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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万字平戎策(古代架空)——森木666

时间:2024-05-11 21:13:27  作者:森木666
  卓铭挠头一笑:“嬢嬢严重了,吉日甚多,婚事延后也没关系。可我妻只有莲莲一人,纵使是假成亲,卓铭也不会娶旁人回家。”
  齐莲面颊滚烫,立刻挽住符赫的手撒娇:“阿妈你看他!”
  符赫淡笑着回头,对柳柒和云时卿说道:“你们且放心去,入城之后卓铭他爹会带你们见丹巴域本阿尔默赞,此人颇为可靠,他定能将消息传达给穆聂。”
  域本是纳藏国的官职名,等同于大邺的知州。
  柳柒和云时卿不约而同地向符赫行礼拜别,旋即往外走去。
  “等等等等!你们现在是夫妻,哪能各走各的!”齐莲拦住他们,焦急地道,“虽是假成亲,但万不可穿帮!”
  卓铭点头:“村外有许多兵,别让他们起疑。”
  两人顿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回应。
  齐莲牵过他俩的手叠放在一起:“你们都是男人,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柳柒本就难熬蛊毒的折磨,甫然触上云时卿的掌心,顿觉浑身筋骨都酥了,连呼吸也不自禁加重。
  云时卿眸光翕动,而后隔着布料握住他的手腕,牵着他离开了小茅屋。
  唢呐声再度吹响,迎亲队伍徐徐走出村子,至宽敞处时,柳柒下了马,转而坐进一辆红绸马车。
  这次出村极为顺畅,穆歧的人只简单搜寻一番便放他们离去了,及至午时,迎亲队伍总算抵达丹巴城外。
  柳柒无力地靠在马车内,额角隐隐有薄汗渗出。
  昆山玉碎蛊来势汹汹,越临近正午他便越难受,饶是封住了几处大穴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还要多久才可抵达卓铭的家,柳柒呼吸疾热,骨软筋麻,心头担忧不已,倘若那邪香在此时溢出……
  “停——”
  正当他惶惑不安时,一声厉喝止住了迎亲队伍前行。
  人群熙攘,议论不断,柳柒此刻心绪不宁听不太真切,依稀可知是穆歧的精兵拦住了他们。
  恍然间,有人跳上马车,掀开了厚重的车帘。
  柳柒轻抬眼眸,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来人正是工布王穆歧的独子——乌鲁森图。
  乌鲁森图认出了骑在马上的新郎是云时卿,继而猜测出马车内的新娘极有可能是柳柒假扮,遂亲自一探究竟。
  此刻四目相对,他并无任何惊诧,只目不交睫地凝视着柳柒,唇角微动,欲言又止。
  少顷,乌鲁森图抬手,试图撩开那张遮面的红宝石面帘,柳柒却侧头躲过了他的触碰。
  乌鲁森图的手悬在空中,良久才放下,转而退出马车,对身后众人道:“放行。”
  “可是少主……”
  “放行!”
  拦在丹巴城外的兵卒门只得听从乌鲁森图的命令放他们入城,待迎亲队伍行至卓铭家时,众人总算松了口气。
  云时卿几步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时见柳柒半弓着身子伏在引枕上,眉心不由一蹙,旋即对卓铭道:“柳柒此前中了奇毒,今日适逢毒发,需尽快调理。烦请卓公子备房一间,以便我为他运功驱毒。”
  “有有有,空房多的是!”卓铭担忧道,“既是中毒,当请名医诊治,柳相他……”
  “此毒无解,唯有运功方可压制。”云时卿没再细说,迅速将柳柒扶出马车。
  卓铭见柳柒果真不太正常,当即引他二人行往后院。
  蛊毒肆虐,痛苦难当。柳柒浑身灼烫,身体似在发抖。
  他离云时卿愈近,那股欲念就愈发浓烈,即使理智尚存,可身体的贪念却早已控制住了本能,只能放肆地、贪婪地去汲取身边之人的气息。
  柳柒下意识想要推开云时卿,然而掌心落在对方手臂时,竟变成了颤握。
  云时卿察觉到他的异常,只垂眸瞧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卓铭已将他们带入至后院的厢房,正待离去时,却见一位小厮急忙跑来,气喘吁吁地道:“少爷不好了,那、那群人来了!”
  卓铭不解:“什么人?”
  小厮道:“方才在城外拦我们的人!”
  柳柒和云时卿同时回头,眼里俱是警觉。
  卓铭道:“你先出去拦住他们,我马上出来。”
  “不用,”柳柒制止道,“越是阻拦,他们越是怀疑。卓公子,带我们去前厅,婚礼照常进行。”
  云时卿道:“可是你……”
  柳柒双眸虽泛着水波,然而嗓音却无比镇定:“事已至此,烦请云相再配合我做做戏罢。”
  纳藏的婚礼颇为繁复,好在今日一切从简。
  那群精兵们不顾阻拦冲进来时,两位新人正跪在卓父卓母的身前做祝祷。
  为首那人正是当初在雅州寻到乌鲁森图的伍长,他信不过自家少主,只能偷偷带人来卓家搜查。
  伍长单手握住腰间的佩刀,大模大样步入了正厅。卓铭父母与他交谈,他却一概不理,双目凝在佩戴着面帘的新娘身上,倏尔一笑:“新娘子好生俊俏啊。”
  说罢拔出腰间佩刀,用刃尖挑起柳柒的下颌,“——我们是否见过?”
  柳柒睫羽浓长,眼若秋波,抬眸而望时,仿若细雨绕春风,缠绵缱绻。
  那伍长一怔,好半晌没再出声。
  云时卿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杀意。
  正这时,卓铭的父亲怒道:“放肆!今日是我卓家大喜之日,你们如此欺辱,未免太过目中无人!尔等可别忘了,吾乃齐格将军之旧部!”
  那伍长终究没有挑开柳柒的面帘,收刀后立即对卓父行礼赔罪:“老爷恕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卓父虽怒,到底是看在大喜之日方才忍了下来,遂命人送来两盏油灯,将仪式进行到最后。
  点灯是纳藏婚礼不可或缺的一步,由新郎新娘共同点燃,意为圆满、和睦、相知相守、相携到老。
  柳柒和云时卿先后将油灯点燃,而后各饮一碗青稞酒。
  至此,礼成。
  “今日卓某没有宴请宾朋,家中不曾备有多余的饭菜招待客人,便不留诸位用饭了。”卓父沉声下了逐客令。
  伍长心下虽疑,却碍于诸多规矩而没动手,只能悻悻离去。
  府宅重归宁静,卓父如释重负道:“他们已经离去,两位丞相——”
  “噗——”
  卓父话音未落,便见柳柒倏地吐出一口鲜血,云时卿不由分说将他打横抱起,疾步往后院走去。
  细雪纷纷,寒意阵阵,方才还能泰然点灯的丞相大人,此刻连呼吸竟都是炙烫的。
  身软似水,骨化成泥。
  只一瞬,柳柒几处要穴俱被游窜的内息冲破。顷刻间,异香扑面而来,淫.邪媚惑,吞肌噬骨。
  云时卿踹开房门把人平放在榻上,正待起身时,柳柒就已勾住了他的脖子,朱红长袖无声滑落,露出一双莹白的手臂。
  “云时卿,”柳柒丹唇轻启,语调喑哑,“帮我。”
  【作者有话说】
  老婆们,下章准备入v啦,希望老婆们多多支持QAQ
  推推下本要写的:《情敌喝醉后喊我老婆》
  文案:
  连洲,一个长得人模狗样、清冷孤傲的外科医生,是远近闻名的禁欲男神,也是我的情敌。
  某次宴会上,连洲被人灌了个烂醉,褪去骄矜的伪装后,他似乎变得跟平常不太一样了。
  我原打算戏弄戏弄他,谁知把人惹急了,他竟一把将我塞进车后座,欺身附在我耳侧,嗓音低而沉:“老婆。”
  我:?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咬我耳朵?
  还有,谁tm是你老婆!
  -
  后来朋友聚会时,有人问连洲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连洲撩起眼皮,不露声色地说道:“皮肤白、会画画、厨艺佳,身上有书生气。”
  “最好还有点儿浪。”
  朋友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我。
  我:??
  -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所谓的清冷孤傲,不过是连洲诱捕我的一种方式。
  注:
  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
  受以前是1,成年人之间的爱情
  连洲x褚矞(yù)
  斯文败类x浪子
  医生x美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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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夜红烛香
  屋内邪香满溢, 仿佛是一味至烈之药,勾人欲念,难止心渴。
  红宝石面帘四散开来, 露出一张俊美绝逸的脸, 秋水剪瞳、桃花含露, 丹唇微张、呼气如兰。
  云时卿从未见过这样的柳柒, 饶是两人初次在云生结海楼里颠鸾倒凤,也不及此刻来得艳媚。
  他抬手摘掉红宝石面帘,榻上之人的睫羽止不住轻颤, 盈满欲念的眸子似乎清醒了一瞬。
  缠在云时卿脖颈上的手臂猝然松开, 柳柒用力推了他一把。
  云时卿被他这么一推, 理智也恢复了不少:“你忍得太久,方才已经吐血了。”
  柳柒眼神闪烁, 侧过身背对着云时卿,却被他摁住肩头强行掰回。
  “你怕什么?”云时卿扣着他的下颌不让他逃避, “求我帮你的是你,推开我的也是你, 我们又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难道你还有何顾虑不成?”
  柳柒凝眸蹙眉,涂满口脂的双唇紧抿成线,那双凤目盈满水色, 纵是无情也有情。
  只是瞬息间, 云时卿便明白了柳柒的顾虑。
  这人饱读圣贤之书, 满心满眼都是孔孟之道, 雌伏承.欢本就是件极屈辱的事, 如今更是借着假成亲的名头与他在此厮混, 若非蛊毒操控, 恐怕柳柒早已将他杀了千百回。
  思及此,云时卿当即松开钳制,淡声说道:“成亲是假,洞房也是假,诚如齐莲所言,你的婚史清清白白,不必为此而困扰。我也只是尽同门之责替你疏解蛊毒罢了,绝无他念。”
  柳柒腹痛如绞,满身欲念早已不容许他再去思考别的,他抬眸望向朱红的帐顶,十指缓缓解开腰间束带,涂了丹蔻的指甲时起时落,竟比这屋子里的灯烛还要艳烈。
  褪去藏红喜袍后,只余一身莹白。
  昆山玉碎蛊的蛊毒已至极限,很快又是一口腥甜涌入喉间,柳柒紧咬齿关,强行咽下嘴里的鲜血,嗓音浑浊不堪:“开始罢。”
  他这般坦然,云时卿也不扭捏,当即从衣襟里摸出一盒脂膏,剜一坨缓缓楔入。
  那脂膏早已被捂热,甫然触上柳柒炙如烈火的肌肤,止一瞬便融化了。柳柒瞪大双目,面颊迅速泛红:“你……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东西?”
  云时卿浑不在意地道:“上次在成都用过之后忘了扔掉。”
  这脂膏里原本带有一丝幽兰清香,可眼下阖屋俱是蛊毒的邪气,早将之驱散殆尽。
  柳柒以臂盖住双目,牙关紧咬,颈侧青筋乍现。
  红绸喜烛香满堂,假戏真做,更甚春夜梦回闹洞房。
  那脂膏尽数化开,浓香如蜜,氵聲洌洌,直教柳柒听得耳根发热,勾得蛊虫也愈发欢肆,一寸寸地将他的理智蚕食鲸吞。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腿压下云时卿的手臂:“可以了。”
  嗓音清浅沙哑,云时卿一时未听清,不禁撩开眼皮瞧过去:“你说什么?”
  柳柒闭嘴不言。
  云时卿没有为难他,长臂绕过那截韧柳似的腰,只微一发力便将人翻了过来。
  双眸低垂时,目光不自禁落在他腰眼处的胎记上。
  这枚胎记娇艳似血,安安静静地缀在凝脂之上,犹如雪中红梅,凝寒透骨,活色生香。
  犹记十三岁那年的夏至,师兄弟二人趁师父不在,弃了功课偷溜至后山的一眼清泉里泡澡。少年心性,贪玩躁动,潭中游鱼被他们祸害得七七八八,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灾厄。
  直至日落西山,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爬上岸。正穿衣时,云时卿侧目瞧去,见柳柒后腰黏着一朵红彤彤的花儿,便伸手去摘。
  谁料指腹触到的并非落花,而是一片温热的肌肤。
  少年突遭轻薄,抱着衣衫愤怒转身:“你干什么!”
  云时卿好奇心起,遂绕到他身后瞄了几眼,继而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师弟你屁股上面竟有朵红梅,哈哈哈哈!”
  柳柒涨红了脸,咬牙反驳:“这是胎记!”
  云时卿愈发得寸进尺:“谁家男子身上会长出娇滴滴的梅花胎记啊~师弟,这花儿竟比你还美咧!”
  为了这枚胎记,师兄弟大打出手,最后双双挂了彩。
  此事最终闹到了师父面前,师父罕见地没有罚他们,只叮嘱二人勿要将胎记之事说出去。
  自那之后,云时卿再也没见过那枚胎记,直到柳柒中了昆山玉碎蛊,这朵红梅才重新撞进他的视线里。
  天寒地冻,冷如冰窖,纵有蛊毒持身,柳柒也止不住地打颤,那双蝴蝶骨莹润白皙,因双臂撑在榻上之故而格外惹眼。
  云时卿收回神绪,指腹填进那对腰眼里,足以将绽放的红梅拢入掌心。
  许是他的掌温过浓,亦或是薄茧刺痛了肌肤,柳柒倏然塌了下去,齿缝里冷不丁渗出一丝轻哼。
  云时卿俯身凑近,让他一点一点地接纳自己。
  染了丹蔻的十指蓦地攥紧,手背骨线异常明晰。
  柳柒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凝滞了好几息,良久,他逐渐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温度,寸寸相依,亲密斐然,款款而动,温存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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