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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退火(近代现代)——橘玖

时间:2024-05-12 08:25:45  作者:橘玖

   不完全退火

  作者:橘玖
  简介:
  向来不可一世的奥尔视居伊为鼠辈。
  他把片面当成全部,还用来揣测居伊、污蔑居伊、欺压居伊,不断地纠缠他、强迫他,让他痛苦不堪。
  却不知不觉中,成了一条成天追在居伊屁股后面跑的恶犬。
  管家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语道破:“少爷,您这是恋爱了。”
  恶犬爆笑:“我才发现你这么幽默。”
  管家沉默:我才发现你不太聪明……
  他被抓回家关起来,哭得稀里哗啦:“我恋爱了……”
  管家无奈:早干嘛去了。
  管家不小心忘记锁门,奥尔冲出去找居伊,没多久就像丧家犬一样回到家。
  丧家犬抱膝痛哭:“他不要我了……”
  管家默默退出房间:早干嘛去了呢……
  两个恋爱小白的成长故事,同龄,故事年龄跨度19-25岁。
  初期都幼稚,后来会成熟。
  双人视角,1v1,双箭头,大写的HE,两个人的感情挤不进一粒尘。
  排雷:不适合道德感高的朋友
  本文架空欧洲历史(16-19世纪)
  文中国家、地区、制度均为虚构
  故事内核仍然是土狗文学,撑死了不过是洋土狗
  追妻、强制爱、破镜重圆、狗血、身心1v1
 
 
第1章 孤狼狩猎场
  三月,最后一场雪融化后,北国阿斯加尔多迎来了新一年的春天。
  还有两天,坐落于首都科茨蒙的国立大学即将开学。全国学子,以及他国留学生都已在新学年开学前一周返回学校。
  夜灯初上时,校园旁沉寂了一个冬天的酒馆街又热闹起来了。
  能上国立大学的多是富家子弟,这时候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刚从温暖的南方国家度假归来。新学年伊始,老同学相聚,谈论最多的话题要属旅途中的奇闻趣事。
  奥尔是今早坐船返回科茨蒙城的,一下码头直奔城区的私宅睡了一个白天,醒来后舟车劳顿全消,出门上了一架出租马车,在酒馆街附近下了车。
  叮铃一声,他推开常去的酒馆木门,坐到常坐的位置,点了常点的餐食酒水。
  坐下没多久,几张老面孔就围坐到他身边了。
  “嘿,奥尔,怎么才来?”朋友勾住他的肩,悄悄话似的小声说,“前几天有个人说看到你坐上去科努比亚的船了。现在大家都在传是不是科努比亚有新项目可以做。”
  奥尔拿起酒杯轻抿一口,抬眼扫了一下四周,不置可否地应付道:“消息真灵通。”
  一踏进酒馆他就感受到几道视线,现在看下来,客人大多是国立大学的学生和城里的居民,都是熟人。
  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视线相交时,与他们一一颔首致意。
  角落里坐着个家伙挺眼熟,一直往他这里瞟。
  定睛一看,该死,又是记者。阿斯加尔多太平盛世太久,科茨蒙城里已无事可写,这帮记者闲得慌,成天跑酒馆盯着大学生那点破事。
  不过离得远,估计听不到这里的谈话内容。奥尔稍稍放心了一点,他只想安安稳稳度过新学年。
  新年新气象,今年的愿望是不上报。
  “怎么了奥尔,今天说话很谨慎啊,这可不像你。”朋友调侃他。
  “哪有。”奥尔把朋友勾肩搭背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又将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你不也出去找项目了么,洛克。”
  他们都是商业生,话题离不开各国的经济情况和金融投资。
  奥尔身边名叫洛克的朋友已经喝得满面红光了,一提这个就来劲:“那当然,冬假就是实战机会,我估计泰勒斯学院的商业生就没有留在国内的,都出去考察了。”
  泰勒斯学院隶属国立大学,商业、医学、自然科学是该学院的强项。
  奥尔本已成功将话题转出去,可其他人还想听他的推荐。桌对面的酒客探头过来说:“说给我们听听嘛,奥尔,科努比亚最近有什么好项目?”
  奥尔放下酒杯,冲他们甩甩手,“散了吧,我就是去看看去年买的矿运行得怎么样。”
  洛克双手捂住心口作痛心状,“噢——!奥尔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学生,他是老板!”
  周围一阵哄笑,奥尔也跟着抿了抿嘴,说:“少寻我开心。你们哪个没产业。”然后侧过头问洛克:“你呢?东海公司股价涨成那样,抛了没?”
  “不抛!我跟你说,还能涨。”见奥尔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洛克赌气道:“你等着啊,到我这代,我家就会超越你家成为首富。”
  奥尔,全名奥尔丹格森,阿斯加尔多第一家族——丹格森家族的继承人,首都科茨蒙的城民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了不起。”奥尔调笑洛克:“你真该照照镜子,你这表情哪像商业精英,活像个赌徒。”
  洛克表情夸张地跟围坐在周围的人说:“你们看看我家奥尔多善良啊。我夸他老板,他骂我赌徒。”
  奥尔提起酒杯碰了碰洛克伸过来的酒杯,“你那是夸吗?”
  一桌人嘻嘻哈哈,门口悬着的铃铛响了一下。大门推开露出来客的脸时,酒馆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奥尔嫌恶地“啧”了一下,朱利安杜兰带着他的狐朋狗友来了。
  朱利安杜兰,杜兰家族的小儿子,杜兰家族掌控了共和国元老院的半壁江山,任谁都要让他三分,除了奥尔。
  两人一进来,酒馆的气氛就变了。
  喧哗暂停,人们的视线在奥尔和朱利安之间来回漂移,时不时发出窸窸窣窣交谈声。
  洛克用手肘戳他,“‘老朋友’来了。”
  奥尔抓着杯口,晃了晃剩下半杯的酒,冷淡地“嗯”了一声。
  让他在长达四个月的冬假里只能泡在科努比亚的元凶出现了,奥尔怨气上来了也只能克制,刚许下的新年愿望他不想当场就破。
  朱利安的朋友里,有个长得像猴子的家伙,奥尔从来不记得也不屑记得他的名字。那猴子一进酒馆就拍朱利安的肩膀,让他看奥尔的方向。
  朱利安转头看过来的瞬间扬起恬淡的笑容,在众人注视下来到他们这桌前说:“不介意一起吧?”
  奥尔的朋友们看向奥尔,只见他右手一摊,示意他们坐。
  本来有几个酒足饭饱打算离开的客人,又坐下点了杯酒。
  猴子一坐下就咧着嘴调侃:“你家老父亲娶了歌剧院女演员?他有六十了吧,还能满足女人吗?”
  下三滥的话题总是吸引人,酒客们纷纷看向这边,目测今晚又有好戏看,眼神中流露出期待的光芒。
  洛克见奥尔脸色难看,作势要揍猴子。奥尔余光瞥见角落那记者欣喜的目光,扬了扬手阻止他。
  但他也不是被人骂上门了都不敢吱声的人。他弯了弯眼挤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山里的野猴子也会看报了?”
  父亲和继母的婚礼没请外人,猴子的信息来源肯定是报纸。
  周围人笑了起来。猴子脸色一变,看了一眼身旁,朱利安依然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于是他下定决心般看向奥尔,“你父亲也是不容易,这么大年纪还想给你生弟妹,好取代你的位置。不过他那么大年纪生出来的孩子,未必流着你们丹格森家的血就是了,哈哈哈哈。”
  周遭哗然,这挑衅太明显了。
  “拉吉夫,别这么说。”朱利安苦笑着劝阻。
  奥尔凝视朱利安,食指在酒桌上毫无规律地敲击。猴子就是皮痒揍一顿就好,朱利安这幅翩翩公子模样更令他作呕。
  被奥尔叫作野猴子的拉吉夫把奥尔的沉默当成认怂,越说越起劲,“我可没说错。他新妈妈那么好看,听说有不少年轻追求者,怎么就看上一老头,还不是因为钱。背地里不知道坐拥多少年轻肉体。”
  酒馆客人交头接耳,知情者在给不知情者普及奥尔新妈妈的身份——科茨蒙歌剧院当红女演员,玛奇尔德。
  洛克按捺不住了,探出身揪住桌对面的拉吉夫的衣领,“嘴巴放干净点。”
  在众人紧张中带着兴奋的目光中,奥尔拍了拍洛克的后背,平静地说:“你别出手。”
  这才回国第一天,他是真不想惹事,可他还没怂到自己的事让别人出头的地步。
  既然猴子是来寻死的……他奥尔多善良啊,肯定得成全他。
  奥尔缓缓站起身,嘴角浮现一抹顽劣的笑。
  “嘿——!我们的奥尔回来了!这才像他!”酒馆里响起亢奋的呼声,甚至有人喊出了类似新闻标题的话语:“野猴子硬闯孤狼狩猎场!”
  作者有话说:
  求关注求评论求海星(磕头)
  注:“泰勒斯学院”名字取自古希腊哲学家泰勒斯
 
 
第2章 独一份的孤品
  “孤狼奥尔”慢慢扭动脖子,活动着肩膀手腕的关节,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头,冲拉吉夫勾勾手指。
  拉吉夫一脚踹开椅子,“狗装什么狼!”随后骂骂咧咧冲出大门应战,“我今天非要打落你这条疯狗的牙齿,让你再咬人!”
  酒馆里一阵骚动,客人们纷纷起身,几乎是欢呼着追随他们出门。
  众目睽睽下的一对一徒手决斗是阿斯加尔多法律允许的,直到一方认输或死亡,决斗才算结束。
  这个点是酒馆街最热闹的时候,一群人一窝蜂从酒馆里涌出来,引得行人驻足,别家酒馆的客人也听到风声涌了出来,街道上人越来越多,一时水泄不通。
  人群腾出一块空地,奥尔和拉吉夫站在中间。
  拉吉夫动作灵活但招式凌乱,完全不是常胜之王奥尔的对手,才打了几拳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奥尔跨坐在他腰上挥拳揍他,铁拳密集下落,形成单方面压制的态势。
  酒馆街新年第一场决斗雷声大雨点小,围观者觉得不尽兴,发出阵阵嘘声:“这哪是决斗,简直是投喂。猴子肉喂狼了。”
  这时朱利安开口了:“你已经是优势方了,我们作证你赢了决斗,别打了。”
  如果劣势方始终不愿认输,优势方可以在三名围观者的见证下放弃决斗,这样仍能保留优势方的名誉。这是为了避免决斗中的死亡导致后续发生纷争,而设定的新规则。
  说完这话朱利安向另外两名同伴看去,那两人颔首表示同意,意味着奥尔以胜者姿态结束这场决斗。
  奥尔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沾血的手背。
  正准备转身离开,拉吉夫突然跳起来,一拳朝他脸上招呼过来,然后迅速跳开一段距离。
  奥尔的嘴角破了一点,还没来得及擦血就见那猴子要跑,他抬起右脚一个飞踢,踹在他满是血污的脸上,干净的鞋尖沾上了血迹。
  朱利安上前握住奥尔的手腕,同时对拉吉夫说:“住手,拉吉夫!胜负已分不要再动手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拉吉夫抹了一把脸,“你不揍他我帮你揍。”
  “那你也看看自己的实力啊,就你也配给朱利安出气?”洛克不耐烦道。
  本来这种情况,奥尔和拉吉夫的决斗可以算是第二局开场了,但围观众人对拉吉夫的身手毫无兴趣,随即有人打趣:“要不朱利安和奥尔打吧。”
  这个提议一出,立马有人附和:“好啊,那这个晚上不无聊了,哈哈哈哈。”
  上次两人在冬假前一天打了一个晚上,胜负难分。最后朱利安显出颓势,三名酒馆老板作证奥尔胜,他才停下手。
  现在听说又要打,几位老板都坐不住了,他们这么闹下去,酒馆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可这两人都是天之骄子,没一个好惹的。
  老板们只能搓着手好声好气地劝:“哎呀,两位上次决斗才过了四个月,伤势也需要好好休养,不如以后再说?”
  “各位不用担心,决斗要有理由,我和奥尔今天都没理由。”朱利安笑着对老板们说。
  然后推着被揍成大花脸还要回头怒瞪奥尔的拉吉夫往人群外走,边走边说:“我和奥尔是光明正大的决斗,输就是输,不需要任何人出气。转角就是医院,你去治伤,我回家了。”
  拉吉夫还叽叽歪歪说着什么,围观者只觉扫兴,也就散了。
  奥尔架没打过瘾,被迫激起的火气没压下去,回到酒馆又喝了几杯,还是觉得不尽兴,天没亮就和朋友打了招呼离开了。
  当着众人的面被莫名嘲讽父亲和继母的婚姻,他心情极度烦躁。
  这个时间拦不到出租马车,回不去城中心的宅子,他心血来潮走了一条街拐进了学生公寓区。
  公寓区静悄悄,学子们还在梦乡中,他蹒跚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在进公寓大门前,他眼角余光看到转角处停着一架马车,只露出两个后车轮。
  他醉眼迷蒙看了一会儿,车轴上的雕刻怎么看都像丹格森的标志——孤狼,他顿时瞪大眼,酒都醒了。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了?
  不应该啊。冬假前和朱利安打了一架,隔了一天才上报的,昨晚的事怎么会那么快知道?
  怀疑归怀疑,他还是有些后怕的。
  奥尔是新闻报纸上的常客,首都城民无不好奇他将来会和哪家千金联姻,然而报纸上最常出现的是,他和哪家公子打了架。
  两个学生的决斗而已,当时报纸上用的标题是《孤狼vs蔷薇!阿斯加尔多两大家族的决裂!》
  老父亲得知后气得摊在沙发上喘不过气,继母拍着他的背给他顺了很久的气。
  缓过气来一开口就斥责奥尔,说他苦心经营的人脉要被你这臭小子断光了,硬要拖着奥尔去杜兰家赔礼道歉。
  他心疼父亲,但因为决斗胜利而向失败者道歉也太滑稽了。
  于是二话不说溜出国,整个冬假没回过家,回了国也没直接回城郊的庄园。莫非是因为这个,家里派人来蹲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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