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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眼角的泪痣彻底被泪珠浸染,带着莹莹的光。
 
绑住陈藜芦双眼的领带不知何时松散,挂在他的脖子上,泪水与口水在俊美绝伦的白皙脸蛋上勾勒出了一副色情绝美的画。
 
陈藜芦哭泣着承受来自兄长的“鞭挞”,背德的快感夹杂道德的耻辱,鲜红的血液与乳白的黏液混成一片旋涡,裹挟陈藜芦坠入深渊。
 
陈藜芦明白,他是陈家的羞耻,是整个京城的笑话。没有谁会爱上自己的哥哥,还是与他分享过同一个子宫,留着相同血液的亲哥哥。
 
可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令人唾弃的存在看待了,所以只要哥哥不抛弃他,他可以一直心甘情愿地趴在哥哥身下,撅起屁股如母狗一样摇晃自己的腰肢,只为了得到对方的爱抚。
 
心脏撕裂的痛被后穴的快感取代,陈藜芦嗓音沙哑,破碎的呻吟勾起陈丹玄施虐的欲望。
 
男人高高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陈藜芦丰厚的臀瓣上。
 
穴口猛地咬紧,夹得陈丹玄差点精关失守,“嘶——放松!”又是一巴掌。
 
屁股被抽红,如一团肉糜,陈藜芦听话地软下腰,让自己更卖力地吞吐不断在体内深处顶撞的粗壮性器。
 
陈丹玄舔舔嘴角,压住陈藜芦的身体,让人做出对折的狼狈姿势,接着他发狠地夯击对方体内的敏感点,气息不稳地问道:“小藜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么叫的吗?”
 
“不,没有…”陈藜芦忙不迭否认,他伸手去抓握住自己脚腕的手,讨好地说:“没有,哥……”
 
感受到手背的凉意,陈丹玄呼吸加重,反常地不再回答。
 
操干了一会儿,他换了个动作,陈藜芦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坐起身,让那根不知饕足的肉刃更深地操进肉穴深处。
 
“哈啊……”猛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陈藜芦坐起来的同时伸出一截舌头,舒爽地翻起白眼,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
 
不待喘息几秒,陈藜芦抱住哥哥开始上下晃动身体,成了只知道交欢的兽类。他侧过头轻吻哥哥留下汗液的耳朵,似猫儿似的呢喃,“我只有哥,只有哥可以进入我。”
 
陈丹玄勾起嘴角,他两只手大力地抓住弟弟纤细的腰,与其深吻,而后他狠狠地将陈藜芦的腰向下压,恨不得将自己两个囊袋都楔进令他流连忘返的温热肠道内,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持续抽插。
 
“唔唔!”
 
凶猛的进攻令陈藜芦招架不住,飙出两道生理性的泪水,肿胀的性器前端终是没撑住,随之溢出几滴黄色的液体。
 
意识到自己失禁,陈藜芦推拒着要逃离,可是陈丹玄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陈丹玄面露狰狞,如完全沉浸在交媾中的野兽。他贪婪的目光向下瞥去,露出食髓知味的笑,他将肉茎缓缓抽出,接着以令人发狂的速度冲撞进去,又凶又狠地凿进汁水喷溅的小穴,带起能够撕破暗夜的肉体拍打声。
 
骚气与浓密的麝香味道在盛夏的夜里发酵,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凶猛抽插下,硬憋着的冲动泄了闸,源源不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陈藜芦穴口的最深处。
 
陈藜芦抽搐着,也射出了第二次的白浊与哗啦啦的黄色尿液,在床上结合成了奇怪的黄色黏液。虽然羞耻,可他贪婪的小穴仍然在使劲挤压内部那根带来欢愉的硬物,以期榨干男人的所有。
 
喝过酒的脑袋由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彻底宕机,陈藜芦眼皮半阖,模糊间,他似乎看到墙上油画里的死神在对自己笑,笑容全是嘲讽。
 
不久,哥哥的声音成了梦魇在耳边回荡,“小藜,还没结束。我要你记住,以后若再不听话,我会比这更狠地操你!”
 
没待陈藜芦反应过来,他瘫软的身子再一次被捞起,进入了新一轮的“教育”。
 
直到天边泛白,伴随陈藜芦沙哑的求饶与昏迷,这场兄弟间乱伦的征讨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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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与马耳绪阿斯——何塞•德•里贝拉(最开始这个位置挂的是“河岸边的希腊女孩儿”——华金•索罗拉•亚•巴斯蒂达)
 
死神与少女——埃贡•席勒(最开始这个位置挂的是“守夜中的瓦尔基里”——爱德华•罗伯特•休斯)
 
 
第8章、香囊
 
 
鎏金香炉中,缥缈的白烟自其间幽幽升起,在半空画出一朵朵梨花压海棠。
 
红木桌边,陈藜芦低头伏案,认真地制作着准备送给陈丹玄的万象香囊。他一身素雅清爽的月白衣衫宛若隐居的谪仙,纤细白皙的脖颈处还挂着一串绯色吻痕,像冬日红梅绽放。
 
男人面前是几件排放整齐的器具:一小盒石灰粉,石膏模具,珐琅金碗,银色圆箍,银丝……都是用来制作香囊的小玩意儿。
 
陈藜芦神情专注,嫩笋似的手指拿起石灰粉盒,把石灰粉小心地倒进内壁是蓝底白花的珐琅金碗中。灰白色的石灰粉一边加水一边被浸湿搅弄,再灌入半球形的石膏模具中,等待凝固。
 
待到时间差不多,陈藜芦取出凝为固态的半球形石膏底托,弧面向上放置在桌面,套入银色圆箍。
 
完成这一步,简单的步骤才算结束。
 
按住额角歇了一会儿,陈藜芦又根据记忆里自己学习这门手艺时老师讲授的内容,取来银丝,用夹子夹住一上一下弯折。反复很多次剪成小段后,再配合镊子将小段的银丝掐成四瓣花与凤尾花的形状,放在石膏底托顶端和周围的弧面上。
 
等压板将所有花朵的花瓣压成与弧面贴合的样子,时间早已过去了小半天。陈藜芦停下手中动作,微蹙的眉头盛着夏尾的余热,他眨眨酸涩的眼睛,小幅度转动起僵硬的脖子。
 
没办法,他刚掌握这门老手艺不久,对于复杂的操作还没有熟练,只能慢慢来。
 
凝视着桌面上将将做出雏形的香囊,陈藜芦虽然疲惫,眉眼中却带着堪比春涧的温柔。他想,把香囊作为道歉的礼物送给哥哥,对方应该会开心吧?
 
这两天医院休班,陈丹玄一直在老宅里与陈藜芦荒淫地度过。除了吃饭,他们几乎一整天都在做爱,厨房的操作台、客厅的沙发、浴室的盥洗池、书房的红木书桌,甚至是屋外的枣树下……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精液的斑痕和高潮的余韵。
 
他们像重获自由的私奔情侣,在抵达隐蔽的桃源后便不顾一切地将自己交予对方,用窒息狂热的性爱诉说心底对彼此的渴求,在蓝天与黑夜下放浪形骸。
 
而对于这场过度淫靡的交欢,陈藜芦纵使心里不愿,也不敢再说出一句拒绝。那晚的醉酒,他已经让哥哥生气,不能再惹怒对方了,他害怕自己会像儿时那只白猫一样,失去主人的保护后死亡。
 
流着相同血缘的两人一起在乱伦的荒诞梦境中沉溺,直到今天早上,张欣雅的一通电话才将沦陷在激烈性事的他们惊醒,像玻璃鱼缸里被打扰的观赏鱼,暧昧全无,只剩鱼尾拍打水流产生的破碎泡沫。
 
 
 
 
手机铃声响起时,陈藜芦正满脸潮红地趴匐在床上。属于男人的手掌在他脊背游弋滑动,带起股间的簌簌战栗。他后面被操到红肿的穴口跟随呼吸一张一合,孜孜不倦地吞吐着属于哥哥的粗长阳具。
 
电话被接通,吵闹的噪音消失。没了大半神志的陈藜芦眼皮半阖,隐约间听到了张欣雅的询问:“丹玄,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呀?都见不到你。”
 
耳边是爱人的娇嗔抱怨,陈丹玄如进食的野兽舔了下森白的牙齿。他眼眶发红地看向跪在自己身下浪荡求爱的弟弟,勾起嘴角,恶劣的心思渐起。
 
精壮的腰部疯狂晃动,陈丹玄却收敛神情,装作淡定地回道:“没什么,在和小藜处理药房的事情。小雅,要不要小藜与你打声招呼?”说完,男人缓慢且不舍地从层层媚肉中抽出他那根布满虬扎青筋的性器,只留个冠头在肉洞中,然后猛地一下挺进,直捣糜烂泥泞的穴心。
 
“唔——!”
 
陈藜芦被顶得仰起头,像极了一条濒临渴死的鱼。他崩溃地睁大了一双无辜的眼睛,带着泪水的瞳孔发颤。然而,在听到哥哥的话后,他又下意识绷直身子,咬紧嘴,不敢发出一声。
 
紫红色的凶猛性器如猛虎嗅花细细摩擦着肠壁的敏感软肉,磨得肉穴内汁水泛滥,不断吐出温热的花液浇灌在男人艳红的冠头上,刺激得马眼一缩一缩。
 
陈丹玄的喘息不可避免地变粗,他身上布满涔涔的汗水,额头上的汗滴终于不堪重负,从颌角坠落,砸向陈藜芦深陷的腰窝。
 
“好啊!”张欣雅答应得痛快,完全不知道她的男友正在与亲弟弟行淫荡苟且之事。
 
女人的回答让陈藜芦呆滞了一瞬,他马上回过神,目光转为惊愕,疯狂地摇着头,乞求陈丹玄不要让自己与张欣雅说话。因为这不仅是对张欣雅的摧残,更是对他尊严的凌迟。
 
只要想到张欣雅,陈藜芦总会下意识责骂自己是个勾引亲哥哥上床的婊子,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更是个戕害无辜女人的罪魁祸首!
 
他对张欣雅的愧疚无以加复。心脏又冷又疼,如饮冰吞雪,结了层永远舔不化的霜。
 
陈丹玄握住弟弟滑嫩的腰肢,对方瑟缩的肉穴因为害怕与慌乱下意识收紧,像不知满足的婴儿般用力地吸嘬着他发烫的鸡巴,夹得他头皮发麻。
 
“嗯!”陈丹玄发出压抑的一声,引得张欣雅疑惑,“丹玄,怎么了?小藜是不是在忙?”
 
陈丹玄脖颈青筋暴起,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没……”接着一巴掌打在陈藜芦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印,让陈藜芦放松些。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巴里溢出,陈藜芦无声地呻吟着,一张色情又纯洁的脸上透出无知的下流。他听话地软下腰肢,把脸埋在床铺里,双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尽力扯动括约肌,让陈丹玄可以进入得更畅快。
 
在欲海中沉沦,陈藜芦双耳仿若泡在海水中听不清任何声音,唯独陈丹玄与张欣雅的对话能冲破层层阻隔,传进他的脑中。
 
男人语气满是戏谑与无情,对手机那边的女人低声道:“小藜他啊,现在正在喝牛奶,我问问他要不要与你道个早安。”
 
说完,陈丹玄单手将陈藜芦转了个身,楔在陈藜芦体内的肉棒随之碾过菊穴最深处的饥渴嫩肉。
 
蚀骨的快感堪比一阵激烈的电流迅速窜过陈藜芦的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呼吸停滞,抽搐起来。他翻起白眼,身体痉挛着用双手捂住嘴,憋得发红的挺立冠头溢出股股白浊。
 
陈丹玄将手机抬高,俯下身,一边猛力操干,一边凑近陈藜芦的耳边问道:“小藜,要不要和你嫂子说说话?”
 
变态。是陈藜芦现在能想到可以形容他与陈丹玄最好的称呼。一个变态于喜欢自己哥哥,一个变态于让同自己上床的弟弟与未婚妻通话。
 
陈藜芦上下摇晃着身体,闭紧眼睛摇头拒绝。他求饶般落下泪水,全身都在诉说着不愿。
 
看着陈藜芦哭红的双眼,陈丹玄玩味地勾起嘴角,悄声道:“可是怎么办?我很期待让小雅知道,即将与她成为兄嫂的人,正勾引自己的丈夫做爱。你说,如果小雅知道了这件事,她会是什么反应?”
 
陈藜芦脸色惨白,手脚冰凉,清泪从眼眶中断了线似的涌出。男人的话钻进耳朵里,他的视线也愈发模糊,他好像真的看到张欣雅满脸怒意地站在床边瞧着自己对哥哥发骚发浪的母狗样儿,但转眼间,张欣雅扭曲的面孔又变成了模样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对方嘴角嘲讽的笑明晃晃到刺目。
 
他不敢想象那些恐怖的“如果”,也明白哥哥需要的是他的屈服。
 
于是陈藜芦松开捂住嘴巴的手,攀上哥哥流汗发烫的脖子,撒娇似的用舌头轻舔对方的耳廓,旋即,插在肠道内的茎身胀大了几分,撑得他“呜咽”一声,收紧了搂住哥哥的手臂。
 
强忍下喘息,陈藜芦怕被电话中的张欣雅听见,声若蚊蝇地说道:“不要,求你了,哥,我错了。我给你操,不要让我与她说话,好不好?”服软的话语带着满满的依赖,顺从讨好的举动如甘愿被骑的雌兽,让陈丹玄很是受用。
 
男人笑笑,把狰狞的阳茎以极慢的速度退出来,茎身上的经络与黏腻的肠肉厮磨,令陈藜芦的双腿止不住颤抖。
 
当猩红的肉棒全部拔出,不待身下人反应,陈丹玄又一个猛冲凿进了淫湿的菊心。“噗嗤”一声,白沫喷出,他马上吻住那双完全张开的唇,适时堵住了弟弟几欲宣泄出来的媚叫。
 
湿滑的舌头狂乱交缠,待到一根银丝从两人口中拉出,陈丹玄笑道:“好,这次听小藜的。”
 
重新挺直上身,陈丹玄操干陈藜芦的同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张欣雅。后面,他揉搓着陈藜芦充血殷红的乳头,与张欣雅寒暄,过去差不多两分钟,才深情地对女人说了句“爱你”后,挂断了电话。
 
在漫长的两分钟里,陈藜芦辛酸地想象自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不敢乱动也不敢乱叫。这并没有什么伤心的,比起受到千夫所指,他甘愿自己成为一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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