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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藤条滑进臀缝,粗韧的表面从那道破掉的印子中间笔直的蹭了进去,疼的高子荏身子一颤,他拼命摇头,可身后的人好像看不见似得。
  “水都流到我脚上了”,脚趾轻轻踢了两下他垂下的阴囊,湿润的地方相碰发出黏腻的粘连声,面前的宋风宁伸手帮他拭去了泪水,然后略带挑逗的将那根手指含进口中,“真甜,乖。”
  正当高子荏疑惑的时候,后颈一股压力将他扣在了宋风宁的胯间,坚挺的阳物隔着两层布料贴在他的鼻尖上,身后被一双手扒开,他甚至感觉有风从臀缝中刮过,随后狠狠一痛,藤条将那朵花儿打的发紧,耳边响起宋风宁轻声地提示,“报数。”
  “一,谢谢夫君责罚,子荏再不敢贪杯了。”
  声音又可怜,还发着抖,又怕又慌……
  “啊,二……谢谢夫君责罚,子荏再不敢贪杯了……”
  这比平时自己扒开受罚还要羞耻,高子荏已经来不及想为何会有两个宋风宁在这里,只想快些受罚,结束这熬人又羞耻的疼痛。
  “啊呜……五……呜呜……谢谢夫君责罚,子荏再不敢贪杯了……”
  后穴火辣的疼着,高子荏浑身发抖,一边挨打,一边往前面的人怀里钻,可惜被绳子捆着,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只能用侧脸蹭着那根滚烫的硬棒不停的撩火。
  身体不争气的兴奋发抖,二十下藤条后,穴口肿出微微充血的小花,高子荏在疼痛中泄了身,羞耻的哭着不肯起来面对。
  “夫人真敏感,可爱”,话音从身后来,紧接着一阵拉拽感,随身携带的玉势从穴口一点一点的被拽了出来,高潮的余波还未退尽,宋风宁便攻城略地般闯入了破防的甬道。
  扬起的脖颈在半空中被拦下,一直在前面没多动作的宋风宁轻轻捏着他的后颈,让他用嘴巴一点点吞下刚被他蹭出火的阳物。
  身后被粗长的性器捣出了水,阴囊啪叽啪叽的撞在臀肉上,身前被同样复刻下来的阳具堵住,两人几乎同步抽插。
  高子荏从未体会过如此激烈的性事,叫也叫不出口,只能等着被快感席卷,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唔……唔……”
  “哪个夫君用得子荏舒服?是前面的小嘴爽了还是后面的?”
  面前的宋风宁似乎比身后那个话多,见高子荏不回答,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似得,将同步的动作改为了交错进行。
  后穴被狠狠抽插一个来回,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口中的阳物便如法炮制的捅进了嗓子眼,高子荏一阵干呕,口水和性器的淫水一起落在了相隔半个身长的被面上。
  一人一下的撞击持续了不知多久,后穴空了一下,凉气灌入的同时,火热的性器一送到底,高子荏低吼着抽搐着射了出来,身后的人似乎颇为得意,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扇耳光似得抽了两下,“啪啪”两声,像是与面前的人示威。
  高子荏觉得自己完了,随后被箍着后颈操干,每一次马眼都蹭着上颚捅到了底,身后的人不甘示弱,他再度变成了被放在火上烤干的咸鱼,一滴一滴不停的冒着水。
  “唔”,嘴唇绷紧吸吮着口中因为射精逐渐疲软下去的性器,身后也同时缩紧。
  他感觉自己快被精液灌满了……
  手腕被放下时,他筋疲力尽的栽回潮湿的被褥间,全身还轻颤着,两个宋风宁一左一右的牵着他的手帮他揉着上面绑绳留下的印子,然后不约而同的在他左右落下亲吻。
  左边的说:“歇会吧,为夫守着你,等会给你把昨夜的点心热一热,再煮一碗桂花银耳莲子羹。”
  右边的不甘示弱:“等会为夫给你洗身子,多睡一会,你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养身子养伤,往后都没什么要紧事了,睡吧。”
  “嗯”,高子荏实在是太累了,眼皮打架的时候还依稀听到左右两边不知谁先说的了句“子荏,为夫好爱你”,另一个也要说这么一句,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嚷着,之后他就逐渐听不真切了。
  ……
  “子荏,用早膳了,头疼不疼?”
  高子荏撑着身子爬起来,耀眼的阳光从敞开的屋门透了进来,他皱着眉头揉揉发痛的太阳穴,随后被人在手中塞了一盏蜜水捧着喝,又被揽着肩膀,靠在怀里给他按着穴位。
  “怎么就剩一个夫君了?”
  高子荏迷惑的嘟囔着,宋风宁听了一愣,戳了戳他的小脸,“子荏还有几个夫君?从实招来?”
  “没,几个都是你嘛,子荏发誓……”
  大概是一场梦吧?还好是一场梦……
  高子荏想起那些内容脸上红的发烫,终究这幅思春似得扭捏表情是又被宋风宁收在眼底,不着声色的将他喝到一半的蜜水端走,一把将人拉到腿上撩起了衣袍,动作熟练的令人叹为观止。
  至于之后,铁骨铮铮的高将军被夫君狠狠打肿了屁股,哭啼啼的招了自己做了个拥有两个夫君的春梦,随后被吃了自己的醋的夫君要求,光着红屁股将这个梦写成图文并茂的话本,并要求高子荏每日睡前诵读。
  接连半个月的时间,五月哭的再惨都没能见到自己的漂亮爹爹,直到百日宴时才终于得见,小宝宝被放在抓周的毯子上时,兴奋的往漂亮爹爹怀里爬,顺手抓了一根毛笔在手中。
  而高子荏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嘴角的红肿还未消,腿还都打着抖,走路也得让宋风宁扶着,他几乎要被掏空了……
  高子荏俯身抱起五月,隔着桌子与宋风宁对视,周围的长辈都在说五月之后是要做学问的,有大出息。
  而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夫君有一个就够了……真的够了……
 
 
第131章 番外二:君当配良人(上)
  夜深,白日进出忙碌整天的州府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蟋蟀吱吱聒噪,陈麟单手拎着有些笨拙的药箱走在廊下,月光把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映照的更加惨淡,加上一身白袍飘飘,走路声音也轻,这般模样不知吓到过多少次府中当值的守夜人。
  他对此是并无抱歉的,但宋风宁曾经拐弯抹角的提醒过他:稍微做个阳间人。
  想起这事心里就默默叹息一下,独处多年自认性格上确实是孤僻了些,但长相清淡的账他觉得应该算在那对在外云游,不知身在何处的父母头上。
  陈麟的母亲曾是江北楚馆的名妓,红极一时,靠的就是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父亲为红颜掷千金,最终抱得美人归,还有人把他父母这段佳话改成了戏本,他对此也是嗤之以鼻,倒不是因为才子佳人的戏码俗套,而是这俩人着实不靠谱得很。
  依稀记得六岁时,有日下学回家,冷锅冷灶的陈府只有一封手信,那时候陈麟还不识得几个大字,自己饿肚子到了第二天也没等回爹娘,拿着手信去给私塾的先生看了才知,因为父亲在书中看到了一种只长在沿海一带的果实,据说酸甜生津,母亲最近胃口不好,所以俩人当机立断的打包了行李南下去寻果子了,信中还叮嘱他要好好念书。
  别的都没记住,陈麟只从那天开始记得了父母是天下最靠不住的人。
  后来他十二岁拜了游山玩水到江北的医圣为师,跟着师父遍览河山,走之前也就给还没回家的父母留了封信,顺便还去账房支了不少银子。
  再往后师父仙逝,陈麟跟着师父多年,倒比那对父母还亲切,扶了师父的灵柩回乡找了块上好的墓地安葬,然后独自北上燕都。
  刚开始开了个医馆,后来燕都府尹找上门问他能不能看死人,陈麟自认百无禁忌,跟着师父行走江湖的时候也是挖过坟看过死人,也专门有两年做过这个手艺,便点头跟着去了,从此就多了这门营生。
  后来逐渐的,找他看死人的比看活人的还多。
  又或者说是……许多老百姓觉得他看过了那些死了的,身上带着晦气,恨不得走路都躲着他走,最后医馆入不敷出的开不下去了,只能跟着官府做仵作维持生计,好在他手艺好,这样也饿不死,赶上官府管饭的,他还能有些余钱存下来。
  来做军医的事,他是真没想到,宋风宁是个敞亮人,刨除身份来说,陈麟是愿意交这个朋友的。
  至于他现在手下的这个病人……
  陈麟借月光溜达,不多时便到了屋门口,象征性地叩门,其实根本不必,屋内的人救回来了几天了,要么就闭着眼,要么就是醒着但也不说话,看上去倒比他还了无生趣。
  “醒着?”
  陈麟问了一句,也不指望听见回答,径自进屋将药箱放下,取出一个锦缎的手枕走近床边,被窝里的人静静地睁着眼,眼神不聚焦的向上抬着,不知在看向哪里。
  手枕垫在伸出的手腕下,陈麟双指并拢搭上脉搏,脉象虚浮,脸色倒比刚救回来那几天好了不少。
  陈麟除了白天给几个轻伤的士兵开药外,照顾朱远晟就是目前当务之急,他也尽职尽责的做着医者的分内事,为人手不足的州府尽些绵薄之力。
  把躺着的人上身稍微抬起些,又起身倒了杯水递到嘴边,嘴唇贴在杯沿陷进一个弧度,水被小口小口的吞下,陈麟喂了多久,这个吞咽的动作就持续了多久。
  朱远晟醒来后很乖,也很配合,但好似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来,只是配合扮演活着的状态而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麟看着朱远晟小幅度的摇摇头,又追问一句:“伤口还疼么?”
  心中与眼前的人同步点点头……
  倒是挺诚实。
  已经习惯了朱远晟这样的回应,陈麟拉开被子查看了一下伤口,缠好的纱布今天没再有渗出表面的血迹,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愈合的还可以,明天换药的时候再仔细查看”,陈麟默默记下回去要给朱远晟的药方加几味补气血的药材,伤重之后需得大补,但如今脉象看起来还是气虚,虚不受补,得慢慢调养才好。
  “其实……您不必在远晟身上花这么多心血的。”
  这是朱远晟醒来之后除了咳嗽之外说的第一句话,陈麟差点被噎个半死,原本还要嘱咐的一句“好好休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干脆利落的走到桌边合上药箱,抬眼瞟向床上的人,朱远晟一改之前散漫的眼神,刚好跟他撞上视线。
  “伤总会愈合的。”
  朱远晟声音软软的在他的心头火上又浇了一把油,这席话让陈麟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傻子。
  “行,那陈某不打扰了。”
  陈麟拎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朱远晟躺在床上,上唇咬着下唇,好似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第二天来帮朱远晟换药的是洛翕,纱布绑好打结的时候,朱远晟下意识的向门口看看,陈麟果然是没来。
  朱远晟被扶着躺好,肋骨下的伤口密密实实的胀痛,每次呼吸似乎都能感觉到空气滑过伤口那种轻微的摩擦,他缓缓闭上眼睛,听着洛翕讲那天城楼下发生的事情。
  陈麟不是个多话的人,很多事他也是第一次听。
  昭戎被斩首,这在他预料之内,但听到的时候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狠狠疼了一下。
  似乎是怕昭戎的消息刺激到他似得,洛翕小心翼翼的附耳道:“他们不让我说给您听,陈圣手好不容易把您救回来,可千万别再有什么想不开的了。”
  “我……放心吧,我不会的。”
  赴死也藏着他的私心,为了在奈何桥上等一等昭戎,兴许还能死皮赖脸的拽他一起去投胎转世,下辈子做一对平常人家的青梅竹马,无关王权富贵,无关百姓民生。
  那样的话,这辈子不能全的心愿,下一世没准还就能有回转的余地。
  可如今昭戎走在前面了……
  朱远晟自嘲地勾勾唇角:昭戎是不会在奈何桥上等他的,他现在就算是死,也只能做形单影只的孤魂野鬼,那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是个很容易想开的人,疯狂的事做一次就够了。
  或许是以为他睡着了,洛翕轻声的站起来,衣料拂过他的耳侧刮起一阵微风,脚步也放得很轻缓,出去的时候还给他带上了门。
  一连三天,三餐和汤药都是洛翕送来,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督军大人有着非比寻常的活力,嘴巴从进门开始就不停的絮叨,听他的意思是对门的高子荏已经醒了,而宋风宁觉得他太吵,每日只许他在高子荏身边说两个时辰的话,其他的时间他无处发挥,前几天都是跟着秦子陌待着,今天可算有了别的消遣。
  “翕儿,朱大人还有伤得好好休息,你少说几句,别吵到人家。”
  洛翕还在讲着逸城内戏台子最近在演的本子,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挺拔的男人,看见朱远晟醒着正在喝汤才走了进来,拱手施礼,“在下秦子陌。”
  “素有耳闻,仰慕已久”,朱远晟微微颔首,留意到了洛翕脸上闪过那抹可疑的红晕,朱心中便有了数,“我饱了,有劳二位。”
  入夜,朱远晟在梦中看见了昭戎的背影,他想追赶上去看看,手指刚拽到袖口,面前的男人一回头却是他已逝父皇的面容,他想开口叫一声父亲,那人便狠狠甩开了他的手,言语间尽是失望,“你这个亡国之君,有何颜面做朕的儿子?”
  “父亲……”朱远晟颤抖着摇头,心头一紧疼的全身发酸,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滚落,他朝着父亲消失的方向拼命奔跑,却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禁锢了起来,怎么都无法追上越来越远的背影,他伸手徒劳的向前抓了一把空气,哭喊着:“父亲,您别走,父亲……”
  “醒醒。”
  恍惚间,朱远晟觉得有人在拍他的脸,手向上一抓,人也跟着醒了过来,先是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片濡湿,紧接着看到身边坐着的陈麟,侧头看过去,他的手正被牢牢地抓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对不起。”
  朱远晟说着也没放开手,陈麟试了几次没能把手抽出去,也就随他握着,只是偏头不看他。
  陈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深夜过来,大概只能说是习惯使然,又或者说是不放心洛翕那个有些毛躁的性格,前两日看着朱远晟睡的没心没肺,就只是轻轻号了脉,今日看他哭着,就忍不住把人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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