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年摇头,他身体发育不完全,女性器官受孕率很低。
“妈的。”池锋爆了句粗口,“你这逼是真的嫩,这么磨一会儿,肿的把我鸡巴都含死了。”
“呼……”他吐了口长气,鸡巴抖动着射精,他还能感受里面蠕动的穴肉,“好敏感,骚逼。”
徐小年推了他一下,“你再说,打烂你的嘴。”
池锋嗯了一声,“好想操烂你。”
徐小年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他气上来了逞强,可手上还是收了力,扫在池锋脸上跟猫挠了一下差不多。
池锋偏过头,顶腮笑了一声,“一顿打换操一次,可以吗?”
第7章
这顿打终究还是没换成,徐小年把人赶出浴室,等洗完澡出来,池锋已经穿好衣服守在他卧室门口了。
池锋看他拿着脏衣服团成一团也要带进卧室,“这东西还要呢?”
他原本想说假鸡巴,但又怕徐小年说他粗俗,便换了个词含蓄表达。
这点含蓄没让徐小年领会出来,“关你屁事。”
天已经亮了,今天是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和池锋这么一弄,徐小年困得很,只想着补觉和逃避池锋,清醒过后,理智跟着回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和池锋相处。
徐小年卧室的门已经关了,池锋敲了下门,没有回应,他就当徐小年能听见,“这几天我都不回来,我有点事情要去办,你自己做你自己的饭就可以,走了。”
池锋回房整理了两套衣服,背着双肩包很快出了门,徐小年听见关门的动静没忍住哭了。
好丢脸,好尴尬,以后要怎么和池锋相处,他不想搬家,太麻烦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不搬怎么行。
**
第二天,徐小年顶着个黑眼圈去上班,数学老师罗雯看见了,“你这是回家玩疯了?”
此疯非彼疯,徐小年心虚,摇头道:“失眠了。”
他下午没课,但是他刚调过来半年,很多事情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只能呆在办公室里玩消消乐。
中午能回去睡会儿,下午再过来巡堂,假期后第一天,学生心都玩散了,徐小年怕学生心定不下来,下午几乎是隔个十分钟就要巡堂。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班的班主任和任课老师,看见徐小年道:“不愧是年轻教师哈,这个点没事还不回去,负责得很。”
徐小年打了个哈哈,笑着说哪有。
还有一节小课下课,他打算等数学课上完再去做点学生的思想工作。
整个办公室女多男少,有的老师表面看上去凶,私底下特别逗比,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是个英语老师,叫赵云慧,在办公室常常抱怨小学英语的地位,主科算不上,课时又比副科多,但是又要考试,相较于数学和语文老师,她一个人要当三个人用,常常要带好几个班。
她拿着镜子照着自己日渐粗大的毛孔,“我真的好命苦啊。”
旁边其他老师跟着笑,她突然看着眼前的徐小年,“徐老师,你平常怎么保养的,皮肤一点毛孔都没有。”
旁边其他老师:“你跟男人比,我家那位常年用肥皂洗脸,都比我用大几千的护肤品要嫩,真是气死了。”
徐小年无意参与这个话题,却还被赵云慧追问,“徐老师用护肤品吗?”
“大宝算吗?”
赵云慧气倒,“算了,看来真的要去医美一下了。”
旁边其他老师劝戒,“别去我们这边一家,前段时间刚出医疗事故,都出新闻了。”
赵云慧被吓到,“真的啊?可是我又不整容,普通的医美没事吧。”
“还是小心为上吧,憔悴点总比脸毁了强吧,你多休息休息,没准就补回来了。”
其他老师聊起这儿,又想到了一件大八卦,“我们这里这家医美整形医院看起来风光,分店是开了好几家,但内部早就烂透了。”
赵云慧凑过去听八卦,“你怎么知道?”
徐小年本来不想听这种无聊八卦,但事关池锋的妈妈,他实在没忍住,也跟着看过去。
“我之前有亲戚在里面上班,不是啥医生护士,就是个普通前台,一天下来事情不算多,就特别容易听八卦,这家整形医院是个香港老板投资的,大老婆带着女儿移民了,这个老板来这边随便玩玩,医院就建起来了。”
赵云慧说:“可是这家整形医院是个女老板啊。”
“什么女老板。”同事笑道:“就是个被包养的小三,这老板看他大老婆生不出儿子,到处留种,他大老婆都知道,只是睁着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医院只要进来个漂亮的,基本上都被这香港老板睡过,我亲戚不肯,这老板也不强来,后来这小四,小五一大堆,来一个就看肚子,怀了就给安插进公司空降,几个女人成天争风吃醋,这公司不倒闭也是纯靠这女老板给力,强撑着没倒,不过有能力的也走得差不多了。”
赵云慧还要再听,“这香港老板真不是个东西。”
同事道:“能理解,有钱谁不要,这年代笑贫不笑娼,比我们这些苦哈哈的打工人强多了。”
赵云慧说:“你这话让领导听到了,影响不好,我们要充满正能量,话说这女老板怎么就当了老板,她挺厉害啊。”
同事说:“手腕厉害是真的,不过人家肚子争气,这香港老板也是绝了,这么多女人,硬是只有这女老板给生出了儿子,可不满足了他的心愿。”
铃声响了,办公室里的老师被惊的回神,匆匆收拾东西,打了声招呼都各自下班了。
徐小年听了许久,终于知道他们说的这个儿子是指池锋,走到教室的时候又听见学生抱怨,“徐老师,又留堂啊。”
“安静!”徐小年拍了下讲台,敲醒的也是自己,“你们假期这几天好多人都把心玩散了,这周我每节课都会巡堂,谁要是上课给我开小差,直接给我罚抄课文。”
他眼睛一横,没人敢明面上抱怨了,教室里静悄悄的,徐小年双手撑着讲台,“回家注意安全,到家让父母在群里报平安。”
等学生走完,徐小年看着值班学生值日完,就跟着一起出了校门。
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异常火热,徐小年看着旁边的烤肠摊位,又看了眼自己的学生,“垃圾食品少吃,回去吧,我看着你们。”
学生念念不舍地看了眼烤肠摊位,然后慢吞吞走了,徐小年估摸着他们会调转头再回来一次,但眼下他没空再管了,直接回了家。
只有他一个人在,一周的菜量根本吃不完,他不好意思问池锋什么时候回来,又想跟人商量退租的事情。
周六还要补班,徐小年真是厌恶这个发明调休的混蛋,以前放了长假,周末也照样休。
池锋说了几天不回来,一直到周六下午都没见人回来,下午陪着学生弄了体测,徐小年都要累死了,最近那地方老是流水,一天要换好几次内裤。
等洗完澡,那地方干爽了不少,他就敞开腿躺在床上贴着凉垫睡,晚上不想吃饭,他想着反正明天休息,睡醒了再说。
作者有话说:
虽然是日常流水账文,但还是让我走走心吧,哈哈。
第8章
池锋和魏刚跑了好几个布点,天气越来越热,这地方夜宵文化发达,烧烤烤串也流行,虽然提倡环保,但基本上都是用木炭烤。
魏刚之前在池锋手底下做事,前几年包工程还赚钱的时候,他因为家里出了变故被迫没干了,因祸得福,前几年跟着池锋赚的钱没掏出去,反而留了不少。
他有钱,但池锋手里留得不多了,两个人一合伙打算搞个木炭生意,别人搞不来,但池锋可以,他十几岁在山西跑工程的时候承包了个小酒厂,后面丢给朋友没干了,手里只留了点股份。
现在这个酒厂倒是发达起来了,酒水行业向来是暴利,池锋这个朋友源头酒厂有很多各地的经销商和分销商的资源,池锋敲定了几个老板,他们会给很多饭店、烧烤店和夜市摊提供酒水,层层牵线,池锋可以提供木炭给他们。
跑了几个布点,临时更换木炭不会这么轻易,池锋送了几箱木炭过去让他们试烤,有需要的话再联系他。
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魏刚酒量一般,这几天都是池锋在谈合作的时候敬酒,今天还有一轮,魏刚是顶不住了,“今天还去吗?”
“你求人办事还放人家鸽子?”池锋抽了口烟,心头躁得很,“这些饭店老板又不是傻子,有熟人牵线,比他们现在用的木炭价格便宜,时间长了肯定会要的,不会超过半个月吧。”
魏刚心里有数,“我知道,我本来想着说早点把公司注册好,以后手续能规范点。”
“急什么,等开了张,后面花点注册费请人弄,很快的,至于后面这团购还有会员,直播的事情还没影呢,一步步来。”
魏刚看着池锋心里头就踏实,开车带着人去了订好的饭店,他是本地土著,比起常年在外跑的池锋不一样,哪条道上有坑他都门清,晚上的点餐都很考究。
一顿饭下来,池锋又被灌了酒,临走前摸了个红包把人客客气气请上了车,魏刚只沾了点嘴巴,他架着半醉的池锋上了车,坐在车后排和池锋一起等着代驾过来。
池锋去饭局前还特地买了件衬衫西裤换上了,乍一看还挺像回事,魏刚接了女朋友打过来的电话,“老婆,没喝酒,就沾了一点,全是池锋给我挡着呢。”
魏刚听见那头的问话,推着池锋问了一句,“今晚还去酒店?别浪费这钱了,回我哪里吧。”
“不用。”池锋被这裤子撑得难受,“我今晚回家。”
魏刚把电话挂了,看着池锋裤裆里涨起的一团,“卧槽,你这是多久没弄过了,鼓这么大。”
“滚你丫的,前几天刚操过。”
“谁啊?女朋友?”魏刚知道池锋有定期的炮友,看他提起还以为是收心了。
“没有。”男朋友倒是想有一个,池锋觉得自己是中了邪,这几天在外办事老想着徐小年,越想越口干舌燥,他让魏刚拿了瓶水给他,一口气灌了大半瓶,火气是一点没消下去。
魏刚说:“我年底要结婚了,到时候你要是没事就给我来当伴郎。”
“不当,麻烦。”池锋对于婚姻没什么概念,魏刚和他差不多大,他问:“想清楚要结婚了?”
魏刚说:“以前没想过,老觉得自己还小,后来碰到我老婆,就觉得定下来也不错,身边有个人照顾挺好的。你也别乱找人了,你妈那种我不赞同,但你好好找个人过日子是好事,孩子的事随你自己,想生就生,不生就不生。”
“啰嗦。”池锋道:“老子人都没操到,还过日子。”
魏刚一听,“嗯?有目标了?”
池锋不想说太多,“再说吧,这酒别是掺了假,怎么喝完这么不舒服。”
池锋喝的是酒水老板自带过来的酒,魏刚说完光顾,立马就定了好几箱散酒,那老板说着他不散卖,魏刚付钱过去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
“这酒只能拿来送礼了,你要不要?”
池锋又想起了徐小年,“我不要,猫一样,估计沾一滴就倒。”
魏刚正想问谁,代驾正好过来了,池锋出来之前开了车,但这几天办事还是开魏刚的商务车比较合适。
“先送我回去吧。”池锋把车钥匙给魏刚,你明天把我的车开过来。
魏刚收了钥匙,“行。”
**
池锋没让魏刚扶着上楼,这楼梯间的灯坏了好多次,池锋打算明天叫物业过来修,开门的时候只看到徐小年卧室里的灯还亮着。
他惦记着徐小年胆小,走过去轻轻敲了门,没有回应,他莫名有点急切,“我进去了啊。”
门一推开,他看着徐小年半边屁股翘着,双腿敞着,底下还垫了个冰垫,中间那条粉色的肉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阴唇都闭拢了。
池锋喘了口粗气,盯着看了许久,徐小年总感觉眼前罩着个黑影,睁眼看见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前,他吓的心脏快要停掉。
等看清楚是池锋,拍着胸脯骂人,“你有病啊,大晚上站在我床边吓人。”
“我敲了门。”池锋咽了下口水,“还叫了你。”
“我没听到,没让你进来你不准进来。”他发完火才发现自己裤子没穿,拿着软被慌张地盖住,“你出去。”
池锋没动,徐小年趁着他在,便说:“这个房子我下个月不租了,我违约把押金退给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到下一任租客,你可以说说条件。”
“因为那天干了你就要搬走?”
“没插进去就不算。”徐小年不知道自己跟他计较这个算什么,“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和你说了。”
池锋突然压了下来,徐小年想挣脱,被他按着双臂动不了,靠得太近,徐小年都能闻到他一身的酒气,“你喝酒了?”
“怎么了?”
“我觉得你喝完酒脑子不太清醒,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我没醉。”池锋道:“那天你不舒服吗?”
徐小年不能说违心话,只能道:“这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池锋冷笑一声,“你大半夜都能发骚,不是我进去,自己玩爽了,你那骚屁股摇着都能坐下去吞了那假鸡巴。”
“你……”徐小年憋红了眼,“你混蛋。”
“我想着你硬了一路。”池锋低声道:“玩什么假鸡巴,真鸡巴干你不好吗?我技术比他好,还比他大,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徐小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这样,他正要用力把人推开,池锋就松开了他,“别害羞,就当各取所需,我想操你,你想被我操,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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