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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穿越重生)——不吹

时间:2024-05-12 08:30:02  作者:不吹
  “裴舒蕴。”
  裴舒蕴上台,点头致意。
  台下掌声响起。
  然而主持虫和观众们不再热切,之前的应援灯也没有打开。
  *
  与此同时,会长府邸书房里。
  会长抱臂坐在沙发上,表情从容不迫,只是额头上还残存汗珠。
  不论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波折,结果还是好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看着屏幕里的裴舒蕴,他培养的好棋子,倍感欣慰。
  只要裴舒蕴在,自己的权力就在,雄虫的至尊地位仍在。
  杀虫放火算什么?不管怎么说,我可是雄虫啊。
  会长满意微笑,等着裴舒蕴发表就职演说,以及最后的“感谢前任会长栽培”。
  画面中,裴舒蕴一言未发,只是单手高高举起稿子。
  现场安静下来,不知道这位新会长要做什么。
  随后,新会长两只手撕碎稿子,纸片飞扬,被风吹往四面八方。
  “听完在场所有同伴的演说,我有了些新的想法。”
  *
  一张碎纸片糊到了摄像头,屏幕黑了一瞬。
  傅南桀吹了声口哨。
  江卿漫面露不满,“太张扬了。”
  “会吗-->>
  ?”傅南桀侧头,眨了下眼,“那还是我教他做的。”
  江卿漫略微诧异,又点了点头,“难怪,裴舒蕴不像会这么做的虫。”
  傅南桀转过身子,斜靠在沙发上,“所以你觉得,如果是我的话,就不奇怪了?”
  江卿漫认真思索了会儿,“对,感觉你就会这样做。”
  傅南桀问道,“我很张扬吗?”
  江卿漫有些犹豫,“唔……”
  傅南桀表情如常,看起
  来没有生气。
  江卿漫点头,
  “嗯。”
  傅南桀也点头,
  “那你喜欢吗?”
  江卿漫点……点不了头了!
  抱着幼崽的手无意识收紧,小孩的视线追着屏幕上翻飞的纸片,“哎呀,雌父抱得太紧啦。”
  幼崽拍了拍江卿漫的手,但是雌虫的手有些僵硬。
  傅南桀靠近,握住江卿漫的一只手腕,帮幼崽获得呼吸的空间。
  他没有松开,手掌心贴着自己的内侧手腕。
  再向上挪一点就是牵手了。
  江卿漫能感受到雄虫的手宽大有力,灼灼温度顺着相贴处蔓延,腕间的动脉一下比一下跳得快。
  会被注意到吗?
  雌虫有些担心,可是越想平静越无法平静。
  傅南桀再也没有别的动作,松松环着江卿漫的手腕,只消雌虫轻轻一脱就能挣开。
  可是江卿漫觉得自己被手铐锁住了,动弹不得。
  傅南桀继续问,“你不喜欢吗?”
  江卿漫始终张不开口,他摇了摇头。
  傅南桀盯着雌虫的眼睛,“所以你喜欢。”
  江卿漫咬住腮边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傅南桀轻轻笑了一声,坐正身子,重新看着光屏上的直播。
  他还是没有松开手,江卿漫也没有挣脱开。
  两虫中间的手交错相叠。
  *
  裴舒蕴的就职演说到了尾声。
  他保留了之前的部分规划,纳入了别的候选虫可圈可点的想法。
  但最重要的是,他将会收回新教育法的提案,因为争议颇多,需要收集民意重新修改。
  “请雄虫和雌虫们放心,我会交出一个满分答卷!”
  裴舒蕴鞠躬,离场。
  直到新任会长的背影消失,观众还沉浸在当场反转的震惊中。
  “什么啊?这是直接立正挨打吗?”
  “我以为一定生效呢,吓死我了,完全想不到裴舒蕴最后放个大招。”
  “真的猝不及防啊,我上一秒刚骂完,下一秒就改口了。”
  “好莫名其妙,你懂吗?”
  “我也觉得,但目前来看结果是好的,希望裴舒蕴不要放屁就是了,走,回家!”
  现场哄闹一片。
  裴舒蕴走在后台的过道上,都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他打开休息室,迎面而来一个玻璃杯。
  裴舒蕴迅速躲开。
  “啪——”
  玻璃碎了一地。
  “裴舒蕴!你究竟在做什么!”
  会长暴跳如雷,涨红着脸冲到裴舒蕴面前。
  裴舒蕴低下头,垂眉顺眼,“我见到了不一样的虫,有了些新的体会。”
  会长来回走动,鼻翼张大,“狗屁的新体会!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才敢违逆我的话!”
  他看见被派到裴舒蕴身边的
  雌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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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踹翻,踩在脚下。
  会长指着雌侍,“看见了吗?!这才是雌虫的地位!”
  “唔!”雌侍痛苦呜咽,但全无反抗的意志。
  他的上衣掀起一角,露出斑驳的伤口,大大小小遍布视野可见的地方。
  头脑都被怒火吞噬,并且火烧得越来越旺。
  失去理智的会长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在走廊。
  裴舒蕴身边还绕着一只悬浮摄像头。
  还没有离场的观众不仅听见了这段对话,四周的屏幕展示了裴舒蕴离开后的所有事情。
  雌虫蜷缩在地,可怜兮兮。
  家暴,赤裸裸的家暴。
  雌虫们已经明白了社会的潜规则,尽管法律标明了家暴违法,可是被送上法庭,依然脱罪的雄虫数不胜数。
  雄虫的背后始终有雄保会护航。
  观众握紧拳头。
  要忍吗?继续忍耐吗?还是告上法庭,然后再眼睁睁看着裴舒蕴保下他的恩师?
  下一刻,他们看见裴舒蕴推开会长,扶起地上的雌虫。
  裴舒蕴表情隐忍,“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虫,会长,不,前会长,我看错你了。”
  他扶着雌虫迅速离开。
  会长倒在地上,后脑勺磕碰,头更晕了。
  他起身扶着门,看见整条走廊空无一虫,“有虫吗?来个雌虫扶我!”
  但没有虫应答。
  会长只好晕着脑袋,扶着墙走。
  该死的!会长心里怒骂,他第一次被如此对待,想不到裴舒蕴会背叛他。
  他打开光脑,拨打第一个ID。
  “对不起,此ID已注销。”
  怎么会这样?
  会长明白过来了,自己被抛弃了。
  他走到尽头,恶狠狠地踹向后台的门,门应声而开。
  室外的光洒下来,会长却觉得身处冰窖。
  门外站着泱泱一群雌虫。
  各色眼睛此刻都泛着同样的绿光,是饿狼盯上了猎物的眼神。
  *
  “哇!好多虫!”江千洛兴奋道。
  “好了,不看了,看完了。”
  傅南桀拉着江卿漫的手起身,前往餐厅,“都错过了正点的饭。”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热过一轮,依旧像刚做好那样。
  一家虫坐在一起吃饭。
  傅南桀问幼崽,“洛洛,你觉得那个会长做的对吗?”
  小孩摇头,吞下嘴里的饭,“不对。”
  傅南桀给小孩剥了只虾,放进碗里,“哪里不对?”
  “打虫就是不对。”幼崽抬头,看见江卿漫在盯着自己碗里的虾。
  他用勺子将虾送进雌父碗里。
  江卿漫错愕抬眼,对上小孩赤诚的双眼,“雌父想吃虾吗?”
  他立刻看向傅南桀,解释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剪成小块。”
  傅南桀不置可否,
  又剥了一只虾给江千洛,
  然后剥两只虾给江卿漫。
  江卿漫看着碗里的虾,默默夹起来咬了一口。
  傅南桀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其实会长应该不是这么暴躁的虫吧?”
  江卿漫点头,“他虽然一点就着,却也没到这么蠢的地步。”
  傅南桀问道,“所以为什么呢?”
  谈起正经事,江卿漫又沉稳下来,“他昨天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
  傅南桀点头,手里头还在忙活,又剥了一只虾。
  “多吃点。”他瞄了眼江卿漫的手腕。
  江卿漫的手被烫了一下,筷子夹着的虾掉进碗里。
  *
  会长咽了口唾沫,虚张声势道,“你们都给我让开!”
  雌虫们真的都让开了,如摩西分海般,让出一条前往星舰的过道。
  会长挺起胸膛,尽量稳当地迈步,然而两股战战,走路的姿势滑稽可笑。
  所有虫都释放出了危险的信号,会长几乎是被赶上星舰的。
  他马不停蹄奔赴府邸。
  头脑再不清醒,会长都意识到此处不宜久留。
  星舰落地,他迅速跑向大门。
  然而守卫已经换了生面孔。
  陌生的守卫挡在会长面前,“对不起,此处是雄保会会长的宅子,请勿擅自闯入。”
  会长咬了咬牙,“你必须得放我进去!我就算已经不是会长,这里也有我的东西!”
  此时,警铃声响起。
  会长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收到匿名举报,您涉嫌吸毒和家暴,麻烦跟我们来一趟。”!
  第 55 章
  晚上,玩具室里。
  傅南桀和江千洛中间摆着一副跳棋。
  江千洛催促道,“雄父,到你了。”
  “好。”傅南桀眼睛还在瞄着光脑,右手捻起一颗玻璃珠子,落在前方。
  幼崽安静下来,趴在地上托着腮,愁眉不展。
  傅南桀在刷星网。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一点拎出来都能当头条,偏偏几个头条聚在一起,信息量成倍增长。
  首先是裴舒蕴成为会长做的第一件事,收回前会长的新教育法提案。
  网友锐评:几千年来,第一次看见当场滑跪反水的。
  但滑跪滑得漂亮,裴舒蕴和前会长明明白白地割席了。
  虽然被一些雄虫骂没骨气,被部分雌虫认为心机深沉,肯定别有用心。
  但更多的虫肯定了裴舒蕴的做法,持观望态度,等待裴舒蕴未来的行动。
  其次,有虫挖出了裴舒蕴和犀利哥的票数问题。
  当时,网虫都被裴舒蕴的反转吸引了注意力。
  缓过神来之后,有虫开始质疑,这其中是否有暗箱操作,附上了每分钟的票数统计数据。
  从某个节点开始,犀利哥的票数增长指数很明显下降。
  矛头直指前任会长和现任会长。
  尽管裴舒蕴明确了立场,但是否过河拆桥也不一定。
  有些虫开始呼吁重新选举,还给犀利哥和大家一个公道。
  然而此时,犀利哥发声了,是一个新开的账号。
  他在推送中说,自己其实并不想当选会长,只是看不得某些奸虫当道,荼毒社会,所以站上了这个评选舞台,发疯给全世界看。
  犀利哥表示,自己认可裴舒蕴就职宣讲里的观点,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循序渐进。
  文字的配图是一封辞职信,他彻底退出雄虫保护协会。
  傅南桀放大图片看完,又关掉退出,继续刷下一条推送。
  【前会长被不知名虫士街头暴打】
  这个有点意思。
  傅南桀刚点进去,幼崽的声音响起,“雄父!我好啦!”
  他信手拎起一颗玻璃珠,跳了几下,放进幼崽地盘的一处空位。
  幼崽很受挫,“啊?你怎么就跳好一个了?”
  他坐起身,严肃道,“不对不对,你肯定错了。”
  傅南桀这才回头,拿起那颗玻璃珠沿着原路返回,又向前跳到江千洛面前。
  小孩皱眉,低下身子,视线在棋盘上来回扫荡。
  傅南桀拍拍幼虫脑袋,继续看前会长被暴打的新闻。
  在暴怒的雌虫注视下,前会长毫发无伤地离开了中央广场,然后在曾经的家门口被铐走。
  他要求保释,但是被拘留无法联系外界,自然无法委托律师。
  雌侍们是被害虫,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不可能帮忙。
  曾经合作的律师见前会长失势,
  早就跑路。
  报道称,
  前会长于今晚八点被关押前往无间监狱,然而半路突然冲出一群身着黑衣、蒙着头的无名虫士。
  这群黑衣虫劫持了押运车,并且护卫的警虫恰好寡不敌众。
  于是前会长被拖出来痛殴了。
  好在这些虫没有要了前会长的命,脸肿成猪头的雄虫被扔回押运车。
  被打晕的警虫又刚刚好醒过来,继续押运之路。
  记者很贴心地附上了监控器里高清图片,前会长的猪头脸被放大再放大。
  傅南桀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
  “嘭!”
  突然,玻璃珠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骨碌碌滚到傅南桀的脚边。
  幼崽生气了,“雄父嘲笑我!”
  “啊?”傅南桀愕然回头,无辜道,“我怎么就嘲笑你了?”
  小孩指着自己那边的棋盘格,只差三颗珠子就被傅南桀完全占领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幼虫两颊鼓起,双手抱胸,气呼呼地撇过脸。
  傅南桀摇头,揽过幼崽,很诚恳地跟他分享光脑,“雄父是在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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