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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他也该是时候学愈合术了。
  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外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
  旁人听不见, 坐在车辕上的邓通, 可是把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的小崽子, 可真是不识好歹。
  “你面子真大,让我师叔祖给你驾车。你还坐在里面。”李雁临下车,还不忘酸溜溜地回头说一句。
  小金:我师傅在挤兑人方面可真是一绝!
  我不尴尬, 我一点都不尴尬。
  他从车上跳下来, 面前是自家大门。邓通已经牵着马进去了, 看背影, 邓公子应该是生气了。
  李雁在邓通身边, 又是唱又是跳,颇有些彩衣娱亲的感觉。
  前院的马厮中,枣红马正追在小灰驴的屁股后面,看着又牵过来的两匹马,登时不高兴了,吹出了响鼻,就要赶人家走。
  “我现在心情不太好。”邓通警告他的宝贝马,“你要是再使小性子,我就把你寄养出去。”
  枣红马蹬了蹬地,本来它不怎么在乎这种轻飘飘的威胁,这会儿,好不容易才重新遇见小灰驴,它自然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被寄养到别出去。
  李雁刚把车停到边上,听他这么教训自己的马儿子,嘿嘿一笑:“你不觉得你有点严厉吗?一个牲口,你说它能听懂吗?”
  “呵呵。”邓通冷笑,“不给它点颜色看看,还反了天了,以为自己本事多大,什么都能咬?连长幼尊卑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不好好教教,等到外面,有人给它颜色看呢!”
  李雁只能赔笑。
  邓通这脸子也不知道是甩给谁看。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学,师之惰。
  他这个师父,两边全占了。小金挨骂,就等于说他也得挨骂。
  “你还有心思笑!”邓通指着他的鼻子骂。
  正巧小金进门,邓通一眼都懒得看,哼了一声,通进了贵客房,门一关,把自己闷了一整个下午。
  李雁跟做贼似的,小声告诉徒弟:“邓少爷今天心情不好,连你师傅都一块儿骂了。你快去,把小甲找来,分摊一下火力,免得只有我挨骂。”
  小金:你现在都不要我分摊你挨骂的火力了?
  果然师傅心偏的没边了!
  这个时候出去也好,家里实在太尴尬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但不管怎样,晚上都要回来,这个时间再晚也挨不过去。
  上次夜不归宿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就多了两个人,这一次再夜不归宿,不知道家里还要多出什么来!
  让李雁和邓通独处一室,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晚上,整个三重天分舵,所有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边吃饭。
  其中三个都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没办法,上面来的巡查大臣,要怎么骂他们,都是应该的!他们得听着,还得赔上笑脸听着。
  邓通依旧冷着一张脸。
  李雁给他夹了一筷子酱牛肉:“尝尝,这是我亲自做的,要是不好吃,师叔祖就当我没做,下一顿我上街买去。”
  “上街买还不是我掏银子?”
  李雁咽了口水,现在就怕听到“银子”二字。
  头疼。
  小甲此刻没忘记自己被召唤回来的任务,主动引出话题:“听说今天下午很热闹啊。”
  “小甲你还好意思说?”李雁气鼓鼓地说,“要不是你,今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叫你看着孩子,你跑的倒是很快啊。”
  小甲用筷子指着自己:这是在说我?
  怎么锅就到我头上了?
  我觉得我好冤枉啊!
  邓通凉凉地说:“不是你说让他送送小侯爷的?”
  “意思意思得了。哪还真送到侯府。”李雁眯眼:“看不出来,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小甲,这么快就叛变了?”
  “我叛变什么了我?”
  “小侯爷一勾,你就过去了。”李雁又掏出了他象牙白的手帕,擦了擦眼角,“我就知道,我穷,我这儿留不住人,你们要是找到更好的去处,那你们就去吧,别管我了~”
  李雁越说越伤心——
  要是小甲今天在,肯定能拉着小金,两个人肯定不会当面说什么,一定会背地里使坏,比如说半夜去偷那小姑娘,把人抱出来然后往侯府一藏,这样他就能省那二十两银子了!
  说到二十两——
  他偷偷瞄了眼邓通,今日他说的是“借”,邓通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待会儿万一想起来,让他写借条可如何是好?
  邓通:“你给了人家一文钱么?就让人家给你看孩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这个“钱”是顺口说的,李雁却听不得这个字,生怕他做了过多联想,赶紧闭了口。
  小金端着碗,缩在角落,生怕被点名。
  今天他把李雁惹哭了。
  就连小甲今天也没站在他这边,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说过他了。
  所有人都说他错了。
  小金想,我错了?
  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我错了?
  看着桌上不断逗笑的两人,一个是名门公子,一个是家道中落,两个人最后居然也能如此和谐地在一起。
  他们都是大人,都是一样的。
  只有我是个局外人。小金想着,更凶猛地扒了两口。
  今晚一直被针对的李雁终于扛不住了:只能牺牲徒弟,把焦点甩出去了!
  “小金也是,一个女人,就让你和我生了嫌隙!”李雁抹着眼泪,左右看看,没谁真正关心他,抱着邓通,也学着小金的样子,嚎啕大哭,“我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徒弟哦。”
  “隔壁的,哭什么哭!”许是听到哭声不对劲,左右邻居又嚷起来。
  一点没有对小金的宽容。
  李雁想,这个世界对待成年人,可真是太残酷了。
  小金把脸埋在碗里。
  他师傅和小甲叔叔的目光,都在他身上。
  唯独邓通,依旧不看他一眼。
  小甲也察言观色,适时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真看不出来啊,小金,还是你有一套,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人家英雄救美了?”
  今天这一出,不用在场,小甲也能猜到。
  无非是小金见色起意,看上了人家小姑娘,脑袋一热,为了佳人,强行出头。
  “小兔崽子,会,看,看美人了啊。”李雁撑着脑袋,抽抽搭搭地说。
  一种儿大不由爹的伤感油然而生。
  刚才是装哭,这会儿真有些伤心了。
  邓通残忍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李雁剥了下去:“李雁,你徒弟都知道要找个小媳妇,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连你徒弟都不如。”
  “谁说我没开窍?!”李雁拍案而起。
  眼泪收缩自如。
  对上了邓通审视的眼神,他又蔫了下来:“人生真是艰难啊……”
  “那放高利贷的,还会找她家的麻烦吗?”小金突然。
  “这么一闹,他们不敢找那家人的麻烦。”李雁站着的腿不由自主弓了起来,慢慢坐下去,“你要是不放心,就时常去走动一下。那些人看你盯着,也就不敢去了。”
  小金摇摇头:“还是不要打扰她们好了。”
  不是师傅你说。
  她不该被卷进来的吗?
  我身上还有父母被杀的血仇,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追杀?小金想,我在这儿,还能躲在师傅身后,她在外面……别连累人丢了性命!
  她不是修仙之人,丢了命,可就再也没了痕迹。
  “你啊,做人都不会做。”李雁拿着筷子,敲着碗说,“咱们江湖人,私底下娶妻生子的大有人在,不过你不知道罢了。我看这姑娘能干精明,配你小子绰绰有余了。”
  小金抬头,眼泪还未干。
  这事儿他是第一次听说。
  原来大人的世界竟然如此复杂!
  他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不仅是小金,连邓通也抬起头:“你说的是什么话!”
  又在小孩子面前说浑话是不是?
  李雁嘿嘿一笑:“师叔祖是不是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幅贱兮兮的样子,真想让人一巴掌糊上去。
  邓通的手指蠢蠢欲动。
  弯曲了好几下,终究是握住了酒杯。
  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冲动?
  不过是一个毫不重要的小姑娘,居然就引得如此脾气?
  邓通闭上了眼,下一刻,睁开,又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是啊,李雁,以后别和那些腌臜的家伙来往。”
  “比不得邓少爷,咱们就是和那腌臜人打交道的。”李雁笑嘻嘻地说。
  邓通的神情变了。
  他们从小玩到大,他脸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李雁都清清楚楚。
  现在又能放松了。
  该吃吃该喝喝。
  晚饭其实做的不多,都说要少食,邓通两杯酒下肚,便招呼散了。
  李雁起身,仗着三分酒意,对着邓通,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脑袋都快磕到膝盖了——“多谢。”
  不管怎样,今天肯出那二十两银子,解了我的围。
  让我掏,可真没有。
  邓通哼了一声:“我可不是帮你,你在这三重天,可是代表了门派的脸面!”
  两个人出了后院,在河边走了走。
  “今日也算给臭小子一个教训。这臭小子大概以后就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了。”李雁说着,领着,“给他个教训也好。”
  这种教训,未免动静也太大了些。
  “我是他师傅,如师如父,自然也得为他未来考虑。”李雁说,“被他咬一口也不算什么。”
  “他咬你了?”邓通挑眉。
  李雁: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在车外没听到!
  邓通看着李雁,他的表情并不是完全的不在乎——
  “她迟早是被卖掉的命。”邓通说,“你不是李菩萨么?今天怎么不想着去救她?”
  “还真以为我能普度众生呐。”李雁哀叹,“我这三瓜俩枣,救自己都不够呢。”
  就该这样。
  邓通想,要不是你当年救了那小崽子,今天怎会有这么多事?
  “我看你以后还多管闲事?”
  李雁嘿嘿一笑。
  管闲事是一种毛病,这估计十年八年都戒不掉了。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今天第三章 ,我要吐血了。
  明天应该也是一万字~~啊哈哈哈~~立个flag。
  周末万字……好像也还是有点吃力啊哈哈哈哈。
 
 
第59章 番外三·受封
  御林军金吾卫, 都是皇帝的贴身侍卫。
  非至亲至近之人,不足以担任。
  小黄门弯着腰,行走在黑色的宫殿里。
  回廊外侧照进零零碎碎的光, 投在地上昏暗不清,若不是常年行走,早已习惯,这会儿该摔一下了。
  他手里托着一个锦盘, 象牙白色的布铺着, 上面放着一摞子纸,纸上是要呈给圣上过目的名字。
  蒋子文听到一阵衣物摩擦声, 并不抬头, 直到声音停住,一个尖细但不难听的声音说:“这是今年新补的金吾卫, 陛下请过目。”
  这些年, 金吾卫就和釜底的柴似的拼命烧着,才能维持大殿的热度。前些日子的血迹还在石阶上, 依旧浇不透这些人的热血, 前赴后继往宫里头填。
  蒋子文一张张翻阅, 一目十行, 并不太在意:“这种小事, 舅舅决定就好,还跟我说什么。”
  蒋子文能登上皇帝宝座,和他那个历经四朝的舅舅自然是关系匪浅。
  若不是他舅舅, 他连小命都保不住。窝藏巫蛊余孽可是灭门之罪, 当年他舅舅藏他, 一藏就是十多年。
  小黄门并不敢答话, 皇帝说这么说, 他可不敢回。
  蒋子文的手突然顿住。
  一个熟悉的名字。
  邓通。
  夹在中间,不显山,不露水。是他舅舅的风格。
  蒋子文的心中升起一股厌恶,不知道是为了他舅舅,还是为了这讨厌的人。
  “这人是谁?”蒋子文明知故问。
  小黄门和国舅爷素来交情不错,早就听国舅爷交代过,要留心这个人,说不定皇帝要问。
  他小声说:“天正教的内门弟子,前些天去三重天办了一件差,办的不错,修炼也不错,这番年纪已是金丹了。”
  这话听得熟悉,有因有果,还特别点了第三重天的事。
  就像舅舅在他耳边说一样。
  他脑子里,出现了舅舅身着衮黑朝服,弯着腰,手执笏板,只能看到半透的冠下,有着丝丝白霜的发髻,整张脸都躲在了缨带后面,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一直那么小心,小心得,让所有人满意。
  正如此刻,蒋子文也极为满意。
  他想起来了,随手递给李雁的两条帕子,此刻居然成了邓通的青云梯。
  真是人生难料,他打出去的一张牌,转了一圈,此刻又回到了他手里。
  “看来是个有背景的。”蒋子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点着这张纸说,“他走得是什么关系?”
  他极少问出这样的话,金吾卫哪个没能有点关系,天子近臣,自然有人打破脑袋想进来。
  小黄门一时之间,居然不知说什么。
  总不能说,自然是走的,陛下您的关系。
  陛下都这么问了,那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那天蚕丝的手帕,是陛下的,可又不是有档可查明着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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