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须臾有随从来报,主院那边吵了起来,庄夫人怒不可遏,要拿了二少爷打板子,郝统领不让,一干人已是拔了刀,双方僵持不下,请岑砚过去。
  柳七一听,心急。
  岑砚按了按眉心,也不知作何表情,摇头失笑,“他还真按原话说啊……”
  也不知道是直,还是傻。
  “带路,过去看看。”
 
 
第17章 曲直
  岑砚到的时候,毕淑玉被刘妈妈扶着,怒目圆瞪,双眼血红。
  看出来了,受刺激不小。
  郝三这边带着人在庄冬卿身前一字排开,手下都已经拔了刀,郝三虽然刀还在鞘内,但手死死按着,也是个剑拔弩张的姿态。
  至于庄冬卿,被郝三护在身后,脸色有些发白,抓着六福的手臂。
  瞧着,有些吓到了。
  “这是干嘛呢?”
  岑砚朗声,走了进去。
  毕淑玉看到岑砚,愤愤道:“定西王,庄家可没有请您过府!”
  岑砚神色不变,“我是随贵府二少爷前来的,办差所需,还望夫人体谅。”
  说着体谅的话,行事却一点都不体谅,柳七快步上前,将庄冬卿带到他们这侧,郝三带着一队人顶在前面,岑砚身后跟着又是十几余人配刀护卫,声势浩大。
  当然,也显得十足挑衅。
  庄冬卿:“……”
  走到半道回头瞥了一眼,接触到毕淑玉发狠的眼神,赶紧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老实了。
  岑砚有些想发笑。
  忍住了。
  这么点接触的空当,柳七顺势在庄冬卿手腕上搭了把脉,站定,对岑砚低声道:“只是受了些惊吓,无碍。”
  岑砚点头。
  扫庄冬卿一眼,现下人倒是不怕自己,还往他身后站。
  说傻,关键时候,也还分得清敌友。
  毕淑玉被被柳七这维护的举动刺激得不轻,想自己过来,被身边的刘妈妈死死拽住了,低声不断劝着。
  岑砚从容与她对视,毕淑玉眼眶深红,死死瞪着他们一行人,一瞬不瞬的,想来是恨极了。
  想了想庄冬卿劝她的事,岑砚也觉得,合理。
  庄冬卿安置好了,郝三这才过来对岑砚行礼,将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
  其实统共也没说几句话,但问题就在,太直白了。
  庄冬卿近乎是把与岑砚商议的法子,不加润色修缮的,径直转达给了毕淑玉。
  岑砚:“……”
  扭头瞥了庄冬卿一眼,说不上来的,庄冬卿觉得凉飕飕的。
  思忖片刻,岑砚:“所以,其实话也说完了?”
  郝三:“……是的。”
  又看了看阵仗,岑砚不太想管,于是转头问庄冬卿:“还有遗漏的吗?”
  庄冬卿声音都发紧,“该说的都差不多了。”
  岑砚点了点头,愉快决定,“既如此,夫人也不欢迎,我们走吧。”
  毕淑玉:“站住!”
  声音嘶哑,“庄冬卿乃我庄府庶子,定西王说带走就带走吗?”
  连“庶子”都点了出来,真是撕破了脸。
  岑砚冷了脸色,“大理寺办案,庄兴昌与庄越俱拘在刑部,庄冬卿也参与了本次科考,为庄府可疑人员,焉有我带不走的道理?”
  毕淑玉惊道:“你带走他是为了查案?”
  “不然呢,夫人觉得是什么?”
  庄冬卿回来了,带着郝三一行人,近来庄府动荡,毕淑玉又病了,虽然给了庄冬卿钱与身契,但到底不可能将希望全押在一个庶子身上,故而这几日,都是管家在替毕淑玉奔走。
  管家不在,旁的仆佣没认出岑砚来,报给毕淑玉,毕淑玉还以为只有庄冬卿。
  被气晕了头,见到岑砚的时候也没多想。
  两句话冷静下来,毕淑玉蓦的开始后怕,难道,真是毕家气数已尽?
  这个念头一动,头脑发晕,一阵摇晃。
  刘妈妈叠声的夫人唤着,将人扶稳了。
  毕淑玉:“我还有几句话同庄冬卿说,私下说。”
  直着眼睛,夫人恍惚道。
  岑砚转头问庄冬卿,“你想同她说吗?”
  庄冬卿:“……”
  庄冬卿摇头,微微抬高了音量,双方都听得见的程度,道:“我今天回来,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夫人自己权衡就是。”
  “你……”
  岑砚:“夫人想必都听见了,那就此别过……”
  “不行,不能走,庄冬卿你别给我吃里扒外!”
  声音尖厉,刺耳。
  却给岑砚听笑了,“吃里扒外?这也得先吃了里吧?”
  “夫人可曾听过一句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毕淑玉本已摇摇欲坠,全凭一口心气儿撑着,岑砚这话太直,几乎毫不留情面,登时俯身,被刺得一阵阵心口痛,眼前发青。
  瞧着委实可怜,却半分触动不了岑砚:“该说的话都说过了,夫人既然还执着,那我送夫人两张口供吧,柳七——”
  柳七拿了庄兴昌与庄越的口供,递给了刘妈妈。
  毕淑玉瞬间便被吸引了注意力。
  岑砚:“大少爷那份,审问时用了些手段,但小惩大诫,落不下病根。这些今日就送给夫人了,不过以大少爷的嘴严程度,下次遇到别人再上刑,想再多问点毕家什么事,可保不齐会像今日这般松快了。”
  说完,沉声道,“我们走。”
  这次没人再拦,顺利出了庄府。
  上了马车,凑近了,岑砚才发现庄冬卿的下摆湿了块,瞧着是茶水泼过的痕迹,登时拉下脸来,“怎么回事?”
  庄冬卿对庄府的事还心有余悸,岑砚脸色一垮,吓得缩了下肩膀,脑子发懵。
  岑砚:“……”
  按了按眉心,换了种方式,“让郝三上来说。”
  这回,郝三详细地将庄冬卿见了夫人后的一言一行,都复述了个清楚。
  下摆的茶渍是毕淑玉泼的,庄冬卿说完毕淑玉便发了怒,将茶杯整个扔向他,好在庄冬卿躲得快,只打湿了些衣角,人无事。
  岑砚:“……”
  岑砚看向庄冬卿,不知说什么才好。
  庄冬卿也缓过了神来,小声分辨道,“没打到我的。”
  岑砚:“那可真厉害啊,小少爷!”
  “……”
  庄冬卿不自在挪了挪身体。
  岑砚白眼,没好气,“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是我带过去的人……”
  说着竟是想下马车,再回庄府,庄冬卿知道岑砚脾气大,去了今日定是无法收场,赶紧拦了,说好话道,“她,她不知道王爷同我一道的。”
  “?”
  “所以,并不是欺侮王爷,只是,只是对我动怒。”
  岑砚听笑了,“敢情你还一点不生气?”
  “也对,又不是我想救人,为了庄越巴巴地赶回庄府,被不领情的打了出来。”
  庄冬卿:“……”
  庄冬卿:“……也不是为了庄越。”
  “哦?”岑砚来了兴趣,想听听这傻子如何狡辩。
  庄冬卿本想带过的,可被岑砚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头发发麻,久一些,知道躲不过,到底开口道:“不是为了庄越,是为了我自己。”
  “庄越如果能救,对庄家会好一些,我便也会好一些。”
  “其次,”
  “我觉得庄越罪不至此,回庄府,也是顺心而为。”
  岑砚扬了扬眉。
  马车骨碌碌走起来,岑砚看了他一会儿:“顺心而为?你既然想帮,为何又直愣愣地讲与庄夫人,也不委婉迂回一些?”
  庄冬卿挠头,“这个事儿,就没法迂回吧?!”
  嘀咕,“再说她同我关系也没多好,我何苦去费那个功夫绕圈子。”
  两三句说完了事得了。
  良知就只能支撑到这儿,多的他也办不到啊。
  庄冬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道,“其实对我也就是递几句话的事,成了,我受益,不成,损失也不在我,说起救人,我其实也排不上号。”
  “若、若是损失的是我,我也未必肯来这一趟……”
  岑砚听笑了,“这样的?”
  庄冬卿低头,被笑得有些难为情。
  “你平日同人说话,都是这般直白的吗?”
  庄冬卿嘟囔:“那倒也不是哦,我这不是糊弄不了您吗?”
  岑砚笑得越发开怀了。
  庄冬卿看着马车底,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只是丢人而已。
  岑砚:“你有点意思。”
  庄冬卿有气无力,“谢谢王爷夸赞。”
  “确实是夸你。”
  “?”
  庄冬卿抬头,岑砚还是在笑,但同平日他见到的冷笑,皮笑肉不笑,很不一样,现下这笑,彷佛是从他眼底里透出来的,显得整个人都温和可亲多了。
  是,真的在笑。
  岑砚:“顺心而为么,说的人多,能做到知行合一的,却少。”
  “哪怕不太聪明,你倒是很真。”
  恍惚间想到了什么,岑砚的眼神又变得悠远,“‘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你这人还很符合这句话。”
  庄冬卿不太明白。
  不过不等他弄明白,岑砚又道:“倒是好久没听过这么真的一番话了,挺好,现下回府也晚了,你挑个酒楼我们去吧。”
  庄冬卿眼睛亮了。
  岑砚莫名想到了幼时自己养过的那条小狗,一到饭点,也是如此。
  *
  饿着进酒楼,撑着出来。
  庄冬卿吃饭的动作其实谈不上狼吞虎咽,能看,甚至细究,也是有些礼仪在的,但就是有着让人搞不懂的快速。
  和他同席,岑砚都多用了小半碗饭。
  岑砚困惑:“你平日吃东西都这么……香的吗?”
  庄冬卿拍肚皮,“不啊,平日哪有那么多肉。”
  说得快,又有些含混,岑砚还没听清,便见庄冬卿高喊了一声六福,吃饱的主仆两又高高兴兴一道同行下楼了。
  *
  入夜,岑砚处理公务的时候,柳七来禀,说是庄府派了人来。
  “哦,兴师问罪的?”
  “不是,是庄夫人说,她应了,愿意配合劝说庄越。”
  岑砚诧异。
  须臾,摇头失笑。
  “这可比朝中好多大臣都果断多了。”
  “看来不是个胡搅蛮缠的,只是分对什么人罢了。”
  说到最后,笑意寡淡。
  又问,“庄冬卿呢?”
  柳七:“已经睡下了。”
  “嗯,那就明天再和他说吧,省得半夜都要被恶心。”
  “是。”
  翌日,比庄夫人决定更为重大的消息,却率先进了王府。
  圣上诏曰,太子不孝不悌,不忠不义,行为不检,结党营私。
  大盛江山万不可传承于此子。
  即日起,废黜皇太子李成。
 
 
第18章 安宁
  事关重大,消息是柳七亲自去报的。
  岑砚都已经出门了,庄冬卿才将将睡醒,洗漱收拾好,刚用上早饭。
  喝着粥,迷迷瞪瞪的,听完了柳七的转述。
  咬着筷子,庄冬卿迟疑:“所以,这是,废太子了?”
  不怪他犹豫。
  柳七把圣旨给他背了一遍,咬文嚼字的,绕得他脑子疼,觉得应当是听到了废黜两个字,但是淹没在一堆佶屈聱牙的太子罪状里,听完庄冬卿又有些不确定了。
  柳七给了他答案:“是的。”
  “从今日起。”
  “圣旨一下,后续诸事都需重新安排、调整,主子已先去了大理寺,估摸着这几日,还会被分派别的差事。”
  庄冬卿:“哦。”
  岑砚是老皇帝的左膀右臂,又是信重的能臣,自然能者多劳。
  兜兜转转终于等到了这一纸诏书,庄冬卿又想到了庄夫人,柳七同时与他说了昨夜庄府遣人来,毕淑玉已经答应了劝说出首一事。
  庄冬卿也讶异,“就答应了?”
  “嗯。”
  庄冬卿不可思议,“昨天不是那么生气吗?”
  自然是看人下菜碟,瞧不上庄冬卿,有火气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往他身上发。
  柳七心里清楚,也不说那些,只道:“今早废太子的圣谕一下,现下庄夫人只怕是庆幸呢。”
  “……也是。”
  总之是答应了。
  也算了了一桩麻烦事。
  庄冬卿不是个心里存事的,听过便过,柳七禀报完又在院子里留了会儿,不见庄冬卿苦恼,反而早饭用得更香了,这才退了下去。
  庄冬卿当然吃得香。
  丰盛啊。
  热腾腾的小米粥,咬一口肉多得流油的包子,还有怕他觉得腻味,给他换口味的,少量的油条豆浆和烧麦,油条金灿灿的,豆浆是泡了一夜的豆子熬煮的,乳白乳白,烧麦也不是上京的做法,里面没有放米,纯肉馅儿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