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峥不让,脚底生漆,眼底也生漆,目光黏在周澈脸上,“你睡吧,我回来会提前给你发消息。”
“嗯。”
这声“嗯”,低得几乎就要听不见了,周澈坐在床尾看他在门边换鞋,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周澈心里怪怪的难受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难受,上床后先睡在自己的位置,接着就翻到了陆砚峥的位置上,脑海里尽是昨晚的事。
他有点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做😋
第15章
陆砚峥这边开完会果然有饭局。是副总组的局,陆砚峥给他面子,参加喝了点酒,回周澈那儿前,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
周澈洗澡的时候,习惯把手机放外边,洗完吹头,等再拿起手机看到陆砚峥发来的消息,已是二十分钟后。
他捧着手机,打好的“你到哪儿了”还没发出去,敲门声先响起。
他打开门,门外的陆砚峥显然洗过澡,换了身衣服,也不进来,问他,“怎么不回我?”
周澈举着手机给他看,“刚准备回,刚在洗头洗澡,出来又吹头发。”
陆砚峥眉梢顿时柔软下来,人也跨了进来。
“是有饭局吗?这么晚才回来。”
陆砚峥点点头,“饭局结束后,我回了趟自己的家,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
“嗯,明天下午的机票,要出差。”
坐在床尾喝水的周澈放下水杯,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出几天啊,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五天都有可能,还不大确定。”陆砚峥边换衣服边瞅他表情,等着他接下来的问题。
可周澈接下来却没有说话,默默喝完了手里的水,上床侧躺着,不玩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陆砚峥收拾完自己后,房间里很快静了下来,大灯熄灭,桌上台灯电量耗尽,光华微弱。
陆砚峥上了床,有些憋不住,“怎么不说话?”
“你是去哪儿出差啊?”昏暗让周澈的声音不太实。
“上海。”
周澈静了下来,好半晌,“好远。”
“远吗?”陆砚峥轻笑着,“远不好吗?我出差就没有人天天来烦你了。”
他怎么能把他的姿态说的这么低?周澈低声反驳着,“我说你烦了嘛,是你自己想的。”
“没有吗?”陆砚峥靠近他,“早上还跟我别扭不肯跟我对视呢?”
“那是因为……”周澈支吾着,感受到他靠近的气息,昨晚的事轰然入脑,心跳一乱,下意识要翻身。
陆砚峥快他一步,搂和吻一块来到。
周澈睁大了眼睛,台灯在他眼中彻底熄灭的时候,他被陆砚峥顶开牙关。炙热的舌像蛇,闯入口腔,缠住了他。
他想咬又不敢,张着嘴被吸得舌根发麻,唾液淌出嘴角,“陆……呜……”陆砚峥适时地放开他,让他换气,喘着粗气忍耐,挺硬鼻梁一下下地蹭他的脸。
“可以吗?我不弄痛你。”
我不弄痛你。周澈像被这句话鞭了一下,脑袋“嗡嗡”地热起来,“陆砚峥……”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带着鼻音哼哼地叫他。
陆砚峥便当他是同意了,扒了他松垮的T恤睡衣,吃他的奶。
第一次做时,陆砚峥也吃过他的奶,但这一次,却不一样。陆砚峥的嘴巴好热,齿叼了奶头,不轻不重地咬揪,连乳晕一块含进嘴里抿。
周澈的心都被他吃麻了,出来哭腔,“嗯……不要……”陆砚峥无疑是听话的,吐了口,吻向下蔓延,把周澈有反应的阴茎含进嘴里。
口腔湿热的包裹让周澈控制不住地吸起了肚子,抖着声音叫他名字,不知道接下来会得到什么。
陆砚峥似乎含糊地应了他一声“嗯”,又似乎没有,他的腿被陆砚峥有力地掰开。
陆砚峥热燥的鼻息落在他腿心多出来的女穴,微凉的唇覆了上去。
抓着床单,周澈本能地要并起腿往后躲。但他用一倍的力躲,陆砚峥就用两倍的力,掐着他的腿把他拖回,舔湿了阴唇,舌尖肏进去,鼻息粗重。
“陆砚峥……”周澈哽声叫他,心在害怕,亦在快乐,肉壁被舌头奸湿,说不上来是麻是酸的尖锐快感往小腹蹿,蹬着小腿登顶高潮,淫水四流。
黑暗中,响起了清晰的喉咙吞咽声,陆砚峥下床开了灯,边脱衣服边上床,把软成一抔泥的周澈拽到床尾。
粉白的阴户完全充血肿胀,淋淋挂水,都是自己的功劳。陆砚峥舔了舔唇,把周澈抱到身上,圆硕鸡巴满满地插了进去。
阴唇被完全撑开,鸡巴青筋剐过肉壁,还处在不应期的周澈身体颤了颤,爽得湿了眼睛,挂在他身上,“呜……”
“疼吗?”陆砚峥哑着嗓子。
周澈没有答他,只是搂紧了他的颈。他不知道该怎么向陆砚峥形容,这种下面被塞满,又热又涨的难耐感,吸着鼻子让他不要动。
陆砚峥勾了勾唇角,心里怜爱这个笨蛋,身体却起了施虐欲,坐稳了床尾,施力往上耸顶。
他昨天才去过健身房,对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有绝对的把控,虎口箍紧了周澈的腰,颠弄顶操得极深,咕叽咕叽,阴茎生破开层层嫩肉,碾弄穴心。
周澈叫不出来,更哭不出声,咬他的牙都在泛酸,被他强按着腰迎合,腿根仿佛不是自己的,痉挛不停,阴蒂被干肿,抖着肩膀,“慢,慢一点呜呜……”
“是这里吗?”陆砚峥像是聋了,动作丝毫不停,手抚着他被顶出弧度的小腹,骤然发力,龟头狠顶入穴心深处。
脆弱稚嫩的宫口被可怖的冠状凿顶,颤颤吐出大股水液。
周澈全身像被无数的电流贯穿,射精潮喷一齐。他被巨大的快感砸进炙热的情欲岩浆,三魂七魄丢得无影无踪。
“呜!”濒死一般,他的指甲深深陷入陆砚峥背肌,控制不住般张大了嘴淌泪。
陆砚峥被他掐得挑起了眉,得到答案,全身肌群在瞬间攒满气力,把他压上床大开大合地进。
才高潮的肉道是湿淋淋的,嫩肉绞紧了插进来的一切,陆砚峥两手把着周澈两条乱蹬的腿,上翘龟头碾挤宫颈,十来下破出个濡软黏腻的口子,残忍地顶了进去。
周澈什么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小小的胞宫就痉挛高潮了,淫水浇得陆砚峥后脊发麻,身体倾下去,捞起近乎虚脱的他。
周澈以为自己晕了过去,但却没有,他能感觉到陆砚峥在吻他,呜咽声弱得像只猫儿。
他似乎听见陆砚峥在哄他,“待会儿射进子宫好不好?”又似乎是幻听,唯一清楚的只有下腹的感觉,狰狞的阴茎在他身体里,像一块炭,烫得他要死了,全身都在融化。
宫室里比肉道更暖和更紧致,陆砚峥被含咬着,头皮发麻,鸡巴莽撞地戳弄宫腔嫩肉,开始还有些收敛,后来就控制不住了,彻底放开气力,胯贴着臀,凿得又密又重。
他既有好腰力更有好耐力,残余在身体里的酒精发挥作用,操射了周澈三回,才内射在子宫里。
他拔出的时候,周澈身体还在抽搐,肉缝被完全肏翻,湿红嫩肉像被强行撬开的蚌,随呼吸颤缩,被慢慢儿流出的浓精浸过。
陆砚峥看得下腹发紧,抱了周澈,吻他失焦的眼睛。周澈颤着睫毛,泪不断从眼角滚落。
找回力气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咬陆砚峥。
陆砚峥被他咬得一愣,转瞬明白过来,吻得愈发温柔。
不一会儿,他的两边肩头就铺满了周澈造出来的牙印,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啄啄周澈干燥的唇,“咬得牙不疼啊?”
周澈红着眼睛对上他殷殷目光,明明只是身体被他操了,但好像声音也被他操了,对上他就没底气,哭腔委屈,“你滚……”
陆砚峥笑得眼睛都弯了,不住亲他的唇,“我明天下午就滚了。”
周澈的心瞬间拧了一下,拧得他有些疼,眼眶热起来。上海,好远。
陆砚峥的心也拧了一下的,吻他眼睛,“我争取三天就回来,好不好?”
周澈心想,管他三天还是五天,他爱什么时候回来不好?但嘴巴竟和心闹起了别扭,它竟舍不得他,会忍不住答他。
“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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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两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周澈下面完全肿了。两瓣肉唇肿得像是长在了一起,陆砚峥一碰周澈就说痛,偏精液射进去得很深,不好弄出来。
陆砚峥是一边哄他一边弄,一个澡洗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结束抱人出来,手臂赫然几个牙印。
是周澈在里面哭着咬出来的。陆砚峥把他放上床,去柜子拿消肿的药,细细给他擦。
药是清凉的,指腹却是温热的,周澈还是不大适应,脑袋缩进被子里,打定主意今晚不再跟陆砚峥说话。
陆砚峥却把他猜得透透的,擦好药洗了手,上床去烦他,隔着被子问,“还在生我的气吗?”
周澈没说话,待在被子下像是睡着了。
陆砚峥憋着笑,把手臂伸进被子里,“还生气就再咬几口吧。”
他的手伸进被子里,并不是不动的,先碰的周澈下巴,接着就去捏周澈的脸。周澈被他弄得装睡不住,还真就咬了他一口,被他扒去遮羞被子,露出气鼓鼓的脸来。
与他的气鼓鼓相反,陆砚峥在笑,脸挨过来密密地亲他,把他眉眼都亲软了,才轻轻地道歉,“对不起。”
周澈是苦惯了的人,从来只有他向别人道歉,哪有别人向他道歉的?他的脸不自在的热了起来,对着陆砚峥挚挚目光,嗫嚅着,“去关灯吧。”
“关灯就不生我的气啦?”
“嗯。”周澈原想不理他,实在做不出,“嗯”声软软的。
房间里彻底黑了下来,陆砚峥上床抱了周澈,和他裹着一条被子。
“床上不是有另条被子嘛?你身上好热。”
“我身上哪儿热了?”陆砚峥拽过他的手,放在腹肌上,“你摸,凉凉的。”
掌心下饱满的肌肉让周澈想起刚才做的时候,它们给他带来的颤栗,声音透出请求,“陆砚峥……”
“刚才才擦的药,我能做什么?抱一抱都不行嘛,还说去关灯就原谅我。”
“你……”周澈是吵不过他的,“你”半天,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一动不敢动,任由两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你最近要去超市吗?”陆砚峥问。
“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买吗?”
“嗯,你什么时候有空去,买两盒套回来。”
“啊?”周澈应得很迟疑,有点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
陆砚峥却很坦荡,“怎么了?买避孕套很奇怪吗?”
周澈真不知该怎么应他,脑袋嗡嗡地热起来。
他以为,他的沉默会让陆砚峥结束这个话题,却适得其反,陆砚峥的口吻由坦荡趋向暧昧,“干嘛呀,干嘛不说话。买了套,下次前面肿了用后边,不戴射进去你会肚子疼的。”
“你不怕肚子疼呀?”陆砚峥用脸去贴周澈的脸,察觉到他腮颊的烫,笑音隐隐,“说话呀。”
“陆砚峥……”周澈能应的只有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
陆砚峥的笑声响在房间里,没再逼问他,只让他答应会去买。
周澈根本拗不过他,想不答应,他就来亲。在床上亲吻的走向是多样的,后果是可怕的,腿心的黏腻就在提醒着周澈。
“嗯……我会去买的。”周澈躲着他的吻,嗓音发黏。
陆砚峥这才满意了,老老实实调了空调温度,挨着他躺下,“晚安。”
“晚安。”周澈松了口气,也乖乖和他道了晚安。
第二天,陆砚峥在周澈这儿待到了中午,两人吃过午饭洗过澡,许弋的车已经停在街口,只等陆砚峥过去,直奔机场。
“行李什么的都拣好啦?”大热的中午,周澈陪他出去,才洗过澡,穿得很家常,黑色拖鞋衬得脚背白白净净。
“都在车上了。”
陆砚峥揉着他头顶的发,“上面都没吹干。”笑眯眯的一点儿都没有要出差的正经样子。
周澈躲着他的手,“天气热,一会儿就干了,不用吹。”大中午的,虽然街上没什么人,但周澈就是不大好意思,远远看见街口那辆停在树荫下的黑色商务,指着问,“是不是接你的?”
陆砚峥点了点头,放慢了脚步,去拽他的手。
周澈一愣,手在他掌心挣了挣,脱不开,脸红了,带着他的手晃了晃,“干嘛呀。”
陆砚峥看他,直勾勾的,“好好吃饭,好好擦药。”
好好擦药……周澈的脸更红了,点了下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吗?陆砚峥觉得是,看着他腼腆的神态,重重握了两下他的手,随后松开,“我走了。”
“拜拜。”周澈的脚步没有跟着他向前,站在树荫里,抬手向他“拜拜”。
不远处的商务车后车门被打开,再被关上,车窗降下,露出陆砚峥的脸。周澈听不见他的声音,但看得懂他的口型。
“三天。”
他说的是三天,周澈喃着这两个字,看着车子开远,慢吞吞往回走,慢了半拍似的,拐进巷口才抬手冲脸上扇风。好热,一定是因为天气。
昨天中午还是两个人一起睡午觉,今天就是一个人了,周澈回到家上床后还有些不大适应,翻了一会儿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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