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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情节中一心搞钱(近代现代)——绛鱼鱼/枕上

时间:2024-05-13 09:57:15  作者:绛鱼鱼/枕上
  刘威找的那几个朋友,大黑天的把安洋脑袋一套,趁着没人的功夫掳上面包车,带到荒郊野外一顿毒打。
  刘威恨他那张鸭子嘴,太硬,特意嘱咐把他嘴巴划两道口子。
  安洋脸划烂了,躺在荒地里奄奄一息,嘴巴里直吐血。
  打他的人就把他扔在那里,手机扔到他旁边,给他留了口气,让他摇人救命。
  出门在外,安洋最好的朋友只有许尧,他拼死拼活给许尧打了个电话。
  许尧刚出院,在家里修养,晚上烧香拜佛的档口,就接到了安洋的救命call。
  安洋实在没力气说话了,许尧急得不行:“你别挂,也别睡,我马上过来,别闭眼睛!”
  安洋边喘气边流泪:“许尧,我得罪人了。”
  许尧眼眶微酸,他打车过去公安局报警。
  民警还挺尽职,以最快速度定位了受伤的安洋。
  警车飞驰去找他的路上,许尧又给120打了急救。
  110和120几乎同时赶到,刚出院的许尧又陪着担架上的安洋回了人民医院。
  安洋进手术室急救,许尧在走廊里坐着发呆,他和安洋寂寂无名,又能得罪谁呢?
  先前是他得病,现在安洋又被人打成重伤,他俩今年轮番犯太岁啊?
  许尧有点想哭,但是眼眶干涩,哭不出来。
  安洋还在抢救,他接到了小妹的电话,小妹特别小心翼翼:“哥,这么晚了没打扰你吧。”
  许尧抹把脸,欲哭无泪,尽力让自己乐观起来:“没事啊,小柔,怎么了?”
  许柔说着说着就哭了,哽咽不已:“哥,妈吃不下饭,浑身上下都疼,她让我们别告诉你。她从上个月开始就不舒服,她也不肯去医院……今天妈吃着东西就吐了,人还晕过去了,我、我和爸实在没办法,只有你能劝得动妈,你跟她说说,让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许尧鼻子也酸了,整个人一下就颓了半截,实在乐观不起来,缩成一团,捂着鼻子:“好,我现在给她打电话,她睡了吗?”
  “没有,疼的睡不着呢。”许柔说:“哥,你一个人在外边,还好吗?”
  许尧报喜不报忧:“好,我们组接了个大项目,明年还要参加国庆阅兵呢。”
  许柔惊喜:“真的啊,我就说我哥最厉害了!”
  安抚完小妹,许尧就给许妈打电话。
  王梨花这辈子最恨自己给儿子女儿添麻烦,许尧让她去医院,她打死也不肯去。
  许尧说:“我真不缺钱,我马上转给爸,让他带你去,成吗。”
  王梨花反过来安慰他:“我能有啥事嘛,年纪大了身上疼,这不挺正常的。你在外边好好工作,别操心家里的事,还有啊,不准把钱转给你爸,他那个人爱打牌,老输。”
  许尧酸涩:“妈,爸就那点爱好了,再说他也输不了多少。”
  王梨花不肯依他:“反正你别给他钱。”
  许尧:“那我转给小妹。”
  王梨花有点生气:“许尧,妈说话不管用啦,你不听啦?”
  许尧坚持:“算我求你的,去医院,就做个检查,没事大家都安心,小妹又照顾你,又看顾弟弟和爸,你也心疼心疼她吧,她担心你。”
  王梨花不说话,一个劲儿生闷气,倒也不是气不听话,是气自己不争气。
  许尧安慰道:“你放心吧,研究所工资高,不缺钱的。”
  王梨花有点担心:“那你在外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尧哽住:“过年吧。”
  王梨花:“不放五一清明?”
  许尧:“要加班。”
  王梨花叹口气,无可奈何:“忙点儿好。”
  “嗯。”
  许尧怕说多就露馅儿了,急匆匆地挂了电话,把钱转给许柔后,盯着自己的存款账户出神。
  要是后面突然多出几个零就好了。
  许尧忽然想起楚恒冬,拒绝三十万,是不是他太自视清高了?他做错了吗?
  许尧再一次产生强烈的自我怀疑,他弯身抱住脑袋,茫然出神,三十万,这一年的开销都可以覆盖了。
  他记得以前安洋说:“你是爱钱,你也没那么爱钱,你知道对真正渴望金钱是什么样子吗?是尊严可以抛、性命可以丢,所有的人生目标,都只奔着那一个。”
  安洋戳他脊梁骨:“说到底,你还不够穷。”
  “穷人没有自尊的,那东西不能当饭吃。”安洋说:“那是独属于财富自由者的奢侈品。”
  许尧抬头望向手术室门楣上的指示灯,手术中。
  要是那天晚上,在沉香水榭,他听了安洋的话,就留下来了,会怎么样?
  不会盯着所剩无几的存款发呆,不会看着负资产上百万的房贷出神,不会在这里魂不守舍。
  不敢想象他要是有钱,会是多么开朗乐观阳光的爱笑男孩。
  凌晨,安洋终于被推出来了,医生建议进ICU观察一晚。
  ICU贵的要死,可说到底,钱终究没命重要,许尧帮昏睡中的安洋做了决定,进ICU。
  ICU不允许陪护,这天晚上,许尧睡不着觉,在医院门口踱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小周听到消息赶过来,他也是个泪点低的,一瞅见许尧就哭:“你俩过年肯定没烧香拜佛!”
  许尧狡辩:“我在家天天拜财神爷。”
  小周跺脚:“呸!呸!财神爷不管运数,你俩这霉倒的,赶紧找个大师看一看,别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
  许尧哽住,好半天,说出了一个不应该是天天拜财神爷的人该说的话:“封建迷信不可取。”
  小周瞪他一眼,丢下他就跑去ICU了。
  许尧在大门口,缓缓蹲下来,迎着深夜的寒风,陷入沉思。
  第二天安洋醒过来,嚎啕大哭。
  倒也不是哭他平白无故挨了流氓一顿毒打,而是哭他在ICU半晚上花了八千。
  雪上添霜的是,他没有医保,这就更痛了。
  安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他这哭法,医生不用检查都很笃定:“脱离危险期了,送到普通病房。”
  许尧问安洋:“谁打的你,记得吧?”
  安洋回忆:“我听到他们打电话叫刘哥。”
  许尧一下就联想到了:“你得罪了刘威。”
  安洋原地板了一下,痛苦面具:“肯定是他,他那天在沉香水榭就发火了!”
  “……”许尧感觉这件事是因为自己,有点惭愧:“抱歉,你不用帮我出头。”
  安洋着急:“真他娘是个狗杂种,他不会伤害你吧?”
  许尧想了想:“应该不至于。我当众骂他杨伟,他也没把我怎么样。”
  “……”安洋想想也是,越琢磨越不对味:“我说,他不会真是喜欢你吧,嘶,被这种人惦记也太可怕了。”
  许尧削苹果,淡定道:“不会的,刘威那种人阶级意识很重,瞧不起出身不如他的。”
  他削了苹果瓣喂到安洋嘴边。
  安洋张了张嘴,吃不下,一张开嘴巴,伤口就火辣辣的疼,疼得他流眼泪:“许尧,我是不是破相了。”
  许尧想说不是,然而实事求是的说,确实破相了。
  安洋做那行,特别看重皮囊,早C晚A没停过,攒了钱就去美容院护理。
  现在告诉他脸坏了,和当场杀了他没分别。
  许尧欲言又止。
  安洋一下就明白了,他抓起手机,前置摄像头里,自己下半张脸裹满纱布。
  “会好的。”许尧安慰他。
  安洋转身,默默掉眼泪。
  “医生说,可以做整容。”许尧在他身后道。
  安洋抹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哽咽:“我也没那钱啊。”
  许尧沉默,他又想起了自己卡里苟延残喘的数字,良久,慢吞吞道:“把房卖了吧。”
  安洋:“我没房。”
  许尧没说话,安洋忽然反应过来:“你给你妹买的房?不行,你妹结婚怎么办?”
  许尧也很茫然:“不知道。”
  安洋拉住他:“算了,我慢慢攒。”
  “三十万,”许尧出神,“要是有三十万就好了。”
  这时候,许尧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何小凤。
  何小凤特别着急:“许工,你还记得你上次报上去的设计图吗,报到省里那个,批下来了。”
  许尧豁然起身,露出笑容:“真的?”
  何小凤快要说不下去了:“上边给廖荣了,他叔叔你应该认识,J大教授,政协委员。”
  哐当一下,有什么砸下来。
  许尧跟着落了地,摔回椅子里。
  何小凤替他打抱不平:“不就是靠关系,不就是靠关系!”
  夕阳斜下,许尧挂了电话,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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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都放了,先更着叭qaq
 
 
第9章 
  9.
  许尧问安洋,小周喜欢什么。
  安洋说喜欢男人。
  许尧额头掉下一排黑线。
  他背对窗户坐在陪护椅上剥桔子,一身的云淡风轻:“我想给他送点礼物。”
  安洋说:“送礼太见外了。”
  许尧抬头,安洋平躺着,两眼直视天花板:“直接送钱吧。”
  许尧把剥好的桔子瓣塞自己嘴里,扭头望向窗户外。
  窗帘半掩着,华灯初上,人间喧闹起来。
  伴随着霓虹灯的狂舞,在灯红酒绿与纸醉金迷中,灵魂落入陷阱,等待着虚伪的上帝创造天堂。
  青桔太酸,许尧低头,把没吃完的半块桔子扔进垃圾桶。
  他站起来,去银行取钱。
  小周来的时候,安洋把许尧的红包给他了。
  那会儿许尧不在,他去楼下散步纳凉,顺便给家里人打电话。
  小周知道他俩的意思,没敢接这个红包,连连推辞:“不是我不帮你,安洋,你不知道楚老板那个人,丢掉的东西绝不会再捡回来。”
  小周顿了顿,说:“人也一样。”
  安洋自嘲:“我们在有钱人眼里,也就是个东西,是个物件儿。”
  他这话说的,小周深有同感,两人都是底层摸爬打滚起来的,没染上一身病都算走了狗屎运。
  幸好小周现在只用招待卓奕扬,至于安洋这个没着落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混一天是一天。
  “你就帮他问问卓老板吧,就当是积德。”安洋非要给他塞红包。
  小周拗不过,把红包接了,坐在椅子里埋怨:“你说你那朋友也是,上次多好的机会啊,三十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价。上次那富婆你还记得不,给楚少开的价,也是三十万。”
  安洋没明白他的意思。
  小周就多嘴,按照自己的理解,多解释了两句:“楚少这个人,算的很分明,很清楚,什么人在他那里值多少钱,他一清二楚,包括他自己。”
  “就像上次富婆开价三十万,他答应了,说明在他自个儿心里,他也是三十万。”
  安洋无语:“……你要不还是别动脑子了,他一秒就赚三十万,怎么会觉得自己就值三十万?”
  小周拿红包拍他:“改改你这插嘴的臭毛病,听我说完。可三十万,楚少答应了,就是事实。”
  安洋瘪嘴:“真不是因为富婆长得漂亮?”
  小周抱起胳膊:“这谁知道呢。所以你知道,楚少当时给你朋友开三十万的时候,有多令人震惊吗。连卓少都很惊讶。”
  越听他说,安洋越替许尧肉痛,忍不住牵怪:“怪他自己,想要尊严,想要自尊,放不下身段!”
  小周鸡啄米似的点头,把红包折叠塞进衣兜里,安慰道:“既然是这么高的价,说明在楚少那儿,你那个朋友多少有点份量。这样吧,我再旁敲侧击,跟卓少打听打听。”
  小周叮嘱他:“你可得让你那朋友想好,千万别再出上回那情况了。”
  安洋蛮感激:“谢谢啊。”
  小周起来要走了:“还有啊,你成天帮他着想,也替你自己想想前途。”
  安洋摆手,嫌他烦了:“别废话了,快走!”
  小周叉腰:“就你不听劝。”他走了。
  许尧在楼下打电话,刘威竟然出现了。
  他把深蓝捷豹SUV塞立式停车库,两只手揣进裤兜里,突然出现在许尧身后,拍他肩膀。
  许尧回头,刘威拉着他钻进灌木丛。
  许尧匆忙挂断电话,反手照着刘威那张脸,就给了他一拳。
  刘威龇牙,嘴巴破了皮,他没跟许尧动手,反而会自嘲了:“行,就当你给我整容了。”
  “为什么找人打安洋?”许尧质问。
  刘威哼笑,浑不在意这件事:“打就打了,没打死算老子仁慈,告诉他下回别瞎几把插嘴,不然弄死他。”
  许尧咬牙切齿:“滚。”
  刘威上下打量他一番,忽然道:“陪我走走。”
  “不去。”
  “那我找俩人轮那小鸭子。”
  “……”
  许尧以前就知道刘威是个流氓混混,没想到过去十年,他不仅没改,还变本加厉。
  许尧冷笑:“行,走。”
  刘威拽住他手腕,握得死紧,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叼着,拉上许尧出了医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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