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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之子,苟成第一权臣(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4-29 08:15:03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
  任凭沈恕无论说什么话,都无法劝退这个看起来轴的跟木头一样的人,他只能低低的兀自念叨着。
  “莫生气……莫生气……就当做了亏心事被鬼给缠了……”
  他快步走回院子,影子也悄无声息的跟着走回院子。
  沈恕趁着日头强烈在院里摆弄草药,易伍就站在太阳底下当木头桩子,一动不动。
  过了阵易伍就被晒出了一层汗,额角的头发都渗着光亮,沈公子再生气被看守那好歹也是个心善的人,何况他还是个大夫。
  眼看着这人傻不拉几的在那晒着,心里格外别扭难受,生怕待会儿“砰”的中暑倒底下,自己还得给他救命。
  “我说你就不能找个阴凉待着!”
  易伍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才动了动嘴角,发出沉闷平静的回应。
  “你在哪我在哪。”
  ……
  沈大夫在日头下坐着是因为他要晒草药,他穿着身浅色长衫自己当然知道注意,再反观这人一身墨色武服顶尖的吸热。
  沈恕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又看了看易伍站的位置。
  刚好四步。
  ……
  陆砚辞这都是养了群什么人呐。
  他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草药放下,站起身打算还是回房间不能把这人晒死,结果因为在日头底下晒的久了起身有些头晕。
  眼前发黑站立不稳晃了几下。
  其实也没要倒,只是起猛了没缓过来,但是易伍以为他要摔就奔过来扶了一把,手指钳制在沈恕小臂上跟铁钳一样。
  顿时把他胳膊捏的疼到发麻。
  “嘶——”
  他看向易伍的手,明明是肉体凡胎的一只手,再使劲点能把手腕子给自己捏断。
  易伍也从对方脸色中察觉出来是自己没收敛功夫,平时接触的都是身上有功夫的人,还是头回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抱歉,我不是有意。”
  “……自小习的功夫有些特殊。”
  沈恕倒是没怪他,听这么说暗自揣摩了阵,玩笑似的询问道。
  “自小习的,不会是童子功吧?”
  易伍 “……是。”
  沈恕 “……”
  只不过是随口调侃一句,竟然真的是童子功??
  童子功在民间并不罕见,沈恕听说这门功夫自小就不少受苦,练成之后钢筋铁骨刀枪不入,难怪那手指骨节都能差点把手腕捏断。
  但是童子功,他必须得是童子啊!
  沈公子脸上的表情略微出现了点诡异,并不是关于功夫本身,而是想到陆砚辞伪装自己是宦官,身边带着的不是太监就是童子……
  这群人这是打着一辈子都四大皆空吗?
  “你这功夫能刀枪不入?”
  见易伍微微点头,沈恕就突然像是逮着了报仇的机会,故意撇了撇嘴。
  “我不信。”
  “除非你让我扎你几下试试。”
  易伍眉梢略微低了低,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温和的沈大夫怎么会对功夫感兴趣,但他既然在别人跟前待着自然没必要拒绝对方的好奇。
  “可以。”
  他看见沈恕从昨晚就闷闷不乐的脸上浮起了个狡黠笑容,然后走到房门角落拾了根像是拨弄草药的树枝。
  “你不必担忧,我就用这树枝不会真的伤到你。”
  对此易伍没什么反应,即便沈恕真拿把刀过来试探他也不会担心,至多也是皮外伤罢了。
  他就站在原地默默沉了口气,屏息无声的做好准备等对方来试探。
  眼睁睁的看着一身朴素长衫的公子朝自己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遍,抬起手里的树枝突然泄愤似的扎向自己肋下侧腰。
  刺痛传来,易伍沉着的一口气泻的猝不及防。
  “……嗯。”
  他前倾被树枝尖扎的躲了一下,眼神诧异的看向沈恕。
  如果沈恕手里拿的是一把刀,现在已经捅穿了他的身体,他练功这么多年不能说完全没有被识破的时候,但怎么也想不到被不会武功的人给破了功。
  “你瞪我做什么,再来啊。”
  易伍没说话,沉了沉气摆了个架势,这次沈恕明显隔着衣衫都能看见他臂膀上鼓起的肌肉线条。
  但是。
  小树枝毫不犹豫的一戳,看似铜墙铁壁的防御姿态顷刻崩的一塌糊涂。
  “……!?”
  接二连三的试了好几次,易伍那木讷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不可置信,他的身上现在到处都是树枝尖头扎的红印子。
  根本想不出来到底是从哪里露的破绽。
  “……你怎么总能找到我命门?”
  沈恕攥着小树枝笑的十分温和,甚至笑出了声。
  他好歹是神医传人,就单单扫一眼对方着力架势,闭眼都能找到破解穴位在哪。
 
 
第175章 明天请假
  沈恕玩儿够了就转身走回了屋里,易伍就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眼神紧盯着看医书的沈恕欲言又止。
  能看出来易伍是个不善言谈之人,现在定是十分想问沈恕到底是用什么方法逮到破绽,却因为不敢打扰对方看书默默憋着。
  光是望眼欲穿的眼神都让沈恕感到想笑,反正就让他憋着。
  谁让这人早晨把自己从床上薅起来的。
  本来沈公子是个极其有定性的人,要不然也不能熟读那么多医书年纪轻轻岐黄高深,但今日就被那道过于直白的灼灼视线给盯的一个字也没看下去。
  拿着书装了半天样子,最后实在被这块木头给盯的没办法。
  心里那点气也算是彻底散了个干净。
  易伍等的是度日如年,终于才看见沈公子将手里的书合上,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整个人气质翩翩很是柔和。
  真的很柔和。
  可跟坤灵监那些参星宿的老顽固还完全不一样,沈恕身上的读书气并不那么死板,他有着比这个年岁沉稳的性子,沉稳中带着说不出的活泛。
  “……沈公子,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每次的破绽。”
  “烦请公子直言,我好再以此精进。”
  就比如沈恕听了易伍的话,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把手里拿着的那本书卷成了桶状,攥在手里伸过来在他肋下侧腰戳了一下。
  “……”
  易伍待在原地没动,忍着莫名的别扭半个字也没说。
  沈恕看他那跟木头似的呆样就想笑,把手里的书放下伸过手指又戳在了对方身上,狠狠使了使劲儿发现易伍还是面无表情。
  习武之人果然能忍。
  那修长的手指上没有任何茧子,从上到下依次找出了对方身上好几个穴位,准确无误的都是一些痛点。
  隔着衣料沈恕戳了半天还是感觉像是戳在了一块木头上,易伍他是半声也不吭,倒让沈恕自己觉得实在没意思。
  也就无意再逗弄。
  “我学医还能找不到穴位,那书不都白念了。”
  他收回手一抬眼才发现对方脸色绯红,虽然半步没挪但霞色都染到了衣领子里去了,沈公子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是个大夫。”
  “别说你个男子在跟前,就算是女子那也是要望闻问切的。”
  “大夫寻病问诊熟知人体各处,戳你几下而已,你可莫要觉得羞恼。”
  沈恕觉得陆砚辞手下人就是一群武夫,没想到脸皮还怪薄的,他兀自觉得很有意思的又瞥了易伍一眼,放下书就回了内室。
  易伍站在原地盯着桌上医书看,他也并非是觉得被戳戳点点羞恼。
  自小习武捅在身上的兵刃不计其数,但那都是刃锋相向的东西,哪时候有被卷起来的纸张戳的轻飘飘,就好像摆好架势结果塞过来的是个棉团。
  软绵绵带着书香气,说不出的别扭。
  就那么一晃神的功夫,等他缓过来再移步到隔扇处,就看见沈恕竟然是在收拾行李。
  “沈公子,你拿包袱做什么!”
  陆大人可是下了令要看住沈恕的,易伍生怕才一天就把人给看丢了,慌里慌张走过去就把沈恕还没收拾好的包袱给攥住了。
  沈恕往回拽也拽不回来。
  “你松手。”
  “你拿包袱做什么?”
  “……我拿包袱当然是要走啊,难不成我闲的没事拿出来晒晒?”
  “……你不能走!”
  “陆砚辞找个借口挽留挽留也就算了,现在连陆二都没回府,你还让我等谁?”
  “反正,反正你不能走!”
  “……”
  突然拽住人家的衣服东西的确有点没礼数,但易伍是个嘴笨的,他除了把包袱抢过来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劝,憋了半天还是拿主命当借口。
  “大人说让我看着你。”
  “撒手吧赶紧!”
  沈恕也是被这块木头的倔脾气给气到了,使劲想要把自己包袱扯回来,结果愣是小看了面前这个武夫的劲头有多大。
  没把东西抢过来倒被对方给扯了过去。
  连包袱带人都给抻过去扑了个踉跄,易伍动作这个快啊,连捞包袱带捞人就是瞬间的事儿。
  反正包袱没掉,人没摔就行了。
  沈公子趴他臂弯里都懵圈了,看了看自己在对方面前好似轻的像鸿毛的身板,又看了看被易伍攥在手里提着的包袱。
  那点被强硬留下的羞耻感虚虚褪下了些,顿时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可能跟那个包袱也没区别。
  ……也是离谱。
  “包袱不撒手,人能撒手吗?”
  易伍缓缓松了手以防他没站稳再摔倒,沈公子退开时还愤恨的推了他一把,留下了一阵淡淡的草药香气。
  “……问问陆砚辞能不能换个人呐,把那个云肆换回来替你行不行?”
  对面木头给了实在又木讷的回应。
  “大人说云肆如今大概连官儿都不想当了,所以才把我叫来。”
  沈恕:……
  “那把那个俞叁叫来,你回宫去。”
  易伍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仿似很招沈公子讨厌,但他性子很孤僻没办法应付宫里那些老顽固,所以只能还是实话实说。
  “俞叁要看顾坤灵监大小事宜,从来都走不开。”
  房间里变得十分安静,沈恕靠在床边上走神犯愁,易伍站在对面有一会儿,稍稍朝旁挪了半步。
  沈恕觉得刺眼的光线被黑影挡住了,心里存的怒气又无奈的消散个干净。
  “……罢了。”
  “只当来景州城里有场牢狱之灾。”
  陆掌监四个手下人,一个赖在江府不走,一个在宫中不得空闲,一个看着沈恕还被嫌弃,还有个赖在温柔里不想苏醒。
  其实云肆早就醒了,在天刚亮的时候他就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但睁开眼看见贺子珩那安静的眉眼,实在仿佛像是在做梦,他盯着对方看了许久,直到贺子珩也有了苏醒动作。
  两个人眼神对视到一处,瞬间围绕了股子难掩的羞赧。
  贺子珩的脸色迅速变红,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云肆撑着被子抻过了搭在床边的裤子,胡乱就要穿上跑出去。
  被贺子珩伸手捞回来又仰躺回了被窝里。
  皮肤贴触的感觉让两人瞬间拉近,云肆试探性的开口。
  “……我去给你买点早饭吃。”
  “不去,要去也不是你去。”
 
 
第176章 还有我在
  “我……我没事啊我能去。”
  云肆甚至下意识挪动了下腿,果然还是会有那么点不适感,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觉得贺子珩本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官家公子,相对于自己应该更会觉得有点别扭难堪,总要有个接受的时间。
  明显他是想错了,贺子珩远比他认识的那个孩子气的小将军要沉稳一些,羞涩并不代表幼稚。
  他揽着云肆抱了一会儿,然后把想起身的人按回去盖好了被子。
  “你再躺会儿,我到街上买点吃的。”
  云肆侧躺蜷缩在床上看着他套上衣衫走出去关上了房门,他攥着被子蹭了蹭,被子里残留着两个人的温度和气息。
  另一面的窗户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框倾泻进来,落在空气中一道光线。
  光线里一根生长嫩绿的枝杈缓缓摇曳着,围绕着细密微小的尘埃。
  还有少年发梢从窗框处落进来,贺子珩眼角弯弯嘱咐道。
  “我很快就回来,你别起来。”
  发梢扫过木框,那个少年的脚步声离开了院子,云肆沉默了一会儿才捂着被子发出了一阵笑。
  贺子珩真的没有去很久,仿佛是怕家里的人久等所以加快脚步回来时,都带进来了一丝丝凉风。
  他把吃的东西都放在桌上,从中取了个小瓶出来。
  率先走过来掀开了被子一角。
  “先抹了药再穿衣服。”
  要是贺子珩不提,云肆都已经快忘了自己后背上还有伤了,也不知道是那药膏太有效还是他整个人都沉浸在甜蜜里。
  反正真的没感到一点点疼。
  云肆老老实实的趴过去,感受着对方指腹在脊背上涂抹,还很欣然的跟自己说话。
  “这大夫是祖传的医术,药膏都很有用,痕迹减轻了很多。”
  云肆刚要回应确实效果很好,身后的被子就被全部掀开了,刚才停留在脊背上的手就落下去,吓得他反应极大的要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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