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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这是化湖虫啊!”
  “那是何物?可有危害?”
  “回陛下,微臣曾在医书古籍上看到过,化湖虫又叫替死虫,健康之人服下是剧毒无解,负伤患病之人服下便是绝世神药。”
  “即便是还有一口气的人,只要服下活虫也能活过来。”
  大夫捧在虫子激动不已,都不舍得放下:“只不过这虫子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没有了,没曾想此生竟有幸亲眼得见啊。”
  韩让听了小声感叹:“原来...所谓灵药,就是一只虫子。”
  “陛下,如此您大可放心,虽然先天之疾无法根治,但性命一定能保得住。”
  听到肯定的话,裴谞的心稍稍落下。
  化湖雨便是用特殊的方式将虫子封住,令其存活,世间奇事当真不少。
  也幸因世间多奇事,阿煜才能得救。
  “那可有办法减轻他的痛苦?”
  大夫仔细回忆道:“微臣记得古籍上有记载,之所以会疼痛难忍,是虫子行走于身体内所致,这一两日应还会有别的特殊症状,挺过去,人就没事了。”
  “有什么药能缓解?”
  一声声疼像根根利刺扎在裴谞心上,恨不能自己可以替代颜煜。
  大夫摇摇头:“回陛下,没有法子,此虫已是世间毒之最,药之最,不可再用其他了。”
  裴谞抱着颜煜轻轻擦拭去对方额头和颈间的汗。
  “都退下。”
  几人应声退出门外。
  徐夕柳听过那番话悬着的心也放下来,想着要赶紧告诉徐怀澈让他放宽心,便告退策马出城。
  韩让本是尽职尽责守在房门口,忽然听到屋内裴谞让他去家人团聚的话。
  “谢陛下恩典!”
  韩让高兴又感激,几步追上了没舍得走远的韩西梧。
  “父亲,数载未见,母亲身体可好?”
  韩西梧刚涌上来的情绪瞬间下去,抬脚踹了下韩让的屁股。
  “臭小子!不先问问你老爹身体好不好!”
  “我见父亲生龙活虎,脚力不减,身体定然好得很。”
  韩西梧骂了两句,领着韩让往另一个院子走。
  院门口一位两鬓渐白但风华不减的妇人早在那翘首以盼,正是韩让的母亲方岚。
  “母亲!”
  韩让眼眶顿时泛红,跑过去方岚:“娘,我好想您...”
  “让儿..”方岚微微推开韩让捧住他的脸,“快让娘看看,怎么比走时瘦了,胡子也没刮。”
  方岚哭着抱紧韩让:“娘不该离开都城啊,我的儿,都没人好好照顾你了....”
  母子俩抱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韩西梧在旁边想加入但不知道要怎么加入,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摸了摸脑袋。
  “娘这次要随你一起回都城,也不知道宁儿怎么样了,还有我那刚降生的小孙女,还没见着呢。”
  “啊?”韩西梧听了一下就着急起来,“夫人,你你你,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方岚压根儿都看不到韩西梧,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让儿,跟娘说说,有没有受苦?陛下是否器重你信任你啊?”
  提到陛下二字,韩让联想到刚才,转看向韩西梧。
  “父亲刚刚实在是太口无遮拦,我在朝中与父亲同阶,先是陛下之臣,而后才是父亲之子,徐小将军亦然,他虽官阶不高,但并非父亲直属下级。”
  “父亲当着陛下训斥、命令我二人,岂非越俎代庖,不将陛下放在眼中?只庆幸陛下宽宏未曾计较。”
  韩西梧头脑简单又直,经此点拨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妥之处,不由得脊背寒凉,生出后怕。
 
 
第一百零一章 你现在要做吗?(摇摇车)
  “热..”
  好似泡在滚水里一般。
  颜煜挣扎着爬出来,却又跌落进一口大锅,锅里的水依旧滚烫,锅下柴火也越烧越旺。
  “我..好热...”
  腰带胡乱解开,想把身上覆盖的东西都脱下去,却被握住了双手。
  “放开,放开我..”
  那只手握得很轻很小心,但正因没用什么力气,反被颜煜很快挣脱开。
  衣服脱下去丢掉却还是很热,颜煜烦躁地把被子踹开。
  可被子踹开又被盖回来。
  “热...”
  忽然身边空旷出来,过了一会儿被水浸湿的帕子贴到身上,小心带走刚沁出的汗。
  颜煜挣扎了下抓住那只手,是凉的。
  他挪动身体抱住那只手,慢慢撑坐起来靠进还带着屋外冷气的怀里。
  自然地环住对方的脖子,贴上去汲取冷气才没那么难受。
  “阿煜?”
  怀里的人热得自己把衣服脱光,而后紧紧贴到他身上,裴谞一时间双手竟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这是药的作用,挺过去就会没事了。”
  裴谞继续给颜煜擦拭身上的汗,明知道对方听不到却还是在哄。
  “擦一擦就没那么热了。”
  他解开颜煜的胳膊把人放倒回床上:“我出去又进来,身上太凉,别染上风寒。”
  “热..”
  刚把人推开,就又黏上来,纤细的手在脖子上蹭来蹭去,蹭得裴谞也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
  “阿煜..”
  裴谞慢慢把人抱进怀里,轻嗅了下细腻颈间只属于一个人的味道。
  淡淡的草药香气,本应安神,却次次令人心猿意马。
  “阿煜你躺下好好休息。”
  裴谞猛然清醒轻轻把颜煜放倒,果断用被子将露在外面的肌肤从眼前遮盖。
  他刚刚在做什么?他在想什么?
  他真是疯了,真是该死。
  裴谞扶额捏了捏晴明穴,心中疲累。
  盖上被子的颜煜安定下来,又静静睡去,可这份安静没有持续多久,颜煜就开始浑身颤抖。
  “冷..冷..”
  颜煜抱紧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牙关都冷得打颤。
  “好冷,我好冷...”
  “阿煜?阿煜?”裴谞急忙又打开一床被子裹到颜煜身上,“还冷吗?”
  “冷...这儿..好冷,我要死了..”
  “不会,我马上就想办法,你不会死。”
  一声令下,屋内又被搬来几台暖炉,整间屋子和蒸笼差不多。
  裴谞热得厉害,只好将外袍和上衣都脱掉只留了寝裤。
  “还冷不冷?”
  他摸摸颜煜的额头,刚才滚烫现在冷凉,这么高的温度下,颜煜仍蜷在被子里冷得打颤。
  裴谞焦急之下跑到暖炉旁将自己的身体烤热,伤口遇热会感染得更厉害,但此刻他根本顾不上这些。
  烤得滚热后,他回去躺到床榻上钻进被子将颜煜抱紧,用自己的身体来给对方取暖。
  而颜煜凉得像一个人形冰块,抱着与抱冰无异。
  “挺过去就好了阿煜,再坚持一下你就没事了。”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身体虽然还是冰冷却不再发颤。
  裴谞稍稍安心,左臂被压得疼,但疼久了倒也就没感觉了。
  他抱紧颜煜,小心翼翼地吻了下对方的额头,轻轻碰上一触即离。
  “睡吧阿煜,睡醒了就好了。”
  星夜兼程地赶路再加照顾了颜煜一日,饶是裴谞的身体再是铁打的,这会儿也困乏难忍,抱着颜煜没多久自己也睡过去了。
  夜渐深,边境北风一过吹得窗框嘎吱作响。
  颜煜就在满屋热气中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阵是漆黑,一阵又恍惚见到烛火。
  他稍微挪动一下身体,胸口疼得发紧,静处许久,眼前渐渐恢复光明。
  虽然很模糊,但却可以看到屋内的烛台、暖炉都在何处。
  他的眼睛恢复了?
  颜煜心中有喜色,抬起手看到自己的五根指头在眼前晃动。
  “我...看得到了,我的眼睛好了。”
  透过指缝,他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模糊不清,可他知道是谁。
  他想坐起来,揽着他身体的手臂却未放松一丝。
  “裴谞,你醒醒,你压到了我了。”
  裴谞睡梦朦胧间听到熟悉的人在唤他的名字,勉强睁开眼睛,刚好和颜煜对视。
  “阿煜?你醒了?”裴谞立时清醒坐起来摸了下颜煜的额头,“感觉怎么样?还冷吗?”
  颜煜摇摇头。
  “你听得到了?也看得到了吗?”
  “嗯。”颜煜点点头,“好像恢复了许多。”
  “太好了,起作用了。”裴谞心中大喜挪了下身体坐好。
  这么一动,颜煜才注意到裴谞光着上半身,再低头往被子里看,自己压根儿没穿衣服。
  他不敢相信地盯着裴谞,眼神已经抵过千言万语。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裴谞万没想到会出现这个局面,焦急起来不知如何解释,颇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我..我真的没有,我可以发誓,我可以对列祖列宗起誓。”
  “可是你杀兄弑父,还如何对列祖列宗起誓?”
  裴谞更难以解释,他忘了这一层,对他来说什么父兄祖宗不过是土下的一堆枯骨烂泥罢了。
  起誓报应又如何?活着他能杀的人,死了他照样能杀。
  但是....话说回来...
  他确实什么都没做!
  “你的衣服是因为药的作用身体发热,你太热自己脱下去的,阿煜,我当真什么都没做。”
  “那你现在要不要做?”
  “我是真的没...”裴谞怔住,“你说什么?”
  颜煜看着对方轻轻眨了下眼睛,脸上平静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我说,那你现在要不要做?”
  房间内沉寂许久,即便有暖炉,温度还是一点一点在降下去。
  裴谞怔怔看着颜煜,犹豫良久艰难开口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知道。”颜煜不再看他,望着床帐顶部轻轻摇曳的香囊,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我死了,下了地狱,地狱里很可怕,我不想去,却不得不去。”
  “你不会去。”
  颜煜笑了下睁开眼重新看向裴谞:“你找到药了对吗?我不用死了对吗?”
  “对。”裴谞伸出手去触碰颜煜的脸颊,却在快要碰到时蜷缩起手指。
  犹豫、害怕,他觉得颜煜明明在他身边,却好像已经离开很远。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慌乱得厉害,可偏偏不知道如何缓解。
  “阿煜,你不会死,你会活得好好的。”
  颜煜用胳膊支撑身体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手指抚上身侧人的脖子,慢慢贴近。
  “重光哥哥,我再问最后一次,你现在要不要做?”
  裴谞身体渐渐僵硬,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上上下下好像要破膛而出。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愿意?
  颜煜收回手,单方面认为裴谞转性了,便躺回去继续睡觉。
  就在身体刚要沾上床榻时,男人急促的呼吸靠近,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封住了他的嘴唇。
  “阿煜..对不起..”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擦过颜煜的下唇将涎水拭去。
  滚烫的吻落在嘴唇和肩颈,颜煜扶住裴谞的肩微微侧开了头。
  眼尾因为身上那人又红得厉害,泪水沁在眼眶中不上不下。
  颜煜望着床帐上的香囊,摇摇曳曳摆动得更加厉害。
  北风阵阵,窗框嘎吱嘎吱地响,掩盖住了难耐的抽泣。
  也许是屋子内暖炉放得太多,身上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愈发黏腻。
  “阿煜?你哭了,你在伤心?”
  颜煜摇摇头勾住裴谞的脖子,主动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而后露出了笑。
  “这次我是真心愿意的。”
  裴谞瞳孔中映出那道笑容,心里有什么东西绽放开,将整颗心包裹在中间。
  烫烫的,难以形容,好像世界万物万事都不抵那愿意两个字。
  “你...高兴吗?”
  裴谞没有回答,用行动表示了自己此刻有多么多么的欣喜若狂。
  指尖慢慢在背上留下几道红痕,而后抓住帷幕将上面的一颗珠子拽落在地。
  珠子骨碌碌滚下床边的阶梯,撞到暖炉脚架上发出细微地咕咚声音。
  床帐上的香囊落下来,花草洒在颜煜胸前,围着两抹粉红散出花与药的香气。
  身体稍稍浮动,香囊滑到颈间最后落于枕上。
  “重光..哥哥...你会不会..放我走?”
  屋内吱吱呀呀的声音忽然停滞。
  少顷一声坚定的不可能传入颜煜的耳朵。
  情至深处时,裴谞听到这话好似发了疯,在颜煜锁骨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一辈子,今生来世,你都不能离开我阿煜...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不能离开..”
  颜煜笑了下,笑容中是对预料中结果的悲凉。
  缱绻温柔的吻落到唇瓣上,颜煜微微扬起头,在今时今日破天荒地去回应了对方。
  我要走了裴谞。
  我此生最不想欠的人就是你,今日便当作是还你替我受的一箭和你的药吧。
  谢谢你,让我再一次坚定自己的心。
  既然你不会放我走,那我只好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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