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
作者:心翎
文案
养大叛逆狗崽后,我成了他老婆
纯情撒娇狼狗攻×高冷禁欲护短受
某日,季鸣霄收留了个小少年
小少年乖乖巧巧,受伤会安分缩在他怀里,被夸会冲他笑得甜蜜蜜,久别重逢还会想办法跟他多呆一会会
不料某天,小少年向他诉说喜爱之情。他拒绝,小少年会冷脸问为什么;他驱赶,小少年会叛逆说就不走;他说不爱,小少年还会泪汪汪瞅他抹眼泪
*
易晗峥打小心中有一人,那人于他最不同
仰慕,信任,追随,直到倾心。少年心动赤诚热烈,表明心意仓促冲动
易晗峥捧一颗真心,眸中燃起希冀光点,扯着季鸣霄欣喜万分:“大人,我喜欢你啊”
你看,我初次懂喜欢,将它托付于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然而,季鸣霄回应他的眼神漠然,眸光一如过往清明疏离,答复是最不该有的拒绝
希望如风中残烛熄止。你会离我越来越远吗
易晗峥后悔了,只要能留住过往…任何手段,在所不惜
偏执,哄诱,强迫,秉烛为风月
“嘘”他压低声线凑近季鸣霄柔声安慰,“我活不好,您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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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哇啊——”
一声高亢惊呼,惊起桂树枝头啾鸣鸟雀,亦博来周遭运剑比试的弟子注意。
桂树下,方才高呼的弟子喊完那声,就仿若被人施了哑声咒与定身法,愣愣呆站原地,面露惊诧,半晌未出一言。
时值芳春,枝叶并无玲珑金黄点缀其间,唯有苍翠碧叶生的繁茂。
树下另一人从枝叶洒落的细碎阴影间缓步近前,容貌逐渐清晰。
看来人样貌,大抵十六七的年纪。
他一身月白衣装,与一众弟子无甚差别;眉目清俊,眸子晶亮如星,情绪内敛其中,又显得深邃如潭。
像是些许困惑与担忧,他在那弟子身前两步远处停住,微微蹙起了眉峰。
“师兄?”他犹疑出声,“我还未斩一剑。”
那弟子这会缓过心神,却仍诧异万分。
他伸手指了指来人手中再普通不过的练习剑,不确定问道:“你剑上方才……外显的应是暗色灵流?”
“哦。”来人突而恍然,抬了另一只未持剑的手,双指轻捻,一抹云雾般神秘飘渺的暗色缠绕指间。
周遭围观弟子立时“嘶”声一片。
加强说服力一般,来人补充一句:“师兄没看错,我是暗灵根。”
略一思量,他继而道:“不是水灵根或水系混杂灵根,也不是冰灵根。但古往今来,浔渊宫从未有不收水系修者以外修者的规矩。”
围观者中,立时有人小声道:“无怪这易晗峥从不随我们上理论课,原来芯子跟咱们不一样。”
“他一个外门弟子,也从未听这桂树林的外门地界内,有谁跟他住在一处。总不能是跑去浔澜峰,跟一众内门弟子住吧?”
“这事你们不知,先前有人说,他是被宫主收留的,自然随宫主同住灵流充沛、无闲人叨扰的浔渊峰!”
“什么?!宫主那般清冷淡漠的性子,竟也会收养人?!”
“他的好待遇可不止这些,你们听我说……”
众弟子窃窃私语间,再朝话题中心的易晗峥投去的视线,不自觉显出隐隐不满与怀疑。
易晗峥难免无奈,暗自心道:实际还真没谁刻意偏袒我。
早先,他不过是泓城行商世家,易家普普通通的小少爷,家父不务正业、花天酒地,家母不堪忍受,多年前就与商队商人私奔,远走他乡。
直白来讲,那会他仅是一介凡人,与修道无缘无分。
岂料去年初秋那会,家中突生变故——晚娘以为他是个好哄骗的,要撺掇他一同暗害他爹,夺了易家钱权。偏偏城内新一代行商家族,李家也虎视眈眈、筹谋算计,想找准机会吞并易家。
他又不傻,哪能不知自己若真成就这两人,他自己多半也活不下去。
好在他处的角度好,又常年装作弱小愚蠢无助,那会假意与双方同时合作,硬是将晚娘与李家家主骗得团团转,害那两方统统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唯有他一人轻松自在,从泓城逃了出去。
出逃之路漫且艰。李家穷追不舍,他瞒天过海,哄过李家派来的追兵,一路不曾停歇,终是顺利逃至距泓城最近的中心城——浔州城。
他心思通透,知道最能保全性命的方法是什么——无疑是修者势力的庇护。至于浔州城唯一的修者势力……便是全大陆赫赫有名的顶流修者势力,浔渊宫。
“哎——你们不好好练剑,围着干什么呢?”
不远处传来厉声质问。
“嗯?是大师兄!”
“啊!都赖我们武学课分心,快快快,赶紧回去……”
一众弟子推推搡搡,很快就散了个差不多,回归先前场地,重新起剑。
大师兄名唤苏岁祺,早在前任浔渊宫宫主在世期间,他便是宫内大师兄,时至今日,他大师兄的地位仍无人能撼动。
眼看附近空旷,他走上前来,视线来回扫过易晗峥与另一名弟子。
应是已然推测现下局面,他视线最终锁定易晗峥,问:“晗峥最近可还习惯?”
他仅仅课上待弟子严肃,实际却是体贴而细致。
几个月前,易晗峥初来浔渊宫那会,他便忧心易晗峥身负暗灵根、又因灵根限制,直接接受浔渊宫副宫主教导,遭其他弟子排挤或眼红的考量。故而,易晗峥初期的武学全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如今易晗峥已有一定实力,虽不至于遭人瞧不起,可看样子更叫其余弟子不满。
易晗峥心知苏岁祺问话是真切关心。
他眉眼微弯展露了个纯然的笑,道:“习惯的。只是方才,教导武学的师兄叫众弟子以灵流融于剑中作战。”
“自打来上武学课,我还是首次外显灵流,大抵会让别人意外惊讶。”
与他对战的弟子早后悔自己方才反应甚大,惹了一众人注意倒不算什么,这会只怕要给大师兄留个不好印象。
这弟子当即连连点头,弥补道:“是出乎意料了。该跟易师弟道个不是,本不算大事……”
“无妨,师兄不必介怀。”
估摸一下时间,应是武学课临近尾声,要对招也没多少时间。易晗峥便随手挽了个剑花,将剑回入鞘中。
猜测些许,他抬眼问:“今日不该大师兄教导武学课的。可是有事要办,才特意往浔渊峰脚下走了一趟?”
苏岁祺这才忆起正事,神色微微凝重些许,颔首道:“巡查弟子传来的消息,具体情况待我亲自前往,打探一二。”
易晗峥心思转的快,立时明晰此事非同小可,正要顺着话说什么。
“此外还有一事。”苏岁祺一句话,叫他将将要出口的话刹在嘴边。
“临下山前见了副宫主,”苏岁祺继而道,“副宫主早些时候跟几个弟子去了城内集市,买了些新奇玩意回来,说要分给我们三人。这会去了宫主那里。”
“她嘱咐我说,见了你让你一定别走错地方。”
易晗峥身怀暗灵根这一特殊的变异灵根,修行方向自不可能与其他浔渊宫弟子完全相同。而好巧不巧,浔渊宫恰有副宫主方馨予这一同样特殊的暗灵根修者,易晗峥便就此拜于她门下。说句实话,倘若当初无此契机,易晗峥或许就被送去宁州,拜于专修暗灵根的隐苍门。
以往,方馨予给他安排的修行在武学课后,今日亦不例外。
易晗峥心里明白,咂摸一下苏岁祺的话,突而好奇问:“分给我们三人?浔渊峰上数来数去都是四个人,方姐姐自己不要么?”
按常理来说,他该唤方馨予一声师尊,可方馨予不在乎这些,只让他唤自己声姐姐,显得年轻便心喜。
这话叫苏岁祺听在耳里,摇头一笑,直当他还是小孩子心性,温声道:“这个你就得自己去问了。”
“哦,好。”
应是武学课下了学,周遭弟子松散下来,整个外门地界桂树林的气氛显得喧嚷不少。
苏岁祺扫了一眼,道:“好了,你回去罢,我往城外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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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书,早期作品稚嫩,真心感谢每一位读者的喜欢与阅读(* ̄︶ ̄)
第2章 初遇
浔州城北部边际,峻崖环绕,山体连绵,上凌苍天。顶流修者势力浔渊宫亦坐落于此。
浔渊宫有三处小型传送阵,一在外门地界,是为战争考虑,与浔州城外大型传送阵连通,方便调兵遣将——当然,当今时代较为太平,鲜有妖魔耀武扬威,张扬闹事,浔渊宫只是做足万无一失的准备。
第二和第三处分别在浔渊峰脚下与浔渊峰上。
浔渊峰峰顶是浔渊宫主宫的坐落处,那里灵气充沛,由峰顶自倾泻一道瀑布,直直奔入山脚蜿蜒入桂花林的河流——此乃当地代表性景观的浔州天瀑。
而若想利用峰脚下的小型传送阵,须得拿着作为通行证的内门弟子牌,往瀑布后头钻——还得施个隔绝小法,免得淋自己一脑袋水。
只觉银光一闪眼前,易晗峥缓缓睁了眼,眼前光景已大为不同。
视野正前方现出恢宏建筑,其周边又有亭阁与数目不少的桂树点缀。再往两侧一看,是湛蓝的苍天,与并之同肩的高峰,边上一汪深潭向崖边潺潺而去。
这便到了浔渊峰上。
易晗峥把手里那块内门弟子牌往衣里一收,往浔渊宫里去。
犹记几个月前,他初来浔渊宫,再遇浔渊宫的现任宫主,季鸣霄。
那时他遭李家诬陷,被贴了通缉悬赏。街头赖皮认出他身份后,为了夺得高额悬赏金,属实好一通为难追赶。好在那日,他偶遇副宫主方馨予下山闲晃。
方馨予为人心善,见他灰头土脸,遭人追撵,竟拦住他与那几个赖皮,帮他解围。后又在他好言恳求一番、抛出自己多年前,曾与宫主季鸣霄在泓城易家偶然相逢、还被季鸣霄亲测灵根一事后,将他带回浔渊宫。
再遇那日,季鸣霄伏案作画,画纸上笔墨未干,画的是寻常风景。他去的时候,匆匆一瞥,只见其上丹青晕染得当,画意栩栩如生,看得出画者精湛画技。
察觉他的到来,季鸣霄未抬头,安静听了会他的来头,才轻一抬袖,将画纸搁于一旁,倏而掀过薄薄眼睑,显露神色了无波澜却清亮灵动的杏眸,话音淡淡问他:“暗灵根?”
易晗峥当时像是失了语,没能立刻答话。
时隔多年再见季鸣霄,他的容貌仍能使人一眼失神。气质凛然不可侵,疏离天成,使得他的好看,带着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扎人的锐利。
一瞬惊艳绝伦,永生难以忘怀。
……
“吱呀”一声响过,他推了门来。
“大人,方姐姐。”他一一唤过屋内二人。
首次来季鸣霄屋内修学暗灵根的能力,他其实有些紧张与不自在,具体原因他自己道不分明。所幸,屋内人很快就给他安排任务,打破某种他自认为手足无措的局面。
“你自个查探查探这堆石块,其中只有一个承载意念。找出它,告诉我它予了你什么指引。”方馨予示意一下矮桌上的一堆石头,笑眯眯地嘱咐他。
“好。”易晗峥走向矮桌之前,视线下意识往另一方桌旁的季鸣霄瞟了一眼。
季鸣霄自他进屋应了一声“嗯”后,没再理过他,这会似是百无聊赖,长睫低垂,眸光落于手中拈着的一枚荔枝大小的琉璃球。
他没察觉易晗峥暗中观察的目光,一旁的方馨予却注意到了,可惜误读了他的意思,只笑道:“我从水里捞上来好几枚,都有份儿的。你这会别想着,待会将石头推准确了,自会分你两个做奖励。”
易晗峥讪讪一笑,别开头去,注意力集中于桌上石块。
他对暗灵根的修行十足独特。
亦是他初来浔渊宫的事情。
他早先受家里限制,接触修道不多,许多东西都不通透,只在季鸣霄给他测了灵根后,才稀里糊涂摸索入了道——现在想想,他当时真是冒大险,无人指引也敢抢先入道。所幸,未走火入魔。
那日,方馨予见他知道的属实不多,便道:“不若今日,先与你说说你的暗灵根。”
一听这话,易晗峥立时被勾起兴致,转脸过来,满面期待,等她后话。
见他样子,方馨予有意吊着他不说全,抿唇一笑,问他:“你可知变异灵根的暗灵根,其优势在何处?”
易晗峥自是不知,摇了摇头老实承认。
“一则具有侵蚀特质,若于攻击或术法中夹带,将造成极强的破坏效果。其二则可使人隐于黑暗,简称隐匿,用得好了,就能打一手出其不意。”
“至于其三么……”方馨予不作声笑了下,道,“这就不是寻常人学得了的了。”
“为何?”易晗峥诧异问。
“因为其三——预推,其作为所有侦查手段中最为了得的派系,早已绝了根源。但是……”方馨予五指一张,掌心蕴起了无实质的暗色灵流,“所谓绝迹,只是在大众眼中绝迹。现今,预推便掌握于我手。”
她再合指一握,暗色灵流溢散掌中,继而食指置于唇前,笑道:“大众眼前仍需保密。”
易晗峥明显被方才那抹灵流吸引了注意,眼神发亮,艳羡点了点头。
他心里已模糊意识到什么。既谈及暗灵根多种派系,又直言需得保守秘密。那么,方馨予尚未点明的意思定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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