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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真乖,奖励你”,宋风宁看着高子荏去戳弄安宁时心里的那坛子醋就忍不住翻了,也不顾这命令还是自己下的,扶着腰就操了进去,一下一下专门寻找高子荏最敏感脆弱的位置,刁钻地摩擦顶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宋风宁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高子荏仰起脖颈不管不顾的求饶,含着笑意将下体全部没入穴口,“求爷什么呢?”
  “求爷……求爷赏口吃的……下面的小嘴儿饿,爷饶了奴家吧……”
  “就说怎么把爷夹的这么紧,原来是急着吃呢。”
  两人羞耻的对话传进一旁跪趴的安宁耳朵里,他的手忍不住覆上自己已经硬了的地方悄悄的撸动,被眼尖的宋风宁发现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将手抬了起来,湿漉漉的掌心还流着从玉茎沾上的黏液,宋风宁冷笑一声,“听着主家的房事自渎?谁给你的胆子?”
  手被送到安宁的面前,宋风宁轻巧的吐出一个字,“舔。”
  然后便就不再看过去,重新将注意力转回高子荏身上,宣泄一般捅插几下,卵囊啪啪地甩在臀肉上,来回操弄了百十下,射精的时候宋风宁的腹部滚烫地贴在高子荏晾的发冷的屁股上,把那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的人疼得差点又晕过去。
  “乖子荏”,宋风宁折腾够了,把高子荏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下,让那没了骨头的人屁股悬空着跨坐在自己腿上。
  “爷您要折腾死奴家了”,高子荏搂着宋风宁的脖子哭,小穴疼屁股疼全身都疼,连穿着的衣服都被打湿了,“爷……”
  “给你主人清理干净”,宋风宁垂眸侧目看见旁边还跪趴着的安宁,板子抽过去出言提醒,“这些事还需要本侯提醒你才会做?就你现在伺候人的水平,就算是本侯喝了催情药也瞧不上,还得多学着点。”
  “是,是……”
  安宁爬下地,高子荏在宋风宁腿上的高度刚好够他跪着稍微矮身的角度,宋风宁“十分贴心”地搂着那两瓣臀肉往两侧扒开,试探着要用舌尖去舔那个地方。
  “一边舔一边自渎”,宋风宁催促着安宁,然后手指握住高子荏的玉茎,方才他没有给高子荏释放的指令,这地方还傲人地挺着,被他撸动的时候腰肢一扭,又让那紧扣的双手给拽了回来,只得生气似得勾着宋风宁的肩膀,在那双嘴唇上用力啃咬。
  这场景大概再淫靡不过了,高子荏的身后小嘴儿里,白色的半透明液体不断流出,安宁用舌尖接住,然后顺着甬道不断向内侧探入,手指握着自己的下身撸动,他和高子荏的呻吟几乎同步起来,玉茎有些小巧但甚少经事极为敏感,不多时就有了要射出的势头,可宋风宁只允许了他自渎,却没有允许他释放。
  “出来吧,准了”,宋风宁一句话解救了两个人,高子荏的白精喷射在宋风宁的身上,安宁的则弄在了他的靴面和面前的地板上。
  宋风宁用手掌抚摸高子荏的后脊,“我叫人在旁边那个厢房准备了热水,子荏先去沐浴?”
  “好”,高子荏半睁着眼睛答应,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楚了,宋风宁无奈又宠溺的把人往怀里又抱的稳了些,生怕这人睡着了就掉下去,然后抬手勾了勾软阁内的机关。
  “家主……”
  释放过一次之后的安宁恢复了些许神志,记忆回溯,他对今晚放荡的自己又惊讶又愤恨,他不仅在主家面前求操,还用自己的嘴巴亵渎了他的子荏哥哥……
  这往后可如何再相处……
  “怎么?不是你自己先想爬本侯的床?如今你后悔也晚了,本侯对不喜欢的东西折腾着从来都没什么底线,你就先在存香阁好好学着,每日记录下自己看了什么学了什么反省了什么,然后让徐妈妈送到侯府去,表现的好,本侯一个月后来接你,表现不好的话……从这出去的机会并不多,本侯劝你珍惜一点。”
  “奴妾知错,定当好生反省,求家主不要把奴妾丢在这里”,侯府不过是另一个高墙牢笼,但相比起来,还是比存香阁好上太多。
  “嗯,来人,带下去吧”,宋风宁跟帘外的小厮说道,“看着点,也别真让别人碰了他。”
  “是”,小厮忙不迭地答应了,拉扯着将安宁的金丝镣再次扣好,然后将人带了下去。
  宋风宁瞧着怀里睁着眼睛愣神的小娘子,指头勾了勾他的鼻尖儿,“辛苦子荏了,饿不饿,让他们弄点吃的?还是我们出去吃宵夜?”
  “想吃鼎云斋的羊肉炉子配宽面片儿……”
  高子荏懒懒的趴着由宋风宁带自己去沐浴,走出软阁的时候嘴唇蹭了蹭宋风宁的肩膀,把衣襟蹭出一个豁口又一口咬下去,直到屁股蘸了热水才疼的放开,热气熏红了眼角,他像是撒娇似得拽拽宋风宁的衣袍,嗫喏道:
  “方才你做那事的时候,正对面的树上有人,轻功不错,但不是暗卫,西边墙头也有,不像是一伙,似乎都在观察和试探对方。”
  宋风宁闻言,好看的眉梢微微皱起,终是没想到高子荏在被那么折腾的时候还能分神去警戒四周……他下意识往外瞧去,月色朦胧下只余随风摇动的树影阴森,哪还有什么人的踪迹。
 
 
第77章 
  燕都城的羊肉炉是用一个黑色的小铁锅装,炉子下面生炭火,只是歇脚的客人就随意的三个两个一群围着吃,炭火燃烧熏着眼睛不能久待,而想聊天的客人就在旁边摆一个木桌子,等羊肉煮好了再从炉子上端到桌上,天冷的时候老板会用棉褥子在锅上裹一层保温,天热的时候温热的肉汤也能让客人吃个大汗淋漓。
  羊肉与一般宫廷宴饮的铜锅不同,这样的羊肉炉是带着骨头的粗旷大块,刚上桌时还冒着血水,现用深井打起的冰凉井水浇上煮沸,只往里丢几片生姜和八角和些许盐巴调味。
  宋风宁弯腰扇扇火,又问老板多要了些生面团儿,在手里揪成不规整的薄片儿丢进锅里,面片儿随着羊肉汤翻滚着,面香和肉香混合让人忍不住的吞口水,往常在北疆时,他与高子荏冬日躲懒时,就外出跑马,然后踏踏实实的坐在雪地生个火吃上这么一顿。
  最好再来些烈酒……
  “老板,有酒么?要辣一点的”,高子荏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原本还愣愣的杵着脑袋发呆,突然福至心灵的抬头向站在里侧打瞌睡的掌柜问道。
  已是后半夜了,原本燕都是有宵禁的,这两年才逐渐允许一些卖热食的店开业,为的是给赶夜路的商人百姓一碗暖心肠的吃食。
  “有,稍等就来”,掌柜去后院打酒的工夫,宋风宁从锅里捞出一根剁成半截的小羊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削下块肉来,蘸了桌上的料汁递到高子荏嘴边。
  “唔,好吃”,羊肉入口是紧实的口感,肥瘦相间的越嚼越香,高子荏浑身发软,趴在桌上等着宋风宁喂,看他像是从前一样,匕首握着手心里,拇指指腹推着刀柄沿着肉的纹理用劲儿,原本一块结实的肉在他手里就变成了薄厚适中的肉片儿,刚好入口。
  “辛苦子荏了,多吃一点”,宋风宁拿起一旁的汤匙从锅里弄了些羊肉汤和面片,和方才削好的肉混在一起,又加了少许辣椒油提味,放在嘴边吹了吹,“你的身体今日本来是不适合吃这些发物,为夫宠你一次,你该说什么?”
  “谢谢夫君”,高子荏侧头枕在自己小臂上,目光闪烁着看向宋风宁,眉眼挤成一条上弯的弧线,笑盈盈的映出星光来,“啊”,嘴巴在勺子凑过来的时候乖乖张开,等着好吃的肉和面片被送进嘴里,宋风宁另一只手伸过来帮他擦干净了嘴角,“夫君,唔,好吃,今日窗外之人夫君可有线索?”
  “食不言”,宋风宁避而不答,专心的投喂高子荏,把他的小娘子当成小孩来哄,“嚼慢一点,烫,别急着吃,这都是你的。”
  “夫君也吃”,高子荏一边说一边张嘴从宋风宁的手里叼过一块肉,正巧掌柜拿酒来,又要了几个配酒的小菜,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块金子摆在掌柜手里,安抚了没觉睡还孤寡的掌柜。
  “小娘子真有钱,随便一出手就是金子呢,谁家的,不如跟我走吧”,宋风宁似笑非笑的勾了勾高子荏的下巴,然后转头去看那个差点扑出来的汤锅,筷子搅弄了一阵,抓了把菜放进锅里烫熟。
  高子荏坐端正了,拎着酒瓶满上一小杯递到宋风宁的面前,酒壶还留在自己身边,声调慵懒,“子荏也小有积蓄的,你想带我走,得比我夫君有钱才行。”
  “有钱就行?嗯?高子荏?刚挨完打就又本事了?”宋风宁一口干了杯中酒,趁高子荏给他添酒的时候伸出毒手恶狠狠的去拧他的脸蛋儿,“从前怎么没发现,子荏这般的欠收拾,小时候明明都挺乖的。”
  “那都是夫君教导得当,子荏不敢居功”,高子荏两指将酒杯推过去,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里面的汤,晚上在窗口折腾受了风有些着凉,宋风宁在汤里多加了些姜片,喝进嘴里有些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味蕾跳跃,身子也跟着暖和起来。
  “你往这边坐坐,头发没干透坐在风口上,要是风寒发热为夫可不饶你,即便是你的小屁股已经烂了也不饶。”
  高子荏缩了缩脖子接受威胁,乖巧的往关着的门一侧挪动,只暗地骂骂咧咧,刚刚适应的角度,这么一换地方屁股又得受一遭罪了。
  “春闱期间你们这些考官是不是要同住?何时出发?”
  被这么一提醒高子荏才想起这事来,为了免除考官与赶考学子之间私相授受,保证考评的公正,在春闱题目定下之前,参与评阅的同考官和主考官便要被幽禁起来,直到春闱放榜才能各回各家,期间同吃同住大概要有一个月的时间。
  “天亮便有人来接了,子荏也没什么收拾的,据说那里什么都有”,高子荏有些心虚的看向宋风宁,抓过他递来的手,“除了夫君,什么都不缺……”
  “算你会说,近日得了两盒上好的雪芽茶,出门时带上,刘阁老把你当半个儿子看,我从他那抢了人该补偿补偿,你多陪陪,为夫就当你回娘家过年”,宋风宁自有打算,正巧高子荏不在府中,他该把府内的那些人从头到尾的打理一遍,反而若是小娘子不出门,倒像是在打人家的脸一样,他还不想在外人面前落高子荏的面子。
  “还是夫君周全,老师一定喜欢。”高子荏替刘阁老谢了礼,放下碗表示自己饱了,招呼掌柜弄些糖水煮的红果来。
  “做夫君的当然要替娘子想着,你不在家的时候,为夫就把安宁这事查清楚,知道你放心不下,等你月余后回来,顺便就把他接上”,宋风宁自己弄了一碗面片儿吃了果腹,他饿极了反而有些反胃,几杯酒下肚内里烧的慌,吃了两块肉又夹了些花生米咬了咬才舒服些。
  宋风宁看着桌上掌柜端出的红果还有几块说是赠送的奶糕,笑着将整碟推到高子荏面前,“好容易养胖了些,这两天让我折腾的,又瘦了,热食吃完吃冷的,你小心难受。”
  “唔”,高子荏眯着眼睛听教训,然后依旧像只猫儿似得捧着碗喝了一口酸甜清凉的果汁,咂摸咂摸嘴巴一脸餍足,“好喝的,夫君真的不要?”
  “你喂我”,宋风宁学着高子荏刚才的样子杵在桌上张开嘴,却见高子荏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还挑衅一样冲他眨眼,然后在他威胁的目光中狡黠的转了转眼珠,一颗去核的红果被叼在唇间直直的凑到了宋风宁唇间,先是一股窜上头皮的凉意,然后是红果表皮的粗糙触感和高子荏柔软的舌尖,随即是被加温的甜酸果肉在两人的亲吻中搅烂成泥,就像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果汁顺着喉咙滑下,宋风宁突然觉得饭后甜点也不赖。
  “再亲下去,为夫不保证你天亮还能顺利的走。”
  宋风宁从他手中抽走了碗喝完,抿抿嘴起身拉着高子荏往外走,外面的街巷已经静了下来,繁华的都城被夜幕笼罩了一层青灰色的纱,刚抽条的柳枝被夜风吹着沙沙作响,几枝晚樱和西府海棠凑在一起,这是它们今年最后的盛放时机了,再不久过了谷雨,夏日惊雷一到,燕都就要变得郁郁葱葱的了。
  “走着回去?”
  话是问句,但宋风宁早就让阿顺回府休息去了,他与高子荏并肩随意的在大街上溜达,感觉上次这般夜游还是两人尚未成亲之时,想到这他不禁朝那个高出一截的美人看过去,巧的是美人也朝他的方向偏着头,明眸皓齿,连月色都抵不过,宋风宁带了点醉意靠过去,轻佻的问道,“若是走不动,要不要夫君背你?”
  “子荏背夫君吧,许久没有背过了。”
  高子荏循着之前的样子单膝跪在宋风宁身前,将后背露出给他,宋风宁怔了一会,扭捏着趴了上去,这人真是瘦了,明明之前趴在上面的时候触到的都是坚实的背脊,如今却能随着每一步前行感受到几层衣料下凸起的美人骨,“高子荏,你这两处是要长翅膀了么?”
  “夫君不在府上,子荏吃东西都不觉得好吃,往后一定多吃点,别骂子荏了……”
  趴在肩膀上的宋风宁听得这明显求饶的语气,嘴唇轻轻蹭过耳垂,“再瘦就把吃食从小娘子身后的小嘴塞进去,然后狠狠的打屁股,什么时候吃完了什么时候停。”
  恶毒的威胁过后,宋风宁心满意足的收获了自家小娘子轻微的一哆嗦,十分受用地吻了他的后颈,然后不情不愿的嘟囔,“不舍得你去,要一个月呢。”
  高子荏背着他往前慢悠悠的走着,他心里也有种奇妙的错觉,往昔都是他等着宋风宁归家,这次角色对调,才知迈出家门的那一步心下有多少难分难舍的情愫。
  “还有三个时辰可与夫君相处,想做点什么?”
  “回府,行装我都让谢管家给你打点了,前天弄乱的床铺也换了,今晚抱你好睡。”
  声音痒痒的吹过颈间,高子荏慢慢悠悠的转弯抄近道回府,双手牢牢的扣住宋风宁的大腿根,背着他走过太多次,但每次都还是很小心。
  怕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给摔了……
  “子荏,你放心去,你夫君有的是办法,这里的事难不倒我,等你回来,为夫亲自给你做杏仁豆腐。”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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