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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鱼对决(近代现代)——顾清挽

时间:2024-04-28 07:18:27  作者:顾清挽
  虽然“少男”今天过二十八岁生日。
  傅时清拉起前胸的绳子,下身又磨动一次,胸部被勒住,连带着乳尖也被衣物磨着,立了起来。
  这好像比直接贴到皮肤上更难忍受。
  傅时清又松手,棉绳没什么弹力,但还是轻拍在胸上,不痛,但有些痒……不,是很痒。
  宁柏舟感觉自己上上下下都需要被抚弄,又不好意思当着傅时清的面揉胸,很艰难地忍着。
  这下他倒希望傅时清绑住他的手。
  可惜他全副身心都在克制自己手的动作,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已经自己扭动着蹭衣服。
  完全是在求欢。
  傅时清坏心眼地逗他:“小舟,别人知道你这么想要吗,只是一根棉绳就能让你自己把自己玩高潮?”
  宁柏舟大脑迟钝,慢慢地反应过来傅时清在说什么。然而傅时清却不给他回话的时间,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其他地方拉得更紧,宁柏舟唇边溢出一声轻喘。
  性器前端一点一点流水,傅时清故意乱揉一气,然后伸出手给宁柏舟看:“好湿,是不是用你自己的水就够润滑了?”
  他扯下宁柏舟的裤子,绑得很紧的下半身受不住这种刺激,棉绳真正嵌入臀缝。
  宁柏舟发出今天第一声嘤咛,射了。
  傅时清在他耳边问:“按你的定义,你算不算被一根棉绳操射了?”
  宁柏舟闭了闭眼:“……解开。”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真假难辨的调情,听起来硬硬的——装出来的那种。
  傅时清忍不住笑了。有时候宁柏舟真的很好懂,现在就是,他不太愿意睁眼,脸也红了一大片,分明是害羞。
  “我不。”傅时清心情愉悦道。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拉开宁柏舟的腿,给他清理、扩张。
  棉绳的存在让一切慢下来,它贴到傅时清的手指,贴到宁柏舟的穴口,被沾湿后的深红更显淫靡。
  “小舟,你后面也流了很多水,会不会湿完一整根绳子啊。”傅时清喃喃道。
  宁柏舟不可能回话,他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声和或低或高的呻吟。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想去拉下裤子释放前端,却屡次失败,想伸进衣服里抚摸自己,也被绳子阻碍,只能隔着衣物安慰。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现在还衣冠楚楚。傅时清仍旧穿着直播时的居家服,宁柏舟也只有屁股露在外面。
  所以傅时清插进去时,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绝不能只在浴室。
  宁柏舟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轻呼,断断续续道:“啊……后面……不会自己流水……嗯……是润滑……”
  他居然回话了。
  傅时清狠狠埋进他身体里,听宁柏舟变调的呻吟。他贴在宁柏舟耳边:“我说了两句话,怎么只回一句?”
  宁柏舟又不说话了。他叫起来像哭,喘息声深深浅浅混在一起,操轻了会带着欲求不满的意味勾人,操重了则是颤动的深呼吸,偏好很明显。
  傅时清一下一下操进深处,感觉自己也要染上宁柏舟“操很深”的喜好。
  宁柏舟竟然又回话了:“我不知道……忘记物理了……”他声音里带着小小的、急切的哭腔。
  傅时清就没学明白过物理,此时精虫上脑,更想不清楚“湿完一整根绳子”和物理有什么联系。
  他掐着宁柏舟的腰,迫使宁柏舟稳稳地承受他的冲撞。
  “抱歉,我是差生。不要想物理了,我们优等生今天只有一项作业,就是被我操。”傅时清轻吻宁柏舟的后颈,感受到自己藏在情欲下的嫉妒。
  嫉妒他有一个好的出身,嫉妒他受过良好教育,嫉妒他有一口地道的英语。
  甚至……嫉妒他和江裔是朋友,嫉妒他有一个为他拍一部电影的前男友,嫉妒他和金彤谈恋爱,哪怕是假的。
  傅时清也说不清他到底在嫉妒宁柏舟什么,他不再管棉绳,任由它摩擦自己和宁柏舟。
  也许从他和宁柏舟第一次看上同一个人起,他就嫉妒宁柏舟。
  当时傅时清在拍他那部大爆的电视剧,虽然后期他一夜出圈涨粉无数,但他只是男二,电视剧本身也就是一部完全棚摄的粗制滥造偶像剧。
  旁边有一个搭了很多实景的剧组,一看就财大气粗,不用费劲打听就知道,那是知名大导的剧组,拍的古装权谋,少年皇帝男主和一堆老戏骨演的大臣。
  傅时清年纪合适,去试过少年皇帝,没有结果,后来剧组就官宣了少年皇帝的演员人选。
  宁柏舟。
  彼时宁柏舟不温不火,大众对他的印象还是“影后儿子”,但他定妆照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眼神,平息了稍有波澜的舆论。
  傅时清看了照片,平静地想,我比不过他也正常,人家多牛逼。
  但他也想,我要赢他一次。
  不过不服输的劲没有猎艳重要,他没执着太久。傅时清仗着剧里演的是暗恋女主多年的男二,剧外又比男主好看,不动声色地接近女主。
  女主也不是什么纯洁小花,她比傅时清大四岁,镜头前不得不保持天真任性的形象,镜头外则举手投足都是成熟女性的魅力,傅时清乐意在她面前演青涩,两人都很愉快。
  然后某次对上眼神后,女主和他道歉,跟着另一个男生走了。
  又是他,宁柏舟。
  那是傅时清第一次见到宁柏舟,也是他们第一次对同一个人感兴趣。
  除了被抢人的恼怒,他心里还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这个人看上去很可口。
  这个念头像一滴水,悄无声息地融入一片汪洋,再难分辨,但汪洋知道,这滴水一直存在。
  傅时清一向会把念头付诸行动,比如几年后的现在,他会努力从宁柏舟手里抢知名大导的电影男主,也是真的吃到宁柏舟。
  宁柏舟射的时候喘得轻,身体微微缩起来,像是终于忍受不了。
  他轻喊了一声,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周世哲”。
  听着有点耳熟。
  傅时清刚想问他怎么在自己床上喊别人的名字,忽然意识到这个名字为什么耳熟。
  ——是他去年大爆的电影中,他的角色名。
  意外之喜。
  “你不是在采访中批评,电影不该以展示肉体作为卖点吗?我怎么感觉你其实很爱看啊。”傅时清拉过宁柏舟的肩膀,和他对视。
  电影里傅时清有大量裸露镜头,还有些穿制服的湿身造型,虽然都是剧情需要,但他自己也觉得挺色情,电影上映没多久宁柏舟那个采访就出来了,两家粉丝狠狠撕过。
  结果正主好像不是真讨厌。
  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宁柏舟脸红得快自燃,视线往哪放都不是。
  面前挡着事后散发着餍足气息的傅时清,余光看到地上散落着没用上的绳子,自己身上穿戴整齐但绑着红绳,屁股后面残留着傅时清还在里面的错觉。
  哪哪都很色情。
  “喜欢我,嗯?”傅时清有意把“喜欢我的角色”略掉几个字,“看电影的时候想被我操还是想操我?”
  他在电影里演的是卧底警察,打人和被打的镜头都挺多,不知道宁柏舟喜欢那种。
  宁柏舟眼神闪烁:“都想。”
  他对着电影前前后后自慰时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本人问这种问题。
  “小馋虫。”傅时清亲昵地捏捏他的脸,“那试试吧。”
  “这怎么试?”宁柏舟问。以人类的身体构造,这种事暂时不能同时做到。
  被拉到沙发上时,宁柏舟的腰已经软了,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操”。
  他其实不常说脏话,每次都是被欲望逼急了才会骂一句。
  傅时清大笑:“不是给你解开了吗,怎么还骂上了。”
  绳子是解开了,但宁柏舟的后穴里插了一根假阳具,此时正微微震动,蹭着他的前列腺,温吞得令人着急。
  遥控器在傅时清手上,他懒懒地说:“来吧,操我。”
  在傅时清那个软得过分的沙发上,宁柏舟手脚发软,好不容易才操进去。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傅时清调高了一档,假阳具开始像真人在温柔地动。
  宁柏舟闷哼一声,动作顿住,档位又掉下去。
  他瞪着傅时清:“你真信任我。”
  他们显然都没有多人运动的癖好,这种程度的前后夹击,宁柏舟还是第一次体验,傅时清就不怕他刚进去就射吗。
  “年轻人不能说不行。”傅时清笑道,“快动吧,小舟,自己要你想要的。”
  宁柏舟又一口咬到他颈侧,然后开始大力操干。傅时清胡乱去摸宁柏舟的腹肌,那里绷得很紧。
  没人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在宁柏舟体内发生了什么。
  ——傅时清开到了最高档,然后扔开遥控器。
  这种情况下,宁柏舟比傅时清更早射,他小声地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俯下身去吃傅时清的阴茎,也不忘去后穴戳弄前列腺。
  沙发没那么大,宁柏舟的姿势有些扭曲,屁股翘起来,傅时清能看见还插在那里的假阳具,一跳一跳的,充分证明最高档的威力。
  宁柏舟的呼吸全乱了,手和嘴却很稳,傅时清也没在他手下撑多久
  真射宁柏舟脸上了。
  不过他脸上不是酷酷的表情,而是快感过度后的眼神失焦,脸和嘴都很红,水光潋滟。
  傅时清取出假阳具,后穴一张一合,像合不拢一样,他下意识去揉。
  没别的想法,只是类似于磕到头所以揉一下。
  刚做完的身体受不了这种触碰,宁柏舟颤了一下,如果他还有力气,可能会从沙发上弹起来。
  可惜他没力气,傅时清的沙发也让人陷下去,他的动作就变成往傅时清怀里缩了一下。
  宁柏舟微微皱眉,看向傅时清:“……还要做啊?”
  语气软软的,像在撒娇。
  虽然听上去很禽兽,但傅时清的确想把他按在沙发上再操一次。
  他吻了吻宁柏舟的发旋:“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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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宁傅,捆绑,道具
 
 
第21章 21
  影视行业从业者多少有点胃病,他们幕前人员又要保持身材,傅时清想了想,还是没点外卖,选择自己做。
  他的厨艺仅限于操作电饭煲和水煮一切,做个白粥、吃点水煮菜勉强可以,节目上的蛋糕他私下做毁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做出节目上那个看起来能吃的东西。
  宁柏舟做饭应该比他厉害点。但他刚刚搞得人直不起腰,快感褪去后绳子留下的摩擦痕迹应该也不太好受,傅时清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让宁柏舟做。
  他想做快点,可惜过于不熟练,最后手忙脚乱半天,一看时间也没快几分钟。
  傅时清无奈地笑笑,放声问宁柏舟:“你吃白粥要加糖吗?”
  出声了才想起来,大少爷吃饭自带厨师,他做的完全不够看。
  宁柏舟没回话,傅时清抿了抿唇,感觉心脏沉甸甸的。
  真看不上啊?
  他探头去看,却发现宁柏舟在沙发上睡着了。
  虽然开了空调的客厅一点儿也不冷,他们甚至热到出汗,但傅时清还是拿了一条小毯子,轻手轻脚地给宁柏舟盖上,自己坐在地上望着宁柏舟的脸出神。
  他们说好痕迹只能留在躯干,但今天都有些越界。
  ——宁柏舟的脖子上留下了绳子捆绑后的痕迹,他颈侧留下了宁柏舟的牙印。
  睡着的宁柏舟像色彩斑斓的画布上褪色的一笔,他不再危险、魅惑,不会让傅时清跃跃欲试地想要赢过他,而是渐渐产生好奇。
  就像好奇画布上为什么只有一处褪色,他也好奇宁柏舟究竟是什么人。
  傅时清熟悉宁柏舟的敏感点,知道操哪里会让他爽得说不出话,被操时怎么叫能让他更兴奋,可是其他事情,他基本一无所知。
  比如,能为宁柏舟拍一整部电影、谈过恋爱的张君浩,为什么现在关系很僵?宁柏舟和江裔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变成朋友的?宁柏舟居然有多到能一起私下聚会的朋友,都是圈里人吗?
  宁柏舟也同样不了解他,不知道他谈过几段失败的恋爱,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用嘴,不知道他的嫉妒,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嫉妒。
  只是肉体关系。
  完成煮粥的电饭煲发出一声提示,音调音量适中,但傅时清还是被吓到了。
  他在看宁柏舟睡觉?
  什么都没做,甚至什么都没想,脑海里完全没有任何下流的想法。
  傅时清神色复杂,他想起程方序那条消息。
  *【程方序xxx:你对炮友关心太多,再这么没有分寸感,小心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
  傅时清心中警铃大作,默念三遍“这是炮友不是男朋友”。
  别吃男友代餐把自己吃进去了啊!
  宁柏舟睡得不深,听到提示音就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看了傅时清一会儿。
  此时傅时清还在心里警告自己,一时没有说话。
  不知道宁柏舟接收到什么信号,他主动凑过来,要吻傅时清。
  见傅时清躲开,他眨眨眼,发出一声近乎喘息的声音。
  傅时清一边唾弃自己禽兽不如,一边硬了,但他还是坚持推开宁柏舟:“先吃点东西。”
  “不想和我做吗?”宁柏舟轻声说。
  他的情绪好像不太对。
  空泛的安慰到嘴边又咽下去,傅时清选择实话实说。
  “说实话,我现在就想操你,我第一次见你那么端正地坐在这里就想操到你根本撑不住。”傅时清话说得露骨,神情却很认真,“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做。”
  宁柏舟沉默片刻,说:“我可以做。”
  “‘可以’就是不愿意。”傅时清笑了笑,像摸小狗一样摸摸宁柏舟的头,“好啦,又不是只有今晚,下次补上……我去拿菜,煮太久我自己都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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