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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飞走后他火葬场了(近代现代)——许惊蛰

时间:2024-05-01 07:34:47  作者:许惊蛰
  明明他以为,17岁的爱有了一个美好的开端,也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明明他以为,时薄琛之所以不对外公开,只是因为外界的压力,只是因为所有人都在盯着时家的一举一动。
  但也只是他以为。
  所有人,包括时薄琛,都在不断地提醒谢南观,残忍地告诉他——
  谢南观,你是时薄琛可玩可丢的情人。
  你看看你自己吧,你爱得多么卑微乞怜。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时薄琛。”谢南观阖上眼睛,“我们分手吧。”
 
 
第21章 
  周围太安静了,静得人耳朵发鸣。
  谢南观没有去看时薄琛,不知道对方的反应。
  不过猜也能猜到,时薄琛一定会很生气。
  时家未来家主,想要什么就都能得到什么,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情人主动提提分手?
  生气就生气吧,他也没必要像从前一样顺从时薄琛了。
  得知真相,他已经没有任何勇气再提“爱”。
  他疲倦地倚靠在沙发上,突然间全身都没了力气。
  刚才说出分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光了。他只觉得现在浑身发软,连动动指尖都很费力。
  他喜欢了时薄琛十年,本以为已经有了一个美好的开始,未来也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他的愿望很简单,等他们两个人到了三十岁,他和时薄琛手牵着手走在街上,大胆迎上陌生人的眼睛。
  等到了五十岁,两个人就互相伴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到老了走不动了,就互相依偎着,在花园里晒太阳。
  仅仅是和时薄琛在夕阳之下散步,在清晨之时拥抱着吻一下对方,就足以让他满足。
  然而,就在刚刚,这些幻想都像破碎的镜子,把他照成了一场彻彻底底的笑话。
  “谢南观。”不知过了多久,时薄琛才喑哑着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刚才还温柔深情的声音在瞬间荡然消失,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放大,让人脊背发凉。
  就是这样的声音,每次不遂时薄琛的愿,时薄琛就会这样对他说话,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不听话的宠物。
  不听话怎么办?那当然是教训了。
  他为什么早没发现呢?
  或者说……他明明已经发现了,却选择一味相信和视而不见。
  时薄琛对他,一直都不是对恋人的态度。
  这让他想起了被时薄琛掐死的那只金丝雀。
  不过是“吱”地短促一声,金丝雀就丧命在了那个宽厚的手掌里。
  如果继续抗拒时薄琛,可能他的命运也会是和金丝雀那样的下场吧。
  可谢南观抬起头,直视着那双曾经让他着迷的深绿色眸子,倔强地颤着声音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吧,时薄琛。”
  心太疼了,疼得他想蹲下来捂住心脏的位置,看看是不是被凿穿了一个洞。
  话音刚落,时薄琛立刻掐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眼神暴戾:“谢南观,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分手?你怎么敢……”
  他是他的私有物,他是他乖巧的小猫,他有什么资格提“分手”?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他现在很恼火,恨不能掐断这只小猫的脖子,给这只小猫长点记性。
  “你要是再高胡言乱语,我就把你关起来,锁住你,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让你好好反省反省。”时薄琛手背上的青筋凸出,触目惊心。
  谢南观疼得倒抽凉气,心脏上的疼痛也随之加剧。
  原来被撕破温柔的伪装之后,剩下的就是暴戾和粗鲁。
  之前时薄琛明明也这样对待过他,可他次次都选择了退让。
  不对......应该说是时薄琛给一个巴掌赏一颗枣的功夫太厉害了,厉害到都让他忽视了这是在威胁和伤害他。
  谢南观太难过了,心脏已经千疮百孔,他很怕一不留神就会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
  他不想继续和时薄琛纠缠,趁着对方不注意,挣开了那双手的禁锢,径直向门口走去。
  还没打开门,时薄琛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单手握着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谢南观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
  身体逐渐僵住,明明谢南观心里很想逃,却在被。。的瞬间无法抵抗。
  他们的目光在沉重的空气中相互碰撞,却只是时薄琛单方面的威胁和压迫。
  时薄琛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侧过脸,用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
  “南观,南观,南观……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时薄琛轻声呢喃,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谢南观痛苦地仰起头,像濒临死亡的金丝雀。
  时薄琛吻了上去。
  这场吻漫长又令人窒息,直到谢南观喘不上去,时薄琛才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分开一点距离,抵住他的额头。
  “谢南观,你爱我的,你离不开我,你离开了我,还能去哪里呢?”时薄琛的赤红的眼睛中掺杂着可怕的柔情,“难道你要爱其他人吗?你不会的,谢南观。不准再说分手了,不准走,不准离开我。”
  谢南观被抓住手腕,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气。
  因为接吻时造成的短暂性缺氧,他的脸色呈现出嫩红色,在时薄琛的眼里,这种红就是勾|引他犯罪发疯的红。
  时薄琛忍不住俯下身,又吻了吻那张红得要滴血的唇瓣。
  疯子,时薄琛就是个疯子!
  谢南观瞪着他,没给任何回应,眼睛却因为悲伤和怒意红了一圈。
  他凭什么继续听时薄琛的话,时薄琛又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等人一走,他就立刻离开这个房子,头都不回!
  哪知,时薄琛目光一暗,好像探查到了他内心的想法,一把拽下衣领上上万的领带,三两下捆住了谢南观的手腕。
  谢南观瞪大了眼睛,费力挣扎:“时薄琛!你干什么,别这样!”
  “如果你继续!我们不会和平结束!我会恨你!”
  闻言,时薄琛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将领带打成死结。
  那双深绿色的眸子赤红如血,唇角噙着凶狠的微笑。
  “恨我啊,恨啊!恨我不就说明……”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谢南观的唇,“你离不开我吗。”
  —
  接下来的日子,谢南观都被囚禁在这所房子。
  门,一直从里面被锁着。
  他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钥匙。
  除此之外,时薄琛也一直留在这里,逼着他疯狂做|爱。
  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接吻,上|床。
  清晨破晓,时薄琛会抱住谢南观,不由分说将他带进自己的怀里。之后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谢南观弄醒,强迫他接吻。
  如果谢南观不愿意,他就会用之前那条领带,束缚住谢南观的双手,变本加厉地折磨谢南观。
  如果谢南观还是拒绝,他就会化作柔情的怪物,一遍一遍在谢南观的耳边诱哄他。
  “南观,你喜欢的。你之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碰你了吗?”
  “南观,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这样对不对?你知道吗,你自己在......”
  “宝贝,你睁开眼,看看镜子里的你,满脸通红的,多漂亮。”
  “宝贝......别离开我......”
  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谢南观不可控制地被哄骗到浪潮之中。
  他痛苦又绝望地想要离开这种让他丧失自我的欲|望,可一旦那只手碰到他,身体就已经先做出了反应。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暗,谢南观的耳边只剩下两个人不间断的。。声,难堪又绝望。
  屈辱感塞满了他整个胸腔。
  被囚禁的屈辱,被压在床上的屈辱,一切一切,都让他很想逃离这个屋子。
  “时薄琛......放了我,我不想恨你......”谢南观的眼尾发红,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雾。
  时薄琛眼底也一片红,他俯下身回应:“恨我吧宝贝,只有恨我,才能离不开我,知道吗?”
  他再次陷入,时薄琛没有再给他机会说其他的话。
  谢南观侧过脸,眼泪滑下脸颊。
  这几天,他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而时薄琛,也一直重复着这几句回答。
  十年的爱就像是一场笑话,嘲笑他的认真和沦陷。
  到头来,不得善终。
  不知道第几天,谢南观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后,发现捆住手腕的领带已经被解开,双手没了束缚。
  他动了动手腕,一圈的红痕,刺眼又嚣张地在提醒这几天的昏天黑地。
  而床单和被子已经被换了个遍,地板上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收拾干净,他的身上也很清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不再是赤||裸着的。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一动,还是会痛,好像是在刻意提醒他这不是一场噩梦,而是清清楚楚发生过的事实。
  他踩下地板,明明地面上是软和的羊羔毛地毯,他却打了个寒颤,双腿也不自觉在打颤。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脚底接触到实实在在的地毯后,终于松动了一下。
  入眼的,终于不是时薄琛那张虚伪柔情却又疯狂的脸了。他的手腕也终于不用被领带捆住,腰下终于不用被枕头垫高,那里也终于不用被狠狠。。。
  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在,时薄琛似乎出去了,只留了他一个人。
  现在是逃走的最好时机。
  他站起来,忍着不适,走出仍然弥漫着淡淡腥味的卧室,走到客厅。
  空无一人,却亮着灯。
  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正当他走向门口的时候,一双手从他身体两侧穿了过来。
  他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带得往后退了几步,跌进一个怀抱里。
 
 
第22章 
  “南观,你要去哪里?”
  熟悉的清香味让谢南观的身体立刻产生排斥感僵在了原地。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像一条毒蛇,暧昧地在他身上游走。接触在他敏感部分时,会刻意停下来,像是在提醒他,紧接着,难耐的骚动就会从那里传来。
  谢南观痛苦地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因为太过用力,下唇被咬出血,殷红的血珠溢了出来。
  时薄琛轻轻用指尖抚去血,放到唇边用舌尖舔掉,继而怜悯又心疼地紧了紧手臂:“我只是去书房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有只小猫就要逃走了。”
  “别开玩笑了,我不是你圈禁的猫。”
  “宝贝,看着我。”时薄琛用手框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只要我一打开门,你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连头都不会回一下。”
  谢南观被迫直视那双眼睛,指尖因为生理性恐惧而微微发抖,只有努力攥紧,才能不表现出异常。
  而那双像祖母绿宝石一样的深绿色眸子,仍然和之前一样,深情地注视着他,像是深深眷恋着他,想要和他缱绻。
  如果不是谢南观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情人,他差点就要信了。
  那双眼睛里的感情太深情了,深情到让他忘乎所以,次次沦陷。他竟然从没想过,时薄琛一个人人都要攀附的人,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原来,所谓的深情都是假的,所谓的温柔都是假的。
  那只是用来哄一个无关紧要的情人时的把戏。
  时薄琛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骗子。
  谢南观挣开他的手,不去看他,声音有些嘶哑:“时薄琛,三年里你把我当情人之间事情,我不怪你。是我傻,以为我们是恋人,以为我们就过一辈子,是我没有问清楚,所以我不怪你,只当我蠢。”
  “我本以为我们能很好地结束,可是,”他看着时薄琛,深色的眼睛里是绝望和怨愤,“你把我关在这里,把我当一只宠物对待,强迫我做|爱,强迫我做出反应,还撬开我的嘴,强迫我帮你做。”
  “这是在犯|罪,时薄琛。是你亲手把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劣,哪怕你不放我出去,我也不会重新爱你。我只会讨厌你,怨你,恨你。”
  “放我走,时薄琛,我重新过我的日子,你重新找新的情人。”谢南观冷静说着,心却如刀绞,“反正,你也有很多其他讨好你的情人,不是吗?”
  他只当自己是个傻子,眼瞎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
  可自己也确实是一个傻子,明明都这样了,还是会伤心难过,还是会有想躲起来大哭一场的冲动。
  硬生生把一个人从心底里用锋利的刀子剜去,是多么痛彻心扉的事情。
  可是,哪怕再伤心再难过,他都不会继续腆着脸留在时薄琛的身边,当一只笼中金丝雀,当一只圈中小宠。
  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会爱会恨,不是一个只会讨好别人的,卑微的机器。
  时薄琛却听不进去,掐住他下巴的手更紧了。
  “难道你跟着我的那三年里,我没有对你好过?我明明这么疼你,这么在乎你!”时薄琛真恨自己不能真正地把他关起来,狠狠地操弄他,让他哭着求饶。
  在这几天里,他真的想过要这么做,可是,他不忍心。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他怎么舍得去动。
  “是啊。你多疼我,多关心我。”谢南观轻嗤,唇角弯起一道柔软的弧度,像是阳光洒在大地。
  时薄琛一瞬间恍了神,以为回到了从前。可谢南观的眼神却那么冷,那么难过。
  谢南观不吭一声。
  是啊,他生病去医院的时候给时薄琛打电话,不接。他不想去宴会一去就会想吐,时薄琛哄他去,可是却和别的人站在一起碰酒杯。他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解释,时薄琛却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只不过,再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
  像时薄琛这种一意孤行,执拗的人,说再多也没用。不然,他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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