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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退火(近代现代)——橘玖

时间:2024-05-12 08:25:45  作者:橘玖
  “这种时候你给我搞出这种事!”杜兰家主怒道,又转头斥责长子:“你怎么管教你弟弟的?”
  朱利安的兄长向父亲道了歉,又问朱利安:“你确定是奥尔丹格森?”
  朱利安默默点了下头。
  家主:“别惹丹格森!我说过几遍了!”
  城堡是杜兰家族的资产,父兄两人对朱利安的特殊嗜好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里面囚禁者、保镖、仆人、药师、厨师,加起来有上百人,这些人目前都被关在城堡里无法出来。
  事情一旦暴露,将会波及整个杜兰家族。
  家主对长子下令:“你亲自去处理。”
  又对朱利安说:“你退出竞选,暂时不要露面。”
  朱利安精疲力尽回到自己的私宅时已是深夜,他走进卧室,关上门,独自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发呆。
  他忽然开口了:“你要什么?”
  角落的阴影里,奥尔走了出来,“一只手。”
  朱利安冷笑:“打了一巴掌而已,就这么心疼了?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有我的惩罚。”
  奥尔拧断了朱利安的右手,作为交换,他承诺不会把城堡里的事说出去。
  但他早已写了出去。
  奥尔寄了封匿名信给《伽列里日报》,提到杜兰的蔷薇城堡里有非法监禁和药物滥用的情况,甚至可能涉及更严重的违法事件。
  在杜兰家试图“处理”掉城堡里的人时,伽列里日报的记者已经带着警察先行进入城堡。
  经过审问,警方得知“自杀森林”里那些所谓的自杀者就是曾被朱利安囚禁的人,他们被吊死在树上,伪装成自杀。
  选民要求杜兰家族做出解释,于是他们在共和国广场公开澄清,试图撇开干系。
  演讲现场被群情激愤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拉吉夫穿着保安服装在现场维持秩序,一名中年男子靠近他。
  男子憔悴的脸上,神情悲伤又愤怒,拉吉夫侧过身放他进入现场。
  男子混入后台,看到朱利安的身影,拔出藏着的短刀,扎在了朱利安的心口。
  朱利安倒在血泊中,男子被逮捕,事后得知,男子是一名受害者的父亲,为了给死去的孩子复仇,前来刺杀朱利安。
  警方调查了男子口中的保安,发现并没有这个人。
  拉吉夫早已搭上了前往格拉纳亚的船只,他从小跟着朱利安,把朱利安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朱利安却只把他当成一条狗。
  朱利安5年前抛弃了拉吉夫,但是拉吉夫知道他的癖好,便偷了格拉纳亚军方的配方,还找人按配方复刻了药物,通过药师将药供应给了朱利安。
  对付一个烂到根子里的人,不是及时制止他的错误,而是纵容他,辅助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这就是拉吉夫的复仇美学。
  下了船,拉吉夫面前出现一排警察,他知道自己也走到深渊边缘了。
  奥尔从朱利安那里回来的那天,他一回家就直奔二楼准备看看居伊,正朝卧室走去,就见玛丽端着空盘子出来。
  看到他,玛丽兴奋地报告:“居伊少爷康复了!”
 
 
第104章 (全文完)人赃并获了,勒鲁先生
  奥尔拧断了朱利安的手,正兴冲冲地走在回廊上,打算给卧室里那个暴躁的笨蛋报备一下。
  耳光之仇已报,以后别再哼哼唧唧喊疼了,虽然居伊听不懂,但奥尔还是希望他快乐一点。
  ——居伊少爷康复了!
  听到玛丽这么一喊,欢快的步子顿时停下来,他沉着声吩咐玛丽:“要是他想走,不用拦着。”
  说完,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家。
  跟军部请的假还有三天余额,奥尔有5年没回主宅了,在一些问题解决之前,他不想回去。
  他在街上游荡了一圈,跑去了洛克的私宅暂住。
  这天早上,莉安娜来找他,“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提供给你居伊的旅馆地址是让你在这里晒太阳的吗?”
  奥尔躺在露台的躺椅上,眼皮向上翻了一下,不屑道:“要你提供?”
  莉安娜:“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奥尔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走进他的客卧,反手关上门,将忿忿不平的莉安娜挡在外面。
  ——为什么不去找他?
  愚蠢的问题,难道是不愿意吗?
  他想要自由,奥尔就给他自由,他想要独立不受干涉的生活,奥尔就看着他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那到底为什么不去找他?
  因为居伊的眼泪。以前老觉得居伊哭起来真好看,现在一点都看不得他的眼泪。就算傻了,在他身边,依然还是在哭。
  或许在居伊心里,他和朱利安一样烂,甚至更烂,烂到一见面就恨不得把他推出去送给别人。
  受够了,他可不想再听居伊劝他结婚了。
  奥尔靠在门背后,正打算睡个回笼觉,就听到洛克和莉安娜的对话。
  “莉安娜,要走了吗?”
  “嗯,我可能会错意了,我告诉他居伊失踪了的时候,他那么着急,我就以为他是爱居伊的。”
  “难道不是吗?这小子为了见居伊一面,还去参加军部的比武大会,不就是为了当居伊的模特吗?”
  “那为什么……”
  “因为居伊不爱他啊,我跟你说个笑话,”说到这里,洛克像忍不住似的先笑了几声,才继续说,“他乖乖等了4年去见人家,还以为能复合了,结果人家让他回家结婚,好不好笑?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半晌的沉默后,莉安娜说:“可是居伊爱他……爱到要用酒精麻痹自己,抱着他的画像才能睡着。”
  居伊离开奥尔家的那天,看到中央大道全是往共和国广场赶的人。
  “死人了!死人了!”
  “谁死了?”
  “杜兰家的小儿子!”
  居伊愣了一瞬,走下台阶,舒了口气,室外凌冽的空气充斥胸腔,天空浅蓝,阳光和煦,微风拂过面庞,他伸了个懒腰,回到了旅馆。
  他废寝忘食般完成了纪念铠甲的设计稿,刚好助理休完探亲假,面色红润地回到旅馆。
  居伊让助理去军部递交稿子,他自己收拾起行李,准备等助理一回来就离开科茨蒙。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他以为是助理,“忘东西了?”
  打开门,就见穿着军装的奥尔站在门口,贝雷军帽下,一双明眸冲他挤了挤,居伊眼前瞬间闪现那几天的画面,脸热了起来,反手就想关门。
  奥尔手肘抵在门上,也不硬推门,只是低眸盯着他,将他脸上的羞愧全部收入眼中。
  瞧这幅小模样,看来都记得,那就好办了。奥尔朗声道:“太见外了吧,勒鲁先生,前些天还死缠烂打要我抱,才过了几天就急着赶我走了?”
  旅馆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居伊一听他这嗓门,就知道是故意的,只好开门放人进来。
  居伊好恨那个药,既然能让人变傻,为什么要保留记忆,偏要记得那些糗事,“真的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会补偿的。”
  “补偿?”奥尔皱着眉问,谁要谈什么补偿,他径直走进房间,“很高兴你依然秉持要和我划清界限的态度,勒鲁先生。”
  奥尔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摘下军帽捏在手上,一身军装将他衬得英气逼人,说出来的话倒不怎么大气。
  “你打死了我5个枕头,砸掉我1幅画,拔掉了我179根头发,撕了我3本书和2份合同。哦,对了,还有我的误工费和照顾你的人工费,大概就这些。”
  其他都好说,头发和合同要怎么赔?
  居伊认真思考起来,合同是不是要让人再拟一份?他可以去求对方,获得对方的谅解。
  那头发呢?把自己的拔下来赔给他?有点幼稚。
  话说,头发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真的需要赔偿吗?何况他不是挺浓密的吗?
  居伊抬起头,打算跟奥尔商量头发要不就算了吧,却见沙发上没人了。
  奥尔坐在居伊的床头,拆开他母亲的画框,在玛奇尔德的画像下面,找到了居伊在塞壬号上给他画的那幅画像。
  居伊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吓得瘫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奥尔走向自己。
  奥尔手上捏着画像,几乎贴到居伊脸上,画上的他和真实的他眼神同样犀利,他的嗓音低沉,震慑力极强。
  “人赃并获了,勒鲁先生!”
  被他喊了这么一嗓子,居伊真觉得自己犯大错了,本能地想要开脱,就见奥尔将穿着军靴的脚踩在他的身侧,让他无处遁逃。
  奥尔弯下腰凑近居伊,眯起的眼眸像在审讯犯人。
  “你爱我爱到这个地步了,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每晚抱着我的画像才能睡着,是不是每天都要看到我的脸,有没有偷偷亲我的画像,或者……有没有拿来做些不恰当的事?”
  “没有!”居伊急忙澄清,“我保证绝对没有做不恰当的事。”
  奥尔没敲打出想听的话,又换了个问法:“那你留着画干嘛?当初还骗我说扔了,我怎么求你都不肯交出来。”
  居伊面带愧疚:“就是……想留个纪念。”
  留个纪念……奥尔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居伊就打算和他分开了。
  自己还像个傻子一样,想着和居伊按部就班地一步一步来,最后相伴一生,可居伊倒好,一开始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
  一口气正堵在奥尔的胸口不上不下呢,居伊又开口了:“我保证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你把画像还给我吧,我这就离开科茨蒙。”
  见奥尔眼神越来越复杂,居伊更加真诚地说:“赔偿的事我也不会抵赖,那段时间占用了你的时间,我对你的妻子感到抱歉。以后,我绝不踏入科茨蒙半步,请你放心。”
  奥尔对付过无数凶残的敌人,没有一个比居伊更残忍,“我哪来的老婆?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有老婆了还把傻了的老情人带回家,亲自喂饭哄睡洗澡陪玩的人?”
  傻了的老情人……居伊不服气地说:“上次军部大楼里我都看到你老婆孩子了!”
  奥尔终于明白居伊误会了什么,堵在心口的愤闷一下涌出来,又被他强压下去,今天不是来吵架的,他不想再错过居伊了。
  他语气平和地解释:“那是我嫂子,她带新生儿来找她哥,布罗意中将,布罗意的家主,也是我的上司。”
  “因为我想把丹格森的继承权转给那孩子。”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居伊也该明白了吧。奥尔想扶居伊起来,居伊却突然抬手解起了他军装的衣领。
  打了5年光棍了,奥尔这期间从没找过任何人,面对居伊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有些招架不住。
  心脏怦怦直跳,浑身都发热了,面上还要保持镇定,装出从容的样子,任凭居伊为他宽衣解带。
  衣领下,居伊看见了那条项链。
  他从奥尔的脖颈里扯出项链,吊坠依然是那枚1赛斯硬币。
  奥尔看着居伊激动地攥紧了硬币,有些不明所以,随口道:“前些天拿去换了个链子。”
  “所以你没变心……”居伊喃喃道,“那天看你没戴项链,又看到你和……抱歉,是我误会了。”
  奥尔终于忍不住了,手指在居伊额头戳了又戳,真想看看这脑瓜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直接问我。”
  傻居伊多直白啊,一天天就会提要求,疼了要闹,少看他一眼要闹,不抱他也要闹。
  还不如真傻了,我好把你养起来。这句话现在的奥尔绝不会说出口。
  居伊捂着额头抵抗,“你那天很冷漠,我怎么敢问,你都不知道你冷漠起来有多可怕。”
  到底是谁冷漠……现在再争论这个就没意思了。
  奥尔半蹲在居伊身前,握着他的肩膀,目光诚恳:“居伊,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选择你,现在该你选择了。”
  “要我的画像,还是要我这个人?”
  居伊神情严肃:“是我先爱上你的,我16岁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念念不忘了,我爱了你9年!”
  奥尔本以为他又要逃避,却意外地听到了告白,心情大好,但依然镇定地问:“还有呢?”
  “你是我的英雄,我崇拜你,爱慕你,我从来不想把你推给别人,但是我不能拖累你。我不想你为了我放弃家族,也不愿意在你身边当个不明不白的情人,所以只能离开你。哪怕不能在一起,哪怕你爱上别人,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变。”
  没想到这小嘴里还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看来多敲打敲打还是有用的,奥尔没有喜形于色,冷着脸又问:“还有呢?”
  “奥尔,画像和人我可以都要吗?”
  奥尔差点就要抱住他,狠狠吻他,告诉他当然可以。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居伊的性格他算是弄明白了,越往上贴,逃得越快。
  何况居伊还说什么哪怕不在一起,哪怕他爱上别人,他对他感情也不会变。
  天呐,这么高尚的爱情谁爱谈谁谈去吧,他奥尔就想整点普通人的爱情,连人带心都要的那种。
  奥尔挑了挑眉,装出不信任的样子,拿腔拿调道:“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好好珍……”
  话还没说完,居伊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了。
  奥尔也懒得再装了,单手抄起他,往床边走去……
  积攒了5年的爱意还来不及倾诉,房门外就响起了开锁声,居伊的助理办完事回来了。
  助理愣在门口,大脑正在迅速处理眼前的画面。
  地点:老板的床。
  人物:向来洁身自好的老板+前襟大敞露出胸肌的军官。
  情景:两张红润得不自然的嘴+老板落入军官的坐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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