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期间,他的车一直停在楼下,别的都没啥,就是沾了层薄薄灰尘,黑色的车身,尤其明显。
对于周澈主动坐上副驾的行为,陆砚峥很满意,帮他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出发。
是家性质偏私房的粤菜餐厅,地方大,包厢却不多,陆砚峥卖了阿公的面子,免预约进了里面。
两人吃完出来才九点钟。陆砚峥想着家里那束花,回去前,买了两个描金玻璃花瓶。
上楼的时候,周澈问他,“回去就拆了花放花瓶里吗?”
“包得这么漂亮,你舍得?”
周澈的脸在感应灯下透着赧,“不舍得。”
陆砚峥没忍住,笑着捏了他的脸,开门把花瓶搁餐桌,抱了花束进房间,放在床头柜。
做完这些,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坐飞机好累。”
周澈忙接口,“累了就洗个澡早点睡。”
陆砚峥转过头对他挑了挑眉,“你说的对。”去衣柜拣衣服。
周澈心里轻轻舒了口气。
陆砚峥在浴室待了二十多分钟,出来后,到他。他在里面也待了差不多的时间,一出来,就意识到刚才那口气是舒得早了。
就在推拉门旁,他一出来就被光着上身的陆砚峥给抱了。
陆砚峥也不拉窗帘,“昨天去超市,除了买西瓜,还买了别的吗?”
他目光灼灼,周澈不禁捏紧了手旁的窗帘布,抚布上纹理,不会撒谎也是不敢,“买了莲雾,还有……你交待的东西。”
“我交代的东西?”陆砚峥装着傻。
周澈不轻不重地拽着窗帘,恨不得掀起窗帘罩住他的脸,“你不知道就算了。”扭着身要从他身上下来,“我要去吹头发了。”
陆砚峥哪能让他真下来,不再逗他,看了房间一圈,“买回来放哪儿了?”
“柜子里。”
陆砚峥“歘”地一下拉了窗帘,放他上床,开床头柜的屉。
周澈看着他把蓝色盒子拿出来,脑里闪过那行盒上小字,扯了被子拱进去。
陆砚峥一笑,扔了盒子钻进被子里抱他,“在被子里做?会不会太热?弄脏被套还要洗诶。”他哪里是真好心呢,几个问题抛过去,砸得周澈面红耳赤,张嘴还来不及答,被他吻住。
出差三天,陆砚峥实在是有些急和贪,亲得周澈喘不过气拿手推他,他才缓一些,唇不时落在周澈下巴、喉结,吻出黏腻的牵连声,脱周澈衣服。
周澈五分钟前才在浴室穿上的衣服,这会儿就被陆砚峥扒了,身上不知是洗澡洗的,还是陆砚峥吻的,泛着红,被陆砚峥一盯,猛地闭上眼睛。
这是真跟自己不熟了?陆砚峥没忍住轻笑,俯身吻他,见他睫毛直颤,用嘴撕了套子,不急戴,扔到一旁,大掌自肩头抚过腰背,揉揉两瓣臀肉,给他扩张。
周澈抱着枕头,恨不得把脸藏进枕头里,肩头承受着陆砚峥的啄吻,肠肉绞住陆砚峥插进来的指节,全身一激灵儿似的颤着。
陆砚峥高大宽阔的身体倾下去,几乎把他罩住,在他耳边,“里面都湿了。”
“你不许说。”周澈声音被枕头闷住了,哝哝害羞的。
陆砚峥又是一笑,不住吻他的眼,指腹抠按肠壁,插入第二根手指,深进深出,很快搅出些黏腻水声,沉着呼吸拿套。
周澈听到一些包装窸窣声,正等着他来抱自己,就听见陆砚峥有些无奈地在他身后笑起来。
“怎么了?”周澈好奇地转过头。
陆砚峥把展开的套拎给他看,“这个……你觉得我戴得进去吗?”
透明的避孕套沾着润滑液,油光湿亮自陆砚峥指尖垂下,周澈看了一眼套,又看了一眼陆砚峥下腹,只觉得血一股股往脸上涌,“我,我……”
“你什么?”陆砚峥笑着扔了套,无奈的同时,眸光一闪,把他抱到身上,口吻暧昧,“你不知道我戴什么型号?”
“没关系。”陆砚峥牵过他的手,放在腹肌上,“你用手量一量就清楚了。”
没买对避孕套让周澈的整个脑袋都宕了机,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握在陆砚峥勃发后狰狞粗硕的阴茎上。
虬结饱满的青筋似乎也有它们自己的心脏,炙热地在他手下跳动。
周澈头皮都被烫麻了,挣着手要松开,陆砚峥不让,钳着他的手,耸着腰问,“量清楚了吗?”
他的声线自有种深陷情欲极力忍耐的低哑,鼻息扑在周澈耳垂,弄得周澈心尖直颤,抖着声音答他,“知道了。”见答完他还不肯松手,要哭似的可怜,“陆砚峥……”
陆砚峥被他叫得下腹一紧,鸡巴生在他手里勃大一圈,把他压上床后入。
濡软肠肉被鸡巴一点点肏开的感觉无疑太过鲜明,周澈翕着鼻翼,喘息全成了绵软的哼声,两瓣雪白的臀丘贴上陆砚峥胯骨,“呜……涨……”
陆砚峥被他难耐的呜咽勾得根本忍不住,揉着臀肉向两边掰,膝盖顶死顶稳了他的腿,半倾着身子斜往上使力。
周澈根本想不到他一来就会这么急,被顶得差点抓不住枕头,发出尖细短促的哭腔,“慢……呜嗯!”拽着床单往前爬。
陆砚峥浸在欲望里的眉眼是冷淡的,就着他小腿把他拽回,退至一半的阴茎重重撞入,挤出淫水白沫,掐紧他的腰施力夯顶。
周澈被他翻过来的时候,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眼儿红红的,脸儿湿湿的,咬着唇抽啜,小腹一片狼藉,全是黏稠的精。
陆砚峥目光停在他腿心,充血的鼓鼓阴唇,护着条湿亮肉缝,淫水下秒就要兜不住似的,从里边流出来。
陆砚峥眯了眼,并了两指,拨开肏进去,“怎么这么湿。”
周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嫩肉吃紧了插进去的手,小腹痉挛着又疼又麻,淫水大滩大滩的顺着陆砚峥的指根淌。
陆砚峥勾了勾唇,找到滑腻肿胀的阴蒂,大力揉摁,看着周澈蹬腿高潮,把人拥进怀里,“怎么办?前面好像不满足手指,想要别的东西。”
“呜呜不知道……”周澈怎么会知道怎么办,脸被欲望染得酡红一片,侧过脸向他索吻,叫他的名字。
陆砚峥眼底尽是欲望燎出来的焰,几乎是咬住了他的唇,手指和腰腹一齐使力。
前后都被插满,周澈第二次射的时候,反应大得出奇,哆嗦着身子,身下床单洇出大片水迹。
陆砚峥被含得一哼,头皮发麻发涨,极力忍着,从湿热紧致的肠壁抽出,射在臀缝。
“哈……”他隐忍地喘着,看着周澈被完全肏开的湿红臀眼,口口翕张,贪婪地吞吃精液,只觉得欲望一点儿也没被满足,才射过的阴茎迅速硬起,根本没有不应期。
他分开周澈两条瘫软的腿,龟头顶开湿泞抽缩肉道,一鼓作气埋进了周澈前边女穴。
周澈近乎失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珠子似的滚下来,下巴一颤一颤地承受他。
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宫口,陆砚峥忍耐着没有直接肏进去,把他抱到身上亲。
“这三天,有没有想我?”
周澈看着他汗湿的眉,黑润的眼,“想。”
陆砚峥弯了唇,阴茎顶进子宫的瞬间,抱紧他,在他耳边说,“我也想你。”
他想他,他也想他的。
作者有话说:
小别胜新婚嘿嘿(ps:我存稿告罄了😭)
第19章
夜深人静,窗对面及周遭人家的灯都熄了,周澈这儿还亮着灯。陆砚峥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拉了窗帘,扫眼乱七八糟的床,笑着问他,“换洗的床单在柜子里?”
周澈挂在他身上,情欲和水汽共同作用,腮上红红,“嗯。”
陆砚峥又看了一圈屋子,把他放小沙发上,“我去铺。”
“你会铺嘛。”周澈在沙发上站定,扶着衣架,声音还有些哑。
“我有手有脚的,怎么不会铺。再说了,这次不会铺,多铺几次就会了。”陆砚峥已经把新床单从衣柜拿了出来,理了理床上东西,扒下旧的,比划起来。
周澈的声音低下去,“下次拿东西垫着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陆砚峥正在抬床垫,闻言抬头,笑得有点坏,“垫着?垫哪里?”
“还能垫哪里……”周澈还以为他真的不明白,话出口一半,看清他表情,意识到被逗,抿了抿唇,把剩下的话咽回去,别过脸不看他。
陆砚峥怎么能答应?扔了床单过来,要挤上小沙发追问,光裸的上身压下来,胸肌上还有周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出的指甲印,“说啊,垫哪里?我不知道。”
周澈哪里是他对手,先是躲,要从他臂下钻出去,出不去只得抬手捂着脸,红红一双耳朵,“垫屁股下面。”
好了,他答了,从手指缝里偷看陆砚峥。
陆砚峥煞有介事地说,“看来明天要去买条毛巾,家里没有多的呢。毛巾行不行啊?会不会太小?要买条浴巾吧?”
周澈颈子都被他说热起来,放了手看他,可怜巴巴,“陆砚峥……”
很多时候陆砚峥逗他,就是为了听这一声,什么时候,“陆砚峥”三字要是变成老公,就更好了。
“好了好了,我去铺床。”他摊手投降。
“要是铺不好不给你睡。”坐在沙发上的周澈如是说,没威胁过人,声音软得要命。
“好的,周总,我一定好好把床铺好。”
周澈一愣,半晌才“噗嗤”笑出来,躺在沙发上等他。
二十分钟后,房间里熄了灯。两人上了床,陆砚峥开口就是装模作样的请示,“这床铺得怎么样?我今晚可以睡在这里吗?”
周澈憋着笑,一本正经地答,“可以。”然后就被陆砚峥拉着亲了好一会儿。
待分开,两人的鼻息都有些急,陆砚峥的声音却很正经,“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看了的,不肿,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不舒服我开灯给你擦药。”
周澈脑子被亲得糊里糊涂,呆了十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往他怀里凑,声若蚊呐地应,“没有不舒服。”
陆砚峥胸口被他脑袋拱得发软,抱了他,“好,那晚安。”
“晚安。”
天气热起来后,白昼长夜里短,五点多的光景,窗外已见蒙蒙天光。周澈睁眼后,轻手轻脚下了床,拉开窗帘缝隙,吸了几口清晨沁凉的空气。
他不打算叫醒陆砚峥。昨天又搭飞机,睡得还这么晚,市场买菜他自己去就行了,都是做惯了的。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这次他洗漱、换衣的动作都放得格外轻,饶是如此,陆砚峥还是在他要出门时醒了,坐起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先醒了,“五分钟?等我。”
两人下到楼下,天蒙蒙的,浑浊的雾蓝色。上车后,陆砚峥脑袋已完全清醒,给周澈系安全带时,捏了一把周澈的脸,“下次再这样偷偷起床,我跟你没完。”
他捏得一点儿也不重,周澈只觉得脸上痒,被凶了心里却是高兴的,“哦——”
陆砚峥笑了笑,轻车熟路往菜市场去。
仍然先去的海鲜档。
档主阿姨远远见着周澈就招呼了,拿篮捞虾,等陆砚峥走近,眉一扬,“好久不见你咯靓仔。”
陆砚峥正要解释,周澈笑着替他说,“他出差,去了上海三天。”
“哦——上海出差,做什么工的?”
这周澈就不好答了,戳戳陆砚峥手臂。陆砚峥撒起谎来草稿都不用打,“不是什么好工,在个五金厂做工程师。”
“这还不算好工?靠技术吃饭坐办公室,哪里像我们这样辛苦。”
“诶,你们赚得多啊,哪里像我们,每个月拿八九千块钱死工资。”陆砚峥跟她吹起水来,余光瞥见周澈惊讶睁大的眼睛,心里暗笑。
及至虾秤好陆砚峥付了钱,周澈被牵离海鲜档,都有些呆。他是见识过陆砚峥嘴巴的厉害的,只想不到他跟海鲜档老板娘都这么会吹。
陆砚峥不管他呆,自顾带他到肉档前,跟老板说要多少斤瘦肉多少斤猪肝。头一回跟周澈来市场,他就把该买的东西、东西该买多少分量记了下来。
离了肉铺,周澈回过神来,“你要是自己开间早餐店,估计也没大问题的。”
陆砚峥很谦虚,“那不行,光煮我就不行,我煮不来那么好吃,如果请个人煮那就挣不到钱了。”
早餐店的利润很好算。
“那倒也是。”
两人依次买完东西,把店开张。陆砚峥虽然出差三天,但手不生,该洗该摆,正经做事。
这个时候,天光已完全放亮了,有鸟飞到店前绿化树,鸣声啾啾,空气有一种清晨特有的清凉。
备完料后,周澈照例趁着店里不忙,煮两碗面作两人早餐。红红的虾,薄薄的瘦肉,堆出个面尖,这次没煎蛋,鸡蛋搅散煮进汤里的,鲜得眉毛掉。
周澈小口呼呼地吹着面,“你待会儿去公司吗?”
陆砚峥摇了摇头,“展会周五才结束,副总销售他们当天下午飞回来,过个周末,我周一才去。”
“这次展会效果还不错,还没结束就有订单,接下来我估计要忙段时间了,到时候你想我来烦你都没机会咯。”
陆砚峥把两个剥好的虾放进他碗里,眉眼带笑。
“我说你烦了吗?是你自己说的。”周澈吃掉他夹来的两个虾,咬着筷子头。
“好好,是我自己说的。”陆砚峥顺着他,低头给他继续剥虾。
“你别剥啦,你不吃面啊,面要坨了。”
陆砚峥头都不抬,“没事,最后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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