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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近代现代)——游衷

时间:2024-04-24 09:14:56  作者:游衷
  程阮穿着剪裁干净利落的淡紫色衬衫,领口和袖口处纹着一圈精细的蕾丝花边,搭配一条微阔的黑色西裤,腰细腿长,手腕上还戴了一条镶满着细钻的白金手镯。
  周围有媒体拍照,程阮忍住没揍吴昼,两个人走过红毯,趁接过马克笔签名之际,程阮低声对吴昼说:“以后别叫我新郎官了,管好你的乌鸦嘴。”
  吴昼:“嘎?”
  程阮拉着吴昼就座,小声说:“骆贞跑了。”
  吴昼:“我的天!”
  “那找到了吗?”
  得到的是程阮的否认。
  “不对啊……”吴昼小声嘀咕,“骆家根基最深厚的就是交通业,光津城的航线就有几十条……还能让骆贞给跑了?”
  程阮整场拍卖会都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直到最后一轮拍卖16.35克拉的艳彩蓝钻戒指,他才慢悠悠地拿起电话,最后云淡风轻地以3.7亿人民币的价格落槌成交。
  全场沸腾。
  在吴昼的目瞪口呆中,程阮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排完人取货,看到吴昼仍然呆滞在原地。
  程阮觉得有些好笑:“你在发什么呆?”
  吴昼:“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
  程阮不明所以:“什么?”
  吴昼:“程家纨绔小少爷一掷千金,拍得天价彩钻只为博得未婚妻一笑。”
  程阮:“……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
  骆贞逃婚的第七天,婚礼筹备完毕,程阮也得到了骆贞的下落。
  在瑞士的某座边陲小城。
  他几乎和骆酩之同时得到消息,不过这个时候骆酩之已经在国外,隔着越洋电话,他也拿不准骆酩之的态度。
  总不能说,没关系,你下不了手,我替你把你的女儿绑回来?
  有点过火了。
  但偏偏这个时候,骆酩之没了消息。
  电话被断掉,程阮气得拍桌:“他什么意思?”
  正在汇报方案的高管被吓一跳:“怎么了程先生?”
  程阮挥手:“没事,你汇报完了吗?”
  高管愣了一下,点头。
  程阮试图恢复平静:“那就这样吧,方案放这儿,我看了给你反馈。”
  高管面色惶恐地离开,程阮头疼地盯着手机上“骆酩之”三个字,还没骂出口,路龄就敲响了门。
  “先生,老爷有请。”
  ·
  程阮心虚地坐在老爷子对面,手指纠结地蜷在一起,心里越发觉得没底。
  老爷子迟迟不发话,慢条斯理地喝着盏里的鱼翅粥,粉彩陶瓷汤勺碰撞到盏沿发出清脆的声响,等到程阮都快盯穿脚下的地毯,老爷子才放下汤盏,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手帕擦嘴。
  程阮坐直了身体,满脸紧张。
  迎接他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责怪,老爷子沉声问:“骆家那丫头找到了?”
  程阮说:“找到了,在瑞士的一个小镇。”
  老爷子眼神如同电刀般锐利:“和一个女人跑了?”
  程阮咬着嘴唇,“嗯。”
  他试探性地打量老爷子的表情,发现他的表情一切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对不起爷爷。”程阮思索良久,还是打算坦白,“我一周前就知道了,只是怕您承受不住,也不想丢了程家的脸,所以和骆家商量封锁消息,没有及时告诉您。”
  老爷子冷哼:“你以为能瞒住我?”
  程阮面露讶色:“您早就知道了?”
  老爷子给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我消息可比你灵通。”
  程阮问:“那您为什么不早一点问我?我还一直纠结怎么告诉您不会让您生气。”
  老爷子睨他:“我只是在等,看你什么时候准备主动坦白。”
  程阮一时语塞:“我本想有了骆贞的消息再找您来着。”
  “后天就是婚礼,请帖你都发出去了,打算怎么办?”
  程阮说:“我打算和骆酩之协商,但他……”
  话音刚落,手机亮起,是骆酩之。
  老爷子示意他接电话。
  程阮背过对老爷子,忐忑地接通了电话,骆酩之冷淡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好意思程先生,白天在国外,信号不太稳定。”
  程阮把电话稍微拿远了一点,开门见山问道:“骆先生,您现在打算怎么处理?”
  骆酩之“噢”了一声,低声道:“她已经逃婚了,联姻只能取消。”
  程阮本来以为骆酩之还会说点客套话,或者迂回地表个态,不想对面直接说出了“取消”。
  程阮悄悄回头看老爷子,走远一点问:“木遥镇的项目是不打算合作了?”
  骆酩之的薄凉此刻展示得淋漓尽致,他不太在意地回答:“虽然没有婚姻的加持,但项目已经启动了,除了合作,程先生想必不会轻易放弃。”
  程阮:“我谢谢你啊。”
  骆酩之似乎没想到没被程阮感谢,他顿了一下,笑着说:“不客气。”
  “……”程阮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他已经明确了骆酩之的态度,再和他耗下去也没什么必要,索性先掐断了电话。
  没等他开口,老爷子就问:“他反悔了?”
  程阮指甲紧紧掐进手心,最后泄气点头。
  老爷子巍然不动:“你打算怎么办?”
  程阮眉头紧皱,一时没了思绪。
  事实上,这次的合作很大程度上是和骆家联姻换取而来,虽然两家的关系已经摆在明面,但既然这次骆酩之都能大言不惭地反悔,很难保证之后不会再次变脸。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只能陷入被动。
  但骆酩之的态度已经如此,总不能他们自己把骆贞强行绑回来。
  程阮沉思片刻,在老爷子的注视下说道:“您说的没错,联姻会让利益交换更加稳固。”
  老爷子继续问:“所以呢?”
  程阮转了转眼珠,忽然失去了底气:“爷爷,您不介意……孙媳妇是个男的吧?”
  老爷子挑眉:“你该不会……”
  程阮说:“骆贞跑了,不还有个骆酩之?”
  “他今年也才三十二,大我九岁而已,相貌、学历、家世无一不出众,虽然性格是欠了点,但我又不真和他谈恋爱过日子。”
  “勉强配得上我。”
  老爷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但还是摇头道:“你莫不是脑子短路了?骆酩之那是什么人物?”
  “虽然爷爷也很欣赏你的勇气,但实事求是,你还真不一定能入了他的眼。”
  程阮跃跃欲试地活动手腕:“没关系,那就试试看。”
  回到卧室,程阮走到实木雕刻的欧式中世纪书架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取出一个小叶紫檀雕成的首饰盒。
  打开首饰盒,里面是前不久拍卖得来的蓝钻戒指。
  这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戒指,却被程煅随手拿去送给了某个小四小五,从此散落在外。
  程阮小心合上首饰盒,将它放在了贴近心口的位置。
  妈妈自杀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而程煅此刻正不知和哪个女人温存。也就是在那天,程阮发过誓,无论发生什么事,对上什么人,他绝不会再认输和妥协。
  他会把曾经经历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还给程煅,还有那些人。
  如今这颗钻石重新回到了他这里,也算是践行了他的诺言。
  程阮从来不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甚至有时会有些迟钝,他最讨厌弯弯绕绕,偏偏生于程家身不由己,他不得不营造一些人设来保护自己。
  不就是一个骆酩之吗?他根本不畏惧。
  攻之。
  ·
  夜色渐浓,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驶进沿海的合院别墅区,车门打开,宽肩窄腰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臂上搭着一件西服,襟前的纽扣略显随意地解开,脸上的神情淡漠而冷清。
  骆酩之点了一只烟,等它在指间燃尽,随后放进水晶烟灰缸里狠狠碾灭。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落地窗外阴沉的海景,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在瑞士见到了骆贞。
  才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小时候对他言听计从,整天黏在他屁股后面叫“爸爸”,现在却站在另一个女人身旁,声泪俱下地说他眼底只有利益,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
  骆酩之问养女:“爱不爱的,很重要吗?”
  骆贞的父亲跟他有过命的交情,骆酩之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他自诩对骆贞不薄,却没想到有一天能被她指责说“冷血无情”。
  看见骆贞的眼泪,骆酩之终究是撤了命令,让她自己看着办。
  至于联姻,不就是一个程阮吗?他根本不忌惮。
  悔之。
 
 
第4章 
  程阮把婚礼的地点选在津城郊区的浮雀山庄。虽在郊区,浮雀山庄的声名却并不比津城中心的别墅庭院逊色。
  这是程阮母亲嫁到程家时的嫁妆。
  早些年程阮还没有介入集团的经营,又一心想靠自己的力量和程煅抗衡,手头资金流转难免有紧张的时候,可无论多拮据,即便有不少人曾给出天价想买下浮雀山庄,却都被程阮一口回绝。
  如今,他把婚礼的地点选在这里似乎是意料之中。
  整场婚礼都由程阮一手操持敲定,几乎没有问过骆家的意愿,用荒诞来形容也不为过。
  吴昼盯着从更衣室出来的程阮,眼前一亮,随后又问:“你是到位了,另一个新郎官怎么办?”
  程阮任由搭配师给他整理西服,不甚在意地说:“去‘接’便是。”
  吴昼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感叹道:“不愧是你程小阮,我隐约看到了你在你爸刚去世那年的风采。”
  “倒还真有点未来当家人的气势了。”
  程阮得意地仰起下巴:“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骆酩之那么在意骆贞的名声,那我的名声、程家的名声呢?”
  吴昼语气一转,略带犹豫:“但是……你确定你能把那位请来……和你结婚?”
  程阮“切”了一声,满意地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的婚服。
  “有本事他也跑呗。”
  ·
  骆酩之对程家小少爷的嚣张跋扈早有耳闻,只不过这次终于得以亲自领略。
  这几天他听到过程阮那边传来的动静,大手笔地筹备婚礼,把浮雀山庄作为婚礼举行地点,还拍下了天价的蓝彩戒指,和骆家联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津城。
  这一切丝毫不受他悔婚的影响。
  骆酩之隐约间觉得不对,他虽也猜出了程阮的心思,但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没想到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家小少爷还真有这个胆子。
  程阮是在逼他做选择,选择让步,程家有了更稳固的联合,选择拒绝,程家自可把他架在道德高位,提前让言论倒戈。无论怎样,这对程家来说都是只赚不输的买卖。
  骆酩之淡淡地瞥向眼前的秘书,程阮就在门外,看样子,是要把他“请”到婚礼现场。
  秘书小心问道:“先生,要不要给程家老爷知会一声?”
  骆酩之没有发话,半晌饶有兴趣地勾起嘴唇:“程老爷子倒是已经对他放纵到了这个地步。”
  “走吧。”骆酩之起身,“去会会程家的‘小少爷’。”
  ·
  一门之隔的位置,程阮抱着一大捧冰美人百合站在门外。他抬腕装模做样地看了眼腕表,还差一分钟到中午十一点。
  着一身白色西装的路龄站在程阮身后,神情严肃。
  程阮不太正经地问:“路秘书,你说,骆酩之要是不出来,我是不是很丢人啊?”
  他似笑非笑地回过头看路龄:“我会哭的。”
  “是吗?”清冷的声音响起。
  秘书打开办公室大门,骆酩之从里面走了出来,神情依旧如往常般斯文沉稳,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程阮心底“咯噔”一下,抬眼看向骆酩之道:“是啊,我这个人软弱又无能,还有五个小时就是我们两家的婚礼,你要是缺席,我会伤心的。”
  他特意加重了“两家”的语气,说完装模做样地眨了眨眼,和骆酩之直视。
  骆酩之的眼神依旧平静,目光从程阮手里的百合花上移开,径直往外走去,守候在后面的一群人随即跟了上去。
  程阮赶紧也跟过去:“骆先生该不会也是要逃婚吧?”
  他摇头感叹道:“婚是骆先生订的,悔婚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而我们却都成了被随意摆布丢弃的棋子,如此看来,难怪骆小姐不愿意。”
  走到一辆车前的骆酩之忽地停了下来。
  程阮也猝不及防地停下脚步,差点踩到骆酩之的脚后跟。
  他护着手上的花后退一步,头顶响起骆酩之的声音。
  “走吧,程先生。”
  程阮不敢相信地看向骆酩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趁他上车,故作殷勤地把手中的百合花递给面容冷峻的男人。
  骆酩之语气冷硬地拒绝,“拿走。”
  ·
  “接到人了?”吴昼凑过来,看到程阮手里原封不动的百合花又笑道,“小阮,不是我说,你杀人诛心啊,抢亲送花就算了,还送他百合花,你知道这对一个父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程阮放下花,不屑地说,“我管他意味着什么,我只是在唤醒他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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