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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近代现代)——游衷

时间:2024-04-24 09:14:56  作者:游衷
  “看他好不爽啊。”
  路龄吃惊道:“您这是……”
  程阮继续说:“路秘书,你帮帮我,让人把骆酩之送回我家呗。”
  不知谈论到哪里,骆酩之微侧过脸,看向了程阮,灯光照耀在他深邃的侧脸上,程阮莫名自动摒住了呼吸,忘记了对听筒讲话。
  路龄仍在问他:“程先生?”
  程阮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算了,你们不行。”
  “我还是自己来吧。”
  程阮摇摇晃晃地朝骆酩之走过去。
  骆酩之先发现了他的不对,扬眉问:“怎么了?”
  程阮没有回他,身后是及时赶来的程家保镖。
  程阮回头看了眼,笑着附在骆酩之的耳边:“啊,他们来了正好。”
  “跟我回家吧,新娘子。”
 
 
第6章 
  从方才的喧哗热闹中抽身,回到公寓,四处终于又静了下来。
  那些保镖们都被隔绝到了门外,此刻的客厅异常安静,都能听到西装面料与沙发摩挲的窸窣声。
  随着心跳的持续加快,程阮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趁着那股酒劲上来,整个人口干舌燥,面色潮红,沉闷得快要喘不过气,于是干脆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和胸前的纽扣,试图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意识迷离地靠在沙发喘歇了一阵,程阮才意识到玄关处还站立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生得极为高大,身姿挺直,整个人透露着一点肃穆的气息,无奈没有开灯,透过落地窗外零星可见的光亮,程阮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看出了男人眼中的无动于衷。
  程阮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满地皱起眉:“你……是谁?”
  男人没有说话。
  程阮不打算作罢,撑起手臂,摇摇晃晃地站稳,打算走过去看个仔细。
  但还没走到男人面前,他就先软了脚,只好下意识地扶住了一旁的微凉的木柜稍作暂停。
  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看他的笑话。
  程阮瞪他一眼,不服气地重新站起,歪歪斜斜地往玄关走去,这次,终于到了男人身边。
  他凑过去有些不耐地问:“我问你话呢,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男人这才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道:“是程先生让人将我‘绑’来的,记不清了吗?”
  “绑?”
  一股乌木沉香的味道传入鼻尖,程阮脑中忽然闪过一张脸,他努力让视线聚焦,眯起眼看向眼前的男人:“骆酩之?”
  回想起这个名字,程阮不知哪里来了脾气,径直伸手握住了骆酩之的手腕,也不管握不握得住了,就算连拉带拽也要将他拖进卧室。
  眼看着快要走进卧室,程阮小腿一软绊在地毯上,刹时间重心不稳地往木地板扑过去。
  “咚!”
  耳边传来身体和地板撞击的闷响,程阮仰躺在地板上哼哼了几声,身上骤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后脑勺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疼痛。
  一只手护住了他,垫在他的后脑勺和木地板之间。
  昏暗的卧室里,程阮和骆酩之四目相对,呼吸混合在一起,胸口也随着他的心跳一起起伏。
  程阮这才发现骆酩之的眼神实在厉害得可怕。明明平时看他的时候正常得很,说绅士也好,说冷淡也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仿佛一眼就能将他洞悉。
  程阮别过脸,心虚地小声怪道:“重,重死了,你压在我身上干嘛?”
  骆酩之看了一眼程阮绯红的脖颈,抽回手利落起身,成功让程阮的后脑勺和木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凉!”程阮的眼眶里泛起了水光,质问一脸坦然的骆酩之,“你为什么收回手!”
  骆酩之依旧少言,随着“啪”的开关声响起,头顶的水晶吊灯打开,整个卧室终于明亮了起来。
  骆酩之单手整理着被程阮弄乱的领带,冷冷道:“程阮,论反咬一口,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程阮的眼眶越来越红,急不可耐地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他干脆放弃,盯着头顶的男人:“骆酩之,拉我。”
  骆酩之没有反应。
  在程阮第十次尝试失败之后,他终于伸出了手。
  好不容易站直身体,程阮已然红透了脸,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再次“翻脸不认人”地命令道:“你给我站好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骆酩之好整以暇地收回手,轻嗤一声:“程先生希望我用什么眼神看你?”
  程阮也答不上来,索性恼羞成怒,扯着骆酩之一把将他之扑到了床上,双手顺势搭在骆酩之胸前。
  身下的骆酩之脸色阴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程阮没空搭理他,专心地低下头解自己的皮带。
  这个皮带怎么这么难解!
  他撑起手臂,晕乎乎地俯视着骆酩之,随后捉起骆酩之的手腕,试图将他控制住。
  无奈骆酩之的手腕比他的虎口大了一拳,程阮的手指怎么也握不满,在失败不知道多少次后,他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勉强地伸出掌心压制在骆酩之的手掌上。
  总算在气势上震慑住了骆酩之,程阮满意地翘起嘴角,挑衅地看向骆酩之:“求我疼你,我就松开。”
  骆酩之眼神复杂,轻而易举就挣脱了程阮所谓的束缚,吓得程阮坐在床上忘记了动弹。
  “程阮。”骆酩之欺身向他靠过去,眼中传递出某种危险的讯息,嗓音低沉,“我突然想起你上次在婚礼上说的……谁取悦谁?”
  程阮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却依然嘴硬:“你,你取悦我。”
  骆酩之似乎在笑,他勾起程阮的下巴,逼他看清自己:“程阮,我劝你想清楚自己的定位。”
  程阮晃了晃头,晕乎乎地说:“我清楚得很,我是你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
  骆酩之眼色一暗,松开程阮准备起身,不料还没离开床就被程阮从后面搂住了腰。
  “不准走!”程阮发出幼猫似的嘤咛,“留下来陪我。”
  骆酩之声音喑哑:“怎么陪你?”
  程阮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解骆酩之的衬衫纽扣,身体力行地向骆酩之展示需要怎么“陪”,他解开骆酩之的皮带,眼看着马上就要得逞,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被迫和骆酩之调换了位置。
  骆酩之手臂撑在他的上方,呼吸就在程阮的耳边。
  他慢慢伸出手,掐住程阮纤细的腰,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没拉严实的窗帘微微拂起,随之在半空中起伏荡漾。
  骆酩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面色潮红的程阮。
  “谁取悦谁?”
  程阮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他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腰,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取悦你……”
  略微粗粝的指腹抚上脸颊:“现在该求我什么?”
  程阮不住打了个哆嗦:“求您疼我。”
  骆酩之重新覆了上去。
  ·
  程阮咬牙切齿地走进公司大楼,觉得今天连门口的地毯都格外硌脚。
  “路秘书。”程阮侧过头嘱咐,声音沙哑,“让人把大门的地毯换了。”
  门口的地毯被迅速换掉,程阮面无表情地走进大门推开的会议室,台上等待汇报工作的高管抖了抖,随后略微拘束地向他问好。
  程阮将高管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手指撑起下巴,觉得自己应该也没那么可怕。不过随后,手臂传来一阵酸痛感,指尖也有些酥麻,程阮不得不垂下手,在心底暗骂骆酩之那个狗男人。
  做就算了,还捉着他的手臂压了那么久,平常一脸正经,根本看不出是玩得那么花的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一片安静,台上的高管已经停了下来,茫然地握着遥控笔等着他的决策。
  程阮清了清嗓子,点头道:“好的。”
  端起咖啡回到办公室,程阮一路上都轻飘飘的,眼下因为熬夜浮了一圈青紫,鼻尖也发着红,颇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他准备到舆洗室洗手清醒一下,刚挽起衬衫衣袖就看到手腕处的红痕。
  “……”
  狗男人!
  程阮准备到休息室的沙发补个觉,刚摸上软绵绵的抱枕,路龄又来了电话。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接起电话:“路秘书?”
  路龄说道:“程先生,稍后还有与资方合作商的洽谈会,骆先生也会参加。”
  程阮内心抗拒地揉捏着手中的抱枕:“……我知道了。”
  ·
  程氏和骆氏的总部大楼就隔了一条马路,不过这还是程阮第一次进骆氏的大楼。
  和程阮的那股子张扬劲儿不同,骆氏大楼的环境看起来很是骆酩之的风格,低调、清雅而不落俗,里边配色多以低饱和色调为主,中间还有重金打造的流水景观池,倒是很能凸显公司老板的雅致。
  程阮对此嗤之以鼻,扭过头就看见了骆酩之的秘书。
  “程先生请,先生在会议室等您。”
  程阮低着头进了会议室,此时的骆酩之正和身边的老总聊得投入。他顺着指引坐在骆酩之斜对面,后者的眼神略微抬起,似乎是看到了他,俊秀的眉头轻挑。
  程阮捏了捏拳头,转过脸拒绝与骆酩之对视。
  这次的会议与木遥镇之后的开发有关,还涉及到过几天的实地考察,因为前期做了不少准备工作,程阮很快进入状态,在会上侃侃而谈,把之前的不痛快抛之脑后。
  直到散会起身,他才又和骆酩之对上。
  程阮冷冷地哼了一声,正想说几句话挖苦,不料骆酩之先开了口。
  “身体还好吗?”
  不问还好,一问程阮先涨红了脸。
  “我好得很,不劳骆先生费心。”他低着头快步从骆酩之身边走过。
  骆酩之身高腿长,轻而易举迈开腿挡在程阮身前,似乎是想留他片刻。
  程阮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环起手臂:“骆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见骆酩之的眼神落到自己的脖颈间,程阮警惕地拢了拢衬衫衣领,后退一步道:“我警告你别乱瞟啊,昨晚就当各取所需了,都结婚了,满足欲望很正常。”
  骆酩之没有应声,继续打量了程阮一阵,随后转身道:“东西我已经让秘书给路龄了,不要勉强。”
  程阮:“???”
  回到办公室,路龄果然把一个黑色的精致小盒子放在他的桌上。
  程阮右眼皮忽的跳了一下,看也没细看就抬手想把它扔进垃圾桶,但鬼使神差转念一想,程阮折回手,将小盒子收了回来。
  深呼吸三口,程阮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支包装精致的软膏。
  在看清上面的英文过后,程阮摒息三秒,心中的暴鸣终于脱口而出。
  “……骆酩之你还是不是人!”
 
 
第7章 
  回到公寓,昨晚的狼藉已经被阿姨整理复原,在程阮的强烈要求下,床单和枕套都已经换上了新的,只有摆放工整的皮带提醒着不久前发生过的“事故”。
  程阮捂住脸,跌坐到了床上。
  他……怎么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举动,甚至想不自量力地把骆酩之压制住,还被骆酩之逼着那么叫人,简直丢脸到家了。
  “嘟嘟——”
  手机传来震动声,程阮刚从浴室出来,手上捏着骆酩之送的软膏,虽然内心鄙夷,但迫于现实感受,还是暂时性地选择了屈服。
  他裹着浴巾挪到镜子前,边擦头发边拿起手机,这才发现路龄刚才给他发了消息。
  “程先生,吴昼跟任寒在骆先生名下的故贞会馆里动手了。”
  程阮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给吴昼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吴昼很快接了电话,气喘吁吁地“喂”了一声,听起来倒真像是和谁打了一架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小阮?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程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紧锁地问:“吴昼,你现在在哪儿呢?”
  吴昼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心虚:“我……在家打游戏呢。”
  程阮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你不方便接电话,有时间和任寒一起真人乱斗是吧?”
  吴昼大惊失色:“小阮,你,你怎么知道?”
  二十分钟后,程阮从跑车上下来,匆匆走进了眼前的高端会馆。
  说意外倒也不意外,他一眼在门口见到了骆酩之的秘书,后者正对他露出得体的微笑,看样子是专程等他过来。
  “骆先生吩咐我在门口接您进去,吴先生也在里面,程先生请。”
  程阮点头,神色严峻地走进了包间,果真看到了破了相的吴昼和同样鼻青脸肿的任寒,而骆酩之正气定神闲地坐在两个人中间,手里把玩着一串温润光泽的白玉,嘴角轻抿。
  “……”程阮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有种家里的小破孩打架被班主任抓个正形的感觉。
  见他赶来,骆酩之眉头微挑,眼里闪过一抹玩味的光,却没有要作为地盘主人发话的意思。
  程阮尴尬地走到吴昼身边,扯着他的衣角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还跟人打起来了。”
  吴昼擦掉嘴角的血渍,不服气地说:“今天看到个欠揍的晦气玩意儿,当然要出手教训教训了。”
  听到这话的任寒不乐意了,左脸的巴掌印清晰可见:“不是吴昼,你他妈是不是要多管闲事?我就说了程阮一句,你管得比太平洋还宽?干你什么事了?还动手,像个泼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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