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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手被母亲握住,陈藜芦向前走了几步,“来,藜芦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欣雅,也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都听你哥说过了吧?”
 
陈丹玄恰好开口,“妈,还没订婚,您再这么说,小雅要害羞了。”
 
“诶呦,害羞什么?迟早是一家人!”陈母欣喜地笑笑。
 
陈藜芦心口发痛。
 
张欣雅听到陈母的话害羞地笑笑,她抬步上前,举手投足间带着女性特有的魅力,一双顾盼流连的眼望向陈藜芦:“小藜你好,我是张欣雅。”伸出了手。
 
听到“小藜”的称呼,陈藜芦的脸几乎白了一个度,可笑容依旧得体,他小幅度颔首,礼貌又疏离地握了下对方的手,“你好,张小姐,见到你很高兴。”
 
张欣雅唇角弯起,她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片刻。确实如陈丹玄说得那般,兄弟俩人长相有几分相似,不过,陈藜芦身上却多了很多的沉静,也更符合中医药师的气质。
 
瞥了眼陈藜芦,陈丹玄站在张欣雅身边故作亲昵地小声道:“我弟弟总是一板一眼的模样,我们私下都叫他老学究。”
 
陈母附和,“可不是,小雅,你看看他们俩,明明前后几分钟出生,性格却天差地别,也是神奇!”
 
三人站在陈藜芦面前说笑,陈藜芦则一直维持着嘴角浅浅弯起的清冷模样,既不回应也不搭茬,只是安静地听着自己被当做调侃的对象。
 
很快,坐在主位的陈家爷爷开口,“藜芦回来了,咱们开饭吧!正好藜芦,你过来同我说说今天医馆里的情况。”
 
陈藜芦点头,“是,爷爷。”掠过陈丹玄向爷爷走去。
 
一阵风被身形带起,陈丹玄鼻翼微动,捕捉到了空气中属于陈藜芦身上的酒味和男士香水的味道,他神色一暗,落在陈藜芦背影上的眼神多了抹晦涩。
 
待到一大家子人在餐桌边落了座,晚饭正式开始。
 
陈藜芦坐在距离主位最远的位置,身边只有陈丹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陈藜芦总觉得陈丹玄好像生气了。撩起眼皮,他瞧向一旁在与父母唠家常的男人,胸口产生了几分不安,抓着筷子的手不由地收紧。
 
“来,今天丹玄终于回来了,又有小雅做客,我们一起喝一杯。”陈家爷爷举起手中的酒盅,满面红光地笑着说道。
 
听到老爷子发话,餐桌上的几人听话地举起了手中的杯子,除了两名女士,其他四人都喝得白酒。
 
陈藜芦被唤回神,他迟了几秒端起瓷杯,向坐在主位的爷爷笑笑。
 
转过头,陈藜芦注视了一会儿杯中挂壁的液体,接着好像赌气一般,仰头将白酒一饮而尽。
 
火从口腔蔓延,到喉咙,到胸口。
 
比威士忌辣,也比威士忌烈。
 
灼烧的感觉一路向下肆虐,直到在胃里炸开一团难以忍受的烈焰,陈藜芦却仅仅是微微皱眉,眼尾泛红。
 
他闭紧嘴巴,压制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恶心感。
 
陈丹玄余光瞥见陈藜芦的举动,悄悄挑了挑眉,却依然什么都没说,似乎在故意冷落陈藜芦,只与身边的张欣雅谈笑风生。
 
听着两人之间他无法插足的窃窃私语,陈藜芦攥紧了手中的酒杯,心里的苦涩愈发浓郁,到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嘴里都是一股堪比黄连的苦味。
 
陈藜芦肯定:哥哥生气了。
 
但是他在心里将所有可能惹陈丹玄生气的情况都想了一遍,也想不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难道是因为他迟了几分钟吗?又或者今晚他有哪里表现得不好?
 
怀着心事,陈藜芦又单独续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直到晚饭结束,一杯接一杯烧胃的高粱酒,陈藜芦不清楚给自己灌下去多少,最后他只记得张欣雅离开时,他正被陈丹玄搂在怀里,向楼上的房间走去。
 
 
第3章、旧梦
 
 
似乎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陈藜芦回到了十六岁的夜晚,他仰躺在床上,不着一缕的躯体微微战栗,平日里总用来抓草药的纤弱细手握住自己的粉嫩性器胡乱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插入黏腻的后穴,抽送的频率速度青涩单纯、毫无章法。
 
他如望向自己的爱人,注视着窗外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
 
银白的光洒在床铺上,落在他赤裸的身上,薄薄的汗水将他包裹,如母亲的羊水温暖、黏腻、潮湿。
 
他唇瓣轻启,口中不断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喊得动听,一声比一声喊得勾人,晶莹的涎水终是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画出一条银丝,滴在身下同样洁白的床被上。
 
“嗯……哥…哥,帮帮我…丹玄…啊……”
 
手掌撸动的速度加快,他脸颊潮红,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可就在欲望即将达到顶峰时——
 
“小藜!”
 
一道震惊的呼唤将这场只属于夜晚的无耻亵渎遽然打断。
 
他瞳孔缩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慌忙地将沾满白浊的手藏到身后。他又惊又惧地看向站在不远处卧室门后的少年,如被当场抓获的强奸犯狼狈、难堪到无地自容。
 
他手脚冰冷,大脑嗡响,发白的唇瓣抖动不止,“哥,我…”
 
随着对方的靠近,他声音愈发颤抖,“我不是…”
 
然而,下意识的否定坐实了他淫乱的罪名。
 
那是他第一次被哥哥发现自己浪荡的模样,而那次哥哥也用更狠戾的性事与低俗的语言惩罚了他。
 
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进时,他痛到几乎昏厥,心脏却满足得难以加复。
 
哥哥额头的汗水滴落到他的乳孔,带起体内压抑许久的瘙痒,他咬紧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可是没有用。像铁了心要折磨他,哥哥不仅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朵,还一边操弄一边低声辱骂:“真没想到,我那个平日里矜贵自持的弟弟背后竟是如此淫荡。”
 
“干净的药郎变成骚气的婊子,还叫着自己哥哥的名字自慰!真是恶心透了!”
 
“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嗯?不然怎么这么湿!”
 
“妈的!看到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想吐,操死你个贱货!”
 
“……”
 
少年的眼眶充斥着癫狂的红,粉色粗肿的冠头如打桩机般持续不断地蹂躏着他蠕动的小穴,一双粗粝的宽大手掌毫不怜悯地攥住他的乳肉玩弄,仿佛在揉搓一团发酵正好的面团,柔软中带着两滴艳丽的茱萸。
 
快感使他变成濒临死亡的天鹅扬起颀长的脖颈,他呻吟着,喘息着,搂住哥哥布满汗液的脖颈,“是,我是婊子,哥哥,帮帮我!唔,求你了……”
 
年少的陈丹玄一声轻笑,“小藜,记住了,是你勾引我上了床。是你求我,让我操得你!”
 
他没有规律地点头,无意识地附和,“是,是我勾引了哥哥,是我让哥哥操我。唔…啊……好舒服,哥,用力,求你用力操我!”
 
就是这句话,让他成为了两人间真正的恶人,也让他从此背上了乱伦的罪名。
 
他嘴中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让体内的性器迅速胀大完全堵住了穴口,淫靡的呻吟在暧昧的空气中回荡。
 
凶狠的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带着极致的快感,带着如坠地狱的苦楚。
 
哥哥的性器很大,也很烫,如烈火灼烧,冲进他的体内叫嚣。
 
双人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声,他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移动,却在半路被一双手握住腰部,然后被重新狠狠地钉到了让他淫欲大发的鸡巴上。
 
青筋如盘龙卧虎附着在柱身之上,剐蹭穴口内的软肉,带起身体的战栗与快感的发酵。
 
数万只淫虫被叫醒,他轻喘着迎合身上人的狠戾动作,耳边是对方骂他犯贱的脏话,他却不在意,反而卖力地证明自己确实下贱。
 
是他烂在了泥里,才想勾引自己的哥哥与自己交媾。
 
他轻晃身体让穴口更大力地摩擦挺立的阴茎,以缓解肉洞内的瘙痒。
 
月光依旧朦胧,他伸出手想抓住几片纯白,一只温热的手却附上来,与他十指紧扣。
 
又是一记深入,前列腺的酥麻如旋涡带着他下坠。
 
慢慢地,月亮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距离他也越来越近,穴口的胀痛感也愈发真实。
 
 
 
 
陈藜芦睁开满带醉意的双眼,一具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正压在他身上,一下接一下挺动着公狗腰。
 
“扑哧!”肉棒整根没入。
 
“唔…哥,不,不要!啊……”
 
陈藜芦受到惊吓,忍着被挑起的欲望,下意识要将陈丹玄推下去,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只大手在挺腰的同时将他的双手手腕扣紧压在头顶。
 
男人粗喘着气,用嘴把他脖侧的创口贴撕下,“刺啦”,舌头舔过凝血的伤痕,刺痛带起陈藜芦身体战战,“啊,疼,好疼!哥!”
 
陈藜芦不理解,过去哥哥与他上床,原因可以解释为两人名义上都是单身,互相纾解欲望。可现在哥哥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会与他做这种事?
 
陈藜芦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贱货!
 
他不愿。
 
听到陈藜芦带着哭腔的痛呼,陈丹玄好似不满足,继续发狠地用牙齿啃食他脖子上红肿凝血的软肉,热腾腾的呼吸喷洒,卷席疯狂。
 
直到嘴中尝出来血腥的味道,陈丹玄才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过溢血的伤口,如一只贪饕的野兽,声音低哑地问道:“吻痕,为什么不见了?嗯?”
 
“还去喝了酒,对吗?身上是哪个男人的味道?”
 
陈藜芦习惯性扭动身子,感受到菊穴正被肉柱以一种让他崩溃的速度缓慢摩擦,他咬住唇,哆嗦着从口齿中挤出回答:“不,不是…”
 
男人的嗤笑打断了他,“呵,没想到小藜这么浪荡啊,有哥哥一个还不够,要更多的男人操你吗?”
 
陈藜芦眼角落下两行清泪,“不是,哥,我只有哥,哥,好疼,哥…”一声声如求救般的呼唤带着淫荡的勾引,让男人听到后胯下的动作猛然变得蛮悍狠戾。
 
没有好好扩张的肉洞被立即撑满,陈藜芦睁大眼睛,双手放在男人胸膛推拒,不适地叫道:“啊……疼,不要,哥,求求你!”
 
陈丹玄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发狠地啃咬陈藜芦的细长脖颈,在对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惊艳的红与血。
 
他双手向上用虎口推动陈藜芦的乳肉,推出一小圈柔美白嫩的肉浪,又用手指去挑逗在发抖的艳红乳头,引得弟弟的穴口收紧,勾引他的鸡巴一下一下向深处拓凿。
 
长期没有欢爱滋润的身体一下子尝到性爱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比初夜来得还要强烈,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陈藜芦后穴断断续续吐出滋润的花液只为了让哥哥进入得更加顺畅,汹涌的性欲蚕食他的理智与痛意,让他逐渐抛弃道德,陷入欲望的海。
 
陈丹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凭借记忆找寻弟弟的敏感点,不久,溢出液体的龟头撞到一处凸起的点,陈藜芦的叫声陡然变成另一种魅惑的调,下腹也跟着抖了几下。
 
“呵,找到了…没想到小藜你的敏感点还是这么深啊…让哥哥我好找。”
 
陈丹玄脊背上浮出一层汗,他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让对方趴跪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条白皙的胳膊向后扯,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式“噗呲”一声用力地干进弟弟流出肠液的肉洞。
 
“啊……哥,饶了我,哈……我错了!”眼泪从陈藜芦眼角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斑驳的裂痕。
 
“说,还去不去找别的男人喝酒了?”
 
陈丹玄如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向深处操着自己的弟弟,柔软的肠道包裹粗长的阴茎,让他短暂抽出时都带着强烈的不舍。
 
明明已经与很多男女做过,可偏偏身下人的味道最让他忘不掉。
 
他的弟弟,当真是极品!
 
陈丹玄发出一声低吼,接着以一种更大的力气去侵犯软了腰的陈藜芦。
 
陈藜芦抬起优美的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床被上,与血珠凝成暗色的海。他音调不稳,回答道:“不去了,哥,我错了,饶了我……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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