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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红鸾星动(GL百合)——归零地段

时间:2024-05-08 13:12:39  作者:
  但听此言,骠骑将军欲言又止,眼神止不住的落在玄又身上。
 
 
第55章 帝君陛下与想做什么
  见此,四皇子倒是晓得了他心中所想,轻咳两声。
  “刘大人想说便说罢,没有甚么事儿,是我师尊听不得的。”
  闻言,纵使骠骑将军早已是泰山崩于面前不显于色,可还是未忍住同身旁人疑惑对视。
  师尊?
  虽说如今大楚开放,女子为官不在少数。
  但可这四皇子自小长大所有的、稍微挂上点边,能够称之为师尊的,也只有当朝太傅。
  这两位女子,又是四皇子哪里冒出来的师尊?
  可方才,他们又是亲眼撞见了四皇子对这两位女子极为尊敬的模样。
  如此看来,师尊一事也不应当不是作假。
  既是四皇子的师尊,应当是害不得四皇子的。
  只这样一想,骠骑将军同几位将领皆是稍稍放下了心中猜疑。
  但入了营帐,为掩人耳目,便也只好将军中近日的事项悉数禀报上去。
  帐中一时之间,只余几位将领一个个禀报的声响。
  玄又支着头,百无聊赖的翻着话本子。
  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四皇子下属的禀报,时不时地抬眼去看弦锦。
  却她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可玄又却还是没那个胆子凑上去。
  玄又常年征战磨炼的敏锐直觉告知她,现下凑上去很危险。
  这种直觉,姑且也可以称为兽类的直觉。
  缩了缩脖子,心不在焉翻着话本子的玄又听着那禀报,越听越觉得不对。
  这关中粮草齐备,兵甲城墙定期修缮,武器与将士充足。
  怎么瞧,也不似是外头打听到的那般困苦,倒似是有意放出的传言,实则却是在养精蓄锐。
  细细地听了半晌,玄又往弦锦身边挪了挪,捏着她的袖袍边同她传音。
  “弦锦,你同我说说,他想做甚么?”
  闻言,弦锦瞥她一眼,伸手拿过摊在桌上的话本子,没理她。
  见状,玄又心知她还在气,讪讪地笑了笑,晃了晃她的袖袍,唤她,“弦锦。”
  弦锦默不作声的抽走袖袍,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青阳帝君——”
  玄又锲而不舍,手往前伸了伸,指尖勾住弦锦的袖袍一角,继而又一点点握在了手心。
  弦锦这回倒是没抽走被她捏在手心里的袖袍,却还是没回她的话。
  “帝君陛下?”
  玄又伸手遮住话本,抛却了传音,凑到她耳边道。
  青阳帝君此番,倒是头一遭听有人唤她帝君陛下。
  往日里见到那些个仙家天神,大多都只低头行礼,而后恭敬的唤上一声见过帝君。
  乍一下在帝君后头加上陛下二字,总是叫人不习惯,又是怪异的。
  但听此言,弦锦神色诧异的扭脸去看玄又。
  只见到了一肚子坏水的白虎,眯着眼睛乐呵呵的看望着自个儿。
  弦锦忽地便有那么些许不自然,轻咳一声撇过头去,没有正面回应她。
  “这四帝子现下是你的弟子,倘若是你也不知,那我又怎么会晓得?”
  玄又见并未回应,便继续唤她。
  “帝君陛下此言差矣,当初分明是你同我一起教习四帝子的,细细算来,陛下也算的上他半个师尊。”
  “莫要唤我陛下。”
  弦锦忍不住展开折扇遮住自个半张脸,露出只眼睛去看玄又。
  “玄帝这话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
  “青阳帝君这么说倒是也有些道理。”
  玄又见好就收,往旁边挪了挪,“但我觉得他此番,是想谋反。”
  “我知你在想甚么,可你莫不是忘了这是在凡世,凡人并不能做到一日行千里。”
  弦锦指腹摩挲着扇骨,道:“纵使粮草齐备兵甲充足,可自这儿到燕京,有数千里,”
  “即便是抵达燕京后,疲惫也是叫他们斗志不如在边关时昂扬。”
  她说着,玄又便支着头静静地听着。
  弦锦见她只安静地听着,并不再唤那等叫人羞耻的称呼。
  她心下登时松了口气,收起折扇,将话本子推了回去。
  “再者,我等也未摸清这四帝子在边关到底有多少兵。”
  “万一那些个将领上报的是整个边关的情况,那他率整个边关的军队的回燕京,那边关无人看守,又该如何?”
  弦锦屈起指节,轻轻地叩着木桌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或是,他只率半数军队回燕京,那这些人到最后大抵是抵不过留守燕京都城的禁卫军、御林军。”
  但听此言,玄又心知弦锦所说的并无道理。
  可这些个前提,皆是在边关依旧在打仗。
  若是这其中出了甚么变故,四皇子闪击燕京,也并无可能。
  比如,那四皇子同蛮族暗中交好,或是许了蛮族甚么不容拒绝的好处。
  那回燕京夺权,皆是有可能的。
  思索片刻,玄又不自觉地锁眉。
  在她看来,半日前的蛮族冲锋,就如同小儿打架一般。
  因着她来时,留意了关外景象。
  方才光是听着声响,就能叫人觉得这是场硬仗。
  可方才细细看去,却并未有伤亡人员,损耗的,只有少数武器。
  与四皇子下属上报的数量而言,微不足道。
  玄又合上话本,端起桌上温凉的茶水浅啜,“不论他是想谋反,还是另有企图,总要有个源头罢。”
  弦锦收起折扇,似是无意的拿起话本子翻看起来。
  “你倒不如直接问他,温和一些,倘若他不愿,搜魂也是可以的。”
  “弦锦,对凡人施法,再归上界,是要定罪受刑的。”
  听得她这话,玄又嘴角微抽。
  心下暗道她果真还是那个万万年前,一把凤凰神火烧尽邪祟妖物的青阳帝君。
  做个主君,倒真真是压住她了。
  “那四帝子是凡人么?”
  弦锦捻了书页一角翻了过去,施施然道:
  “他不过是下界渡劫的天神,同上界太子同柏叁一般,都是天帝与天后所出,同其他帝子,更是不能相提并论。”
  闻言,玄又轻笑一声,“不成想,青阳帝君还是个会在意出身的。”
  话音刚落,弦锦卷起话本就敲在她头上,没好气地翻白眼。
  “你话本子看太多了罢,我记得清楚不过是因他们皆是天后所出,上了我青阳氏的族碑罢。”
 
 
第56章 心思深沉与谁是旁人
  可弦锦到底是没忍心真打下去,只做了个样子,叹道:“上了我青阳氏族碑,我这个做青阳帝君的,总是要护着些。”
  闻言玄又撇了撇嘴,闷闷地哦了一声,心里头酸水翻滚。
  这小兔崽子渡不过劫数那也是他的定数,护着算个甚么?
  立在不远处的四皇子耐心地听完诸多将领一一禀报完后,就见他师尊被那主君敲了脑袋。
  只一瞧,心下不由生起几分诧异,稍加思索,便觉得这主君和同他师尊的关系,应当并未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待到诸多将领一一退出营帐后,四皇子耐心候了片刻,适时行礼,“师尊。”
  “何事?”
  闻见他的声音,玄又脊背不自觉的挺直,似是又回到了在紫宸殿上那个不近人情且杀伐果决的玄帝。
  “天色不早了,徒儿为您同这位主君安置了营帐,您看现下,是否去歇脚?”
  玄又下巴微扬,“带路。”
  长风裹挟着黄沙拂过,入了夜的边关只能闻见几声被拉长的鹰唳在旷野回荡。
  先前就已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军营中的少卿转头,一眼望见迎面走来的玄又同弦锦。
  见着二人自眼前行过时,眼中不免含了几分诧异,待到那四帝子走后,这才化作清风跟着二人一道飘进帐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一踏入营帐,少卿便一吐心中疑惑。
  “我瞧你二人同那四帝子关系不同,应当是较为亲近,可他现下分明是个凡人,忆不起上界的事儿,你二人同他之间,到底是出了何事?”
  玄又抬眼望了她一眼,摆了摆手,面色如常。
  “无事,我收他为徒了。”
  但听此言,少卿嘴角微抽,扭脸去瞧弦锦,却见她指尖青光闪过,正与天后传音。
  少卿心下登时恍然她早就知晓这些个事儿,支吾半日才冒出一句,“诡计多端。”
  玄又晃着脑袋驳回去:“非也,这叫足智多谋。”
  少卿翻了个白眼,“我瞧你这应当是心思深沉。”
  闻言,玄又嘶了一声,四下环顾,寻了本兵书扔出去,却只听见兵书落地的声响。
  再抬头,原地就已没了少卿的身影。
  算她跑得快。
  玄又一面嘀咕,一面朝还在同天后传音的弦锦而去。
  可她立在弦锦跟前半晌,都未曾见着面前的人分了个眼神给她,玄又心下倒也无半分挫败,只仍旧安静地立在她身前的烛火旁,落下一小片黑影。
  良久,待弦锦指尖的青光消逝后,她侧目一瞧,就见玄又挪着步子缓缓地贴到自个儿身侧。
  “你这是想作甚?”
  仍旧沉浸在自个儿偷偷摸摸世界里的玄又陡然间闻见弦锦的询问,真真是被骇了一回。
  可玄又再抬眼时,面色却依旧如常。
  “我不过是想偷听些天后同青阳陛下的小话,不承想,青阳陛下这般警觉,竟叫你发现了。”
  听她这话,弦锦抬眼瞧了她两眼,见她目光不大敢同自个儿对上,心下顿知她说的定不是真心话。
  蓦地,弦锦不免忆起适才少卿同她斗嘴说的那些个话,唇边不自觉地扬了笑,学着少卿的语气道:“玄帝陛下真真是心思深沉。”
  此言一出,玄又登时炸毛:“弦锦!我分明就不是这般如此!”
  弦锦挑眉,顺着她的话说,“不是这般如此?那是甚么?足智多谋?”
  “说的不错,我自然是足智多谋。”玄又臭屁抬头,鼻子出气。
  见她那副虎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模样,弦锦不置可否地耸肩,。
  瞧着她那副敷衍的神情,玄又哼哼两声,委屈地上前两步贴着她坐下。
  方一坐下,就见弦锦掌心抵着下巴煞有其事地想了许久,施施然道:“我依稀记得凡世有个词,应当是叫自恋。”
  听得这话,玄又倒是难得地未驳回去,只换了个坐姿,背对着她,浑身上下都传递着一股不大想理她的意味。
  倒是弦锦望着她那双耷拉下来的虎耳朵,上头细小的白色绒毛因着烛火的映照,反出了几分橙光,瞧起来就是暖呼呼应当是极软的模样。
  弦锦有心逗她,也不出声,只往前探了探身子,本欲探手去摸上一摸,临近了,却又变了心思。
  她悄悄地向那双白虎耳尖吹了一气,却见那虎耳朵抖了抖,只一瞬又恢复了原样。
  方欲再吹一口气去,玄又倏地回身摁住她搭在桌上的手,面上似是染了绯色。
  可又因现下已是深夜,帐中昏暗,只余一盏烛火隐隐绰绰,即便是她几乎是要同弦锦鼻尖贴上鼻尖,弦锦却依旧瞧不大清楚。
  “别吹了。”
  玄又强装一副镇定如常的模样,“你若是想摸我的耳,摸便是了,万万不可再吹了。”
  奈何弦锦秉持着不耻下问,睁着一双求知若渴的眼问:“为何?”
  玄又正对上她那双清亮的眸子,登时结结巴巴起来:“我、我等圆毛,不大喜欢…旁、旁人在耳朵边吹气,会痒。”
  但听此言,弦锦本欲反扣住她摁住自己的手,手下使了劲,玄又的手却未动分毫,她也只得作罢。
  弦锦往前凑了凑,同她贴着鼻尖,嗓音似乎是含了几分缱绻问:“我是旁人么?”
  橙红的烛光映在弦锦脸侧,竟在她身上留了几分柔和。
  正对上弦锦昳丽的面容,玄又本就不晓得自个儿应当说甚么,耳边又听她慢慢地问‘我是旁人么’,心下更是不晓得自个儿应当做甚么说甚么。
  弦锦候了许久也未曾闻见应答声,只见着玄又定定望着自个儿,瞳孔微微放大。
  二人就这般静默着对坐,只余烛泪滴落于烛台之上。
  半晌,弦锦向后靠了靠,方欲将此事揭过去,却见玄又忽地笑起来,笑吟吟地问她:“青阳陛下所说的这个旁人,究竟是哪一类旁人?”
  但听此言,弦锦登时晓得她话中意,嘴角噙着笑反问:“你当真不晓得我说的,是哪一类旁人么?”
  “晓得?不晓得?”
  玄又歪了歪脑袋,不过是装了一息便装不下去,挑眉道,“我自是知晓的。”
 
 
第57章 黑鹰传信与皇子妃
  远处的秃鹫盘旋于半空,嘶哑的鸣叫穿过风沙落进耳中。
  于边关这处黄沙寂寥的地处一连住了几日,弦锦倒是摸清了这蛮族冲锋的顺序。
  一日多则六七次,少则四五次。
  但这日日的冲锋,似是想打消耗,可关中,也未见有阵亡的将士,甚至连那受了伤的将士都是极少。
  多的是消耗的箭矢,且这箭矢,在日日夜中,还会有一队人马趁着夜色,专门出关寻回。
  这蛮族的冲锋,往大了说是冲锋,小了说便是儿戏。
  弦锦念起前几日玄又同她言说的推测,她本是有千种言论将玄又的推测推翻。
  可这几日瞧下来,弦锦难免会冒出同玄又相似的想法,但这边关与那燕京都城,实在是相距甚远。
  这个推测瞧起来于现下而言,有着极大的可能,可又似乎极其轻易地便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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