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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4-04-24 08:27:56  作者:策马听风
  这怎么好意思?
  沈亭州刚要婉拒,对方话锋一转,“今天我把那只绝育的猫接回来,但它情绪看起来不太好,沈医生有法子吗?”
  猫?
  还是刚做了绝育,需要怜爱安抚的猫猫!
  沈亭州的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不一定有办法,但我可以试试!”
  每只猫绝育后的表现都不一样。
  秦司家八只猫,每次绝育沈亭州都在现场,还参与了后期安抚工作,可谓是经验丰富,猫中圣手。
  用过的猫猫都说好。
  沈亭州赶过去时,许殉躺在沙发上,豌豆公主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地盖着被褥,只露一张潮红的脸出来。
  他像是在发烧,长睫半垂着,唇色略白,透出微弱的病气。
  沈亭州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来撸猫,还是撸许殉的。
  不怪他产生邪念,因为盖着绒毛毯的许殉,很好rua的样子。
  窗外的日光长了眼睛似的,在许殉身上拉出一道金边,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漂亮又高冷的猫。
  沈亭州的眼睛逐渐星星化,指尖都蜷了一下。
  喵。
  一声微弱的喵叫,让沈亭州把许殉从自己的眼睛里挤掉,然后开始噗嗤噗嗤往外冒爱心。
  猫猫。
  真正的猫猫。
  沈亭州恨不能以头抢地,钻进沙发底下跟猫猫一起喵喵。
  他弯腰,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终于看见了沙发下那只猫。
  好可爱!!!
  是一只特别漂亮的狸花猫,圆润润的眼型、灿金的瞳、雪白的四足。
  永远不要指望猫奴,吸猫的画面会有多和善。
  他们只会核善,不发出石矶娘娘的声音是沈亭州最后的温柔。
  沈亭州克制着自己,哄了七八分钟,终于将猫从沙发底下哄到怀里。
  这只猫绝育后的情绪很稳定,本身性格也好,虽然是流浪猫,但对人类表现出亲近的态度。
  果然是仙品猫!
  咳咳。
  几声咳嗽拉回沈亭州几分理智,抬头就对上一双幽深带怨的眼眸。
  沈亭州喉咙滚了一下,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时有些心虚,“许先生,你……发烧了?”
  许殉平静道:“没事,才三十九度,还能再烧几个小时,你先管那只猫吧。”
  说完又咳了起来,眼尾拖着一抹红痕,他翻身拽过毛毯把自己盖上了。
  听着咳嗽的许殉,沈亭州心中更加愧疚。
  沈亭州放下猫,走到许殉身旁,“许先生,蒙着头睡对身体不好。”
  许殉背对着沈亭州说,“好不好谁又关心呢?”
  沈亭州小小噎了一下,“……管家会担心。”
  许殉用鼻音发出一个轻音,“他有什么好担心的,给我甩了一上午的脸子。”
  沈亭州啊了一声,“他为什么要给你脸色?”
  许殉把被子往下扒拉一点,“我不过少喝了几个药片,他就一直阴阳怪气。”
  这话听着有点像告状。
  好在沈亭州有哄小孩的经验,“那是他不好,一会儿我说说他。”
  这下许殉终于肯把脑袋转过来,脸也从被子里露出来。
  沈亭州看他烧得是不轻,眼睛都隐约有些湿润,赶紧给许殉贴了一个退热贴。
  余光瞥见窝在沙发脚伸懒腰的狸花猫,沈亭州不自觉多看了一眼。
  回头就发现许殉正盯着他,眼睛黑黢黢的,有那么一点午夜凶铃贞子的味道。
  沈亭州顿时生出一种被捉奸的微妙,“许先生……”
  不等他狡辩,许殉把被子一拽,又蒙住了自己。
  沈亭州:……
 
 
第10章 
  沈亭州哄了半天,才将许殉从被子里哄出来。
  他拿体温计给许殉重新量了一下体温,还是39℃。
  怕这么烧下去会对身体机能有损伤,沈亭州提议,“打一针退烧针吧?这样降温快。”
  听到打针的许殉,再一次将自己往被子里埋。
  沈亭州又好笑又无奈地摁住许殉,退而求其次道:“这样好不好?我先给你擦一遍酒精,看能不能退烧,如果半个小时还是39°,那只能打退烧针了。”
  许殉仰面望着沈亭州,“嗯”了一声。
  沈亭州又说,“药还是要吃的。”
  顿了一下,沈亭州:“我尽量少给你开点药。”
  许殉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最终点了一下头。
  沈亭州剥掉许殉上衣,用沾过酒精的纱布依次在许殉耳侧、颈部、左右上臂等血管丰富的部位擦拭。
  手下这具身体修长匀称,肌肉线条流畅结实,已经看不到过去单薄嶙峋的模样。
  沈亭州第一次见许殉时,他还叫许旬。
  名字是后来改的,虽然许殉没说为什么要改,但就字面来看还是很好理解的。
  旬,寓意一个人有见识,成熟稳重。
  那场车祸将给他起这个名字的人、他的人生、他的健康,以及对未来的期许全都殉葬了。
  从医院出来后,许殉的身体没有恢复,双腿需要漫长的复健才能下床走路。
  沈亭州就是在许殉复健时被人介绍过去的。
  他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绝不算美好,沈亭州向他自我介绍,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床上的许殉相当冷漠,“等我明天还能见到你再说吧。”
  这是一句挖苦,也是一句事实。
  因为在沈亭州之前,已经换过七八个医生。
  这些人要么是被许殉赶走的,要么就是受不了他古怪恶劣的脾气自动离职。
  那段时间的许殉,刻薄至极。
  当时他的营养师是个德、英混血,简直是捅了秃头窝,年仅二十七发际线就非常美丽了。
  许殉侮辱人很有一套,“你比其他人最大的优势,不是能做出这坨难吃的东西,仅仅只是不会在菜上留下头发。”
  营养师:……
  复健师第一天来这儿工作,为了给他留一个好印象,说了不少鼓舞励志的心灵鸡汤。
  许殉冷冷道:“我是瘸子,不是傻子。”
  复健师:……
  许殉见谁怼谁,导致身边的工作人员战战兢兢,越是这样越容易出错,然后……被他阴阳怪气。
  饶是内核稳定的沈亭州,在这种高压的环境下都会犯一些小错。
  每到这个时候,许殉都会幽幽地问,“你真是医学院毕业的?”
  沈亭州:嘤。
  如果再犯,哪怕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他打点滴的架子,许殉都会来一句,“你们兽医的录取分数线是多少?”
  沈亭州:……
  沈亭州也是有脾气的,当即回道:“580.”
  许殉看了过来,“你记错了吧?”
  沈亭州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许殉:“280才像你能考上的分数。”
  那天回去后,沈亭州半夜惊醒了一回。
  这小王八蛋!
  他高中在考场大杀四方时,许殉还在啃高一的书本呢。
  但沈亭州也只能在床上扭成蛆,毕竟这小兔崽子是他的甲方。
  现在小兔崽子变成许先生,剪短了头发,也收敛了脾气,完全看不出过去的影子。
  许殉似乎睡着了,沈亭州停下擦拭的动作,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抬手摸了摸许殉的额头。
  还是烫的。
  沈亭州叹了一声,正要抽回手,许殉不舒服似的拧了一下眉,拽过沈亭州的手重新搭到自己的额头。
  沈亭州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一时没敢动。
  许殉阖着眼睛,头发凌乱铺散,高眉弓薄嘴唇,任谁看了都会道一声好皮相。
  但沈亭州只想笑,因为陷在柔软被褥里的许殉,好像在月子里的猫。
  虽然体型很庞大,不过那种感觉很像。
  以前的许殉可没这么讨喜,嘴巴特别毒。
  沈亭州保持这个姿势两三分钟,还是没忍住撸了一把许殉的头发。
  -
  晚上吃饭时,许殉的烧已经退下来,但人还是没有精神。
  吃了几口,他就把碗筷放下了。
  沈亭州侧头看去,“怎么了,不舒服?”
  许殉把眼睫一垂,低咳了两声,面色潮红,透着一股柔弱不能自理的气息。
  沈亭州顿时父爱爆棚,给他盛了半碗汤,“喝一点汤吧。”
  许殉这才重新端起碗,默默喝着汤。
  沈亭州又给他夹了几口青菜,他也都吃了。
  吃饱之后,许殉虚弱地窝进被褥里,一直频频揉太阳穴,沈亭州见状帮他按了几个穴位,缓解头疼。
  看着温顺躺在自己膝边的许殉,沈亭州都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许殉越难受脾气越臭,相应的嘴巴也会比平时毒辣好几个档次,哪里像现在这么乖?
  他正感叹着,管家走过来,“沈医生,喝杯茶吧,感觉你会喜欢。”
  沈亭州双手接过来,“谢谢。”
  管家站在一旁盯着他,沈亭州只好喝一口,“确实好喝,很清香。”
  管家微笑,“是绿茶。”
  许殉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管家。
  对方毫无察觉似的,继续跟沈亭州闲聊,“沈医生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一些回去。”
  沈亭州忙摆手,“不用不用,每次来都要从这里拿东西,太不好意思了。”
  管家:“不用客气,家里还有很多呢,我们家少爷喜欢用茶泡澡。”
  沈亭州:……
  所以他喝的这茶是许殉要泡澡的?
  似乎看出沈亭州的纠结,管家说,“泡澡的茶不是这种,是西湖龙井,它的茶味更浓郁。”
  沈亭州不懂,但大为震撼。
  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
  沈亭州走的时候,管家拿了两盒绿茶送他。
  茶是非常好的茶,虽然沈亭州很少喝,但他姑父爱喝。
  管家果然热情好客。
  隔天一早,沈亭州原本想再去看看许殉,顺便撸撸猫,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临时接到了工作电话。
  沈亭州开车去了第二个雇主家。
  开门的是宋青宁,他穿着浅色居家服,眉眼清秀,看起来很像清澈的大学生。
  单看这张脸,绝不会有人想到他结了婚,还有俩个已经成年的继子。
  宋青宁刻意回避跟沈亭州视线接触,低声道:“沈医生。”
  沈亭州冲他点点头。
  客厅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是沈哥来了吗?”
  说话的是雇主的弟弟李牧野,今年读大二,跟周子探那种假狼狗不同,他是当下流行的真狼狗。
  五官俊朗英气,性格直率真诚,很轻易就能获得别人的好感。
  看到李牧野这个阳光开朗大男孩,沈亭州也觉得神清气爽。
  看看,多么正常的弟弟!
  沈亭州走过去,为李牧野检查脚踝。
  他俩还蛮熟的,沈亭州说话也很随意,“这次怎么受的伤?”
  李牧野气恼道:“在体馆打球,碰上一阴货,我灌篮时他居然垫脚,真孙子。”
  沈亭州:看看,多么正常的男大生活。
  宋青宁不懂篮球,“什么是垫脚?”
  沈亭州跟他解释,“就是投篮或者起跳时,对方故意把脚伸过来。这样很容易扭伤脚踝,严重的话可能会葬送运动员的整个职业生涯。好在牧野这次没伤到骨头,只是普通扭伤。”
  宋青宁震惊,“怎么这么坏?”
  李牧野说,“所以比赛都没结束,我们两支球队就打起来了。”
  宋青宁担心道:“你没动手吧?”
  李牧野眉毛一竖,“怎么可能不动手?”
  宋青宁看了一眼他红肿的脚踝,“你脚还伤着呢。”
  李牧野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肌肉,“我就算拖着脚伤,也能把那孙子打得满地找牙。”
  他虽然不是体育生,但热爱各类运动,手臂有着很令人羡慕的线条。
  “你不信?”李牧野揽住宋青宁的腰,准备表演一个单手抱。
  宋青宁怕他伤到脚,赶忙说,“我信我信。”
  李牧野坏坏一笑,“晚了。”
  说着他起身,单脚撑地,真一只手把宋青宁抱了起来,臂力惊人。
  看看,多么正常的好胜心。
  沈亭州出声,“好了,知道你厉害,坐好,我给你处理一下脚伤。”
  李牧野这才放下宋青宁,乖乖坐在沙发上,将腿横到茶几上,方便沈亭州动作。
  沈亭州先冷敷,然后活淤,最后加压包扎。
  期间李牧野故意挤着宋青宁坐,还问宋青宁,“你怎么这么白?血管看起来都是紫色的。”
  李牧野拉过宋青宁的手,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一块比较。
  一白一黑,显出极强的肤色差。
  李牧野捏了捏宋青宁的细胳膊,“太瘦了,明早……等我好了,跟我一块运动去。”
  宋青宁怕痒地躲了躲,“改天再说吧。”
  见沈亭州要去放没用完的冰块,宋青宁忙说,“沈医生,我来吧。”
  他衣服被李牧野压着,一时没站起来,始作俑者还在一旁坏笑。
  沈亭州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熟门熟路,“没事,我去吧。”
  沈亭州走后,宋青宁有一点生气,“你不能这么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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