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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不小心把不死小怪物捡回家了(近代现代)——一根小树枝

时间:2024-04-27 07:04:59  作者:一根小树枝
  偶尔单泞早晨醒来会看见躲在卫生间里偷偷洗内裤的寒哥,还能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发泄过后的味道。
  尽管寒哥对他总是很温柔,但单泞还是能从他平静的眼眸底下察觉到克制的风暴。
  我喜欢寒哥吗?
  “或许是……”喜欢的吧?
  不太清楚,不想让寒哥讨厌自己、赶走自己的心是喜欢吗?
  单泞搞不太清楚。
  但不知道是谁的人曾告诉过他,爱人之间不应该存在欺瞒与秘密。
  他有个太重要的秘密,不能让寒哥知道,这样的话他还能和寒哥在一起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寒带着一身寒气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单泞竟然还穿着那件湿透了的白色t恤坐在地上,皱了皱眉。
  “你怎么还不换件衣服?就算是夏天,感冒了也不好。”
  他上前牵起单泞的手,想拉单泞去擦干身子换件衣服,但下一秒,单泞便脚步踉跄地扑进了他怀里。
  单泞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经历了什么世纪大难题一样,小眉毛微微皱着。
  “寒哥,你还喜欢我吗?”
  “……”
 
 
第18章 路边的猫尸
  饶是不是第一次说起这个话题,司寒也被单泞的直球攻击吓了一跳。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寒哥,你说啊。”
  司寒不明白单泞为什么突然这么急切,但对于喜欢单泞这件事,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对单泞是一见钟情。
  他捧起单泞的脸,目光沉着又温柔。
  “喜欢,我喜欢你啊,泞泞。”
  单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丝丝红晕。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脸就是莫名其妙地烫起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直截了当的告诉单泞他喜欢他,上次被对方点破的那次不算。
  不知道现在单泞有没有一点喜欢自己。
  司寒是个爱理想化的男孩,他希望他和单泞的开始是美好又正式的,并不希望他们开始于一次突然起来的午后,在不合适的地方,这天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所以司寒克制着没有询问单泞的想法,他只是问:“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单泞听完有些萎靡,他力道一松扑进了司寒的怀里,声音有些闷闷地说:“如果我的身上有个大秘密,永远都不能告诉你,你还会喜欢我吗?”
  司寒心口一跳。
  一个永远都不能说出来的秘密?难不成这个秘密和单泞对死亡的看法有关?
  他不动声色的低下头看怀里的人,单泞的眼睛相较第一次见面时灵动许多,里面写满了忐忑与期待。
  “喜欢啊,当然喜欢啊,秘密是你的,喜欢是我的,这之间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左右是他们两个相遇之前的秘密。
  单泞的眼睛刚亮了几分,司寒便话头一转:“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单泞脸上的神采顿时收敛了一些。
  “什么?”
  “不用这么紧张,为你好的事情。”司寒摸了摸单泞的脑袋。
  “以后不要再把死这个字挂在嘴边了,生死从来都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大家都希望自己和家人朋友健康长寿,幸福快乐的生活很久很久,就像今天这种情况,你那样说大叔肯定会生气的。”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是你的秘密,但人的意志与言语总是有特别的力量,想得多了,说不定哪一天真的会胡言乱语成真。”
  司寒将单泞紧紧抱在怀里,蹭了蹭他的发顶。
  “我不想你有这么悲观的想法,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很久。”
  “……”
  单泞眨眨眼,抬手抱住司寒的背。
  “嗯,我不会再说了。”
  “乖,这才是好孩子。”
  司寒没有去探究单泞的秘密,但还是强硬地和单泞约法三章,在单泞同意之后,气氛瞬间软和起来。
  也就是这时候司寒才想起单泞还穿着湿淋淋的衣服。
  “你这样会感冒的,快把衣服脱了去洗澡。”
  “哦。”
  单泞抓着自己的下摆将衣服往上拉,一截窄瘦无一丝赘肉的腰暴露在司寒的视野里。
  那截腰纤细又白皙,必定手感嫩滑,肚脐眼又圆又可爱,看得司寒心猿意马,咽了口唾沫。
  在浴室时的那种感觉好似又要回来了,司寒忍不住想将手附上去抚摸。
  视线在白晃晃的那一处停留了好长时间,司寒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对上了单泞圆溜溜带着点好奇地眼睛。
  单泞:“寒哥,你在看什么?”
  说完就要顺着司寒刚才的目光往下看。
  “呃呃呃,我……”司寒连脸带耳朵都红了个遍,正纠结着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单泞的问题,楼下的陈小瑜叫了声“吃饭”,解了他当下的燃眉之急。
  “我先下去了,泞泞洗完澡记得下来。”
  转头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的是,房间里单泞的眼神就像胶水似的紧紧粘在他的背影上,直到房门关上,才有些失落的垂下手。
  “寒哥想和我在一起很久,好开心啊……”
  心口泛起一股酸涩的疼。
  “但是我好像……做不到呢……”
  ·
  单泞的生日到了。
  这天是工作日,司寒特意和网咖请了假,趁着早晨天气还不是很酷热,带着单泞去上次去过的派出所。
  “申请我们之前就提交了,这次过去户口就能办好,之后就去办身份证,争取白天把这些做完,晚上我带去吃好吃的。”
  司寒早早就给没主见的单泞做好了规划,但临到出门还是朝今天的寿星本人询问了一下意见。
  果不其然寿星点点头,非常乖巧地说:“我都听寒哥的,”
  “你倒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司寒宠溺地摸了摸单泞的头发。
  而单泞踮脚在司寒的手心顶了顶。
  或许并不是错觉,自从那天好好聊了一番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
  单泞的情绪外露了些,甚至还学会了撒娇。
  大概是知道司寒对他的感情总是想尽办法的与他身体接触。
  单泞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不懂,但司寒觉得自己快忍到极限了。
  想肆无忌惮的亲他,想无所顾忌的宣泄一下属于他成年人的冲动。
  司寒:“不行,得忍住……”
  单泞:“?”
  “没事没事!我在自言自语!”
  内心的龌龊想法,怎么好说给单纯的小少年听呢。
  去派出所的路上有一条热闹的大马路,车来车往,司寒沿着人行道向前,将单泞护在远离马路的内侧。
  猛地,他眼尖看到了什么。
  一团小小的身影躺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中间,悄无声息,路过的车流并不能引起它一丝一毫的波动。
  “等等,泞泞你站在这别动,我过去看看。”
  司寒将单泞摁在原地,自己跑到了那团小小身影的边上。
  那是一只意外被车碾过的小猫,看上去只有几个月大,扁扁的一团血肉。
  早已死去多时了。
  司寒略感不适地皱皱眉,已经有点想放下不管了,但左思右想之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艰难地将小猫尸体从柏油马路上扣起来。
  “寒哥,它怎么了?”
  单泞的声音突兀从身后响起,司寒一惊,转过头发现单泞正站在他身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小猫尸体。
  原本不想让单泞看到这些的。
  司寒将小猫尸体往单泞看不见的角落里藏。
  “被车碾死了,我们找个地方把它埋起来。”
  马路边上多的是绿化,正好附近有一片灌木丛,司寒将猫尸用纸巾包好,带着单泞走了过去。
  单泞亦步亦趋等在司寒身后。
  “小猫不是很会跑吗?为什么还会被车撞?”
  “小动物们并不懂得人类的规则,有时候就连大猫都会被撞,更何况它还这么小。”
  在马路上捡到出车祸的流浪小动物是常事,运气好就缺胳膊短腿,运气不好便一命呜呼。
  司寒在灌木丛的土地上挖了一个很小的坑。
  单泞:“现在在干什么?”
  “挖坑,土葬,这个知道吗?”
  司寒将猫尸放进坑里,一边往回填土一边说:“古时候有个入土为安的说法,意思是将尸体安置在一个宁静祥和的地方,这样死去的灵魂就能够得到安息。”
  “而且不是都说阴曹地府,地下也算是灵魂最后的归处。”
  司寒压平土地之后双手合十:“希望你下辈子做一只幸福的小猫。”
  祈祷完之后拍拍手上的泥土,司寒站起身想和单泞说可以走了。
  但在对上单泞现在的眼神时猛地怔住。
 
 
第19章 他所渴望的
  该怎么形容单泞现在的眼神?
  他笔直地站着,眼神停留在那个崭新的土堆上,目光直勾勾地就像个失去了牵引的线。
  那一刻在司寒的心里,单泞身上的异样前所未有的明显。
  司寒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眼神……是在羡慕?
  单泞在羡慕一只死去的小猫?
  羡慕它可以就这样死去,羡慕它可以安详地被埋进土里。
  但是单泞为什么会这么想?
  司寒好像有点猜到单泞那个不敢告诉他的秘密是什么了?
  单泞在渴望死亡,他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想要和这只小猫一样,成为一捧埋葬在地里的黄土。
  仔细看他这一路走来,父母双亡,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就像是虚空中的浮萍,也是断了线的风筝。
  没有牵引的风筝又能飞多远呢?
  他飘忽地好似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气里。
  司寒猛地抓住单泞地手。
  “泞泞,看我!”
  单泞地身体晃了晃,偏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司寒。
  “怎么了?弄好了?”
  “嗯,好了,陪我去洗洗手好吗?”
  “好。”
  单泞还是那么乖巧听话。
  司寒却觉得有点恐慌。
  他本以为单泞是他牢牢把握在手心里的所有物,他可以慢慢等待单泞彻底喜欢上他的那一天。
  等到那一天到来,他就可以牵着少年的手,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
  但他现在却有些害怕,害怕那一天无法到来。
  ……
  派出所里的空调风呼呼吹,声音大到隔着一张办公桌都能听到。
  司寒感叹了一下所里的设施老化,就见着办公桌后边的文员在好几份文件上盖了红章。
  “因为你情况特殊,我们这边给了你特殊关照,手续才这么这么快做好,平时可都要等很久才行。”
  他拿出已经打印好信息的户口本,顺着办公桌的桌面推到单泞地跟前。
  单泞翻开封面看了眼。
  户主单泞,地址用了司寒家那个小房子的地址,还给了一串全新的身份证号码。
  单泞对这串陌生的号码充满好奇,毕竟他从未拥有过。
  “行了,以后你就是有户口的人了,出去左转第五间房间,在那里办身份证。”
  单泞还在欣赏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司寒代替他同派出所的文员道了谢。
  “谢谢你,那我们走了。”
  身份证的办理比印象中要快很多,工作人员说制卡得等上一个月,到时候会电话通知,可以选择邮寄也可以选择自取。
  司寒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到时候他亲自来拿。
  单泞对身份证号的热情还没消失,摆弄得厉害。
  司寒觉得有些好笑。
  “这么喜欢吗?就是串数字。”
  “嗯,但是我以前都没有。”
  “现在有也是一样的。”
  虽然单泞只是普普通通地提了一句,但司寒还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也许对于单泞来说,身份证号并不单纯的是一串数字,而是代表了他空白的一身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身份。
  难道从前单泞没有遇到过会这样好心帮助他的人吗?
  司寒不敢问,他怕那是单泞心里的一道伤疤。
  到家的时候,陈小瑜刚刚去完菜市场回来正要开火做午饭。
  “诶,这么快就回来啦,户口弄完了?”
  “弄完了。”
  单泞把抱在怀里的小册子递给陈小瑜看,陈小瑜在看到地址时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将户口本还给单泞之后转头和司寒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你猜我今天在菜市场遇到谁了?”
  “谁啊?”
  菜市场天天人来人往的,他哪知道陈小瑜碰见了谁,能让他妈这么提起的,难道是……
  司寒变了脸色,严厉道:“你碰到司刚豪了?他找你要钱了?”
  “嗨,提他干嘛,不是,是我先前和你说过的那个水产老板。”
  既然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司寒便松了口气。
  水产老板的话题他还算印象深刻,毕竟是和单泞相遇后第二天早上聊起的事情。
  “那个和你说发现了尸体,报警之后尸体又不翼而飞的水产老板?”
  “对啊,我还想买他家的虾呢,结果好一段时间没开张,今天问了才知道,原来前段时间被关进去了,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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