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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将军府内。
  方岚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神汤没送出去便打算自己喝掉,汤碗拿起来一瞬间脑袋好像开了窍。
  “颜大人刚刚是不是说在云凉城有亲戚?”
  贴身的老婆子想了想道:“是这么说的。”
  汤碗砰地放到桌子上,方岚站起来思路慢慢清晰。
  “他曾是先吴国的国君,云凉曾经便隶属于覃国而今的恒国,吴覃两国相隔甚远.....颜氏王族,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有亲戚?”
  “颜大人是在说谎?”方岚恍然大悟提起裙摆快步走出去,身后的婆子也赶紧跟上。
  一路走到颜煜住的院子,推开正房的门走进去便见一个人坐着倒在桌子上。
  “让儿!”
  方岚小跑几步过去:“快去叫大夫!”
  “是是!”
  “让儿?让儿?”方岚推推韩让,一动也不动,胳膊下面却露出了一张字条。
  【迷药,昏睡几日,无害】
  另有两封信笺,信笺外分别写着‘韩让亲启’和‘裴谞亲启’几个大字。
  确认韩让呼吸正常,方岚稍微放下心便没有打开信笺,走出门吩咐一个奴婢去传信云凉城的守军即刻封锁所有城门。
  她有预感这个少年若是在他们手上丢了,陛下一定不会轻饶。
  “一定要快,千万不能让颜大人离开云凉城。”
  云凉城外,颜煜终于在命令下达前逃了出去。
  他一直逃到山林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可休息也是忐忑,若不是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根本不敢停脚。
  “我终于...逃出来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会遇到定良侯夫人,拙略的谎让自己少了很多时间,只能拼命跑,赶快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才能安全。
  颜煜撑起身体慢慢扶着树往前走,怕迷路所以沿着林路走,并没有进到林子里面。
  定良侯夫人应该不会觉得他能跑出云凉城,即便怀疑他已经出城,定良侯不在,云凉城的守军也无法去别处搜查。
  这样,到下一个城镇他便可以休息休息了。
  看得到希望,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打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雪后的山林冷得让人牙齿发颤,颜煜一遍遍告诉自己坚持住,一步都不能停,但凡停下他就一定走不动了。
  月色照亮脚下之路。
  眼前几千里外,是江洲故土。
  而身后几十里外的中军营帐正灯火通明。
  舆图铺满案面,上面勾勒圈圈点点,与不远处的沙盘统一一致。
  “陛下,可派大军从这里佯攻,而后派精锐自崖上潜下去,虽险但只要成功下去哪怕的一半人,里应外合,一举进攻此战必胜。”
  裴谞轻点了头:“霍将军此计算是上策,但屈支人生性狡猾,你能想到偷袭,屈支人便不会在崖下设防吗?”
  “这..”
  韩西梧接上话,手指指到舆图上的水源处。
  “陛下,不如从这进攻,这里易攻不易守,因是唯一一处水源,屈支人不得已将粮仓设在这,虽守卫最严但也是最有可能突破的地方。”
  “不如兵行险招,用最基础的办法,举全军之力攻这守卫最严之处,臣愿亲自做先锋,一定可攻下屈支。”
  裴谞微微一笑:“是可行之法。”
  韩西梧刚揖手,就又听裴谞说了句可惜太慢了。
  “陛下?”
  裴谞盯着舆图慢慢靠到椅背上。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这次粮草未到,大军已然驻扎关外,仅靠云凉城存粮,最多支撑十日,十日内必须攻下屈支返回接应押送粮草的后军,以供给大军返程。”
  “十日?”韩西梧有些惊讶,“陛下,粮草一事还有解决之法,但十日内攻下屈支,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营帐内的军将皆不敢出声,更佩服韩西梧敢质疑皇帝的胆量。
  裴谞并不在意,提笔在舆图上的一片空地画了个圈。
  “这是哪里?”
  “这里是一片荒地,离屈支有近十里的路。”
  “北风刮了两日,天气渐冷,想来还会再刮几日。”裴谞勾起唇角,眼睛染上寒光,“把画圈的这一片地点燃,再从水源处进攻。”
  营帐内安静一刹。
  “一面火攻,一面断其水源。”韩西梧低下头,“这是....灭族之法。”
  其中一位将领没忍住出声道:“陛下,北风连日,入冬干燥,枯草一点就着,若遇火方圆几百里怕是烧上几天几夜都熄不灭啊。”
  “是啊陛下。”另一个人也随之附和,“屈支的百姓老弱妇孺该如何处置?火攻之法是可速胜,但....但..未免不人道.....”
  裴谞微微侧身撑住头,指尖在案面上轻轻点触,声音敲进每个人心里遍体生出凉意,没人再敢说话。
  “兵不厌诈,屈支屡犯边境,你们抵挡不力使得外族欺辱杀害恒国百姓时,怎么不见你们说一句不人道?”
  裴谞声音愈渐发冷:“朕限你们五日内攻下屈支,可有异议?”
  “没有,陛下圣明。”韩西梧率先揖手应声。
  随后营帐内所有人皆应声行礼。
  裴谞视线扫过刚刚反驳的两人轻轻一笑。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不接受任何屈支人投降,斩草务必除根,谁再有妇人之仁,以叛国论处。”
  “是!臣等不敢!”
  “都退下。”
  “臣等告退。”
  众人退出中军大帐,脚步声远去,裴谞微微侧过头:“还不进来。”
  一道黑影从营帐顶翻下来迅速自窗而入跪到裴谞面前。
  “陛下,化湖雨在此。”
  裴谞看着举过头顶的盒子轻讽道:“朕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臣办事不力,请陛下恕罪。”柏水重重磕了个头。
  “罢了,既然未影响什么,便再饶你一次,这药先由你保管,退下吧。”
  柏水跪在那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裴谞冷笑一声,“是真想让朕摘你的脑袋?”
  柏水又磕了个响头:“臣死不足惜,求陛下服下灵药,或许有益手臂恢复。”
  沉默少顷,裴谞站起身绕过案几走到柏水面前。
  “爱卿可知为什么朕总对你网开一面?”
  听到爱卿两个字,柏水略感寒意伏在裴谞脚下道:“臣不知。”
  裴谞慢慢俯身笑了下:“那是因为,你没有自己的思想,从不自作主张,朕最喜欢唯命是从之人,而今爱卿好像要失去这个优点了。”
  “臣不敢,臣惶恐。”
  裴谞收敛笑意背过身道:“滚。”
  “臣感激涕零,叩谢陛下不杀之恩。”
  说完柏水飞身从窗子离开。
  整个大帐内只剩下裴谞一人,烛火渐渐将身影拉长。
  万一....再有万一,灵药自然要留给阿煜。
  他走到沙盘前盯了许久,以现在的风速,五日内便可将屈支烧尽。
  “阿煜,我应该....可以早些回去。”
 
 
第一百零四章 明明答应了,为什么骗我?
  “嘶..”
  韩让扶住脑袋头疼欲裂。
  “让儿?你醒了?快去给二公子倒杯水来。”
  “是。”
  睁开眼睛,视线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娘?”
  “哎。”方岚接过水杯,“来让儿,喝口水会好些。”
  方岚托起韩让的头喂他喝了一口水。
  “再休息休息吧,大夫说药效一时半会儿消不去。”
  “什么药效?”
  韩让躺回去头晕目眩有些犯恶心,闭上眼睛继续休息,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噌地坐了起来。
  “颜大人呢!我不是在陪他一起用膳?为何会到了这里?”
  “这..”方岚知道瞒也瞒不住,索性说出实话,“颜大人给你下了迷药,然后....跑了。”
  “跑了?”韩让反应一刹,“糟了!”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眼前一黑又坐了回去。
  “让儿!没事吧?啊?”
  “糟了,糟了,这下完了。”
  方岚长叹一口气:“都怪娘,他跑的时候我们还碰到了,我竟没有疑心,放他走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失职,陛下不会牵连旁人。”
  “我是你娘,怎么能算旁人?要杀要剐也有娘先顶着。”
  韩让晃晃脑袋重新站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刀就往外走。
  “让儿!你去哪?”方岚紧追上去。
  “我去把颜大人找回来。”
  “找过了,全城封锁,挨家挨户搜过,每一条街每一条巷子,每个角落都没放过,他把你的钱和配饰都拿走了,应该是已经跑出了云凉城。”
  韩让这才想起来问最重要的事:“我睡了几日?”
  “今天是第六日了。”
  六日,就算是残一条腿也能逃出很远,何况颜煜四肢健全,虽然病弱但身上有钱,可以买马雇车,六天时间怕是都逃出州府地界了。
  韩让回身跪下朝方岚磕了个头。
  “让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不。”韩让伏在地上声音悲沉,“我现在便去禀告陛下,若我能将颜大人能寻回来,或可将功折罪。”
  “但,若是寻不回,或者颜大人出了什么意外,还请母亲恕儿子不孝,令您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岚定住,一朝顺风顺水,一朝大祸临头。
  韩让拜了三拜起身便往外走。
  “让儿!等等!”方岚又追上去把手中的信交给韩让,“这两封信是颜大人留下的,一封是给你的,一封是给陛下的。”
  方岚哽咽着还抱有一丝希望:“你看看,他会不会没走远,过两日自己就回来了?”
  韩让打开写着‘韩让亲启’的那封信,信纸展开,上面只有八个字。
  【大局为主,勿乱军心】
  “这是什么意思?让儿?他这是什么意思?”
  韩让将信纸揉成一团扔掉:“他让我瞒住陛下,直到屈支一战获胜。”
  “那我们要怎么办?瞒住陛下那是欺君之罪啊,他居然让我们欺君?”
  韩让走回屋内坐下,沉沉闭了下眼睛,已经被逼上绝路。
  “若是不瞒,陛下一乱,大军必乱,死我一人....便罢。”
  方岚用帕子掩住鼻子哭起来:“都怪娘,怎么能放走他呢,这个颜大人,只顾自己,不顾我们死活啊!反正已经如此,他不如死在外面被野狗吃了得了!”
  “娘,慎言,颜煜此人年纪尚轻,亡国受降远走他乡,受尽欺辱苦难,不顾本是敌国之人的性命也在情理之中。”
  方岚仍哭着:“我看陛下对他那么重视,捧在手心都怕化了,别国国君死得死,他有如今还不知足?竟然要逃。”
  “这不一样。”说起来韩让还是可以理解颜煜的,从一国之君沦为胜利者的附属品,应该比死难受。
  “娘,无法真真切切看到他人所看到的一切时,便不该评头论足,此事乃是我之失职,自有我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韩家。”
  方岚听到这个哭得更加伤心,年过半百还要承受丧子之痛,只觉得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孽。
  “夫人!夫人!”一个婢女慌慌张张跑进来,“陛下回来了!眼看就要入府了!”
  方岚踉跄一下,韩让连忙起身扶住。
  “让儿,你逃吧,娘求求你你逃吧,快逃吧。”
  韩让松开手忽然有些怒意:“母亲慎言,韩氏一族立世几百年,祖训上从未有逃之一字,职责在肩,错便是错,不过一死而已。”
  说罢韩让便毅然离开去迎裴谞请罪。
  “让儿!”
  方岚刚想追出去,看到地上落了颜煜给裴谞的信,捡起来见上面没有封口,便壮着胆子打开了。
  看到信纸上的字,她先是一愣后提起希望把信纸折好装回去赶紧去追韩让。
  将军府大门外,裴谞勒马停下,身后的兵将也都随之停住下马。
  屈支一战已胜,他交代好后续之事便急着先回城了,路上还买了根糖葫芦。
  之前在雍州颜煜说想吃没有吃上,后来也一直没买,还好在云凉城看到了。
  裴谞拿着糖葫芦嘴角慢慢扬起笑,抬脚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行至院中正巧看到韩让穿过回廊快步走过来。
  “阿煜还在睡吗?”
  韩让扑通一声跪下嗑了个响头:“臣愧对陛下信任,愿以一死平息圣怒。”
  “什么意思?”裴谞脸上笑意不在,心中隐隐有不详之感。
  “臣失职,没有看顾好颜大人,让颜大人跑了。”
  手指微微一颤,糖葫芦掉到地上,冻好的糖衣摔碎成几块,将其中包裹的红露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谞不可置信地笑了声,“什么...什么叫跑了?”
  韩让直起身子揖手看着裴谞,同悲同忧亦视死如归。
  “颜大人给臣下了迷药,趁臣昏睡时,跑出了云凉城,现不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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