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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近代现代)——心翎

时间:2024-05-12 08:26:38  作者:心翎
  他抬了眼来:“方姐姐提及派系,意思应是要我在其中作出取舍?”
  “是如此。”方馨予点点头,面上难得严肃几分,“你且记得,无论何种灵根,各种修行走向虽可能有交集,但必定不能使人兼得。”
  “因为于修道之中,你要切身体悟其中玄妙,若是方向杂了,只会各个都不精通。更甚至,会走火入魔。”
  竟有此事……
  易晗峥微微讶异。
  沉默一下,他毫不犹豫道:“我选后者。后者于当世稀缺,就注定它不平凡,而它所欠缺的无非是攻伐手段,这一点可以通过武学修行适当弥补。”
  话间,他倏而狡黠一笑:“更何况,方姐姐话里话外已经暗示我了——与你学的话,必定要走后一条路。”
  ……
  时间转为当下。
  预推入门极其困难,可一旦入了门道,他立刻发觉,预推侦查效果属实奇佳,只要线索充足,又无外物干扰,基本想探查什么均能得心应手。
  丝缕暗色灵流游于小石块间,约莫一刻钟,易晗峥从他挑出的石块上收回灵流,闭了闭目后抬了头。
  方馨予一直予他几分注意,见状,笑眯眯问他:“结果如何?”
  “其上依附的讯息是,今日到此为止,回去自己修行。”易晗峥毫不犹豫道。
  “不错,”方馨予点点头,“近日里,你于预推的准确度及所需时间等方面都有进步,自己回去多体悟体悟罢。”
  “等等,别着急走。”方馨予又唤一句,“这几枚珠子,你过来选两个。”
  “你可是第一个挑的,岁祺的让他回来再挑。”方馨予侧首示意季鸣霄,道,“季公子太无趣了些,硬说这几枚珠子相差不大,随便哪个都行。”
  听闻这话,季鸣霄视线再度掠过桌上色泽各异的琉璃球,道:“于我而言,确实相差不大。”
  “为何是于大人而言?”易晗峥已走近前来,低头看看那几枚五彩斑斓的球体,再抬头看向季鸣霄,顺着话疑惑问。
  “降温的。”季鸣霄言简意赅道。
  “哦!”易晗峥立时恍然。
  当今天下,大陆上无论哪个州域、哪个城区的修者,无人不晓季鸣霄。
  季鸣霄身怀攻伐手段极其强悍的冰灵根,虽是年纪轻轻,却已然有渡劫后期的修为。同时,他还是浔渊宫上任宫主彭麟的亲传弟子。
  早在一年多前,彭麟以渡劫大圆满的修为,在封神天劫中身死道消。那其后,浔渊宫的担子就落到他的亲传弟子身上。
  大陆上人人都说,这个新任宫主不得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及彭麟更是潜力非凡,定能护得浔州一整个州域安好无忧。
  而要说这位新任宫主姓甚名谁,他乃是当世当之无愧的最强者,季鸣霄。
  哪怕最低修为的冰灵根持有者,都不见得怕冷怕热,何况这位当世最强?
  易晗峥视线落回桌上琉璃球。
  这球体定不是天然形成,内里大抵用了修者的手段,才掺杂进其他色彩。由于是球体,一点动静都能让它们缓缓翻滚,在桌上投下对应色彩的细碎光斑。
  细细数了一遍数目,六枚。
  “六个……”易晗峥斟酌着问,“四个人分?”
 
 
第3章 流霜
  “嗯?”方馨予没料到他问这个,遗憾叹道,“不错。眼看近了夏季,本想多捞几个上来,放屋里凉着。可惜那俩夹板不好使,但凡摊贩给个网兜,我跟几个外门的妹妹也不至于捞半天,只捞上十来个。”
  “这六个以外的,都给那些妹妹们分去了。她们比我辛苦不少,我总要让她们先挑些。”
  哦。易晗峥逐渐明白什么,暗暗心道:难怪季鸣霄不挑,这是拿定了六枚四人分不开,索性推到最后,再利落说不要。
  倒显得几枚小珠子像珍惜玩意。
  他嘴角微扬,勾起一抹轻浅的笑,欠了点身,拈起一枚颜色稍暗的琉璃球,搁于桌上砚台旁一方软巾上。
  “放在这里,就不容易滚动了。”
  像突然注意到什么,他稍稍凑近些许,去看那琉璃珠。
  “唔……”他仔细辨认一下,讶异轻呼,“颜色很搭。”
  “放在这里当装饰挺好。”他小心将其余五枚撵去软巾歇着,撵到最后一枚时直接捉在手里。
  “我要这个了,”他粲然一笑,怕人抢一般别过身去护着,赖道,“这个最好看,一个顶俩。”
  季鸣霄抬眸看他一眼,对上他眼里那抹狡黠笑意后,无奈些许,低了头去。
  “行了行了,”方馨予笑出声来,“可没人苛待你二人。既选好了,便回去歇着罢。”
  易晗峥应声,告辞出屋。
  “晗峥这孩子,不仅天赋好,还肯下心思努力。”方馨予感慨道,“他修为涨这么快,全是他自己勤勤恳恳,一步一个脚印铺下来的。”
  季鸣霄应声道:“苏师兄也对他赞赏有加。”
  “岁祺么?”方馨予沉吟道,“岁祺教晗峥的时候说,他挑不出晗峥的错处,只觉这孩子实战太少,未经历练,经验不足。”
  “也是因此,他几个月前,才特意差晗峥参与外门弟子的武学课。”
  她正要再说什么,这时却听门外传来轻轻两声叩门声,原是苏岁祺。
  苏岁祺推门进来,两人见他面色微有沉重,未等开口询问,便见他几步走来,沉声道:“早先接了巡查弟子的消息,说是几个外门弟子从城外历练归来,各个负了或轻或重的伤。”
  “听他们的说法,是在城外遇上了怀子木。若非求救信号打的及时,巡查弟子路上赶得也急,只怕他们起码得有一两个交代在那。”
  季鸣霄略有诧异,问:“怀子木?”
  怀子木此妖,形似被折去树冠的断木,平日里根扎于地,不易辨识。
  它是植木类妖,树干上有酷似人面的纹路。
  这纹路可不寻常,一旦怀子木意图捕猎攻击,或受到威胁,人面就会高声嚎出疑似幼子的声音,进行声波攻击。当怀子木的敌人因音波受困,怀子木就拔出它的根来,用又长又灵便的根干扰敌人行动,伺机绞杀敌人。
  可是,怀子木本身战力只算一般。况且,怀子木生性喜静,通常不会主动招惹是非,无论如何,总不该给那些弟子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想到这一关节,方馨予也出声询问:“那几个弟子实力如何?碰上多少怀子木?”
  “他们一行五人,偶遇四只怀子木,其中修为最高的有金丹后期,最低的也有金丹中期。”
  “不应该……区区四只怀子木,不应该威胁他们。”
  “可是还有其他妖邪辅助怀子木作战?”
  “据那些弟子的说法是没有。此外,他们也难保自己遇上的就是怀子木。”
  “常理来说,怀子木最高不过三尺,可他们遇见的却有足足五尺之高,其根系更比寻常怀子木要长且更具攻击性。因此,他们怀疑自己遇上的,可能是与怀子木极为相像的其他妖怪。”
  “五尺高的怀子木……”方馨予神色微变,低声喃道。
  “我亲自去了城外,”苏岁祺补充道,“根据战斗痕迹与弟子描述,我怀疑这就是怀子木。只不过,其形态与凶残程度与上古时期怀子木对上了。”
  季鸣霄微微颔首表认同,沉吟片刻,道:“事出蹊跷,目前无法判定是其他妖邪还是上古怀子木。令几个弟子莫要声张,明日一早,我亲自去搜。”
  苏岁祺应了声,出屋处理相关事宜。
  方馨予在一旁沉默片刻,突然道:“凡间虽有上古妖邪流落并陷入沉睡,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所剩数目极其稀少。”
  “倘若真是上古时期的怀子木显世,只怕……要牵扯宁州的伏魔塔。”
  “我明日探了虚实再做打算。”季鸣霄不置可否,探手摆弄一下软巾上的琉璃球,视线好巧不巧,落于那枚颜色稍暗的琉璃球之上。
  动作顿了一下,他微微侧目看了方馨予一眼:“他的历练机会来了。”
  “他?你说谁?”方馨予一怔,问完突而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个“他”指谁。
  她稍稍瞪大眼睛,疑道:“你莫不是……要带晗峥一同,对付疑似上古残留的怀子木?”
  “嗯。”
  无言片刻,方馨予叹道:“也好,与你一同也能放心。”
  “待会你与他说一声,让他明日辰时过来。不用携武器,我自有打算。”
  ——
  次日清晨。
  今日必是艳阳天,起了个大早的易晗峥望着窗外略显灰蒙的无云天际如是想。
  因着时间尚早,他在屋里多待了会,生怕太早过去,反扰了季鸣霄休息。
  今日他将引来自己的初次历练,更幸运的还是被季鸣霄带着一同。
  他憧憬季鸣霄多年,早在幼时在泓城家府初见,便埋下向往的种子。
  多年后他再遇季鸣霄,便是促使心里种子继续茁壮成长的契机。更甚,此一遭季鸣霄收容似的举动,直接从李家催命的悬赏那里救了他的命。
  就像道旁得了路人投喂的狗崽,总要对好心路人“呜呜”软叫两声、再讨巧蹭蹭路人衣角一般,那会他受了季鸣霄的好处,总想多贴近季鸣霄一点,找机会表明自己心有感激与憧憬。
  可季鸣霄却是淡然处之的。
  有一日晚上,他临时起意去外边走走,赶巧在浔渊峰崖边遇上季鸣霄。
  那时去年秋,他初来未过一月。
  季鸣霄束了发,青丝自然垂落其后,偶有微风轻拂,吹起他几缕发丝,有风捎带碎花几朵,裹挟清香,混入他扬起的发间。
  待风止,金色花朵隐其中,相衬犹若散碎星子布夜空。
  易晗峥挪步走到他身旁,望了望稍远处,浔州城内灯火点点,轻声道:“这里视野不错。”
  季鸣霄“嗯”了声,并无再多回复。
  是让人很难接话的回应。
  静默须臾,易晗峥道:“当年见面荒唐,未敢料想哪日再得相见。岂料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一无所有,反有幸承您之情,因祸得福。”
  “世事无常,何苦惆怅。”
  “惆怅非是刻意,乃是由心而发。”念及旧事,易晗峥微微落了落眼帘,掩去瞳眸里氤氲的情绪,低缓道,“所幸旧日已去,再不值得一提。于当今而言,我再度得您恩情,只想真心实意道个谢字。”
  闻言,季鸣霄瞥过他一眼,眸中神情平淡,难窥想法。
  少许,他收回视线,道:“道谢的话倒也不必,于我而言,无心插柳之举罢了。”
  “……”他的性子淡漠得很,随口一言就是不近人情的话语,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易晗峥沉默一下,才道:“大人说的是。”
  像要追随于人,他继而问:“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摆脱陈旧过往后,反叫人有了迷茫的不真实感。我可否问一句,修行之路多坎坷,大人一路行来以何为道标?”
  随着这句话一落,两人间的气氛陷入沉寂。
  易晗峥本以为季鸣霄不会答话了,这时却听季鸣霄回了句:“封神。”
  易晗峥眉峰一动,微微调转视线:“大人所求高远,是为何?”
  可季鸣霄并未相答,只随口跟他下着逐客令:“问太多,回去休息。”
  ……季鸣霄像是就该这样的,点到即止的距离,难进一步。
  易晗峥心情复杂一瞬,低低道了个:“是。”
  ——
  可是!难进一步早已是过往事。如今时候久了,他倒不觉得季鸣霄拒人千里。
  非是刻意为难,只是本质疏离。
  眼看时候差不多,易晗峥收回四处发散的神思,压下心中思绪出了屋。
  ——
  季鸣霄醒的也早,在屋里等待的时候,他想过易晗峥迟迟不来,莫不是辰时于易晗峥早了些。
  可当易晗峥精神饱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一瞬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步入正题道:“昨日之事,方姑娘与你说过,我不再多言。”
  他凭空召了把剑出来,扬手一丢:“此剑名流霜,是我起初入道所用。现已用不到,便赠与你。名字的话,不合意重拟就是。”
  易晗峥还未看仔细,见他丢来流霜,赶忙抬臂接住。
  他心里微微惊讶,一直以来,自己用的都是最普通的练习剑,并没动过专弄一把佩剑的想法。
  此行他原以为自己是个陪衬,可没料到,季鸣霄竟直接送了他一把自己用过的佩剑。
  这把名唤流霜的剑,长三尺有余,剑宽两指,微微拔出鞘来,银白剑身流畅而不落尘埃,冷光随拔剑趋势淌过,冷冽寒芒锋锐无匹。
  “不,很合意,就叫流霜。”易晗峥将流霜收回鞘,声线透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惊喜,仰过头看季鸣霄时,眼睛都像闪闪亮地,浮着层光华。
  季鸣霄从他面上移开视线:“你收好,随我一同出去。”
 
 
第4章 试炼
  来这里的许多日子,易晗峥早拥有了自己的内门弟子牌。
  说来有趣,暂且不提他一个暗灵根,居然好运混进了浔渊宫,更甚他天天跟外门弟子一起上武学课,挨着内门弟子揍的同时,自己手里还有一块内门弟子牌。
  只是今日出行,季鸣霄完全没给他动用这块弟子牌的机会。按季鸣霄的说法,浔州城内外传送阵他都画过一笔,还用什么牌子?
  于是易晗峥被他带着,直接从峰顶的小型传送阵传去了城外传送阵。站在城外时,易晗峥回头瞥了眼高耸的浔州城城墙,不由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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