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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假酒的我(柯南同人)——于木鹿

时间:2024-04-28 07:17:33  作者:于木鹿
  如果,成功了呢?
  赤井秀一喉头微动。
  首先,在具有一定缺陷的克隆体身上,实验不算完全成功。他们能够承受住血小板的吞噬,却无法抵抗动物本能,克制不住暴躁易怒。
  而江崎莲本体,已经接受了那个实验多年,但并没有表现出暴躁易怒的特征。
  显然,他身体里有这种抗性。而克隆体没能复制成功。
  如果,成功了呢?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实验成功的副作用会是什么。
  说不定,就是失忆呢?
  说不定......
  “你,多少岁?”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抱着人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放松,
  “我?我应该是.......”
  江崎莲茫然地眨眨眼。不知为什么,他感觉眼睛有点胀胀的,还很酸涩。
  好想睡觉。
  好像之前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了,他当时回答的是.......
  “十九岁吧?”
  赤井秀一垂下沉沉的双眼。
  应该是了。
  克隆体的身体设置都是十七岁或者二十一岁,可没有十九岁的。
  不,还有一点。
  如果他拥有着再生能力,那刚刚那点伤口早该愈合了。
  还有他说什么自己没有再生能力。
  Vermouth到底是怎么判断的。
  是还有什么信息他没有掌握吗?还是说他的身上还有秘密。
  难道说,再生实验的最终结果就是实验体小伤无法治愈,大伤却能完全治愈?
  如果是这样,那他现在下死手——
  万一不行呢?
  万一只能成功一次呢?
  赤井秀一皱着眉,堆叠的疲惫和困惑层层涌上心头,却不想放开手,哪怕听到了身后的疑问,也只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抱着人。
  怀里的人难得乖巧,虽然手上有反抗,却没有很大的动作,甚至在感觉到身后人不打算放开的想法后,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现在都在打哈欠了,小小的犬牙露出半截,在光下是乳白色的,很可爱。
  他有些好笑。
  好笨的小屁孩。
  “诸星,出什么问题了吗?”
  诸伏景光温和的问着。
  赤井秀一硬邦邦地摇摇头。
  降谷零见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就不爽,毫不客气地问:“你没事为什么不转过来?你怀里藏宝贝了?”
  “还是你又炸了哪口锅?还是你的烟还要两三口才能抽完?”
  赤井秀一:“.......”
  你礼貌吗?
  “别这么说,z......”
  还未出口的zero被急促的门铃声打断,降谷零揉着脑袋往玄关走,赤井秀一悄悄敞开大衣,把人塞到自己衣服里面去。
  要藏着。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短时间内不会相信这人是真的江崎莲,如果伤着了,就不好办了。
  而且感觉这孩子,也不是什么组织杀手了。心软得可怕,哪怕威胁到自己生命,看到熟悉的泪脸,也忍不住放手。
  怀里人大概是真的累了,在他的怀抱里缩着手脚,把自己裹成一团,在他胸口处埋着脸。
  赤井秀一觉着不太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才感觉到他脸上异常的高温。怀抱一松,身上人止不住的颤抖更是明显。
  好像,不是困了,是要昏了。
  赤井秀一脱下大衣裹住人,又把他打横抱起来,塞入怀里,沉着脸色往外赶。
  “我去查了监控,看到那家伙把他抱回来.......”
  门口是熟人。
  一头卷毛,身上还带着明显的污渍,甚至脸上还有未处理的擦伤痕迹。
  对,今天早上在这边一带找到了克隆体的痕迹,但他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上了救护车。而克隆体下落不明。
  现在看来,那个克隆体大概就是被Vermouth捡走的江崎莲。
  赤井秀一不动声色地裹紧江崎莲脸上的衣服,力图把他的脸挡住。
  松田阵平撇了眼,问:“你怀里是什么?”
  一片亮堂的玄关,诸伏景光站在降谷零身侧,两人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惊疑。赤井秀一与松田阵平面对面,双手悄无声息地收紧。
  松田阵平扬起眉毛。
  江崎莲睁开了迷蒙的眸子,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眸,在赤井秀一的怀里挣扎着扭头看去。
  眼睛有点看不清楚,但是那头卷毛太有辨识度了。
  他抽出淌着血的手,想要去抓住松田阵平,却又被赤井秀一抓住裹在手心里,不愿松开。
  江崎莲呆呆地看着松田阵平,半晌,扬起笑脸,问:“你来接我啦?”
  “嗯,我来接你回家。”
  长期冷冰的面孔在这一刻终于有所松动,像是冰山消融般漫开温柔的笑意。
  他像是要哭了,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面上一片滚烫的炽热。
  “我来接我的小朋友回家。”
  “小朋友还要我吗?”
  --------------------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感觉这文能改名成“死去的白月光回来了”
 
 
第57章 
  昏暗的走廊上,声控灯在一片寂静中熄灭。
  江崎莲紧攥掌心,身体小幅度地挣扎着,试图离开身后温暖却不熟悉的怀抱。
  身前黑影晃动,又带着些许酒精味道迅速向他靠近,
  江崎莲几乎是下意识的,一头扎入对方怀里,竭力甩开身后的束缚,伸手抱住对方身体。
  腿上的疼痛一抽一抽地向上传递着,还有手上指甲撕裂的感觉......
  江崎莲鼻尖一酸,整个脑袋埋入对方怀里,像是黏人的小奶猫般蹭了蹭对方结实的胸膛。
  他隐约听见了身后的打斗声,劲风不断从身后袭来,昏昏涨涨的脑子却无法调动身体去远离,干脆摆烂般地挂在身前人身上。
  身前人的胸腔轻轻颤动着,一声笑意从唇间漫出。
  一只手臂扶上江崎莲的腰身,压着他紧贴面前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甚至他能轻松地感觉到对方身体上的变化。
  真是个流氓。
  江崎莲神志不清地想着,手上的力气却缓缓松懈,任凭对方撑着自己。
  声控灯因为几人的动静再次亮起——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纠缠着,赤井秀一脸上的红肿尤为明显。降谷零则被他压在墙角,却还在努力拖着人离开松田阵平的方向。
  诸伏景光一脸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一时不知道该帮哪一边。
  松田阵平抱着江崎莲,悄悄扭头就跑。
  【宿主!不能和他走!我们的任务是潜入黑方啊!】
  【命更重要。】
  江崎莲奄奄地回应着。
  【身上很痛啊。】
  【抱歉,宿主,由于你上上个任务表现评级断层式下降,主神剥夺了我的痛感屏蔽。】
  江崎莲压根不记得自己上上个任务做了些什么。
  【主神希望你这个世界继续努力,不要再犯上次的错误,严格执行本次任务,务必遵循时空宣言......】
  江崎莲听不进去,江崎莲不想听,江崎莲只想睡觉。
  江崎莲抓着松田阵平的衣服,小声问:“你抽烟了吗?”
  松田阵平掏钥匙开门的动作一顿,咳了两声应道:“今天去医院的时候经过了吸烟室,可能身上沾了点味道。”
  “去医院?萩原还好吗?”
  江崎莲从毛线团一样的脑袋里勉强找出记忆,问。
  “没伤到要害,缝完针就能下来跑了。”
  想到上午,松田阵平眉头一跳,一手推开门,一手抱着人塞到屋子里,又迅速关上门。
  江崎莲懵懵地被他抱到沙发上,怀里一只抱枕,身上一团棉被,像个小布娃娃一样乖乖地任由松田阵平摆弄。
  “你今天跑什么?”
  松田阵平从医药箱里翻出体温计,又找到酒精和绷带,一股脑往沙发上一丢。
  江崎莲吓了一跳,脑子都清醒了几分,想着刚刚自己没脸没皮地扒拉人家,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压根不敢看松田阵平,哼哼唧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一个下午没看着你,怎么就弄了一身伤?”
  塞上体温计后,松田阵平扶着他的手,熟练地用酒精棉布擦去干涸的血液。
  指甲断裂面很大一块,几乎是把整个指甲片掀下来了,指甲上血肉模糊一片,江崎莲自己都不敢看,疼得吸气,抱着抱枕话都说不出来。
  松田阵平本想着直接浇酒精上去,给这不听话的家伙一个教训,看他可怜样子,又心里不忍,拿着棉签耐心地一点点消毒。
  大概是小时候长时间被当做实验体,身体受损严重的原因,江崎莲的手比平常男子小一圈,但手指纤长漂亮,指甲盖也是柔软的桃粉色。手的颜色也很好看,是亚洲人中难得的白净颜色,若是不看手背上深深的伤痕,那双手大概是能放入博物馆展览的艺术品。
  至少松田阵平是这么想的。
  江崎莲昏昏欲睡,怀里的抱枕滚在脚边,脚上抽了抽,却没有过多的动作,像是力竭了。
  “腿上是怎么了?”
  江崎莲试图避开他的手,没成功,只能看着他剪开自己的裤腿,染血的绷带展露无遗。
  “换一下绷带就好了,没有很严重......”
  江崎莲顶着松田阵平审视的目光,边讪笑着伸手在松田阵平面前晃,边慢慢挪动自己的腿。
  “你看,你这个,这个蝴蝶结绑得真好。”
  “还有,还有我体温计应该好了吧?”
  松田阵平轻叹一声。
  江崎莲缩成了鹌鹑,抱着抱枕不敢动。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去看松田阵平的神色,却见着对方眼底冒出些许水光,像是当头一棒,整个人彻底晕了,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觉得松田阵平人是真的好,还是那白月光对松田阵平可真重要。
  “你怎么啦?”
  他怯怯地向后退。
  人家是想找个替身,不是想找个麻烦祸害的。
  可是自己刚刚才惹了麻烦,黑方组织可杀人不眨眼,松田阵平只是一个防爆警察,有什么办法和人家抗衡。万一哪天对方找上门了,这不是平白无故沾了一身腥。
  江崎莲越想越觉得自己没考虑到松田阵平的人身安全问题,只想着自己要一个舒服的环境,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他吸吸鼻子,放开抱枕想要下地。
  “我还是下去吧。”
 
 
第58章 
  脚沾地的瞬间,难耐的痛从小腿处不断向上,疼得江崎莲险些没包住自己的眼泪。
  他能感觉到黏糊糊的血液正不断从伤口中涌出,打湿了纱布,一层层向外渗,纱布的吸附力在逐渐下降,血液缓缓往下流淌,可能要不了太久就会沿着脚背流到地面上。
  他没有穿鞋,光溜溜的脚丫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混着痛渗入身体,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安。
  他的鞋子从他醒过来时就不在自己脚上了,大概是被那个女人嫌脏扯了,也可能是在被那个女人带走的途中掉了。
  他不是什么克隆体,他只是一个刚好来这个世界执行任务的员工。他现在所见到的人,要么觉得他是那个人的克隆体,要么把他当成替身。
  垃圾角色剧本,无良主神只知道压榨员工。
  悄悄腹诽几句后,江崎莲吸吸鼻子,忍着痛接着走。
  没关系,反正离了这个世界,他就还是江崎莲,什么黑方红方什么替身白月光,关他什么事。
  管他现在什么身份,把任务做完了就赶紧溜!
  “下去哪里?”
  一条手臂突然出现在身前,江崎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手臂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灼热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温热感在敏感的脊背处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是对方不善言辞的安抚。
  滚烫的呼吸擦过江崎莲耳畔,带着浓重鼻音的男声贴着发根传来。
  “别再跑了。”
  江崎莲眼眶酸酸的,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钱地掉出眼眶,在瓷砖上落成一朵朵形状委屈的小水花。
  其实,松田阵平是一个很好的人。
  除了最初遇见时莫名其妙亲上来的时候。
  再撇开对方把自己当替身这件事的话。
  客厅里很安静,一点细微的动静都很清楚,更何况是松田阵平这样常年与细节打交道的拆弹警察。
  但面对掉眼泪的小孩,他向来手足无措,哪怕知道原因也嘴笨,不知道从何安慰。
  以前都是萩原当安慰的角色,他只负责递纸巾,然后把那些让小孩难过的原因记下,是人为就找机会算账,是其他就改变环境。
  小孩也一点点从爱掉眼泪的闷葫芦变成喜欢碎碎念的小朋友。
  “地上凉,先坐下,好吗?”
  江崎莲咬着唇,倔强地不应声。
  他怕自己哭出声来。
  那样太丢脸了。
  谁家十九岁的男生哭得那么狼狈啊?
  “是腿疼吗,还是发烧不舒服?”
  江崎莲不理他,自顾自地掉眼泪,喉咙里一抽一抽的,难受得呼吸不过来。
  松田阵平是大笨蛋,什么都不懂。
  “好,我是笨蛋。”
  有些无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崎莲心头一紧,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委屈的抽噎像是被扯掉盖子的气泡水,咕噜噜地冒出,一声比一声大,夹杂的呼吸紧张又简短。松田阵平哭笑不得地给他顺背,担心他把自己哭晕过去。
  他真的无比想念hagi的巧言善辩。
  唯一好的点大概是,小孩沉浸于哭,没再想着往下跑了。
  “你要下去我就陪你下去。不哭了,哭了难受。”
  “不,不和你呆着。你,你想的,不是我。你们,都在想其他的。”
  江崎莲哭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话都是从呼吸间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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