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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近代现代)——游衷

时间:2024-04-24 09:14:56  作者:游衷
  吴昼打量着程阮,发现了不对:“小阮,怎么感觉你的耳朵和脖子这么红?”
  程阮下意识地捂住耳朵:“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吴昼把手机前置摄像头递给他,“喏,你自己照照。”
  程阮不信邪,一看手机摄像头,发现自己的耳根还真像发了烧似地,不仅红了个透,还连带着蔓延到了白皙的颈部。
  程阮赶紧推回吴昼的手机,有些不自然道:“也许是过敏了。”
  吴昼狐疑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对花也过敏了?那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一下?待会儿就是婚礼了,可不能让过敏影响了你的盛世美颜。”
  不知被吴昼说到了什么,程阮“噌”地一下站起来:“你快别说了吴昼。”
  程阮刚化完妆,酒红色的V领丝绸衬衫衬得他愈发白皙,露出来的锁骨更增添了一丝奇异的魅感。
  吴昼夸张地后退一步:“小阮,不是我说,可惜你是个直男。你的长相真是1圈天菜,连我这个0.5都有被击中的感觉!”
  程阮:“谢谢,虽然娶了一个男人,但是我笔直。”
  吴昼:“都和男人结婚了,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程阮:“我考虑你个头。”
  门口的路龄敲了敲门:“程先生,时间差不多了。”
  程阮:“好。”
  程阮微微活动了下脖颈,嘴角勾起弧度,志得意满地向婚礼现场走去。
  骆酩之还没有到场,程阮习惯性地仰起头看向下方,知道多是交头接耳议论的人,无非在说他母亲和父亲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程家开枝散叶的辉煌族谱,又或对他进行新一轮不知是怜悯还是鄙夷的定性。
  但程阮不在乎。这么多年走来,他早已经刀枪不入。
  现场忽地安静下来,程阮眯起眼,紧张又有些期待地望那个人的方向望去。
  骆酩之来了。
  不得不说,骆酩之长得有些过分优越了。程阮自认阅人无数,什么名流明星,相貌出众的多得是,但在骆酩之面前,那些人可以统统让道。明明是万年的一身黑,却总能一眼抓住人的眼球。
  一共十九步,程阮数了数。
  骆酩之走到他面前用了十九步。
  程阮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不然怎么会数骆酩之走路的步数,他重新把注意力转回骆酩之身上,还没反应过来,骆酩之就极具压迫感地站到了他的身边。
  程阮条件反射想后退,但顾及到是婚礼现场,勉强让自己定下心来。
  台上的知名主持人不知道讲到了哪个环节,程阮和骆酩之相对而站,甚至能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眸。
  余光瞥到骆酩之身后有一个可疑人物在挥舞双臂,程阮微微侧过身子,看清了颇为滑稽的吴昼。
  吴昼一手持着手机录像,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嘴巴无声地做着口型,看表情还挺激动。
  程阮秒懂。
  吴昼嘴型说的是“攻之”。
  主持人这时笑着宣布:“下面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
  程阮瞥开眼神,看了眼坐在台下稳如泰山的老爷子,定下心神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接过戒指,手指微乎其微地抖了抖,随后牵起骆酩之的手,冰凉的指尖瞬间传来炙热的温度。
  不知是不是程阮的错觉,他竟然在骆酩之眼底看到了嘲讽和戏谑,台下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眼前“强取豪夺”的闹剧,等待着这场仪式安全着陆。
  程阮咬紧嘴唇,将婚戒戴进了骆酩之的无名指。
  他听到台下谁叫了一句“我的上帝”。
  程阮忽然不知从哪儿来了勇气,向骆酩之迈出一步,伸手摁住了骆酩之紧实有力的腰,然后开始精心设计的“放狠话”环节。
  “你的养女毁了你订的婚约。”
  “不想她被抓回来,就取悦我。”
  说完程阮发现自己好像又过敏了,不过他依旧保持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助长起来的嚣张气焰,暧昧地搂着骆酩之的窄腰,非要等到对方的妥协不可。
  骆酩之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接过戒指戴上了程阮的指间。
  台下的掌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闪光灯和快门声连续不断,主持人还在说些什么,程阮此刻却大脑一片空白,觉得今日可以纳入他的人生至暗时刻之首。
  结婚,恐怖如斯。
  在起哄声中,一股力量反将他的腰托起,程阮被带到骆酩之怀中挣脱不得,抬头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程阮忍不住用戴了戒指那只手戳骆酩之的腰:“你干什么?”
  骆酩之低下头,用一种外界看起来很亲昵的姿势贴近他的耳朵:“不是在和程先生结婚?”
  程阮不太自然地避开耳边传来的热气,打算找个医生看看他的过敏症状。
  很好,他们终于都不太正常了。
 
 
第5章 
  婚礼告一段落,程阮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握着游戏手柄跟吴昼联机。
  吴昼问:“小阮,你结婚过后就一直住在中心的那所公寓啊?”
  “也不带新婚丈夫回个门?”
  程阮“啪”地一下操纵手柄把吴昼击倒在地,恼羞道:“大哥,我是新郎!新娘子才讲回门好吗!”
  吴昼操作着游戏里的人物爬起来,左右转动着身体:“可是我怎么看起来你更像新娘子。”
  程阮睁圆了眼:“是又欠揍了吗?我娶的他,要回也是骆酩之回。”
  吴昼见程阮不太了解情况,为他普及道:“骆酩之哪儿来家给你回,他父母早些年被人害死,从小就是个孤儿,独来独往惯了,除了骆贞,没见他有个其他什么亲近的人。”
  “……”
  程阮倒没想到看起来高傲又清贵的骆酩之是这样的身世,找补道:“我和他结婚就走个形式昭告一下,又不是真的,那些程序不重要。”
  跟吴昼打完游戏,程阮忍不住开始回想吴昼刚刚说的那些话。
  骆酩之……是个孤儿?
  虽然是世家,但程阮平时很少关注所谓的“豪门秘闻”,再说,能到现在这个地位,又有谁家里没个什么事?
  他感到讶异的是,在他眼中,骆酩之应该是出于那种从小就受到精英式教育的家庭,尽管表面儒雅实则冷血、做事利益首导,却没有那种一路摸爬滚打上位的“匪气”。
  太过疏离冷淡了。
  正神游着,路龄的电话打断了程阮的思绪,说是今晚资方崔氏老总的女儿订婚,问他要不要参加晚上的订婚宴。
  程阮听出了路龄语气中的顾虑,反问道:“参加,为什么不参加?”
  既然他们都“盛情邀请”了,他当然不能不给面子。
  程阮应下晚宴,挂掉电话才想起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
  怎么还同情上骆酩之来了?
  ·
  虽然一直给外界营造“花花公子”的形象,但程阮其实不太喜欢在各类聚会或者餐宴中流连。不过这次婚礼显然加强了他“嚣张狂妄”的形象,宴会经过之处皆是侧目。
  尤其是今晚订婚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前一阵被他当众嘲讽过的程锦。一旁的安保紧张地看着程阮,生怕他又闹出什么动静。
  程阮不甚在意地准备落座,却意外地看到了已经坐在一旁的骆酩之。
  目光触及骆酩之无名指上的戒指,程阮这才想起他们已经结婚了,被安排在一桌也是理所当然。
  程阮硬着头皮坐在骆酩之身旁,故作熟稔地问道:“骆先生最近如何?”
  骆酩之望了一眼程阮的左手,“很好。”
  程阮顺着骆酩之的视线往下望,这才发现自己左手空空如也,似乎从婚礼结束过后就没戴上过戒指。
  果然,骆酩之又抓住了他的把柄,悠悠道:“程先生想做戏也要做足。”
  程阮内心吐槽了一下骆酩之,无力地狡辩:“我洗手的时候忘记了,下次戴上。”
  骆酩之没有拆穿他,侧过脸望向成为整个宴会焦点的主角,程阮也顺着看过去,正巧和男主角对视。
  男主角显然率先看到了程阮,嘴角露出笑,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
  程阮攥紧了拳头,极不耐烦地想要离席。
  骆酩之发现了他的情绪,“认识?”
  程阮松开拳头否认:“不认识。”
  骆酩之淡淡道:“不舒服的话可以先走。”
  程阮摇头:“这是资方老总女儿的订婚宴,不太好缺席。”
  骆酩之轻飘飘地问:“我们两家有一个在不就可以?”
  程阮愣了一下,听懂了骆酩之的意思。
  他现在已经和骆酩之结婚了,其中一个人在,自然可以代表另外一个人。
  程阮还是谢绝了骆酩之释放的善意,“谢谢,我去趟洗手间。”
  返回座位的路上,程阮的肩膀忽然被谁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哎,这不是新婚燕尔的程先生吗?”
  程阮转过头,任寒的脸映入眼帘。
  他冲着不远处的骆酩之对程阮挤眉弄眼:“想不到你还挺有手段,骆家小姐跑了,把他的养父绑上婚礼,知不知道外界都怎么传你?”
  程阮不客气地问:“任少爷居然要通过外界来了解我,看来我们之间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差距。”
  任寒面露嫌弃:“得了吧你,你爸抛弃你和你妈出轨,你妈抛弃你自杀,你未婚妻抛弃你跑了,也就骆酩之看在老爷子的面上肯可怜你,不过也是利用你获取利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稀世珍宝了?”
  “看看人家程锦,和未婚妻郎才女貌,被亲友祝福,再看看你,还要靠自己抢亲,结婚后人家看都不肯看你一眼,啧啧,我都替你感到凄凉。”
  程阮摸了摸下巴,慢慢挽起袖子,取下自己的手镯。
  任寒笑得猖獗:“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动手?”
  “怎么,嚣张到连崔总的脸面都不给了?”
  程阮重新将手镯戴回手上:“任少爷想多了,我不像你,到处乱咬人。”
  “只是忽然想起任少爷前一阵挖了某个世叔的墙角,可惜那照片这几天一直在我的手里,也是,是时候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了。”
  任寒脸色一白,抓住程阮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哪里来的照片!”
  程阮无情地扒开任寒的手,“世叔好歹也是亲友,那就先送给他吧。”
  “程阮!你给我站住!”
  程阮头也不回,用任寒的话奉还:“任少爷也嚣张到敢砸崔总的场了?”
  任寒终于安静下来,却仍不死心地缠上来:“程阮,你不会真有这个照片吧……你先别冲动,看在我们从小就认识的份上,你出个价,卖给我,多少我都愿意。”
  “千万……别让我爸和我世叔知道,不然我就死定了!”
  “程阮,你说句话呀!算我求你!”
  程阮瞥了一眼吃瘪的任少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好啊,你叫我爸爸,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程阮!”任寒剁了跺脚,纠结再三,闭上眼狠下心对着程阮叫了一声“爸爸”。
  “可以了吗程阮?你答应我。”
  程阮忍不住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留任寒待在原地揣摩。
  任寒很快反应过来:“程阮!你耍我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有照片!”
  程阮露出一个欠揍的表情:“你猜啊。”
  他闲得没事做才会让人偷拍任寒,不过是偶尔撞见任寒和一个夫人举止亲昵,随口倒套了出来。
  回到酒桌,骆酩之已经不在座位,而是游刃有余地端着香槟和崔总交谈。
  见程阮回来,崔总故作笼络地招呼他留步,和骆酩之一道走了过来。
  “程先生,恭喜,虽然结果有些出人意料,但有惊无险,您和骆先生真是般配。”
  程阮听出了崔总语气中的计较和在意,笑着答道:“多谢崔总,也希望未来姑爷也能让你和崔小姐满意。”
  崔总脸色不太好地笑了笑,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虽然初次“交锋”并没有落什么下风,程阮却莫名觉得有些烦闷,眼中盯着酒架,鬼使神差地迈开脚步,让侍者给他取了一杯酒。
  身后的骆酩之眉头微挑。
  程阮几乎是一口将酒吞入腹中,辛辣冰凉的液体从口腔滑入喉间,或许是还没有适应这种刺激感,程阮有些狼狈地咳嗽了几声,随后抿了抿嘴唇,眼神瞄向了下一杯香槟。
  倒也没有想象中让人失去理智。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程阮渐渐觉得有些意识不清,头脑也有些昏昏涨涨的,他努力地抬起眼皮,骆酩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视线。
  程阮“咦”了一声,路龄这时来了电话,他滑了几下接通电话,有些迷茫地问:“路……秘书?”
  路龄马上察觉他的不对:“程先生,您喝酒了?”
  程阮矢口否认:“怎么会,我从不喝酒的……”
  路龄担忧地问:“您结束了吗?需不需要我让司机进来接您。”
  程阮满不在乎地否认:“不用,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出来。”
  他的眼神忽地就飘到了对面骆酩之的身上去,旁边是崔总和他的乘龙快婿程锦,周围簇拥了不少叫得上名号的人物。明明不是他的主场,骆酩之却在人群中谈笑风生,好像他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程阮的眼神继续飘了飘,落到了骆酩之的喉结上。他打了个酒嗝,对路龄说:“算了,路秘书,你还是叫几个人来吧,给我把骆酩之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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