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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陈丹玄眼前是仿若宣纸的素净,他原本盈满笑意的眼眸倏然变了味道,成了一种露骨的贪婪。他停下来动作,直直地盯着那片缀有几点暧昧吻痕和殷红樱桃的白皙,而弟弟这幅累极的样子在他眼里好像初尝禁果的少年,将纯澈与淫乱完美地交织在一起,引得他牙根发痒。
 
感觉到男人的沉默,陈藜芦睁开一双笑出眼泪的眸子,湿润的目光毫不意外地与陈丹玄灼灼的视线撞在一起。
 
他愣住,开口唤道:“哥……”嗓音微哑,让人联想到留声机碟片转动时发出的几秒呲呲。
 
胸口下起一场电闪雷鸣,陈丹玄却只是睫毛煽动。他喉结欲盖弥彰地滑动两下,然后伏下身,在陈藜芦左侧乳肉接近心脏的地方,留下一处明显的咬痕。
 
“啊……”陈藜芦没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不小心叫出了声,婉转勾人。
 
一圈如花朵般的咬痕成了印章刻在陈藜芦肌肤上,陈丹玄又不满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尝出了几丝香甜,他喑哑道:“晚上,小藜用嘴帮哥哥,好吗?”
 
旖旎的梦惊醒,冷水浇头。
 
陈藜芦身形顿住,脸色红一阵青一阵。他眼帘垂落,乖巧地回道:“好……”
 
 
 
 
厨房里,抽烟机的嗡嗡躁动萦绕在空中,把夏末几只垂死挣扎的蝉鸣声掩盖。
 
陈藜芦安静地煮着面,因为低头,他后颈的脊骨突出,像一只只即将破茧重生的蝶在苍白的皮肤之下蠢蠢欲动。
 
筷子在下了面条的锅中搅动,白色汤水在热火的灼烧下翻滚,冒出的热气扑了陈藜芦满脸,盯着汤锅,他的表情是几分呆愣与无措。
 
陈藜芦回忆起刚刚在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也在哥哥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忽然意识到了,这段时间他心里那股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不对劲早已强烈到压制不住。
 
陈藜芦发现哥哥回国后,两人之间如正常兄弟那般相处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对方找他的大多数时候好像只会做那档子事,让他总以为自己仅仅是一个……泄欲工具。
 
转动的筷子停止,陈藜芦耳朵里似乎被塞进了一台大型鼓风机,吹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吹得他心脏发麻,像被石头重重砸过一样疼。
 
陈藜芦手指颤抖,面汤的味道浓郁,他却仿佛什么也没有闻到,空洞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从煤气灶中溢出的蓝色火焰。
 
“在想什么?水快要溢出来了。”
 
陈藜芦回神,一只小臂上还挂着水滴的手伸过来将火调小,紧随其后一股温热的水汽和沐浴液的清香把他包围。
 
陈藜芦屏住呼吸,慌张摇头,“没,没想什么,面马上煮好了,哥你去坐着吧。”
 
陈丹玄意味不明地觑了一眼陈藜芦,回道:“好。”擦干头发,坐到了餐桌边。
 
身后传来调料盒被打开的声音,接着鸡汤的浓郁也飘出来,脚步声响起,一碗撒了葱花还放了青菜和荷包蛋的阳春面被端上桌。
 
陈丹玄闻着香喷喷的汤汁鲜香,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吸溜起里面细长的面条。
 
吃下一大口,陈丹玄感慨道:“好吃!小藜,还是喜欢你煮的面!”
 
陈藜芦拿来冰箱里一碟自制的清爽小菜,弯唇道:“慢些吃,锅里还有。”
 
兄弟两人相对而坐,一人低头吃面,一人则含情脉脉地望向对方,眼底全是藏不住的爱意。
 
几分钟后,一碗面下去大半,面汤也被喝下去不少。
 
这时,陈丹玄放慢了速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吐槽道:“小藜,你是不知道,小雅她哪里都好,就是不会做饭!她要有你这样的手艺,我早娶她进门了。”
 
陈藜芦的笑容立刻僵在嘴角,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露出乌黑发顶的男人,放在桌下的手攥得死死,指甲也深深地扣进肉里。
 
手掌传来的刺痛让陈藜芦保持了仅剩的清醒与理智,他喉咙像被灌入一大桶泥沙,无数的泥泞沙石在嗓子里搓磨,费了半天力气,才勉强扯起嘴角回应,“是吗?那以后家里的饭,哥你要帮着…”
 
顿了顿,陈藜芦舔舔干燥的唇,继续道:“帮着她了。”
 
一句话说完,陈藜芦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几乎被用光,他挺直的腰身如垂死挣扎的荒秸秆,外强中干地直立着。
 
陈丹玄应该没发现陈藜芦话语中的异样,他笑笑,“呵,没办法~”神色是大多数男人在想起自己爱人时的深情。
 
两人此时的对话内容是再正常不过的家长里短,是兄弟之间很正常的话题,可在陈藜芦听来却非常讽刺。他竟然可以与哥哥上床的同时,又与哥哥自然地讨论对方与未来妻子的生活。
 
该说他不要脸?还说他不知羞耻?又或者说他浪荡?
 
陈藜芦找不出明确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恶劣,他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小丑,又滑稽又可笑又遭人唾弃。
 
体内遽然穿过一阵诡异的电流,陈藜芦脸色惨白,呼吸渐渐急促。很快,他胃里迅速涌上来的恶心感让他忙不迭站起身,“那个,哥,我想起来有些事要告诉药房一声,我,我上去一趟。”
 
不待陈丹玄回话,陈藜芦匆忙地向楼上卧室走去。
 
听到渐远的脚步声,陈丹玄嚼动面条的嘴巴缓慢停下。
 
他拿着筷子,向后倚靠椅背,眼神沉郁地注视着面前桌子上充满了另一个人几欲脱口而出情愫的阳春面。
 
浮了层薄薄鸡油的汤汁很有食欲,荷包蛋是溏心的,一看煮面的人就下了不少的心思。
 
可今天面对他从前能吃三碗的面,陈丹玄却觉得胸口堵塞。他察觉到,张欣雅的名字是他与陈藜芦之间的禁忌词,每次只要提到张欣雅,他们之间的气氛便会发生微妙的改变。
 
这种改变他具体描述不出来,只是觉得随着张欣雅的出现和不断被提起,陈藜芦与他的距离在无限拉远,让他心情很不好。
 
但是,他不可能放弃与张欣雅结婚。即便不与张欣雅结婚,未来他也会与别人结婚,所以小藜只能去适应,他也该适应。
 
心思转悠一通,陈丹玄表情恢复正常,向前坐了坐,继续吃面。
 
 
 
 
“呕——咳咳——!”
 
卧室的盥洗间里是揪心的呕吐声,陈藜芦瘫坐在马桶边,将中午吃的饭吐了个彻底。
 
等到胃里只吐得剩了些酸水,陈藜芦才卸力般靠在马桶壁上粗重喘气,他整张脸蜡黄,透出虚弱。
 
第几次这样了?吃进去的饭总是不到三个小时便会顺着食道反上来,这段时间发生类似情况的频率更是增多了不少。
 
捂住干瘪下去又带有肌肉抽痛的腹部,陈藜芦扶着墙壁站起来,用水冲了嘴。
 
水珠如冰冷的黏液顺着脸颊滑到下颌,陈藜芦双手哆嗦地撑在洗手池两边,打了几个干嗝。等恶心的感觉彻底消失,他长呼出一口气,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三片吃了下去。
 
雪色的药片是他苟延残喘的生活中仅有的几分明亮,陈藜芦盯着药瓶上的英文字体,又看向另一旁床头柜上读了一半的中医药学书籍,自嘲地笑了笑,笑声带着凄凉。
 
将药瓶重新扔回抽屉中,陈藜芦在床边坐了一会。
 
最近,药已经越来越不起作用了。因为抗药性,不断的失眠、噩梦、呕吐、心焦……如沙尘暴卷土重来,严重程度甚至比过去还要糟糕。
 
这些症状无不在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状况在急速下降,他又该去看医生了。
 
“呵!”明明自己是医生,却治不了自己,只能求助别人。
 
真是讽刺。
 
陈藜芦更加不敢想象,若得病的事情让家里人知道,他会被如何责备?他也能猜到,若病患知道为自己治病的医生有心理问题,一定会去医馆闹事。
 
到时候,他不仅要承受家族的抛弃,还要面对许多来自其他人的指责。陈藜芦呼吸一滞,垂下腰,双手逃避似的抱住脑袋。
 
不然,他从现在开始不出诊了。是不是到时候对他的谴责也少一些?可是…这不现实,他是陈家医馆的接班人,而且还有那么多病患在等着他。
 
那他应该怎么办?
 
大脑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陈藜芦瞳孔放大,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停下身体的抖动,僵硬地转过头,目光瞥向不远处小茶几上放在果盘里的水果刀,他抱住脑袋的手指动了动。
 
陈藜芦慢慢站起身,走过去。
 
他低头看着那把锋利无比的刀,耳边是窗外蝉鸣放大无数倍的噪音。眼前的全部都成了灰色圆圈在转动。
 
好吵。好疼。想死。
 
但是他可以死吗?
 
不行,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比如……比如……比如什么!!
 
比如,他要把自己做了一天的香囊送给哥哥!
 
对,他还不能死。
 
伸出的手猛地缩回,陈藜芦混乱的大脑瞬间清醒。他回忆起自己的异样,心慌不已,逃避恶魔般惊惧地冲出了卧室。
 
 
第10章、礼物
 
 
夜里,京郊下了一场不算大的雨。如丝线的雨滴顽劣地敲打着窗扉,浇得人心头泛起难得的爽意。
 
老宅内,只亮了一盏床头灯的昏暗卧室里,不时传来男人满带欲望的沙哑低吟。
 
“唔……小藜,再吞下去一些,乖……”
 
陈丹玄穿着宽大的丝制浴袍懒怠地靠坐在床头,他眉间微蹙,脸颊的浅红是色情的熏染,朦胧的墨色眸子好似隐藏在雨夜中的神明,清澈又带着渴求贪婪。
 
男人完美结实的胴体被水流般顺滑的深蓝色绸布紧致贴合,勾勒出流畅完美的肌肉线条,他胸前衣领敞开,精壮的腹肌仿佛骁勇的兽类带着野性的美。一滴汗水从下颚无声滑落,顺着蜜色的肌肤纹理,被交错突出的喷张血管引导,缓慢探寻到最下面的隐秘丛林,。
 
浓密的黑色耻毛间,另一个男人的脑袋正在那里上上下下地起伏,嘴中吞吐得认真专注。
 
陈藜芦浑身赤裸,雪白细腻的腰身像无意中坠落凡间的神祇,亦如剥了皮的白桃,多汁鲜嫩。
 
他趴在床上卖力地为身前哥哥口交,像不知疲倦等待主人临幸的奴仆。生宣一样的纯洁躯体挂着被对方射出的斑驳精液,绯红灼灼的侧颜更让人不由地联想到在欲海中沉沦的魅魔精怪,亟待被蹂躏摧毁。
 
散发热气的肉柱上盘结着狰狞的青筋,在陈藜芦嘴巴里进进出出。射过精的浓郁气味混着汗液直往他鼻子里钻,勾得陈藜芦欲火难耐,他吞吐着属于男人似凶器的鸡巴,下意识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抽插自己早已被操得大开的穴口。
 
“嗯…哼……”
 
陈藜芦吃得沉醉,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他富有技巧地揉弄男人蓄满了浓精的囊袋,按摩得对方不断粗喘。
 
听到头顶男人动情的低吼,陈藜芦获得称赞般更加卖力地伺候兄长。
 
陈丹玄爽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看向天花板发出喟叹,接着一只大手用力按住陈藜芦的脑袋,将原本只在对方嘴里操弄的冠头直达紧致的喉咙深处。
 
狭窄的通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引得陈藜芦微微翻起白眼,两只手胡乱挣扎起来。
 
可是陈丹玄早就被快感腐蚀得顾不得他,一味地快速抽插起来。
 
陈丹玄情欲高涨,挺动腰肢用敏感的茎身去感受弟弟温热的口腔。那小小的洞里像天然舒适的温泉,湿滑一片,龟头抵到最深处时,喉咙的收紧夹得他冠头止不住颤抖,他舒服到呼吸声加重。
 
陈藜芦觉得嘴巴酸痛,嗓子眼更是被顶得想咳却咳不出来。眼泪从眼角溢出,带着可怜的桃红,嘴里赤红粗壮的茎身依然在加快速度操弄,他的呜咽完全淹没在舒爽的交媾声中。
 
陈丹玄的性欲被撩起,适才射精软下的性器也重振雄风。
 
他向下瞥到陈藜芦哭泣落泪的可怜样儿,心里的占有欲与施虐欲随之大起。他舔了舔下唇,然后用力按住陈藜芦的后脑勺发狠地顶弄那张让他变成淫乱坯子的小嘴。
 
“唔!哥…!唔……”
 
陈藜芦整张脸皱在一起,嘴巴发疼发麻,他知道陈丹玄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他抓住对方紧实的臀肉,尽力放松翕张的喉咙去接纳侵犯了他无数次的巨屌。
 
吸嘬的动静响彻大脑,陈藜芦呼吸不畅,眼前也阵阵发黑。他不知道哥哥到底进出了多少次,只明白此时的自己像极了被人骑的马匹,狼狈且下贱。
 
终于,就在陈藜芦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时,陈丹玄双手夹住他的脑袋,猛地挺腰,把阳茎插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旋即马眼对准嗓子眼,茎身猛缩,噗呲噗呲地在被捣乱的温床中痛快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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