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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不是世外高人(GL百合)——Peking

时间:2024-04-26 19:51:16  作者:Peking
  年少公主的荣光,入仙门后超然的天资,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所拥有的会全部失去。
  她的母国,她的亲人。
  她的第二个家,她在乎的师尊同门。
  魏清妙不甘成为被摆弄的器物,她逃了出来,却也为了自保,变成了一具傀儡。
  意识沉在深处二十年,一朝醒后,她决定走上复仇路。只是在此之前,她先要找到昔年未能与她一起脱逃的小师妹。
  但...再一次出乎魏清妙的意料。
  她的小师妹,一身红衣、妖媚至极,坐在那高高的宝座上,脚下是无数温顺的邪修。
  ‘师姐,’小师妹红唇轻启,似笑非笑,‘好久不见。’
  那声音似带了钩子,酥麻进人的骨髓,魏清妙咬唇低头,欲盖弥彰,想掩饰住她的半张骷髅面。”
  ——摘自《人骨剑》
  “崔寒烟被六峰峰主击落的那一天,何岸捂着胸口,只觉心中微疼,但因伤势严重,他并未深究。
  其后二十年,他一月一探望崔寒烟,却只得到了女人冷漠的侧脸。
  何岸知道,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不欢喜,但为何不欢喜,他从未思量过。
  直到,邪修夜北掳走了崔寒烟。
  那日天高云淡,他站在空荡荡的金笼前,揪着心口前的衣襟,感受着那里一阵一阵剧烈的痛楚,终于明晰往日的不欢喜是为什么。
  他不欢喜...崔寒烟不欢喜他。”
  ——摘自《为师》
  目光落在展开的系统面板上,沈缜将四个简写总结了一下,简单讲给丛绻。
  很容易提取归纳——
  一,夜北全名林夜北,受了伤,知道崔寒烟是炉鼎;
  二,崔寒烟主动求林夜北带她离开,后续会复仇;
  三,就算沈缜她们什么也不做,魏清妙后面也会遇见崔寒烟,不过距离那时候应该比较远,彼时的崔寒烟早非今日可比;
  四,承影峰峰主何岸喜欢崔寒烟。
  “所以,”沈缜偏眸,看向丛绻,“绻绻,你会如何做呢?”
  相比沈缜而言,知晓这么多事情的丛绻选择为何才更值得计较。毕竟,若要满足魏清妙的请求,沈缜大可以直接查找林夜北的位置,救出崔寒烟再压下消息。反正魏清妙已经可以解除宗门烙印了,那么计划周密一点完全可以不与太阿门正面对上。
  虽然说,“查找位置”、“救出崔寒烟”难度很大,但难归难,沈缜只需思考具体怎样达成这两个目标,而不必陷入选择的泥潭。
  可丛绻不行。
  知晓了师门昔年发生的事情,甚至连她的师尊也参与其中,她要如何做?
  知晓了魏清妙可以解开宗门烙印,她要如何做?
  现有的能力不足以做什么,但若要就此无动于衷......
  沈缜想,以丛绻的性情,她做不到。
  只是让沈缜颇为意外的是,女人看了过来,却是出声发问:“阿缜觉得,我要如何做?”
  时隔许久的一声阿缜。
  触及到女人眼中的浅薄笑意,沈缜握住她的手,勾唇:“徐徐图之吧。”
  不过,所谓徐徐,或许早已发生。
  而大厦崩塌...也只需一指之力,而已。
 
 
第112章 不如共浴
  洒着暖和日光的廊下, 沈缜与丛绻并肩前行。
  廊下不远即是池塘,原本蒙着片薄薄的霜,现下却为日光晒化, 和着粼粼的波光一道被几尾锦鲤划破旋开。
  沈缜余光碰见那颇肥又自傲的锦鲤,眼里含上些笑意,偏眸问:“绻绻,漂亮吗?”
  丛绻看她:“什么?”
  沈缜拿拐杖点了点地:“这里。”
  丛绻抬眼扫过四下之景,只见草木冬花、金光薄瓦,又触到那远处房檐下摇曳的风铃, 默然一瞬,答:“漂亮。”
  沈缜眉目舒展,笑容志得意满起来。
  视线落在她面上的丛绻没错过这一幕, 心下微怔, 随即颇有些好笑。
  “你选的吗?”她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
  很容易就听出了这与方才不同的语气,沈缜眸光柔了柔。但她很快移开视线,眺目去望那远处的竹林, 道:“是公主送予我的。本是一桩废宅, 拿到地契屋契后,我改了改。”
  作为众所周知的公主谋臣,在衮州如今的这套政治班底中,沈缜的地位数一数二。而宋昭华担着“镇国公主”的名头,早些年也从东海南边的朝廷中拿了相当于自治的权力, 她手下的人基本都已经被她授予官职, 除了沈缜。
  但没有接受官职, 却不代表她不接受其它东西。这座宅邸就是宋昭华“恩待”她的一部分。本来, 此地二十年前乃衮州当地陈姓世家所有,陈氏族中多有寄情于山水的名士, 素来“风雅”,他们的宅邸从外墙到内院无不汇着一派潇洒丹青画的意气。只是十余年前陈氏败落,这儿也荒废了起来,待到地契屋契归了沈缜后,她才草草修缮了下,勉强恢复了两分当年的盛况,又在这之上加了独属于她的爱好。
  譬如流水绕廊,譬如占府中一半地的竹林,譬如天然的温泉。
  等等,温泉...?
  沈缜藏在宽袖下的手指摩挲过扳指,她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下来。
  丛绻跟着顿住身形,回眸看她。
  沈缜扬唇:“要试试么?”
  许是她神情透出的意思太过明显,女人意识到了什么,眉梢微动,但须臾,还是问:“试什么?”
  沈缜目光坦然:“共浴。”
  ......
  沈缜算是一个会享受的人。
  这座温泉原本不在她的宅邸之内,但她财大气粗,买下了隔壁的宅子,将其纳为己有。并且,因为嫌弃不知泡过多少人的温泉,她利用系统从深山里搬来了一处将其替换。
  不过搬来后,她并未用上过几次,而如今......
  沈缜靠在打磨光滑的石壁上,隔着萦绕的朦胧白雾,远远望着岸上的女人。
  女人面色无波,但这等环境,毫无疑问将她衬得妩媚更甚。
  两相对视片刻,沈缜笑了声,赤足慢慢在水里走过,踩上几阶石梯,小腿仍没在水中,任薄衣贴着上身,对面前女人伸出了手——
  “夫人,你的妻子想邀请你一起...”她顿了顿,笑着咬重后两个字,“沐浴。”
  一上一下,丛绻垂眸注视着这人半晌,终于,还是将手搭了过去。
  她收敛着目光不往对方瘦但窈窕的身段上落,然耳根仍然有热意升起。
  怎么会...看样子这人最近的状态确实好了许多。
  丛绻抿了抿唇。
  一步一步踏着石梯进入水中,热气包裹住了她的周身。丛绻刚刚踩到温泉底站稳,身前牵着她手的人就转了过来,眼里先是惊艳划过,随即渐渐变成浓重的欲/色。
  “绻绻。”她唤了她一声,牵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她便入怀,腰间也扶上了另一只手。
  两具柔软的身子紧紧靠在一起。
  唇齿被灼热擢取,丛绻的神思也被一寸寸击溃崩散,她腰渐软浑身皆软,像一枝菟丝花般,只能缠住眼前人才得苟活。
  白雾缭绕里,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后背忽而靠上一丝冰凉,心神怔悸间,思绪清明了些许,丛绻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推靠在了石壁边,面前近在咫尺的人放开了她的唇,环着她,抱着她,抵着她,叼着她的耳廓细细舔舐慢慢啃咬。
  “嗯...”丛绻圈住这人的脖颈,腕上的手串跟着她的悸动摇晃,无法抑制地敲上眼前人的脊梁。
  喘息在汩汩水声中吟哦,沈缜退开半步,抬起头,目光落在女人胸前的指环上。
  她眼眸里的水汽动了动。
  素白又泛着粉红的手指取下了指环。
  丛绻懒懒抬眼,喉里挤出酥麻进骨的一个字:“嗯?”
  沈缜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笑意温和:“没事,我们继续。”
  那枚不为外物侵染、永远冰凉的指环,远有更多的用处。
  在一次次柔声轻哄里,冰凉和沈缜一起,沁进了丛绻的最深处。
  “你......”丛绻哭出了声,她咬住面前人的下颌,腕上的手串随着主人的颤抖战栗不休。
  “绻绻...”
  沈缜眼底化开了浓浓的爱欲,她倾身,复又吻住女人。
  **
  沈缜做了一个挺长的梦。
  说是梦,不如说是她曾经记忆的延展叠加。
  那是在几年前的徐州,也是二月,沈缜换来了山姜和贺九阳,瞒着丛绻给她筹备生辰。
  山姜问:“主人想要如何做?”
  沈缜思索了片刻,构思了几点。
  “可以么?”她问。
  贺九阳和山姜嗫嚅:“应该可以吧?”
  他们也没过过生辰。
  杂七杂八想了一堆,沈缜最后无奈笑:“就这样吧。”
  反正不管她怎么安排,以丛绻的演技,三分惊吓都能给她演出十分惊喜来。
  于是山姜和贺九阳领命而去。
  二十五那日白天,村子静谧,一切都和往日一样。
  只给她送汤时丛绻随口问了句山姜二人去何处了,被沈缜以办事的理由糊弄了过去。
  然后,就到了夜里。
  沈缜拖着丛绻在书房中陪她下棋,连赢十二局后,在女人嗔怒的视线里,她笑着牵她的手,带她走出房门。
  丛绻睁大了眼睛。
  平平无奇的村子,成了灯火璀璨的海洋。
  屋檐下皆挂着彩灯,流华普照之中,兔子、龙、蛇、马、羊......从丛绻出生那一年的卯兔,到今年的亥猪,冰雕们披着光芒,栩栩如生。
  笛声悠扬。
  立在丛绻身边的沈缜,不知何时拿出了一管竹笛,闭目吹奏,曲调欢快,那欢快的曲调里,阶下传来热闹的笑:“夫人,抬头!”
  丛绻怔愣,应声而望。
  华光里,数不清的孔明灯冉冉升起,亮如白昼。
  风中,风铃作响,阶下的人们点起了篝火,摆出了酒菜,和着欢愉的笛声,一声声祝:“丛姑娘生辰欢愉!”
  沈缜睁眼看过去。
  女人神情怔愣,美目含泪,向她望来。
  笛声慢慢止住。
  沈缜张了张唇,原本有许多温情又虚假的话想说,却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尽数被遗忘。她眨眼,放下笛子 ,从扳指中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木盒,递给女人:“生辰欢愉。”
  须臾,丛绻不动。
  半晌,丛绻接过了木盒。
  沈缜本以为丛绻会说一些喜欢啊惶恐啊受宠若惊啊的话,但出人意料的,女人攥紧了木盒,只与她并肩看满天明灯,沉默无声。
  是她没有做好么?
  沈缜思索。可观丛绻神情,那眉舒目展,并不像不满意。
  山姜和贺九阳领着鸦雀的人拉她们加入了载歌载舞,不知道谁偷了沈缜的菊花编成花环扔来扔去,欢声笑语里,沈缜被感染,一时半会儿也思索不出来答案,便暂停了挑拣复杂的心绪。
  谁知关于丛绻反应的疑惑,在那夜夜里得到了解答——
  女人以数倍的热情,拉着沈缜与她共沉沦。
  翌日,意识朦胧间,有软语落在沈缜耳边:“妾很欢愉。”
  不过,梦到这里,就有了分化。
  曾经的那日早晨,沈缜睡意很浓,只模模糊糊听到了“妾很欢愉”这句话,除此外再无其他。待她彻底醒来时,丛绻一如往日,温柔地向她撒娇道谢,说了一些她明知浮夸但仍很欢心的话。
  而此刻梦中...沈缜似如虚无的旁观者,以第三人的角度,看着丛绻醒来,看着她眼眸慢慢清明,看着她偏头注视着枕边人,看着她神色中缱绻上不自知的温柔。
  “沈缜...”女人温柔的神色逐渐复杂,潋滟美目里多有挣扎。
  沈缜不用再看,也知道对方现下的心境了。
  美人乡销魂,温柔动人心。
  她心中乱绪如麻,又有种“终究如此”的宿命感,但还没有想太多,世界就飞速倒退,周边景色块块落下倾塌,她心神震动,刹那睁开眼从梦中醒来。
  很熟悉的环境,甚至枕边睡着同样的人,不过这次是她先醒来。
  沈缜侧身看向相依偎的人,女人仍旧睡得很沉,估摸着是昨日累得太狠。
  她的思绪如飘在海面上的舟,茫茫,没有固定的航向,只是在漫无目的地游荡中忽而想到——丛绻,是不是要离开了?
  是的,已经见过了魏清妙,已经耽搁了许久。
  沈缜揉了揉眉头,想换一件开心的事情想,但突如其来的惊悸在一瞬间席卷她周身——
  谁?!
  下一瞬,沈缜搭在额上的手落下。
 
 
第113章 一线生机
  这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沈缜打量了下她自己, 赤着足、一身单薄白衣、披头散发,俨然是从被窝里刚拔出来的样子。
  意识...还是她真来了这里?
  就在这怔仲之间,忽有一声洪钟在远处响起, 刹那沈缜便只觉云雾匆匆而过,衣摆飘荡,面前已是换了副景象——
  往前三四丈的距离,有桌脚隐在云雾里的一方小案,案旁各设蒲团,侧面架着小壶的炉子里火光依稀可辨。
  沈缜的目光打那精致茶壶上扫过, 眼底神色渐深,抬眸,望向正自白雾里踱步而来、现出朦胧身形的女子。
  距离一点点逼近, 萦绕的白雾一点点淡薄, 她也终于看清楚了那朦胧中的美人面。
  丹凤眼。
  薄唇。
  是一副好皮囊,应是长居高位,周身气质虽收敛却仍旧锋利, 不怒自威。
  思及几月前谢容告诉她的事情, 沈缜已隐隐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神州仙道公认的第一,湛卢宗太上长老赫连归城。
  对方在她于刘头村中假死脱身时到了现场,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有今日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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