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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下痣,是谁撩人不自知(近代现代)——不能说

时间:2024-05-09 11:42:42  作者:不能说
  阮老爷子一辈子清白规矩,当即就被气病了,但到底就这么一个闺女,人如今又成了这般模样,也不忍再苛责,大不了养她一辈子。
  没多久,阮玉出生了,都说母爱是伟大的,阮时清竟然清醒了。
  白天照料孩子,晚上还能接些绣活养活自己。
  阮玉一天天长大,这灰暗的人生似乎有了盼头。
  然而,在阮玉五岁这年,阮老爷子突发恶疾,人走的突然又无声无息,阮时清受不了刺激,又变得时疯时清。
  再后来,阮时清就做起了皮肉生意,就在他祖父留下的那间小阁楼。
  阮玉从记事起, 便看着每天各种不同的男人,自那间小阁楼进进出出,他也从最初的懵懂,到厌恶,最后又麻木。
  本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偏找苦命人。
  也是那样一个漆黑的夜晚,阮时清一脚踏进了黄浦江,再也没出来。
  那年阮玉刚刚七岁。
  言道:人间烟火,可留给阮玉的只有一寸冷灰;
  言道:世间冰冷,可偏又因为有心人,这冰冷的世间变得冷暖,从而生出了血长出了肉。
  许有声就是那个有心人。
  许有声是隔壁院子唱戏的,有个自己的戏班子。
  大抵心善的人总是看不过比自己还苦的。
  看着院子里哭的撕心裂肺的阮玉,终究忍不住出手了,不仅帮忙料理了后事,还收留了阮玉,教他唱戏,按照他的话“有门手艺在,饿不死。”
  许有声是个认真且负责的好师傅,在他手底下就没有含糊的。
  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盛暑伏天,拿顶、倒立、小翻、旋子、马步都必不可少。
  起初许有声还怕瘦弱的阮玉受不住,没想到这小子竟真的坚持下来了,而且练的还好。
  阮玉遗传了阮时清的好样貌,顶漂亮一张脸,皮肤白皙细致,眉眼精巧,比画儿上的人还好看。
  不仅如此,阮玉还有一把老天赏饭吃的好嗓子,水灵灵绵密密,缠在人耳鬓间,唱进人心坎儿里,即使倒仓变声也没受影响,是天生唱旦角儿的料。
  许有声当即正式收了阮玉当亲传弟子,还带他拜了祖师爷。
  阮玉破败不堪的人生,似乎从这里终于有了点色彩。
  可上天有时候真的好残忍,它在苦难的人身上覆之一层又一层的枷锁,直至把人脊梁压弯都不肯罢休。
  在阮玉初登台的那天,在赢得了欢呼、满堂彩的时候,许有声倒下了。
  原来他的师父竟在半年前就确诊了肝病,怕他们担心,一直瞒着没说,而他竟也没察觉。
  病床前,许有声干枯、布满老人斑的手掌紧紧握着阮玉的手,亲口将戏班子教到了阮玉手上,满眼自豪:
  “玉哥儿,别哭,以后荣景园有你当家,师父放心,师父终于不负所望找到了接班人,该高兴——”
  “师父就是去底下跟祖宗汇报,我要告诉他们,我收了个千载难逢的好苗子,让他们都羡慕我……”
  “师父走了,你跟许弋…你们好好的……”
  许有声就这样走了,阮玉哭红了眼,比他母亲去世时哭的还凶,整个人瘦了十几斤。
  可生活却没留给他过多悲伤的时间,交际舞、摩登女郎、时代歌曲等洋玩意儿的进入对老牌戏曲带来不小的冲击。
  一时间以歌剧等新兴形式的靡靡之音盛行风靡,这年阮玉刚刚十八岁。
  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担任班主,不仅老辈、很多观众都不买账,荣景园的戏票一落千丈。
  然而在最难的这段时间,失去父亲整日酗酒的许弋,竟在一个潮热的夜晚,对阮玉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看着床上的血,缩成一团的阮玉,许弋无法接受自己犯下的错,捂着脑袋疯了似的冲出房门。
  从那再也没回来过。
  生活的重担,师父临终的嘱托,阮玉咬着牙、咽着血往前走。
  他开始每天陪上流社会的各个老板喝酒,陪那些虚假的人应酬,只为给荣景园带来更多的资源。
  在每个漆黑的夜晚,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阮时清,成了小阁楼的一员,他有时常常想象自己若是也能像阮时清那样疯了就好了。
  可天亮了,他依旧要带着残破不堪的自己,带着师父的信念,扛着戏园子,勇往直前,哪怕头破血流。
  他就像一株被遗忘在阴暗角落的杂草,自白灰中开出野花,脆得可怜,却也韧得张扬。
  管家找到他的时候,那天正是阮时清的忌日,他说他的父亲想见他。
  阮玉觉得可笑极了,‘父亲’这两个字对阮玉来说是陌生的,甚至在他的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
  可真当见到了那男人,他就信了,那男人即使老了,即使病了,他们的眉眼还是那样相似。
  那男人名叫玉荣生,原来他的母亲即使疯了,也依旧记得这个名字,原来这才是他名字的由来。
  阮玉跌跌撞撞的逃离,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母亲短暂的一生,他惨白的人生,皆是因为这个男人,那一刻他只想逃离那个地方。
  管家再次找到他时,玉荣生已经咽气了,在见过阮玉的当天下午走的。
  不知道是天注定,还是巧合,那个男人生时没能和他母亲在一起,死却死在了同一天。
  管家说他走的很安详,玉荣生一生没有成婚,只有阮玉这一个儿子,他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产业都留给了阮玉。
  从管家嘴里,阮玉知道了他母亲跟这位有钱少爷的爱恨情仇。
  只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那天阮玉将自己灌了个烂醉,他跑到阮时清坠落的江边,双脚也淌进那刺骨的江水里。
  在那个下着细雨的漆黑夜里,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这是他自师父去世后第一次哭,就连当初被许弋性侵他都没哭这么狠。
  这些年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已麻木不会再痛了,可那一天他却分明感觉自己的心,痛的那么明显,那么干脆。
  像是被人生生攉开个口子,挖出肉,淌着血,空荡荡的,连呼吸一下都疼的神魂震颤。
  也是在那天,在阮玉最狼狈的时候,他遇见了洛明煦。
  洛明煦紧紧抱着他,将他拉离了江边,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生命只有一次,要珍惜生命”。
  那时阮玉酒劲上来,根本没听清,还在拉扯中吐了洛明煦一身。
  想到这,阮玉忍不住一下笑出声。
  “班主,您想到了什么?如此开心?”小桃看着镜子里突然笑起来的阮玉,不禁疑惑出声。
  “没什么。”阮玉收了笑,“去帮我打盆水来,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是。”小桃点点头,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
  “对了,班主,洛记者说晚上想邀请您一起吃饭,说是感谢您今日的拍摄,他还说,您答应他了,位置就定在聚隆祥,今晚七点不见不散。”
  阮玉顿了顿,半晌,才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第五章 不一样了,戏里戏外
  依琸躺靠在床沿,高仰着脸,萧烨的额发垂在他脸上。
  唇齿交错间,鼻息间全是另一个人的味道。
  “…再上来点…”
  萧烨一手握着依琸的后脑勺,一手托着人的腰将人往上带了带。
  依琸混混沌沌的,脑子里、胸腔里像塞满了棉花,想也没想就照做了。
  脚一蹬,身子稍一用力,整个人便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萧烨跟着倾下来,手指插进男人灰蓝色的发间,耳鬓厮磨间,几乎是下意识的,萧烨的另一只手顺着瘦韧的腰肢一路向下。
  碰上的一刹那,一股触电似的电流袭遍全身,依琸猛的睁开眼,抬手虚虚的抵在萧烨胸膛:
  “等…等等——”
  “那…那个…剧本里明明说洛明煦才是上面的那个,…我应该在上,才对吧…”
  萧烨停下动作,直起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曾经外表冷酷的大男孩,此时沾染了情y,像是冷傲圣洁的冰面乍然裂开一道裂缝,蔓延出蛛网般的痕迹,让人想要再狠狠补上一下,凿碎那屏障,露出里面纯净柔软的湖水。
  萧烨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剧里‘洛明煦’确实在上,不过——”
  他伸出手好玩似的捏捏依琸泛红的耳垂,说道:
  “最初却是‘阮玉’主动,所以…我现在这样,也没错啊。”
  红润的耳垂在手中变得愈发红艳欲滴,圆溜溜、樱桃似的,惹人想要咬上一口。
  依琸抬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辅一对视,又偏过头,垂下眼睫,不说话了。
  这话乍一听好像也对,可细想又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偏生他还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正思索着,身上的重量陡然轻了。
  萧烨身子一翻,一个巧劲儿,两人的姿势便调了个个儿。
  “你说的也对,剧本里一共有三场亲密戏,还不知道导演会怎么取镜头。”
  萧烨那双手又变得柔弱无骨了,搭在依琸肩膀上,粲然一笑,唇下那颗小痣活了似的,魅惑勾人,
  “现在你在上,洛大记者,想我怎么配合你?”
  依琸一愣,看着这张脸,脑子里冒出五个字“当代苏妲己”。
  “咳,我——试试。”
  依琸口干舌燥的,将将才压下去的邪火,好似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头火龙,在胸腔里翻涌着、叫嚣着,叫他撕碎身下之人。
  他抓下肩膀上的两只胳膊,单手将它们擒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萧烨的下巴,低头就欲狠狠咬住那两片冶艳的唇瓣。
  这时,萧烨及时的开口了:“先说好,不许咬啊!我伤才好,否则…饶不了你。”
  依琸顿了顿,随后张口含住了。
  不让咬,他便伸出舌头舔,小狗似的,舔过了还不够,又开始吮,说吮就真的是吮,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小孩喝n似的吮。
  萧烨不悦的皱着眉头,可恶的是,偏生就是这样没有任何技巧、可以称得上烂的吻技,他居然……
  他不耐的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根本挣不脱,小家伙劲儿还挺大。
  依琸对此却毫无所觉,只觉得萧烨的嘴唇糖似的,又软又甜。
  他没吻过女孩的嘴唇,也从没主动亲吻过别人,如今凭借的完全是本能,以及一腔热血。
  “你抓疼我了。”萧烨终是忍不了了,趁着换气的空档,皱着眉头喊了一句。
  依琸终于回过神,手上连忙松了力。
  也就是这一瞬,萧烨突然一个用劲,身子一翻,姿势再次调转。
  抬手扯过一旁浴袍上的腰带就将依琸的两只胳膊缠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
  依琸有些反应不过来,睁着眼睛,俊俏的脸颊泛着酡红的颜彩,水润的唇瓣,半张半阖间,眉梢眼角都透着股勾人的媚态。
  “这是对你抓疼我的惩罚。”
  萧烨眸色暗了暗,随即低头在他耳边气声说了句:
  “我帮你,…等下,你也要帮我…”
  ..................
  当绚烂的烟花在脑中炸开的一瞬,两人都喘着粗气,好一会没有说话。
  半晌,两人同时看过来,又齐齐不约而同移开。
  明明还是那个人,却似乎又有什么不同了。
  ——
  导演来电话的时候,萧烨正在舞蹈室跟着戏曲老师练习旦角的走步。
  萧烨在这部剧中饰演的阮玉是一名戏子,虽说不需要像真正的戏曲演员那样拥有实实在在的唱腔,但一些神韵动作还是要学的。
  这也是当初导演安排他们提前进组的另一个用意。
  “好的,冯导,知道了。”
  将放下电话,刚健完身的依琸恰好走过来。
  “依琸,”萧烨叫住他,“导演说让你把头发染黑,另外明天就开机了,房间已经重新分配好了,房卡稍后会让助理送过来。”
  依琸愣了愣,须臾,才干巴巴的问了句:“……第一场戏出来了?”
  他拉过脖子上的毛巾边擦汗,边走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房间重新分配,他心里竟一阵不舒服,明明他一开始是排斥跟这个人住一起的。
  “嗯,”萧烨点点头,“说是原计划先拍‘阮玉’和‘洛明煦’的室内戏,但是饰演‘许弋’的演员档期临时有变,所以明天第一场戏先拍‘阮玉’和‘许弋’的,我们两的要往后排一排。”
  “知道了。”依琸应了句,转身就往外走,脸上的不悦几乎溢出来。
  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问了声:“饰演‘许弋’的是谁?”
  “盛名扬。”
  ——
  不知道是不是合住久了乍然要分开的缘故,晚间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凝重。
  “那个…你今天…练习的怎么样啊?都看了些什么片子?”依旧是萧烨先找了个话题。
  这是他给依琸安排的“课程”,白天他在舞蹈室练习戏曲的时候,便让依琸找些感情片来看。
  对于没有情感经历的小朋友来说,这也算一个办法。
  起码没吃过猪肉,得见过猪跑吧。
  其余时间两人便会在一起对台词、对戏。
  “就…随便找了几部,”说到这个,依琸的语气有些不自然,连忙转了话题,问道,“…你的戏曲练的怎么样了?明天就开机了。”
  “哎~”萧烨叹息一声,一屁股躺倒在床上,“你也知道舞蹈这方面不是我的强项,今天跟着老师尝试了一下‘卧鱼’差点没把腰扭了…”
  “腰扭了,严重吗?”依琸立即皱着眉凑过去,伸手就掀萧烨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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