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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下痣,是谁撩人不自知(近代现代)——不能说

时间:2024-05-09 11:42:42  作者:不能说
  “没什么事,”话是这样说,萧烨却躺着没动,似乎对于依琸的碰触早已习以为常,声音也懒懒的,
  “幸亏我小时候学过几年跳舞,就是好久没动了,老胳膊老腿了,有点别着筋了,估计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依琸看着T恤底下露出来的一小截细韧的腰肢,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点了点:
  “这里吗?”
  “啊哈哈哈,不是……”萧烨怕痒,腰上又是最敏感的地方,立即嬉笑着缩成一团,“好痒~”
  “哦,那是这里?”依琸起了坏心思,手指又在萧烨露出来的另一截腰侧点了点,说出来的话却是一本正经,
  “我以前学跳舞的时候经常扭到筋,相信我,我帮你按摩一下,保证一会就好了!”
  “啊哈哈哈,不要……”萧烨缩着腰,笑着滚到另一侧,依琸的魔爪立即跟过来。
  “依琸,啊哈哈~你胆子肥了是不是?你哥你也敢上手,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萧烨也翻身回攻过来,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
  依琸双手撑在萧烨上方,看着那张魅惑的脸,心跳快的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他应该讨厌的,可偏生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
  甚至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愉悦的,只要靠近这个人,他就会觉得开心。
  此时的萧烨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生涩的鼓手,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打不出一串均匀的鼓点,只能任凭一颗心在胸膛里跳的乱七八糟。
  只能默默祈祷依琸听不到他的心跳。
  片刻,萧烨抬手勾上依琸的脖颈,故作俏皮的眨眨眼,用尽可能平常的语气说道:“洛记者,好看吗?可看够了?”
  这是剧本里‘阮玉’的台词。
  他在暗示此时他们在演戏。
  依琸顿了顿,终是说出了‘洛明煦’的词:“二两桃花酿作酒,万杯不及你温柔。”
  “…于你,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第六章 吹不散熊熊欲火
  乐声震天,灯影绰绰,舞池里一双双男男女女身姿摇曳,随音舞动。
  入目皆是西装革履、香肩美腿,在这嘈杂攒动的景象里,洛明煦却一眼就看到了斜对面的阮玉。
  今日是沪城商会会长韩仁斌的生日宴,几乎全沪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洛明煦作为洛氏商行的长子,如今又是报社记者,自然在受邀行列,他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阮玉。
  今日的阮玉一身鸦青色小立领长衫,肩膀处绣着几枝同色系翠竹,沉稳又优雅。
  一头乌黑的短发精致漂亮,就那么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欧式红丝绒沙发里,头顶一束光恰好打下来,有种自成一方世界的淡然。
  映着他绝美轻淡的神色,像一株遗世独立的清莲,透着与这股靡靡之音的格格不入。
  这时,韩会长走过去了,阮玉那张淡漠的脸缓缓绽出个笑容,似盛放在冰川上的曼珠沙华。
  洛明煦晃了下眼。
  一个男人怎么能漂亮成这个样子?
  然而,下一秒他就皱紧了眉头。
  因为,他眼睁睁看着韩会长慢慢俯下身,凑近阮玉耳边悄悄说了什么,阮玉既不避也不躲。
  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姿势亲密的,就好像在错位接吻。
  许是韩会长说了什么,阮玉嗔笑着抬手在韩会长胸前推了一把,韩会长直起身哈哈大笑起来,一点都没有恼的意思。
  阮玉也掩嘴轻笑着,那样的魅惑无双,那样的风情万种,简直比时下海报上最当红的明星加起来都好看。
  “在看什么?”林贺突然凑过来,一开口满嘴的酒气。
  (林贺是林氏船行的二少爷,洛明煦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洛明煦的母亲去世后,洛明煦就跟洛父生了嫌隙,负气出国时,还是林贺亲自去送的,是罗明煦为数不多的知己好友。)
  洛明煦冷不丁被林贺打断思绪,本就不悦的脸更黑了。
  林贺却浑不在意,眯着眼睛顺着洛明煦的视线看过去,眼神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嘿嘿,原来你是在看阮老板啊,难怪~难怪~”
  “你认识?”洛明煦扭过头。
  “当然认识,整个沪城谁不认识阮老板,”林贺摇头晃脑的,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那就是块活色生香的软玉,连女人都要嫉妒的主。”
  “他跟韩会长…很熟?”洛明煦不喜欢林贺这样的称呼,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发作。
  “你不知道?”林贺惊讶,不过转念就释然了,“是了,你刚回国还不清楚…”
  他说着声音压低了几分,“阮玉能有今日的地位,都是靠韩会长捧出来的,传言阮玉早就被韩会长包养了,不然,这么个美人…不知有多少人想尝上一口……”
  后面林贺又说了什么,洛明煦已经没心思听了。
  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直冲脑门,恨不能冲过去撕碎那两人。
  那边阮玉和韩会长的交谈还在继续。
  “如此,华荣公司的事还有劳韩会长多多关照了。”阮玉端起一杯红酒,轻轻跟韩会长的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韩仁斌也举杯一口饮尽,说:“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说着就近挨着阮玉身旁的沙发坐下来,“要我说,你既接手了华荣公司,干脆也别唱戏了,我可以安排你入商会……”
  “可别,”阮玉笑着打断,“你们这些动脑子的事我可搞不来,有管家打理,我当个甩手掌柜挺好。”
  “话说,你那管家可靠吗?要不要我再帮你找两个得力的?”韩仁斌问。
  阮玉:“他跟着那人挺多年了,应是个可靠的。”
  他还是不习惯称呼那人父亲。
  正说着,一侧头察觉到洛明煦的视线,扭头看过去,捏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下,不过仅仅只是一眼,便又移开了。
  “怎么了?看什么呢?”韩仁斌也顺着阮玉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一身正装的洛明煦,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这边,那眼神似嗔含怨,像是冒着火星子。
  “那小子莫不是看上你了?”韩仁斌打趣道。
  “瞎说什么呢,也就有过一面之缘而已。”阮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随口问道:“怎么?你认识?”
  韩仁斌收回视线:“他啊,洛氏商行的大公子,刚从国外回来,如今正在报社当实习记者。”
  韩会长开了话匣子,话语多了起来,“我是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你说他年纪轻轻放着好端端的大少爷不当,偏偏要去当什么记者,把老洛气的不轻。”
  “你也是,以前也就算了,现在有了华融公司当后盾,还非要登台唱戏…”
  “个人有个人的选择。”阮玉放下酒杯,敛了敛神色,“荣景园是我师父的心血,我不能让它砸我手里。”
  “好吧,我是不懂你们这些,”韩仁斌摆摆手,“总之,一句话,有事,你开口。”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阮玉便起身告退了。
  洛明煦看着阮玉离开的身影,一口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也鬼使神差追了上去。
  屋外明月高悬,几朵墨云漂浮空中,已是冬月的天气,寒风针似的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阮玉罩了件及膝的羊毛大衣,紧了紧衣襟,刚走下台阶,洛明煦便冒冒失失的冲上来。
  “阮先生可是要回去?”
  阮玉抬起头:“洛先生。”
  清冷的声音算是打过招呼,与之相匹配的,是阮玉那称得上冷漠的神色,瞧着比这夜晚这风还要寒凉几分,“洛先生可是有事?”
  洛明煦顿了顿,这当真是一个人?与方才宴会上的简直判若两人。
  风吹淡了几分酒意,洛明煦的脑子清明过来,顿觉唐突,可心里对阮玉的探知欲却愈来愈强烈。
  “我…开车来的,”他声音结结巴巴的,一开口一团白气映着灯光散开,硬朗的面容看着有几分说不出的腼腆,“若是不介意,我可以送阮先生一程。”
  “不必了。”阮玉看他一眼,吐出三个近乎绝情的字,说完便上了一辆已经等候在一旁的黄包车,扬长而去。
  洛明煦站在风中,眼睫轻颤,看着那个背影直至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线,才转身离去。
  寒风簌簌,吹的枝头沙沙作响,却吹不散他心里熊熊燃起的欲火。
 
 
第七章 醋意,像个傻逼
  依琸醒来时,萧烨已经不在了。
  只有床头孤零零躺着一张新的房卡,昭示着他们结束合住的事实。
  那张萧烨躺过的床上,收拾的干净整洁,仿佛从来不曾有人住过。
  依琸坐起身,心里忽的涌起一阵烦躁。
  好像这场戏里当真的只有他一个,而萧烨就如同这张干净的床一样,来去都那么干脆彻底。
  这更显的他像个傻逼,戏里戏外都分不清楚。
  ——
  萧烨几乎跟盛名扬前后脚踏入片场。
  拍摄地点在上海的一个老城区,一条古旧的弄堂里,一间矮旧的小阁楼。
  两人互看一眼,都各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是萧烨第一次见到真人版盛明扬,相比荧幕上稍瘦一点,白一些,五官轮廓也更显深邃,整体气质比之两年前更加成熟干练。
  帅,自是没得说的,标准的爱豆形象。
  但是原著里对于‘许弋’的描述是:‘浓眉高鼻,下颌略方、皮肤呈小麦色,从小练武,身形健壮,肌肉匀称,一眼正气硬汉的形象’。
  明显,与原著里‘许弋’的形象是有出入的。
  不过,如何选角,也不是他能言语的。
  换好衣服出来,在经过工作人员休息室门口时,几声闲聊从虚掩的房门内传出。
  “欸,听说了吗?盛明扬这次是带资进组,挤走了之前定好的林澈才进来的…”
  “啊?不是吧?……”
  “不是说是之前饰演‘许弋’的演员不愿意演了,才又另外找了盛名扬吗?”
  闻言,萧烨不禁放缓了脚步,房门内的闲聊还在继续。
  “切!才不是呢。”是帮他做造型师的声音,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跟你们说,我一个好姐妹在林澈所在的工作室上班,她跟我说是导演临时通知换人,林澈的助理气不过,便去查了,这才知道原来是盛名扬带资进组,挤走了林澈.......”
  “啊?我还挺喜欢林澈的…”
  “嗯,虽然盛也很帅,不过我还是觉得林更man一些,更符合‘许弋’这个角色。”
  “那有什么办法呢?万恶的资本……”
  后面的对话,萧烨没再听了,快步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怎么说呢,就是他想到了自己过往的经历,同林澈一样,他也被‘换’过。
  其实这种事在娱乐圈可以说常见,狼多肉少的行业,多的是人剑走偏锋。
  若用一个词形容大概就是“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内里早就黑透了,烂透了。
  毕竟就算再厉害的导演,再牛逼的编剧,也离不了资本的运作。
  但即使心里清楚,萧烨心里还是不舒服,以至于在开拍后,他对着盛明扬都戴着有色眼镜。
  “停!”
  在精密仪器、全方位的镜头下,任何小动作,微表情都无所遁形。
  萧烨的强烈排斥,以及盛明扬的放不开,在开拍不到两分钟后,导演便怒声喊了停。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就是这样演戏的吗?”冯导揩一把额头上的汗。
  此时正值夏季,老旧的小阁楼没有装空调,尽管放了冷风机,可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所有人依旧热的冒汗。
  冯谦看看两个同样汗涔涔、面红耳赤的青年演员,想到什么,到底也没再说出更严厉的话。
  缓了缓语气,耐心说道:
  “萧烨,你的反应太过激烈了,稍微收一点,这里‘阮玉’对于跟他一起长大、甚至可以说有恩的师兄,其实内心是有一些感情的;”
  “对于‘许弋’的侵犯,准确来说他没有那么排斥,只是不认同,觉得不应该在此时。”
  指导完萧烨,冯谦又看向盛名扬,
  “小盛,你的反应应该再放开一些,再疯狂一些,此时你的心情应是复杂的、不理智的,在酒精以及各种煎熬、心里压力下,你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发泄。”
  说完低头看一眼腕表,说道:“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再次开拍。”
  “导演,”盛明扬略一思量抬起头,说,“要不…我喝点酒?”
  这场戏,‘许弋’确实是醉酒的状态,冯谦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可以适当喝一点找找感觉,但不能多。”
  “助理,去安排一下。”
  没一会,助理便从外面拿了几罐啤酒进来,盛明扬接过,没有犹豫咕咚咕咚灌起来。
  萧烨握着剧本,看着兀自灌酒的盛明扬,又看看都在擦汗的工作人员,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自责。
  【他不应该掺杂太多个人情绪,这不是一个演员该做的事。】
  萧烨敛了敛心绪。
  这场戏,拍的其实就是当年阮玉被许弋性侵的那一段。
  剧本里说,许有声去世后,许弋受不了打击,成日酗酒,又有些不满父亲将戏班子交给阮玉而不是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对阮玉这个男人,hhh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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