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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挺翘的乳首被修长的手指夹起,抬高到一定程度再放手,乳肉弹回,带出陈藜芦的淫叫。
 
陈丹玄挺动着公狗腰,听着耳边的婉转,发狠地用冠头旋转着去撞弟弟的敏感点,“小藜,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夹得我差点射出来?都操多少次了,怎么还像个处女似的这么紧?嗯?要不要哥哥以后天天操你啊?”
 
听着对方口中粗俗的荤话,陈藜芦挺起布满咬痕与吻痕的胸膛,下意识胡乱摇头。
 
陈丹玄眼眸一暗,鸡巴成了惩罚的利器,凶狠地夯入扬起洪水的狭窄甬道,“怎么?不愿意吗?”
 
陈藜芦放浪地喘息,他听出来哥哥口中的警告,张开嘴巴取悦地点头,“愿意,小藜……啊,愿意每天给哥哥操。”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被逼得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说出这种不要脸的下流话,很少有人能忍住不会恼羞成怒,陈藜芦却心甘情愿。
 
因为哥哥让他说,他便说。
 
爱会让人犯贱,对吧?陈藜芦流着泪,望向天花板上斑驳的光晕疑惑。
 
陈丹玄眼中的阴暗消失大半,他伸出舌尖舔去弟弟脸上交错似蛛网的泪痕,“好了好了,哥哥不欺负小藜了,怎么水这么多?上面下面一起流也流不尽,真是个淫娃。”
 
速度加快的抽插伴随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卧室内大声响起,陈藜芦被陈丹玄抱在怀中,以骑乘式侵犯。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阴茎头顶进了从未到达的深度,囊带冲撞臀肉,发出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几分钟后,陈藜芦肆意淫叫着射出了今日的晨精。
 
高潮后的小穴依然在痉挛收缩,夹得陈丹玄也临近发泄。他抚摸陈藜芦汝瓷似的躯体,龟头继续高速顶撞汁水四溅的穴心。“小藜,小藜……”宛如被恶魔蛊惑的人类,一声声叫着陈藜芦的名字。
 
“小藜,把你变成只属于哥哥的鸡巴套子好不好?让哥哥操到你流水,操到你怀孕,操到你离不开我好不好?”
 
陈藜芦整个人像是熟透的龙虾,从头到脚都带着红。他被激烈的性事弄得情欲上头,早就没了正常的羞耻心,他抱住陈丹玄的头,配合地摆动屁股与纤腰,断断续续地回道:“好,哥,再深一些,让小藜成为你的鸡巴,套子…哈……!”口水顺着陈藜芦嘴角流出,滴落到陈丹玄满是汗液的肩膀上。
 
体内的性器再次变大,撑得陈藜芦穴口周围的粉色肌肤成了半透明状。
 
陈丹玄陷入爆发前的沉默,他下腹的旋涡疯狂涌动,从四肢蔓延向即将射精的马眼,他觉得牙关发痒,看着前面晃动的雪白锁骨,磨了磨后牙,张口咬了上去。
 
“啊——!”伴随一声尖叫,陈藜芦的肠道内被喷入了一股股温热的黏液。
 
 
 
 
坐在书桌前,陈藜芦脸颊发烫,他连忙甩甩头从今早那场酣畅淋漓又夹杂痛苦无奈的性事中回神。
 
别想了,别想了!快点把礼物准备好!
 
重新拿过镊子,陈藜芦夹起用来填充花瓣与花朵周围空隙的装饰花丝,一个一个小心地嵌入其中再加以固定。过程中,因为不能破坏整体造型的美感,陈藜芦只能边看边确定小小的银圈要如何摆放。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这一半的球型外壳才算装点完。
 
陈藜芦仔细检查一遍,然后拿过焊药筛在模具上,用喷火枪把不同花纹纹样都焊接在一起,经过这一步,脱了模的香囊外壳呈现出通体的银白。
 
看着手里的半成品,陈藜芦嘴角露出浅笑,接着他按照同样的步骤制作另一半的壳身。
 
这次用的时间明显比上一个快,不过四个小时,陈藜芦便完成了。
 
临近傍晚的西照日头最毒辣,云纹样式的窗格迎进几缕黄色的日光打在墙上,形成了光影琉璃。原本银色的香囊也被镀了层闪亮亮的金,带着独特的华贵美。
 
安静的屋内,温润如玉的男子注意着手下的动作,眼角的泪痣在黑色发丝间若隐若现,像一只俏皮的蝴蝶,停留在他清俊的脸颊上。
 
陈藜芦开始调制用来点蓝的珐琅。碧绿、靛蓝、明黄…几种不同颜色的釉料,用滴管沾取,垂直地填充在花瓣之间。一下一下,小心翼翼,精密细致。
 
最后,陈藜芦在香囊表面镶入一颗绿松石,一切大功告成。
 
陈藜芦拿起不算完美却凝聚了自己全部心力的香囊,面对夕阳的霞光瞧了半天,灿烂的橙光在眸中闪烁,陈藜芦眼底满是期待。
 
想到陈丹玄最近总是心烦,陈藜芦没等休息半分钟,又起身去草药室,用沉香、白芷、蜂蜜这些配料做了安神香丸放入香囊内的香盂中。
 
不久,深沉典雅的香气顺着香囊表面的缝隙悠然飘出,陈藜芦细嗅了一下,眉眼满意地弯起。
 
 
第9章、阳春面
 
 
在医院值了一夜的班,陈丹玄熬到清晨早已身心疲惫,可为了安慰前些天被冷落的女朋友,他不得不抽出半天的时间来陪对方,让张欣雅能开心一点。
 
初秋的天没了盛夏的炎热,正适合外出逛街。
 
走在两边布满店铺的商业街里,陈丹玄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手里拎着几个印有奢侈品品牌logo的纸袋,略带阴沉的视线落在一旁体型曼妙的女人身上,眸中情绪晦涩复杂。
 
即便到现在,陈丹玄依然没有搞清楚自己对张欣雅的感情是不是喜欢。
 
在国外读书时,他勉强同意与张欣雅交往,完全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身材不错。后来的接触下来,他发现张欣雅的性格也不错,于是他延长了这场以解闷为目的的恋爱时间。
 
拖来拖去,到了某次家里来电催他娶妻生子的时候。
 
电话里母亲无数次的苦口婆心,陈丹玄听得烦了,所以当他瞥见恰好坐在身边的张欣雅时,顺水推舟地宣布自己要与对方结婚的消息,态度语气很是散漫随意。
 
他的突然决定把张欣雅与母亲吓了一跳,但这场婚事总算定下来。自此,家里人也没了过去那些催促的唠叨,他落了个两耳清净,也得了个心安。
 
不过他真的心安吗?
 
陈丹玄蹙眉,他不确定。
 
同样的,陈丹玄也不理解为什么当初他说要与张欣雅结婚的一刻,脑子里蹦出来的人却是他很久未见的双胞胎弟弟,陈藜芦?
 
那人从儿时起便是神情淡淡。眼尾微微下垂的眸子,孤单单如雨打梨花的泪痣,浅浅弯起的唇瓣…总让人联想到行走在天地间,衣袍不沾染半点尘埃的僧侣,还像盛开在雪山最高峰上的冰洁莲花,慈悲亦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唯独对他露出堪比春阳的盈盈笑意。
 
抿紧嘴,陈丹玄逐渐回忆过去,才意识到其实他想起陈藜芦的次数不仅限于一回。出国念书的几年,他控制不住想起陈藜芦的次数不下百次,不下千次,甚至万次。
 
当他一个人在公寓吃饭时,一个人在学校上课时,一个人在纽约街头散步时,又或者与别人在深夜做爱时……对方带着温润微笑的俊秀面容便经常出现在他脑海,如潜藏在海底的神秘人鱼被清冷的月光吸引,于夜晚慢慢浮出海面,唱出空灵带着魔力的歌声跟随浪花占据他的全部。
 
陈藜芦是他的弟弟,可陈丹玄明白自己几乎每天想念对方的现象属实反常。他不清楚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更不愿意往深了想。所以,他一直用忙碌的生活来填补他大脑会胡思乱想的空白。
 
陈藜芦也知道,作为兄弟,他与陈藜芦之间发生的那些不受控制的行径是乱伦,是为家族耻辱。可他真的忍不住。
 
每每看到弟弟在床上为了他从高洁天神跌入凡间化为泥人,为了他抛弃理智,被他折腾得哭泣连连的风尘模样,他就欲火焚身,变成了被毒蛇引诱的亚当夏娃,说不出来拒绝的话,然后一步一步被对方带领走入难以脱身的深潭中
 
陈丹玄猜测他是被弟弟蛊惑了,才会与他做出这等遭人唾弃的事情。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也是弟弟脱光了衣服勾引他。
 
想到陈藜芦红舌乱颤,被自己疯狂顶撞的模样,陈丹玄身体里免不了燥热。
 
然而,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叹口气,得到一丝道德安慰的陈丹玄揉揉疲惫的眉心。
 
“丹玄,你是不是太累了?不然我们今天逛到这里吧?你回家歇一歇。”
 
陈丹回神,转眼瞧见张欣雅一脸的担忧。他怔住一瞬,随后摒弃掉下流的欲念,换上优雅绅士的皮,弯起唇角,“没关系,走吧,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说完,陈丹玄牵住张欣雅要继续向前走。
 
张欣雅却不再迈步,她扯过男人的手臂,“丹玄,我们回去吧,看到你这样,我也心疼。”
 
陈丹玄定睛望向张欣雅,褐色的眸子像茶色的琉璃,在太阳下翕动出如水中珍珠般的晶莹。
 
作为陈家的长子,陈丹玄俊逸的样貌与陈藜芦的温驯柔和完全不同,那是一种眉宇间夹杂着不羁的自信沉稳,也是一种与古希腊天神雕像无异的深邃性感。让人一看到,便在心里留下浮光掠影般的一道灿烂痕迹。
 
被陈丹玄注视,极少有人能从其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下逃脱,包括早已见识过各种异性的张欣雅。
 
半晌,陈丹玄抬手摸摸张欣雅的头发,宠溺且无奈道:“好好好,我们回家!走吧!”
 
张欣雅一双眸子笑得温柔,她踮脚抱住陈丹玄,在对方脸上宣誓主权似的落下一吻,然后搂住男人手臂,欢喜道:“嘻,就喜欢你听我话的样子。”
 
一时间,四周有意无意向陈丹玄瞟来的或探究或好奇或火热的目光少了许多。
 
陈丹玄配合张欣雅,做出亲昵的举动。他搂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附在她耳边面不改色地说道:“是吗?可我最喜欢的是小雅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张欣雅的脸倏地变红,捶向陈丹玄,“你,你怎么总说胡话!”嗔视男人一眼,张欣雅害羞地跑走。
 
陈丹玄在身后轻笑出声,大步迈开很快追上了对方。
 
……
 
郊区的老宅里,是一片不同于热闹市区的闲适静默。
 
陈藜芦与江郁金吃完午饭不久,正躺在床上看书休息。因为与大学城不远,江郁金回了学校,陈藜芦也本以为中午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却不想过了差不多几分钟,他听到院内的大门被打开,发出一道哐啷声。
 
陈藜芦耳朵微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半撑着身子朝窗户的方向瞧去。紧接着沉重又熟悉的脚步声自楼梯处响起,陈藜芦眼底情绪微动,猜到了是谁。
 
他平静地转过头,随着门被打开,穿着黑色polo衫的男人向他扑来。
 
“唔,哥~!”
 
陈藜芦被陈丹玄压在床上,对方头发上的汗水味道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尖,让陈藜芦不禁放慢了呼吸,耳朵染上浅红。
 
这人不说后面不来了吗?
 
望向头顶雪白的天花板,陈藜芦一双手放在陈丹玄后背拍了拍,小声问道:“昨天,在医院值班吗?”
 
陈丹玄眼皮半阖,贪婪地细嗅着从陈藜芦身上传来的陈木香和各种中药混在一起的静心草香,因为熬夜和疲累变得躁郁的心情得到舒缓。
 
他闷哼一声:“嗯,好累,还去急诊帮了忙。”
 
陈藜芦点头,声音温和如雨打窗柩,“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去给你煮碗面。”他没有问陈丹玄上午去做了什么,也没有问陈丹玄身上隐约飘来的女士香水味道从何沾染,只关心对方是否温饱。
 
两人此刻的身份也似乎颠倒,哥哥成了弟弟,弟弟变为了哥哥。
 
双臂搂住陈藜芦,陈丹玄侧头唇瓣轻触弟弟细滑的脖颈,嗫嚅道:“阳春面。”
 
阳春面是陈藜芦的拿手绝活,陈藜芦也只做给陈丹玄吃过。
 
心脏是从年少就未曾停过的悸动,陈藜芦眉眼弯起,“还好中午的鸡汤我没倒,不然这次的阳春面,哥你只能吃青菜了。”
 
听见陈藜芦少有地开起玩笑,陈丹玄撑着手臂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对方。他微微泛蓝的眼白冒出几条熬夜留下的红血丝,让陈藜芦看了心里郁闷。
 
良久,上方的男人眨眨眼,露出一抹堪比雨后初晴的笑,“好啊,小藜现在也学会欺负我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陈丹玄埋首在陈藜芦颈边,用鼻子和嘴唇作乱瘙痒,他知道脖子是陈藜芦最敏感的地方。
 
引起胸腔共鸣的笑声旋即传来,陈藜芦扭动身子,求饶道:“哥,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好痒!饶了我!”
 
卧室内,兄弟两人难得打闹,似乎回到了关系还未被浊气污染的儿时。但他们谁都明白,这短暂的轻松时刻仅仅是镜花水月中的一瞬,等到幻想破灭,现实的黑暗依然会把他们吞噬……
 
几分钟后,等到捉弄结束,陈藜芦双颊带红,大口喘息。他原本整齐穿在身上的真丝睡衣衣扣也不知何时被解开几粒,露出了里面大片洁白如雪的胸脯,跟随呼吸一上一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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