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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旋即注意对方手中拿了把折扇,眼下天气虽然回暖了,却还远不到需要使用折扇的地步,应当是参加春日宴,附庸风雅,席间不少学生也有。
  湖边另一侧,隐在灌木中,一路跟来的岑砚扬了扬眉。
  季公子?
  他倒是不知道李央什么时候姓季了。
  有点意思。
  “淑妃娘娘姓季。”柳七低声补了句。
  点了点头,岑砚抬手示意他安静。
  湖边的庄冬卿和季公子互相寒暄了几句,庄冬卿撞了头不认人的事,又双叒地被复述了一遍。
  “那也不记得我了吗?”
  庄冬卿仔细看了看他,无奈摇头。
  “不妨事,眼下我们不是又认识了吗,日后多多相处,冬卿你总是会记起来的。”
  季公子笑道,眼眉开阔,一副心无城府的模样。
  寥寥数语,开朗外向又风趣的性格,异常鲜明。
  更难得的是气质温和,让人观之可亲,哪怕是心存戒备的庄冬卿,也感受到了那一股春风化雨的亲和力。
  凝着眼前笑容舒朗的少年人,用光风霁月四个字形容他,是当得的。
  庄冬卿喉头上下滑动,这笑容印入眼中,却只觉得可怖,心跳惶惶。
  “对、对了,你的书童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话出口,庄冬卿声音干哑得厉害。
  “哦,他……也算是我的书童吧,叫三德。”
  三德……
  六皇子贴身太监的名字。
  六皇子,李央,本文男主。
  猜测坐实,庄冬卿心漏跳一拍,再重重坠地。
  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是男主。
  但原文男主身边并没有庄冬卿这号人物。
  那么,两个可能。
  一是庄家在废太子的过程中被牵连,他日后改名换姓,以新的身份作为男主幕僚,留在男主身边。
  第二个可能,就是被牵连后,全家抄斩,人都没了,自然也不会再出现。
  庄冬卿,庄……快速搜罗一遍脑子里的剧情,真没姓这个的……
  庄冬卿,庄冬卿,卿,青……青师爷……
  青先生!
  脑子里嗡的一下,醍醐灌顶,随即海量的信息涌入,一股脑地炸裂开来。
  替男主出谋划策,挡刀挡剑挡禁药……
  就没有一个他不是沙包的剧情……
  爽文。
  男主是爽了。
  踩在他这个垫脚石身上爽的。
  “……”
  “…………”
  嘶。
  庄冬卿猛的低头。
  头痛。
  信息过载。
  所有青师爷的剧情在他脑子里颠七倒八,搅合着乱作一团。
  “冬卿兄?”
  “冬卿?”
  李央喊了他好几声,摇头强迫自己清空思绪后,庄冬卿才听见。
  等他再抬起头,李央一窒。
  无它,庄冬卿满头冷汗,面色惨白。
  “冬卿兄,你……”
  李央话还没有说完,被庄冬卿打断道,“公子抬举,我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您。”
  “多多相处……你我身份犹如云泥之别,还是不必了吧。”
  李央愣了下。
  庄冬卿面无表情道破,“您觉得呢,六皇子?”
  李央:“……”
  不待李央多说,庄冬卿深深作揖,“身体不适,我就不扫皇子的兴致了。”
  说完也不等人应答,扭头就走。
  待到李央回过神,还想再说些什么,抬眼已经不见了他身影。
  庄冬卿故意的。
  他心绪实在是太过愤愤,怕继续留在原地会控制不住,祸从口出,得罪狠了男主。
  几步扎进一条小道,离了人,胸膛因为愤怒变得大起大伏,抬手想擦额头上的汗,一抹,却发觉眼眶灼热,七窍生烟。
  太气人。
  太欺负人了也。
  随着青师爷的身份揭开,庄冬卿紧跟着也记起来了原身在广月台的一些零碎画面。
  他几乎可以肯定,原身不知道六皇子的身份,但灌酒的那些人简直门清儿,亏原身还念着季公子不多出来结交,要护人家周全……简直,简直蠢死了,笨透了。
  李央哪怕不露身份,那些太子党也不敢下死手灌。
  露了身份,宠妃之子,最多回宫挨顿骂的事。
  反倒是原身,稀里糊涂挡了那么多酒,也不见李央拦一下。
  回了庄家,又是大冬天单衣跪祠堂,又是发高烧,挨了罚,厨房还见人下菜碟的给他院子里端了这么久的素菜,真是,真是……
  气死了。
  气死他了。
  出身低微,
  他就该替男主受这罪是吧?!
  狗屁的文,狗屁的男主,狗屁的吃人封建社会。
  “啊。”
  走得太快,脚一下子撞到了石头上,庄冬卿痛得蹲地,又痛又气,更委屈了。
  想忍,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掉。
  怎么就他这么倒霉啊!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一双靴子在眼前站定,男声温厚。
  是跟了一路的岑砚。
  庄冬卿抹了把脸,低头瓮声道:“没事,我只是太讨厌这里了。”
  脑子已经是气糊涂了。
  熟料那个声音顿了顿,竟是回道:“这么巧?”
  “我也厌烦透了这里。”
 
 
第6章 梦里人
  庄冬卿泪流不止,脑子全是懵的,乍然听得这话,人傻了。
  半晌,愣愣抬头,深红着眼眶,盯着面前朦胧的人影,发出一个单音节:“啊?”
  他已经气出幻觉了吗?
  却闻得一声笑,尚看不清长相的贵人悠悠复述道,“我说,”
  “我也挺讨厌这里的。”
  明明是带着笑的。
  尾调却压着不容忽视的郁气。
  脑子没转过弯,趋吉避凶的本能,先让庄冬卿缩了缩脖子。
  下意识觉得面前站的是个厉害人物。
  周遭又安静下来。
  有几瞬,庄冬卿感到了尴尬,正要开口再说点什么,对方率先出声。
  “既然这么有缘,那不妨坐下一起喝壶茶。”
  “这里清净,临着池水,还能赏赏景。”
  庄冬卿想拒绝。
  岑砚:“恰好我的仆从也略通医术,让他给你看看,别伤着了筋骨。”
  “……”
  对哦,他的脚撞着了。
  不提还好,岑砚一说,庄冬卿又觉得痛得厉害,眼眶里再度包起了泪。
  这么一停顿,柳七上前递了张刚备好的热巾子给庄冬卿。
  对一个泪流满面的人,这实在很难拒绝。
  而一经拿起,后续便全然跟着对方的节奏安排走,让站起站起,让坐下坐下,让脱鞋……哦不,这个不行,庄冬卿要脸,坚决不脱。
  “那我按一下关节,疼的话您就说出来。”
  柳七也不勉强,只帮庄冬卿检查了下,没崴着脚,纯撞痛,没什么大碍。
  看完便有人跟着奉了水,让庄冬卿净手。
  迷迷瞪瞪的,一套就搞完了,等庄冬卿缓过神来,已经捧着新泡的茶水在喝着。
  “……”
  皱了皱鼻子,庄冬卿内心为自己的莽撞惭愧。
  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就受了这么多的照顾,怪不好意思的。
  已经止住了哭,喝茶的间隙偷偷用指尖去摸眼下,确认皮肤干燥,仪容应当是得体的,松了口气,才又将指尖搭回茶杯上。
  一切尽收眼底的岑砚失笑。
  “茶还合口味吗?”
  啊?
  庄冬卿心思压根不在上面,闻言,赶紧又尝了一口。
  岑砚嘴角翘了翘。
  “这是……”看着红亮的茶汤,庄冬卿不确定道,“滇红?”
  岑砚眉眼微动,“你认得?”
  今上独爱龙井、碧螺春一类的清茶,贵族间也奉绿茶为佳,先皇倒是还爱喝他们封地出产的普洱,但今上与先皇关系冷淡,这么多年过去,哪怕每年依旧上供着,也只零零散散还有些宗室长辈在喝了。
  封地的红茶不曾上供,在京城的受众,比普洱还少。
  隐约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庄冬卿只能含糊道,“感觉是。”
  顿了顿,小声补了句,“挺淳厚的。”
  柳七笑答道,“公子好眼光,这是老家才差人送来的古树茶,上百年的茶树产的,一年也采不了多少。”
  庄冬卿不知道该怎么接,低头又呷两口,越发小声道:“恰好猜到罢了。”
  “好喝的,多、多谢款待。”
  不是古人,不敢深聊茶文化,庄冬卿又将话题拉了回去。
  这回温和的主人却没有再接话。
  再喝两盏茶,过久的沉默让庄冬卿内心愈发七上八下。
  每一口茶水喝下去,悬吊的心就又被提起来一点。
  他的养气功夫自然不能和混迹官场的岑砚比。
  待柳七利落将第三盏茶续满,一直低头龟缩的庄冬卿,终于抬起了脸。
  擦干了泪,和岑砚记忆中的无甚两样,眼睛亮亮的,看人的眼神很直,又因着那一分清澈,哪怕视线凝得久一些,也并不会让人感到冒犯。
  不对,也还是有变化,瘦削了。
  庄冬卿也看岑砚。
  与之不同的,瞧清楚的第一眼,他就愣住了。
  高眉深目,五官立体,浅瞳色,还,挺异域的。
  但再仔细瞧,玉冠束发,轮廓流畅,高挺的鼻梁上带着些微驼峰,适度的颊面留白又压住了眉眼的异域感,让整体气质趋向沉着内敛。
  衣服并不是文人装束,是便于行动的窄袖常服,衣领袖口也布有密密的刺绣,阳光下,深得近乎于黑的蓝袍泛出绸缎的柔和光泽。
  是好看的,同时,他面前坐的,也真真又是一位贵人。
  但让庄冬卿惊讶的并不是这些,他歪了歪头,神情困惑极了。
  “您……好面熟啊……”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想得深了,不自觉的,竟是问出了口。
  “……”他一定是被男主气傻了。
  岑砚举止从容,被直勾勾打量了这么久,也没有丝毫着恼。
  听得这话,坦然地又将话头抛回给了对方,“哦,是吗?你觉得呢?”
  庄冬卿懵懵的。
  一旁侍立的柳七却是瞳孔巨震,一路上让他心头打鼓的那个猜测,几乎是被岑砚这句话坐实了。
  原来那个“青”,真是卿。
  虽然只是个庶子,但实打实的是官宦子弟,庄家夫人出自太子派系,这位庶子看起来又和六皇子相熟,如果要拿这事作文章……
  心念电转间,数种陷害岑砚的鬼蜮伎俩,已然在柳七脑子里过了一遍,惊得他两眼发黑手心冒汗。
  但心内饶是再天崩地裂,面上柳七只低着头,一语不发。
  无它,岑砚把问题抛回给庄冬卿,本身就是一种试探。
  既有所图,必然会将话头往那处引,说多了,马脚也就露出来了。
  那边柳七费劲心思,
  这边,庄冬卿脑袋空空。
  在哪里见过?
  这样的长相他见过?还没有印象?!
  庄冬卿悟了,“如果真见过,那大概在我梦里吧。”
  岑砚:“……”
  柳七:“……”
  庄冬卿信誓旦旦,“如您这般,长相气质如此出挑的贵人,我如果真见过,不可能不记得。”
  有理有据,“所以,应该是我记错了。”
  还能借此说笑道,“要不就是发梦,梦到过似您般丰神俊朗的人物。”
  岑砚:“…………”
  柳七:“…………”
  庄冬卿诚恳:“我近来生了场病,脑子不大好使,让您见笑了。”
  致歉的眼神尤为真切。
  岑砚难得有了些语噎。
  他不说话,柳七勉强接了句,“公子您过谦了,能记得梦中情景,怎的会头脑不好。”
  说完便被岑砚掠了眼,柳七垂目,知道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了。
  庄冬卿却笑了起来,全无城府道:“眼下不就是记不得吗?”
  “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之前摔到了头,淤血还没散尽,大夫说在那之前,是会在记事上有些问题。”
  柳七:“……”
  岑砚:“摔到了哪里?”
  庄冬卿也不设防,指了指后脑,又指了指额角,“好像最严重的是这两处,别的地方有没有伤,我记不住了。”
  岑砚视线落在他额角处,眸光沉了沉。
  语调放缓了些,“怎么会记不住?”
  “摔在地上着了凉,发了高烧,等清醒过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
  “着凉?”
  “唔。”庄冬卿摸了摸鼻子,视线飘忽,声音又低下去,“家里规矩严,刚好,犯了错被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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