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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红鸾星动(GL百合)——归零地段

时间:2024-05-08 13:12:39  作者:
  “上回瑶池宴席,我依稀闻见几位仙家天神论了几句青丘女帝同上上代文昌帝君的事儿。”
  说着,玄又身子往后仰了仰,微微蹙眉似是思索后道:“好似谈的是甚么嫁娶一事。”
  闻言,常钦面色一变,方欲张口就又被玄又抢了先,“故而今日特意来问问青丘的女帝,此传言是否属实?”
  这一番话吐出来,低垂着眼的弦锦着实没憋住,低低的笑出了声。
  她早晓得玄又不是个善茬,可也仅仅是晓得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但不成想,就是在这种伶牙俐齿的方面,她也是个有仇必报的。
  弦锦实在是没忍住,轻笑出声,却在常钦扭脸看过来时真诚地望着她,添上一句,“属实么?”
  但听此言,常钦望望颇有些得意洋洋的玄又,又望望满脸真诚的弦锦,着实是气急败坏。
  她堂堂青丘的女帝,竟被气的将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都冒出来,可转眼又看去,却还是拿眼前二人没法子,只得捻起筷箸对面前的用食撒气。
  见此,玄又咦了一声,“青丘的女帝这是怎么了? ”
  她这一番话落下,叫常钦额角突突地跳,生硬地挤出个笑“你再多言,就请顺着青丘的山滚下去。”
  眼见玄又还欲说些甚么,弦锦眼疾手快地摁住她的手,凑到她跟前同她耳语,“青丘的女帝气量小,你又不是不晓得。”
  玄又顺从地接过话茬道,“你真真是心细,竟连她气量小这事儿都记在心里。 ”
  二人说这话时,虽说是在咬耳朵,可并未避着常钦,自是叫她听得一清二楚。
  闻言,常钦彻底没崩住她身为帝君的仪态,甩手将两根筷箸钉在二人手边,“我还在这儿呢!”
  玄又唔了一声,却也没再怼她一句,将筷箸拔出来拭净后递回去,“莫吵了莫吵了,改明个儿我等一道去问问扶柏,问问她历劫的事儿。”
  “改祸害扶柏去了?”常钦冷哼一声,“也是友一凝成亲早,没叫你能祸害到她。”
  闻言,玄又轻轻地笑了两声,却也没说甚么。
  如若她记得不错的话,昔年,同扶柏关系最好的,共有三人,一个是她,一个是羲和神女,最后这一个,弦锦。
  倒是弦锦听得她方才的言论,拔下另一根筷箸的手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
  可她这细小的动作之于坐在她身侧的玄又而言,的确算得上不着痕迹,但坐于她对面的常钦却是将一切尽收眼底。
  常钦深吸一气,少卿说的那传言,决计是真的!
  .
  大会的最后一日,罩在青丘上头的结界似是消退了许多,万和宫里的日头亦是正好。
  玄又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在偏殿院落里的草皮上,眯着眸子晒着日光。
  倒是弦锦,半个时辰前还兴致勃勃地自常钦的书阁中翻了本剑谱出来瞧瞧,半个时辰后,就已将书盖在脸上睡了过去。
  昴日星君当值时就开始处理昨日积压的折子的常钦见此,着实是对这偷得半日闲的二人羡慕极了。
  虽说今个儿是最后 一日,结界弱了许多,却也不得破开。
  因顾及着这回的大会,常钦也掺和了一脚进去。
  玄又同弦锦思来想去,觉得待到结束后再出去为妙,她二人可以不给无狐氏女君的面子,可必须要给常钦面子。
  院落里种了棵帝女桑,应当是有十几万年了,高大茂盛树荫,遮住了半个院子。
  风一吹过,叶子就簌簌作响,弦锦就靠在放置在帝女桑影子下的躺椅里,细碎的日光透过叶子的缝隙落下来,星星点点的撒了她半身衣袍。
  玄又是被自刀中世界放出的白兔惹醒的,她一时不察,叫那白兔从刀中世界逃脱。
  可这白兔竟也是个大胆的,此番出了刀中世界非但不逃,还窝在玄又身边又睡上一觉。
  后应当是觉得饿,便开始啃玄又的衣袍,闹了一番动静把玄又惹醒。
  玄又也是难得没了起床气,将白兔揣在怀中,越过廊庭,去寻常钦要了半筐素食,临走前还借了一套墨宝,这才回了小院。
  常钦虽极想晓得玄又借她的墨宝作甚,却又被眼下的册子绊住脚,只得放她的背影潇洒离去。
  玄又回去时,弦锦依旧将剑谱盖在脸上小憩。
  她环顾一圈,左右无事,翻手便变出张木桌来,将借来的墨宝摊在上头,任那白兔在小院的草地上乱跑。
  玄又只瞧了树下的弦锦一眼,便打定主意要给她画上一幅。
  白虎主君画得一手好画一事,统共只有羲和神女和青帝二人晓得,常钦同扶柏等人,也只晓得她写得一手好字。
  玄又望着弦锦衣摆上的微光,盘腿坐于蒲团上。
  她下笔极快,好似这般闲暇的时间是她偷来的似的,寥寥几笔就已勾勒出弦锦姣好的面容与身形。
  那窝在躺椅里的青阳帝君不似平素里的端正,剑谱随意地盖在面上,露出白皙的下巴。
  也不晓得她是否是同玄又这样瞧起来整日闲散的天神在一块儿待久了,如今的青阳帝君身上,好似也平白无故多了几分闲散慵懒。
 
 
第47章 闲暇作画与画的是谁
  笔墨在纸上蔓延,迅速勾勒描绘。
  玄又恍然间念起,她同弦锦自初见的孟夏时节到如今,大抵也不过百日有余。
  这样短的时日,远比不上同少卿与友一凝相熟的时日。
  可也不知为何,她似是总是会对弦锦保留最好脾性,往日里那些个坏脾气,似乎从未在弦锦面前出现过。
  很奇怪。
  玄又低着头作画的时候想着,她心知自个儿如今,变得很奇怪。
  “在做甚么?”
  不知何时,弦锦醒了过来,将剑谱遮在眼前挡住日光偏头望向她,眼中闪过笑意,弯下腰抱着凑到脚边的白兔。
  玄又未曾想到她现下就已醒了过来,颇有些猝不及防,吞了口唾沫才道:“画兔子。”
  她不自觉地收紧手,纯白的纸下还压了一张画作。
  上头画的正是弦锦,可也只画了大半。
  玄又本欲趁着弦锦正在小憩时画完,不成想她竟忽低醒了过来,心下倒是莫名地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但又见弦锦一瞬不眨地望着自个儿,玄又挤出个笑脸掩盖自个儿的异样。
  弦锦倒是觉得奇了怪了,“你此前,不是想吃了这兔子么?怎还有闲心画它?”
  此前,玄又念着青帝家的兔子念了上万年,连那到手后,吃法是甚么样都想好了。
  可如今,真到了她手上,却又当个玩物养了起来,她这心思,当真是叫人琢磨不定。
  “我不过是想再等等。”
  玄又冲她挤挤眼,“等着再过些年,我那昆仑墟上,便不是只有这一只兔子罢。”
  “你想的倒是长远。”
  弦锦仔细想了想,附和了一声,后将兔子抱在怀里,剑谱盖在脸上又睡了过去。
  天神早已不需食用五谷,也不需睡眠。
  不过是漫长的岁月里,那些闲暇还需要寻点事儿打发了罢。
  可非要说天神是不死不灭的,也不然。
  世间万般一切都有定数,生死也在定数之内。
  而正因生死有定数,所以天神才会有历劫这一说法。
  历劫的劫难多种,情劫、苍生劫、财劫……
  比如这一任勘破了定数的司命星君,掌前尘后事,也掌管仙家神族寻常厉劫。
  可唯有九幽的劫,是延长寿数的法子。
  但九幽的劫与司命的劫,不相同的便是,司命晓得厉劫的仙家神族是甚么劫。
  而九幽乃太初时,游园昊天上帝神陨所化。
  即便后于洪荒时,五方上帝之一的历任玄冥帝君掌管九幽后,仍旧不晓得入了九幽的天神究竟历的是甚么劫数。
  每一位天神入了九幽,都不晓得自个儿究竟要厉多少重劫数。
  比如昔年上上人文昌帝君历四百一十三劫,统共四万七千三百年。
  各种多种劫难掺杂,入那三千红尘,会了千百次人生百态,勘破情之一字,太上忘情更上一层。
  可九幽的劫,渡得过,便是寿数与修为更上一层。
  渡不过,便是神陨后化作清气福泽三千凡世,不过百年后,便会又有顶替其神职的天神。
  天神历经数万年,凡间修仙飞升上界的也有许多。
  上一个,由蚩尤上君而起而灭的三千凡世已过去了万万年。
  如今的三千凡世,还是自共工上君把天捅出个窟窿后演化而来的。
  或许又过几个十数万年,这些三千凡世亦会不复存在,可又会萌生出下一个三千凡世。
  而这,也是定数。
  弦锦将剑谱遮在面上,无端地想了许多。
  立在不远处长桌前的玄又见她呼吸平稳,便放宽了心。
  玄又如做贼似的抽出底下的纸张,方欲提笔,忽地被耳边传出来的声音骇得往后退了几步。
  “让我瞧瞧你这兔子画的如何。”
  不知何时摸到跟前的弦锦捏起纸张,仔细瞧了瞧,嘴角不自觉勾出笑来,“我瞧你这画得,可不像兔子呐?”
  说着,弦锦往前迈了两步,走至玄又跟前,又道:“你同我说说,你到底画得是谁?”
  玄又飘忽的眼神转了转,忽地就对上弦锦笑盈盈的眸子。
  玄又心下登时明了她大抵是晓得这上头画得到底是谁,便破罐子破摔,将手往面上一遮吐出俩字:“是你。”
  “为甚么会想画我?”弦锦坐在她先前坐下的椅子上,腕骨抵在下颌处,仔细端详着画,戏谑中掺了些许不解地问。
  玄又本是想将这画偷摸着画出来,再偷摸着挂在墨阳宫里头。
  可她毕竟不会这般说出来,这若是直白地说了出来,就是在要她的命。
  玄又想了几息,憋了又憋,最终只憋出一句:“好看。”
  闻言,弦锦侧目瞧了瞧她通红的面颊,心下顿知她说的不是真话。
  可又见她不想作答单位模样,便也没在揪着这个话头不放。
  不过,她倒是又起了另一番心思。
  方欲再说点甚么戏弄戏弄眼前人时,却被疾步而来的常钦掐去了话头。
  “无狐氏的小狐狸请你二人过去一趟。”
  常钦掰开手里的核桃,捻去核桃仁外衣后凑上来低声问:“这都最后一日了,那小狐狸请你二人去作甚?”
  听得此言,玄又眼睁睁地望着弦锦面色如常,手一抬,就将那画折了折拢进袖中。
  玄又转而去瞧一脸好奇的常钦,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些甚么来。
  但见弦锦捏着兔子的后颈皮放在地上,拍了拍手。
  “青丘的女帝都不晓得的事,我等外人又怎会知晓?”
  闻言,常钦眉间一挑,唇边挂了笑。
  “青阳帝君当然不会晓得,毕竟青阳帝君绝情的很,自大典后,千百年都未曾来青丘看望过我一程。”
  “女帝多言了,女帝日日皆在华阳神尊的府邸,哪儿有闲暇来招待我这个不远千里而来的青阳氏呢?”
  “弦锦!”
  常钦自闻见华阳二字后就不复先前的淡然,柳眉一竖,跳着脚气急败坏。
  若是赤狐的原型,此时大抵九条尾巴的绒毛皆是炸开。
  玄又瞥了眼弦锦,又望望跳着脚的常钦,心下叹了一气,感叹弦锦真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你方才不是说那无狐氏的小狐狸请我二人么?”
  玄又适时打断常钦的跳脚,“甚么时候?”
 
 
第48章 不该有的心思
  闻言,常钦拍干净黏在手上的核桃外衣,鼻子出气,“那小狐狸胆子大得很,叫你二人亲自去她那无狐氏女君府。”
  “她胆子那般大,也未曾见你真的罚过,”玄又将蹭到脚边的兔子捞在怀里,望向弦锦,“走罢,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长风穿过朗庭,常钦耐心地跟在二人身后。
  她抬眼就望见前头二人如今连步子都是默契的模样,心下仍旧未能忍住惊叹。
  当真是红鸾星动了,潜移默化间,竟能叫这二人变得如此相像。
  “我今个儿,就要替你管管那小狐狸。”
  玄又行至廊庭第十二根柱子时,忽地掐诀换上冕服,“大典头一日,那小狐狸还想寻点我同弦锦乐子,不太老实,胆子也真真是大。”
  话音刚落,常钦就见她身侧的弦锦晃眼便也换上的冕服,金线绣成的凤凰展翅在眼前。
  常钦见她脸色不太好,心下叹气,仿若已经晓得无狐氏将折子递到太极正殿的模样了。
  可她转念又是一想,即便是将折子摆在天帝面前,那也无济于事。
  谁不晓得这死小子明面上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私底下就是个爱哭鬼。
  今个儿晨会被伏羲事的老家伙驳了一句,回来便能哭半个时辰。
  这死小子将将任天帝时,搁唾沫横飞的太极正殿,全倚仗玄又同少卿一左一右如煞神似的庇护下走到如今。
  天色将暮,羲和神女怕是早就回了宫,只余昴日星君留值黄昏。
  大会上的宾客早已回了客房春宵一度,无狐氏女君协同长老依旧坐于主位上。
  远远见着缓步进来的玄又同弦锦,一瞬便换了副笑脸,偏头吩咐手边的仙狐斟酒。
  不成想,方一有所动作便被弦锦打断。
  方才见的远了,瞧不清她面上神色。
  如今走的近了,那无狐氏女君这才望见她绷着一张脸,隐隐能瞧见几分火气。
  无狐氏女君还未想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下刻,便听她言——
  “不过是一日不见,不成想,你这小狐狸竟生了这般大的胆子,帝君不落座,尔等却坐得如此心安,假以时日,面见天帝,是否还要教天帝等着你落座再坐下?”
  这一番话落下,先前还与常钦说,要管教管教她手底下小狐狸的玄又,此刻绷着一张脸,半日也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方才,在来时的路上,她就见弦锦的脸色一直不大好,便没再敢多说一句,却在心里头疑惑这无狐氏究竟是触了弦锦甚么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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