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
随即,景澜看见从袖子里甩出一个东西,速度快的景澜都没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直觉像块令牌差不多的东西。
没过多久,从里面出来一个人,手上拿着一块令牌,恭敬的递到轩辕宸面前,道。
“请。”
轩辕宸接过令牌,拉着景澜准备往里走,却被拦住。
“庄主大人只说了见您。”
轩辕宸冷声:“这是我夫人和孩子。”
“这……”
来人有些纠结,就在此时,又来了一个人,在他耳边私语。
“夫人,小公子请。”
刚刚的来人,退开道路,让人过。
于是,轩辕宸就顺利的带着剩下的一家三口进了门,但也只是他们进了,剩下的三个,就被挡在了门口。
“什么意思?我们还不可以进去了?”影六有些愤愤不平。
“罢了,我们进去也没什么太大用处,还是在门口等着主子们出来吧。”
尝试无果,影五也算是妥协了。
赤羽也觉得影五说的有道理,所以也没有勉强。
“那主子和夫人,还有小公子还在里面呢,有危险怎么办?”影六心里还是不舒服。
“没事,主子在,没为题的。”影五不在意道。
“哦。”
影六不乐意的应着,眼神时不时往靠边上的墙望去,眼珠子跟着飘动。
影五注意到他的视线,提醒着:“小六,别乱来。”
影六撇撇嘴:“放心,我肯定不会乱来的。”
——
景澜被轩辕宸牵着,也没挣开,因为挣开了,他可能就进不了。
视线时不时就飘到轩辕宸手上的令牌上,这个令牌好像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反正肯定不简单,刚刚轩辕宸甩出去的就是这个,有了这个就可以进门。
“等会回去跟你解释。”轩辕宸倏忽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耳畔旁突如其来的热息,酥酥痒痒的,景澜随口应了一声。
“嗯。”
盯着轩辕宸手上的令牌的人不只是景澜一个人,跟在后面景煜也一个劲的往他那瞅。
芜湖~
夹带私货,被他发现了呢,找到值得加价的东西了。
轩辕宸倒是没理会小家伙的眼神,不用看他都知道景煜心里怎么算计要怎么掏他家底。
走过长廊,进入正殿,高位上坐着一位白衣男子,一只手肘撑在玉石桌上,眼睫阖上,看着像是在小憩。
逐渐走近,面貌逐渐清晰,面容皎白,弯月雕刻,面部线条恰到好处,肤色雪白,身姿挺拔,这远远看着就像是翩翩贵公子。
除了他的气质,更吸引人眼球的是,那人竟然是白发,丝亮雪白,弯曲卷绕,垂落而下。
轩辕宸一进门,那人就睁开了眼眸,眸色泛白,浑身透着清冷的气息。
轩辕宸携着景澜入座,主位上的人,语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言简意赅。
“什么事?”
琼华宫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在江湖里,仍谁都要给三分薄面,不然他才不会见。
“牵丝引,欠个人情。”
轩辕宸也不拐弯抹角。
主位上的人神情微变,一口否决。
“不行,换个。”
牵丝引,天下一共才三只,当年就被偷了一只,无殇那里一只,他这最后一只。
“不行,就这个。”
轩辕宸也不肯退步,指腹摩挲着景澜湿润的手心,轻摁着他的手心,面不改色继续道。
见人不悦的面色已然有些显露,接着道:“救我儿子,只能是这个。”
主位上的人唇线紧绷,还是坚持着:“不行,最后一只,去找无殇。”
他刚从那过来呢。
“没得商量?”轩辕宸眉头微蹙,眼里试探。
“不行。”主位上的人重复着。
这是最后一只了,说什么都不能给出去。
轩辕宸:“行,安排两个房间。”
主位上的人:……??
轩辕宸:“或者你现在给我。”
主位上的人:“………”
主位上的人:“……不行,除了这个。”
轩辕宸:“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也不要。”
主位上的人:“………”
见人还是没有想给的意思,轩辕宸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拉着景澜往外走,凝着刚刚带路的人。
那人被他看的一阵拔凉,求救似的望向主位上的人,直到人点头,才带着人去了客房。
待人离开后,站在主位旁边的人,话语愤懑,谄媚出言。
“庄主,这人谁啊?竟敢这般无礼,这么嚣张,不若给点教训……”
主位上的人瞥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你惹不起的人。”
“奴婢,奴婢知错。”旁边的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声求饶。
听着着急忙慌的求饶声,人更不耐烦了,冰冷的睨着地上的人,地上的人立马噤声,吵闹声停息了之后,也没管人,径直离开了。
地上坐着的人瘫软成泥,身体战栗着,庄主刚刚的眼神。
完了……她要完了……
第176章 不干什么
屋内,两人独处。
“晞儿和煜儿不一起吗?”
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轩辕宸和景澜两个人,轩辕宸眼珠子跟粘在自己身上似的,景澜有些不自在。
“他俩在隔壁,不用担心。”
轩辕宸回答着,并且试图进一步拉近距离,侧身笼罩着景澜,形成一种后身环抱的姿势,但实际上并没实际接触到。
随之,才慢慢往前倾斜,贴上了一点点,有理有据继续道。
“况且我们是夫妻,若是不住在一间房的话,会惹人生疑的。晞儿和煜儿也大了,不能总是黏在你身边。”
景澜听着他睁眼说瞎话,分明就是他要的两间房。
再说,才四岁,就大了?
不过景澜也没争辩什么,因为没轩辕宸,自己进这个门都有点难度,想到这个,景澜盯着轩辕宸手上的令牌。
这玩意有这么大作用?
“这个是琼华宫的宫主令牌,你要吗?”轩辕宸跟他解释,把令牌递到他手上。
琼华宫?
难怪,琼华宫,江湖上一个神秘的存在,传闻据说领域范围甚广,无论是商贸,还是悬赏杀手,亦或者是一药值千金,神医难求等等。
琼华宫上人才济济,不缺乏任何一方面的人才,也正因为如此,才令人畏惧,但是琼华宫不轻易显露,没人知道在哪。
总而言之,就是江湖上惹不起的存在。
景澜打量着手上的令牌,眸色微沉,难怪,这么轻易就进来了。
别说江湖,就连各方朝廷看了都要让三分,殊不知,这琼华宫倒是盛国君王的囊中之物。
藏的,还挺深的。
随即,景澜想到什么,眸色疑惑:有这不早拿出来?还到花田里捣鼓什么?
但这话景澜没问出来,这不是他该问的,但轩辕宸却看出来了,轻挠着他的掌心,主动跟他道。
“遇到煜儿时时候晚了些,得知你带晞儿来南疆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反正都忙活了两天了,不在乎多那一天了,我也想感受下,在花田怎么样的。”
轩辕宸的声腔低沉,却隐隐夹杂着惋惜和心疼,说再多的弥补,都不如一次的实践。
感同身受,比那所谓的口头之言要来的实际的多。
闻言,景澜眼睫微颤,莫名心间一悸,转移这话题。
“那庄主你认识?牵丝引珍贵,恐怕不会轻易给。”
今日那人,景澜看了倒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像谁。
“认识算不上,见过一面。”
大约七八年前了吧,时间久了,他也不记得了。
“无妨,牵丝引他会给的。”轩辕宸压下嗓子。
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
除了……
轩辕宸心叹一声,也就败他身上了。
“见过一面?”
“对,很久之前了,不过这么久了,他那白卷毛倒是没变。”
轩辕宸想到什么,开始揭人短处,实际上也就不想景澜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白卷毛?”
说到这个,景澜倒是想起来了,这个庄主有点像谁了,之前客栈遇到的那个也是卷发,现在想想,还真有点相似。
“嗯,那个估计是他炼蛊虫的时候,失败了弄的。”
“他叫什么?”
轩辕宸顿了顿,没答,凝着他,揣测他的意思,良久,不确定试探着。
“你看上他了?”
那人虽然是个白卷毛,但是相貌气质都不差,但是,就是比不上他,更不可能抢占他的位置。
景澜没忍住现场直接翻了个白眼,“胡说八道什么。”
他是来救孩子,又不是给孩子找后爹的。
“白翎渊。”
姓白的?景澜眸色晦变几瞬,说不定有点关系,不过那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想什么呢?”
轩辕宸看人失神,心里不是滋味,不自觉的手上捻搓景澜的指节力道也重了几分。
这倒是把景澜拉回了现实,看着轩辕宸像个怨妇的脸色,差点笑出声,压着上扬的嘴角,故意不答。
“嗯?”
“逗我很好玩?”
轩辕宸瞧见那若隐若现微弯的唇角,揭穿他。
景澜立即敛住唇角,不承认:“没有,你想多了。”
轩辕宸现在是环抱姿势,因为比景澜高的多,看景澜的表情也清晰的多,眼见的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挑逗这自己,喉间紧的厉害,下腹热流涌上。
素了五年了,想要,只想要他。
但是他知道,卿卿肯定不同意。
他可以强来,可是后果承担不起。
综上,算了。
“今晚,我可以上榻吗?”轩辕宸突兀道。
景澜一僵,傻子听不出来这是暗示什么。
“我不做什么,就盖个被子躺着。”
感受到人的僵硬,轩辕宸压下嘴角的苦涩,紧接着。
“……要不然,我打地铺也可以”
景澜没说话,轩辕宸心底叹气:真的要打地铺了。
轩辕宸松了手,退开半步,语调洋装轻松,“不早了,睡吧。”
自动自觉的铺好床,抱着床上的一直枕头站边上,景澜看着他的动作,默声走过去,也不矫情,径直躺下,侧身往里卷了卷。
刚准备睡地板的轩辕宸瞟到他挪动的动作,床的外边空出一个位置,轩辕宸骤然返回床边,趴在他耳边询问,声腔压抑不住的兴奋。
“卿卿,我可不可以上……”
“闭嘴。”
碰了一鼻子灰,但是轩辕宸成功的上了榻。
到了榻上,手又不老实了,悄咪咪的顺着丝被上,搁着被子抱着人。
还没等景澜出声,轩辕宸快速道:“我就压着,不做什么,晚上山里凉,你会踢被子,我压着,就不会了。”
“…………”
无声,那就是默认,丝被上的手指探着上更深了,挪动的靠着更近,但最后没挨上人,位置停着在一寸的距离上,最佳隔着被子抱人位置就被轩辕宸这么摸索到了。
两人皆是侧身睡的,墨发侧耳在旁,近在咫尺,轩辕宸似乎嗅到了那熟悉的玉兰香,满腹蜜意顿生,缠卷着甜,难得的安稳入睡。
第177章 撞破好事
“你找死?”
手指一寸寸缩紧,白御行眸色诧冷,眼里的杀气丝毫不掩饰,盯着面前这个女人,身上的水珠顺着精壮的腰身淅淅沥沥的滴落,尽管如此,身体的异样一次次的涌上。
区区一个奴婢竟敢对主子下药?
真的活腻了!
焦灼的热流蹭蹭而上,冷色的脸上陡然开始浮现不自然的红。
被掐着脖子的人,正是刚刚觉得自己要完了的奴婢,她确实是要完了,更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放手一搏。
在主子跟前伺候这么久,她自然知道自己若是不搏一番,她必定会完的彻底。
所以她就趁着不注意,偷偷下了药,若此借机,能保下一命。那药里面她还加了助孕的药,若是真的怀上了,她还以一跃成为庄主夫人,也算的上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察觉了,但是没关系,这附近人都被支开了。这是主子的专属浴池,没有命令,谁也不敢随便进来,就只有她一个人,等药效发作,事情自然也会水到渠成了。
“主、主子,就让奴婢帮您吧……”
被掐着的人尝试劝说,手指掰着脖子上的手,再掐下去真的会被主子掐死的。
“主,主子,附近、附近没有别人,就让奴婢伺候……你吧……”
还敢威胁他?
不止是威胁,还有挑衅。
更让他愤怒的是自己居然中了这么一个卑贱的奴婢的阴谋,这对他来说是耻辱。
感觉上看,这不是蛊,是药,也是,怎么会有傻子往他身上下蛊。
白御行的寒若冰霜的面上已经缔结成冰面了,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反之加重力气,正准备了结掉面前这个爬床的卑贱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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