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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不同怎么谈?(玄幻灵异)——叶南九

时间:2024-05-12 08:13:08  作者:叶南九
  前排提示下一章入V,大约是在明天正午12点左右。
  之后更新时间改到零点,日更到完结。
  下一章开启新地图——巫州,会有让黎行感到危机的新人物出场哟~
  预收两本接下来可能会开的书
  1.现耽——《你的声音我听到了》治愈系日常文
  小聋子VS大太阳
  文案长就不放了,感兴趣可以去专栏看看~
  2.幻耽——《山海社区金牌调解员》鸡飞狗跳或许沾点吃瓜的文
  小太阳受VS非人类美攻
  有攻穿女装情节,是攻哈,想写裙子一掀,掏出来比谁都大那种(斯哈斯哈)
  其他预收,各位也可看看~
 
 
第22章 入V三合一
  巫州距离藤州约有两百三十公里路程,又是夜间出行,黎行车开得不算快。将近三个半小时抵达高速收费站,已经是凌晨一点过后。
  当地气温要比藤州低上两三度,外面正在凝霜,雾气缭绕,能见度偏低。
  “地图上没有下弦镇,只找到上弦镇,是暂时修整还是直接去。”黎行驶离收费口,调低音乐音量问他们。
  “直接去。”
  “暂时修整。”
  季夏和安怀一人一个回答。
  1比1,平票。
  黎行又问那具还算安分的女僵尸:“你呢?打算怎么办。”
  “安呜~”
  “她说她直接去。”季夏替她回答。
  女僵尸摇头指向安怀,没等开口一股逼仄的压迫感兜头笼罩下来,迫使她放下手。
  季夏收回视线:“看吧,是她自己同意的。”
  “好,直接去。”
  他都这么说了,黎行哪有不应的。
  跟着导航沿国道一路向西,途中,电波忽然受到未知干扰,屏幕短暂花了一下。
  不过片刻恢复正常。
  ……
  地图上的上弦镇正位于巫州西南方,巫叶山下。
  正值深秋,漫山火红枫叶,即便是夜晚也格外惹人注目。
  近一段时间,来上弦镇赏枫叶游玩的旅客非常多,彼时已过凌晨三点,镇子里依旧灯火通明似白日。
  黎行开车刚到镇子入口,浓雾里迎面走来一群人,随着对方走近,有什么东西飘了过来,啪嗒落到挡风玻璃上——是张纸,祭奠用的黄纸!
  雾里的人逐渐有了形,个个腰间捆着一条显眼的白麻布,尤其前排几位,身穿丧服头披白帽相互搀扶抱着黑白相框,旁边还有人一路撒着黄纸钱。
  队伍正中间是四名年轻力壮的汉子,一人肩上扛着一根圆木条,下方悬一口沉甸甸的梓木棺材。
  竟是碰到凌晨出殡的队伍了。
  “黎行,我们避开,不要和对方撞上。”安怀压低了声道。
  车辆往后退一段距离,确保大路能让对方完全通过。
  丧葬队伍逐渐靠近继而路过,压抑的哭声隔着车窗不太清晰地传进来,季夏看出去,一晃而过的相框上是个年轻漂亮、笑靥如花的女人。
  队伍前排穿丧服的人里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想必是她的孩子,大概并不知道母亲已死再也看不见了,揉着睡眼东张西望,路过车子后又转过头,像是看见了季夏,咧开缺了两颗牙的嘴冲他笑,没一会儿被旁边的大人拉扯回去。
  之后是梓木棺椁。
  一阵强有力的山风吹来,四名壮劳力不免踉跄两步,勉强站稳将扛在肩上的圆木条重新掂了掂,棺材板儿随之嘎吱响两声,有点像指甲挠在木头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不等仔细听,很快被后头的吹吹打打盖住。
  在只看得见黑和白的队伍里,季夏发现竟有人穿了身格格不入的及膝红袍,红袍下一条雪白长裤裹在黑色长靴里,头发偏长,但看身形是个男人,额侧绑着一条羽毛发带,脖间上下几层银饰叮叮当当,过于白皙的指尖还捏着一只唢呐。
  走过车子,秾红的眼角斜过来,似乎只是随意一瞥,很快收回视线跟着队伍一路上山。
  等出殡的队伍完全通过,黎行重新启动车辆,心却沉得有些厉害。
  同样不安的还有安怀,他捏出几枚铜钱测吉凶,一连三次全是大凶之兆。
  这还是在上弦镇,要是去了下弦镇,岂不是有命去没命回?那么那些失踪的人……安怀不敢继续往下想,只盼着还能有一线生机。
  *
  泥路坑洼,车子晃晃荡荡开进上弦镇。
  镇子里远比想象中要喧闹,都已经这个点了,外面依旧人满为患。
  车完全没办法再开进去,黎行只好停到附近停车点。打开车门,发现温度比巫州市内还要低,又到后备箱拿了条围巾给季夏。
  他提议:“先到处看看吧,这个镇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大城市尚且没这么热闹,一个靠山的偏僻小镇,实在太奇怪了。
  刚刚还在镇口遇到出殡的队伍,按理说这种事怎么也要避开一二,可镇子里的人好像根本没当回事,散落的纸钱也被踩地到处都是。
  他们的视线全放在街两侧小吃摊上。各类烤串炸物、果汁饮料,咸香甜香气息源源不断涌入鼻间,就算是吃饱了闻到也会觉得食指大动,经不住诱惑奔赴各个小摊大快朵颐。
  有的手上东西没吃完就又加入下一轮“战斗”,简直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
  僵尸也不例外。
  女僵尸好奇逡巡街道两侧,盯着果汁机里的红色饮料走不动道儿了。
  安怀注意到后,直接领她过去,指着饮料问摊主:“你好,请问这是什么果汁?”
  “什么果汁?这是人……”摊主抬起蓄着络腮胡的脸,当即改口:“人人都爱喝的番茄汁。”
  “给我来一杯。”
  “好嘞!”摊主吆喝一声,将番茄汁倒进杯子,顺手递给女僵尸,“十块。”
  安怀付完钱,女僵尸抱过杯子小小抿了一口,似乎有点酸,眉毛皱成了倒八字。
  “哈哈哈!”摊主突然张开似有拳头那么大的嘴,朗声大笑,“开口是酸,喝着喝着就甜了。”
  女僵尸又试着喝了两三口,果真和摊主说的有点甜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抱着杯子开开心心回去,递给季夏。
  “给我喝?”季夏盯着杯子里的深红饮料,似被蛊惑般伸出手。
  “等等!”在他接过来前,黎行一把握住他,看了眼远处的小摊,摊主正朝这边伸长脖子,被发现后立刻收回目光。
  “这里的东西我们最好不要吃。”黎行从随身布包里拿出保温水壶,“给你装了点雪梨汤,喝这个。”
  季夏恋恋不舍收回手,用水壶上的小盖子倒了点梨汤,总感觉好甜。相比之下,女僵尸手里那杯饮料简直就是圣.药。
  “她跟我们不一样,她吃什么都没事。”黎行强行掰过他的脑袋转回来。
  走过这条充满诱惑、贪婪和欲.望叠加的路,来到十字路口,左右两边各一条路。
  黎行跟师兄提议:“分开走,一起太耗时间了。”
  “现在是三点五十三分。”安怀伸出腕上手表,“不管有没有发现,我们六点准时回到这里集合。”
  对过手表确认时间一致,四人分成两组,黎行带季夏左转走东边,安怀和女僵尸背道西行。
  *
  不知道往西走的那条路怎么样,黎行他们这条属实不太好,间隔足有五十多米才能看见一盏微弱的路灯,此后又要摸黑走一段路。
  视觉减弱,其他感官就会相应加强,好比现在,黎行明显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暗中偷窥他们。
  这样一边查看四周变化一边还要顾及季夏感受,精神高度紧绷到了一个点。他道:“要是害怕的话,我们立刻返回。”
  “我没事。”
  比起他,季夏对这样的环境要游刃有余许多。
  只是在经过一棵大树前,看到树叶上数以千计同时眨动的单只眼睛,还是不免被吓到。
  偏偏黎行就停在这里,丝毫没发现距离他不足一手臂的树干上,有只半人高的眼睛,眨动一下,眼睛上几根睫毛放下又抬起。
  季夏都怀疑那些长睫毛眨下来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了黎行,老是看他挠手背。
  挠了几下,估计是闻到人味儿,树干上的大眼睛,眼球忽然转了过来,叶子上数千只眼睛同时垂下。
  “有东西一直盯着我们。”黎行放下挠红的手背,抓牢季夏,放缓呼吸后就一个字,“跑!”
  话落,两人同频朝着下一盏路灯跑过去。
  黎行趁机捏出几张黄符,想想还是收了起来。盯着他们的东西数量太多,对付起来没完没了,只要跑到有光的地方,那些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就无法扑上来。
  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季夏,绝不能将他卷入危险中。
  五十米距离不远不近,赶在路边藤蔓抓住他之前,两人成功抵达路灯下方。一触及亮光,黑色藤蔓便缩回暗处,蛰伏着,等待下一次袭击。
  “夏夏,还好么。”暂时脱困,黎行将他从上到下来回检查两遍,当成了瓷器娃娃似的,生怕哪里磕着碰着一点。
  五十米其实对季夏来说就和走路差不多,气息都没有多大变动。
  他摇头:“我没事。”
  真正有事的该是黎行,毕竟这里只有他一个活人。
  季夏有些庆幸他还是跟来了。如果黎行一个人,被吃了怎么办?
  一想到他的血和肉要被那些脏东西分掉,季夏莫名开始烦躁,背对黎行转过身,黑暗中刹那亮起两道红光,吓得路边小藤蔓呲溜跑了。
  黑暗中垂涎的视线不知不觉减少,直至消失。
  “不见了?”黎行疑了一声。
  继续往前,就见不远处的矮屋门口,点着两盏硕大的白色灯笼。
  他带季夏过去,走近后发现白色灯笼上用黑字印着“奠”,想必就是之前在镇口遇到的那支出殡队伍主家。
  诡异的街道,危机四伏的马路,这丧主家估计也不简单。黎行此行任务仅为打探,不过多牵涉其中,再加上还有季夏要护着,几乎想都没想,转身准备离开这条路。
  正这时,大门咯吱一声开了。
  有人提着灯笼出来,亮光照到手上的一截衣袖上格外艳红,脖间好几圈银饰,额上绑着羽毛发带——是那支出殡队伍里吹唢呐的人。
  当时隔着车窗没细看,男人出乎意料的年轻俊美,两侧眼角各有一抹夺目的胭脂红,似刚从戏台子上唱完戏,妆都没来得及卸干净,又像是与生俱来的两簇胎记。
  “两位是?”季夏和黎行打量着他,对方也在打量他们,尤其是在看到季夏后,眼底浮起浓厚的兴趣。
  “来这里旅游,不小心迷路了。”注意到对方的眼神,黎行侧跨一步挡在季夏身前,“我们这就回主路上去。”
  “现在好像不行。”对方声音软绵绵的,颇有下一秒就要断气的错觉,他提起灯笼指向他们来时的路。
  方才上山送葬的人回来了!
  上山安葬、祭拜、封土,少说两小时起步,现在还不到一小时,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主家好客,两位不妨进去歇歇脚。”男人推开身后的门,立马有两人冲出来,到路旁点燃鞭炮,噼里啪啦震耳欲聋。
  走是走不掉了,只能进。
  “夏夏,千万别从我身边离开。”黎行低声叮嘱一句,牵着他上前:“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男人垂着眼,提起灯笼做了个请的手势。
  屋内进去就是间宽阔可容纳百人的院子,院子中央设灵堂、香案,案几上摆放着逝者的黑白相框,和季夏在车上看到的相差无几。
  只不过,不知是不是他记错了,镇口看到的那张照片上,女人是笑着的,而眼下这张黑白照上,女人木着脸没有任何表情。
  既在人家办丧事的时候登门,不论真假哪怕做个样子,黎行都要去上一炷香。
  取出三根线香点燃后挥灭火苗,对着逝者遗照拜下去。
  这次季夏没有看错,黎行弯腰拜下去的时候,遗照上的女人眼珠子直勾勾往下转。
  “你看到了什么。”提灯笼的男人无声无息靠近了问。
  季夏抬手指向那张遗照:“她在动。”
  “你……还真诚实。”男人全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噎了一下轻笑:“普通人不是该说什么都没看到么。”
  “什么都没看到,岂不是对不起她这么用心良苦。”季夏觑过去,女人费力转动眼珠,眼眶都给转红了,“而且我不是普通人,你也不是。”
  又一计直球打得男人猝不及防,眼睑痉挛抽搐两下。
  不等他回答,季夏又望向门外进来的一群人,“这些东西里有活人么?”
  许是受到他的影响,男人老实摇头,抱着的臂弯里伸出一根手指点点正在上香的黎行,“除了他。”
  “你们要吃他?”
  “拜托,可是你们先跑进来的。”男人答非所问,满脸玩味:“他倒是挺香的,这点我想在场的都闻到了。”
  贪婪的视线若有似无划过来。
  季夏脸一板:“我看谁敢!”
  “你倒是挺护着他的,他是你谁啊。”
  黎行上完香,扭头就见穿的跟个大公鸡似的男人紧挨着季夏,恨不得贴季夏脸上,阔步过去拉开人,语气不善:“找我男朋友有事?”
  “不是男朋友,是前男友。”身后传来一声较真的嘀咕。
  黎行:“……”
  “噗!”男人没忍住笑了一下,惹来其他“人”注目。
  五六岁的小男孩松开大人手跑到男人身边,仰头看看黎行再看向季夏,眨巴两眼,咧开缺了两颗牙的嘴奶声奶气:“十年雷,十年雨,风风雨雨又从前。红眼睛,金眼睛,跟我换换行不行?不行我再问,反正,生亦生,死亦死,眼睛一睁,还是死!死!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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