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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红鸾星动(GL百合)——归零地段

时间:2024-05-08 13:12:39  作者:
  闻言,弦锦侧首瞧了眼友一凝,又瞧见以秋枫摇头晃脑的模样,点头附和,“我看,是司命星君同蓬莱仙岛主现下,都是神志不清了。”
  怪了,这瑶池的酒怎变得如此烈了,才开始没多久,这小两口怎就醉成这样了?
  玄又举着酒盏疑惑的想。
  琉璃光闪烁之间,映出玄又唉声叹气的模样。
  若是叫玄又同弦锦安安静静的坐在席位上,盯着神女翩翩起舞,那是绝对不成的。
  南山前来的神女还未舞起剑,二位帝君就已各自寻了个由头溜出了瑶池。
  不多时,司命星君扶着半阖着眼的蓬莱仙岛岛主也朝天帝请命告退。
  徒留青帝与勾陈大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留在天帝左右两侧,真真是惨极。
  夜风习习,扶桑树叶被夜风吹得发出簌簌声响。
  原先准备越过仙桥就与弦锦分开的玄又将将走至桥正中,忽地就被云海里养着的那几尾颜色鲜红的胖鲤鱼吸引了去。
  弦锦凑上前,趴在桥边的桃木围栏往下看去。
  她望着站在露出一角礁石上的玄又,瞧了眼围着她,等着被喂食的几尾鲤鱼,感叹道,“倒是被养得生龙活虎的。”
  “说的不错,这几尾鲤鱼,日日都有仙娥来喂食,日子过得真是悠闲。 ”玄又蹲下去伸手搅动水面。
  弦锦望着那鲜艳的颜色,赞道:“长得倒是好看极了。”
  哪晓得,玄又惋惜叹气,“可惜不能抓上来烤一烤。”
  闻言,弦锦失笑。
  先前盯着青帝家的几窝兔子,现下又盯上了这云海里的锦鲤,下回莫不是要看上勾陈大帝宫里,那几只白胖的羊了?
  弦锦一时间也不晓得说玄又甚么好。
  桥头处忽地传来窸窣声,弦锦转头望去,是以秋枫被友一凝搀扶着朝这儿走来,醉醺醺的模样,估摸着现下看路都是重影。
  闻见桥头处传来的声音,玄又起身,拍拍方才不小心沾到水的冕服下摆。
  方欲回到仙桥之上,省的被友一凝撞见又要说几句天天就想着别人家的兔子锦鲤之类的话。
 
 
第38章 司命星君与冰雕小兔
  不承想,以秋枫隔着许远就瞧见了弦锦和蹲在桥下礁石上的玄又,一面被友一凝扶着走,一面扭脸兴奋的看向她,“我就说她俩……唔”
  以秋枫现下,可醉的不轻,交谈声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司命星君急急忙忙的捂住了嘴。
  此时又正处在桥中间,司命星君去捂她的嘴时没收住力,两个人一同撞上桥边围栏。
  眼见着就要一道掉下去,弦锦眼疾手快地拽住友一凝的手,倒是没能拉住以秋枫,眼睁睁地望着她摔了下去。
  下首的玄又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而后听得“噗通”一声,水花就溅了她一脸,身上的冕服亦是湿了大半。
  原先围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想要凑到玄又跟前的锦鲤,自以秋枫掉下来后,登时一哄而散。
  逃窜的速度,比之青帝家的几窝兔子见着玄又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是难怪,以秋枫毕竟是蓬莱白龙族,也不晓得是如何修的,又压钟山烛龙一头。
  血脉里对性属水木的天神皆有与生俱来的威慑,也不怪这锦鲤逃的那样快。
  “给她捞上来!”弦锦趴在围栏上冲玄又传音。
  下意识听话的玄又也不顾自个还身穿冕服,抬脚就要下去捞人,多亏弦锦一道神力阻住她要往下跳的动作。
  “凡世待了个几日,真把自个儿当凡人了?这么些年学的术法真言全忘干净了?”
  弦锦含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玄又这才想起自个儿还是个天神,略微窘迫地施法,将沉下去的以秋枫捞了上来。
  旁边瞧着她俩捞以秋枫的友一凝倒是乐呵呵地,一点也不担心。
  在她看来,就是以秋枫沉到这云海海底底,那也不会有甚么事。
  司命星君和蓬莱仙岛主于南海初见之时,蓬莱仙岛岛主就已在南海海底待了千年,她毕竟是条白龙,即便是叫她永世活在水中,那也是乐意至极的。
  在弦锦准备施法将以秋枫身上水抹去时,友一凝就缩在一旁和玄又低声交谈。
  玄又瞥了眼躺在仙桥上,浑身湿漉漉的以秋枫,“你就不担心么?”
  “担心?要不是你二人将她捞上来,我还打算今夜就让她沉在底下,叫她明个自个儿回去。”
  玄又哇了一声,“司命星君真真是狠心。”
  闻言,友一凝嘶了一声,抬手拍了她一下,“弦锦说的果真不错,你真是把自个儿当成个凡人了,白龙天性喜水,你倒是忘个干净。”
  被友一凝拍了一下小臂的玄又寻不见言语反驳回去,只得双手环胸用鼻子出气,月白冕服上用金线绣着的虎纹随着她的动作好似活过来了似的。
  见状,司命星君倒是舒心的很,她真是难得把玄冥帝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住。
  现下见着她吃瘪的模样,友一凝可要好生炫耀一番。
  于是,她转身去找差不多醒酒的以秋枫时,还不忘挥起衣袖,过长的衣袖险些挥到玄又脸上。
  唇舌交锋败下阵的玄又虽有不服,但可不惯着友一凝作威作福。
  她咬牙切齿的想,果真是甚么样的主人养出甚么样的青鸟。
  玄又四下环顾一圈,将自桥边捡来的小石夹在指间,稳准的朝友一凝的膝弯打去。
  毫无防备的司命星君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打了个踉跄,方一稳住身形就踩到蓬莱仙岛岛主的冕服下摆,急忙松脚。
  却不想,自远处,又是一小石打在另一只腿的膝弯,将将醒酒正欲坐起身的以秋枫被友一凝一扒,顺理成章的被她垫在了身下。
  真真是惨极。
  可这第二颗小石可不是玄又打出去的,她是何其无辜。
  一旁靠在仙桥木栏边,若无其事地望着云海里的锦鲤的青阳帝君目光清澈,顺手抛掉她手中还在摩挲的圆滑小石,也是一派无辜的模样。
  “哎呀,司命星君怎这般如此,如今仙桥的仙娥可还未下值,司命星君这般模样,真真是大胆。”
  适时转身的弦锦装出一副自个儿才看见的样子惊呼,冲玄又招招手,“玄冥帝君——我等可不能在此打扰,还是快些走罢。”
  闻言,玄又一面朝她走去,一面诧异地望她,真真是未曾想到这青阳帝君,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弦锦领着玄又离开前还不忘落下一句,“倘若是叫四处的仙娥瞧见了,怕是不到明日羲和神女带着金乌驾车上值,这消息,应当就会传遍上界了呐。”
  司命星君与蓬莱仙岛主的冕服缠在一块儿,想要挣扎站起,却又栽了下去,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二位帝君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
  “我迟早再叫我那青鸟将你戏耍一通!”
  友一凝解着缠在一处的冕服下摆还不忘冲玄又放狠话。
  闻言,还未走远的玄又将她的话听得清楚,皱着眉头想,这可就不对了,叫你摔在以秋枫身上的又不单单是她玄又的因,为何只冲她玄又来?
  “无妨,”弦锦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有我在的地处,那青鸟不敢造次。”
  事实上,沉浸在自个儿世界里的玄又甚么也未听见,她只晓得弦锦捏了她的掌心,那感觉,就如先前弦锦捏她的虎耳朵一样,怪异又舒服。
  玄又无声地反扣住青阳帝君的手,她忍不住地还想再靠近一些,但理智告知她这样不可。
  但玄又的理智告知她这样不可,可弦锦的理智却并未告知她这样有何不可。
  青阳帝君可不会管她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自顾自地将自个儿的手指扣在玄又指间,这才带着她继续朝前走。
  恰巧,将将解开缠住的冕服的友一凝猝不及防地望见。
  司命星君憋着坏,也不出声,等前头手牵手的二人走远后,才拖拽着以秋枫离去。
  待到奎木狼火急火燎地窜出瑶池时,远远就撞见玄又同弦锦手牵手缓步走过羲和神女上值地处。
  许是他向前冲的劲头太过、声响太大,叫原本云淡风轻的二位帝君唰的一下松开了手。
  被玄又恶狠狠盯住的奎木狼有些发怵,哆哆嗦嗦地朝面色不善的弦锦行礼,“见过青阳帝君。”
  前有不知为何有点生气的玄冥帝君,后有被扰了好事烦躁的青阳帝君。
  奎木狼现下,真真是好生后悔答应昴日鸡前来唤玄又回去。
  可说来,玄又同弦锦一道走的这路,压根就不是回昆仑墟的路,现下她陪着弦锦走了那么远,早偏昆仑墟十万八千里了。
  这会儿,饶是迟钝如奎木狼,也是晓得二位帝君怀的究竟是甚么心思了,怕是如今,只有二位帝君本人不清楚罢了。
  当真是应了凡世的俗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过这奎木狼虽有时心思灵活,可毕竟还是一根筋,不似那满肚子坏水的司命星君,眼下只顾着如何才能将玄又唤回去。
  但烦闷的青阳帝君可没心思管他是否在朝自个行礼,绷着脸攥着折扇点了点头,直至被玄又塞了个冰雪捏的兔子后才稍微消了气。
  “这回不是凤凰了?”
  弦锦眉眼含笑地看她,她可没忘记自个儿的剑中世界中,那棵梧桐树上还挂了不少这样的小玩意。
  除去玄又最开始赠与她的兔子外,其余的都是凤凰。
  如今又换成了兔子,这倒是叫她好奇了起来。
  “我未在凤凰里留下神识,那几只凤凰也不能同你传音,日后我若是要同你说话,还要写信,那多麻烦。”
  玄又手腕一翻,变出个细黑小绳来,熟练地将兔子穿成吊坠,“所以,你且拿着这个,便会方便许多。”
  闻言,弦锦接过吊坠新奇地打量了几眼。
  方欲同她说甚么时,就见奎木狼低声不晓得冲玄又说了甚么后,她便匆忙向告了别离去。
  见状,弦锦心下不解,这是怎么了?
  这昆仑墟是出了甚么大事么,叫她跑的这样快?
  弦锦揣着满腹不解御风踏在回穷桑城的路上,半道上又忍不住把细腻冰凉的兔子取出放在手心观赏。
  凤凰性属火,弦锦本是不喜这等冰雪捏成的小玩意儿的。
  大抵是因玄又的那句不能传音较为麻烦,弦锦便将这两指宽的小兔系在左手腕骨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个儿真真是会将玄又的话放在心上。
  倒是件稀奇事儿。
  可方才的弦锦在收下小兔时,是想问她是否给过许多人赠与这小兔。
  她瞧玄又的动作熟练,还随身带着烙下神识的小兔。
  这般模样,在弦锦看来,又是怎么瞧怎么熟练。
  弦锦只这样一想,顿时又无故烦躁起来,这些个情绪来的汹涌猛烈,叫她猝不及防。
  她哪里会晓得,这是玄又在那日给了她那冰雪雕成的凤凰时就已准备好的。
  玄又原先还想要隔一日赠与她,哪知被四帝子打了岔,便将此事拖到了如今。
  至于是否赠与许多人,玄冥帝君真真是冤枉极了。
  即便是自小同她一道长大的勾陈大帝与青帝在她耳旁念叨了万万年,也未曾有过这小兔。
  她也就是在哄骗昆仑墟里那些个上蹿下跳的小虎崽子时给过,哪儿会赠与许多人,实在是冤枉极了。
 
 
第39章 新生虎崽与谣言四散
  奎木狼跟在玄又后头御风而行,被呼啸而过的晚风吹得睁不开眼,额间抹额缠着发丝纠缠在一处,瞧着就是一副狼狈的样。
  玄又本是不想那样早就同弦锦分开的,可奈何奎木狼同她说,今个儿夜里,昆仑墟将有新生虎崽子降生。
  昆仑墟与西牛贺洲的白虎少阴氏一族,同其余三象最不一样的一处便是在此。
  白虎少阴氏因着上界凡世那样多的白虎,故而每每在有新降生虎崽子时,还需少阴氏的主君于虎崽子降生的半柱香内,给其烙下神识烙印。
  如此,新生的虎崽子这才算是是正儿八经的少阴氏。
  虽说昆仑墟那样多的长老与星宿,由他们烙印也是可行的。
  但科二儿偏偏就出在这儿,天帝瑶池晚宴,因着天帝在众仙家神族面前,将帝君印归还于弦锦,需撑撑场面。
  此番,不单单是将天池山青帝麾下的几座大殿的主事上神薅了去,也将昆仑墟连同西牛贺洲少阴氏一族的十二位长老一并叫了去。
  远远能瞧见昆仑墟时,奎木狼早已是晕头转向,差点连昆仑墟那气派的大门都没迈进去,最终还是被玄又一脚踹了进去。
  扶了扶脑袋却不小心扯到和发丝缠在一处的抹额的奎木狼疼的龇牙咧嘴,用力眨了眨眼道:“是西边的第四户。”
  闻言,玄又揣着她同弦锦悠闲漫步被打扰的恼火,又踹了他一脚,“去!把山上的娄金狗找去那户,叫他带着他那个破册子一道去!”
  她这一脚可谓是毫不留情,吩咐完,也不顾身后被踹趴在地上的奎木狼,转身离去。
  奎木狼揉了揉屁股,龇牙咧嘴地望着远去的玄又,心里却诡异地将她今夜这个火,同青阳帝君联系到了一处。
  本就有些木讷地奎木狼对自个儿这个想法百思不得其解。
  改明个儿去问问参水猿,他脑子灵活。
  奎木狼一面想,一面将娄金狗的屋门拍的震天响。
  夜风清爽,拂过身侧带起少许凉意。
  玄又到那山腰西边第四户时,正巧闻见屋中虎崽子的嚎叫。
  这虎崽子嚎的用力,听起来颇有气势。
  现下,时间倒是正好。
  木屋的门方一打开,玄又当即迈进去。
  略过呼啦啦一群拥上来抢着要看新生虎崽子的族中成年白虎,她一手掐诀,一手放在还未睁眼的虎崽子额顶。
  不过一息,耳畔似乎回荡着一声虎啸,眼前微弱的金光闪过,烙下神识烙印。
  烙印方一烙下便被一群白虎挤到旁处,险些自窗子挤出去的玄又颇为郁闷,于是对自个儿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她莫不是这么些年,对这群虎崽子太过和善了?
  一个个胆大包天的过头。
  想她在外头有多少天神求着见,见着了又要唤一声见过主君。
  到了西牛贺洲和昆仑墟,却还比不上一新生的虎崽子,她这么些年的白虎主君和玄冥帝君算是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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