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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按照赫连的原计划打算,两人今日本来只需要去拜三尊的,过几日再行婚宴,可祝引楼既然嫌麻烦,赫连只好将所有事堆在一块,也就有了祝引楼现在身穿繁琐的婚服,盖着红盖头要跟赫连去三尊牌位前拜礼的画面。
  进门前,赫连紧张的理了理衣衫,深呼一口气后才迈进门。
  而此时,也是一袭红衣的祝引楼已经坐在了床前,脸也被红帕子盖住了,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
  赫连过去就想掀盖头,可此时进门的元决马上声制道:“哎哎哎,万万不可,这要到……要到洞房前才能揭的。”
  随即其他几个随从忍不住低笑起来,入吴也来了句:“上尊第一次成亲恐怕不太了解,这盖头确实现在还不能揭。”
  “是,是吗。”赫连尴尬的收回手干笑,“还是你们成过亲的人懂啊,哈哈。”
  入吴将牵红的一端递给赫连,又将另一端送到祝引楼手前说:“雨司大人,请。”
  祝引楼两手交拢,并没有马上要去接的意思。
  “引楼……”赫连感到有些为难,“大喜的日子,给本尊一个面子吧。”
  斟酌片刻后,祝引楼才接过了牵红的另一端。
  赫连扶对方起来,但一碰到祝引楼,祝引楼就马上和他拉开距离,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两人慢悠悠的并肩走出了院子,坐上了青鸾轿前往三尊堂。
  在轿上,赫连忍不住想和对方贴近些,可祝引楼一感到对方靠近就马上挪位置。
  “没事,很快就到了。”赫连牵强道。
  一路上赫连找了好几个话题,祝引楼都没有理会他,偶尔也只是摇摇头。
  赫连虽然感到有些难受,但两人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他已经满足了。
  来到三尊堂后,跟随的人都只能在外候着,赫连将他的爱人领到堂中,在见到三位天尊的牌位和神像后,他的脸色也变得庄严神圣。
  赫连将牵红放到一边,并到供台前上了三炷香,然后拿了一块垫子放到了祝引楼的跟前,“来,拜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虽然对方还是一声不吭的,赫连也还是觉得对方不至于人都到这了还会闹脾气,他掀开自己的下摆前襟,毫不犹豫的将两膝落在地板上。
  “引楼?”
  祝引楼仍是不为所动的站着,赫连又叫了对方一声,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赫连以为对方还在闹脾气,便起身问对方怎么了,然而祝引楼还是不说话,就直直站着。
  赫连感到不对劲,也不顾那么些个规矩了,直接揭下了对方的盖头,然而看到盖头下那张脸时,他瞳孔地震了。
  “怎么是……”
  还没等赫连话说完,一袭红衣的魏庭就将藏匿在袖中的匕首直直的插进了赫连的心脏处。
  大红色的衣裳浸开了鲜血后显得更加抢眼,赫连快速抓住对方的手,借力将匕首抽了出来,并马上将凶器打飞到几米开外,而魏庭也被赫连一脚踢飞撞到柱子上。
  那一刀刺得太深,赫连嘴里已经含着一口血了,可在此圣地,他只能活生生的把血咽下去,他抓起地上的魏庭,面目狰狞质问道:“怎么是你!祝引楼去哪了!”
  魏庭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他也丝毫不慌,“这不好说。”
  “你把他怎么样了!给本尊交代清楚,否则要你碎尸万段!”
  “上尊若是敢把我碎尸万段,那祝引楼恐怕要跟我一起走了。”
  赫连气紧了,这气一紧心口就翻倍的抽疼,仿佛快要裂成两半了,“你威胁本尊?”
  “上尊若是不在乎,大可马上要了我命。”魏庭毫不畏惧,甚至一脸风轻云淡。
  赫连再咽下一口腥甜的血,恼羞成怒却又只能打商量道:“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放了楚山孤。”
  【作者有话说】:先前看到有人问赫连是不是最厉害的,在这里公布一下部分已出场人物的纯武力值排名:
  宋完青>赫连、相柳>柳岸、元决、煊宵>陆压、兰山
  祝引楼非文也非武,他只是一个仙门术士哦,武力值的话不是很靠前(^-^)
 
 
第105章 重逢
  二十年不见天日,楚山孤恐怕没想到自己出生还能离开地宫。
  这么些年没用脚走过路了,楚山孤拖着几十斤重的链锁走起来格外吃力,他在几位天将的护送下来到了赫连和魏庭等人面前,直到此时,他还不敢相信魏庭竟然做到了这份上。
  赫连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疼得他满头冷汗,命人去传江水平有一会儿也没见踪影。
  魏庭看到楚山孤后便直接冲过去抱住了对方,心疼万分道:“楚君……”
  楚山孤生来要强,此刻眼眶也没忍住热了起来。
  “人你已经见到了,现在把本尊的人交出来!”赫连心急如焚。
  魏庭却说:“现在还不行,上尊必须先让我们离开诸天。”
  “你当本尊是三岁孩童吗!你跑了本尊去哪里要人!”
  “那上尊就将我们两处死在这吧,兴许到下面我可以等上祝引楼一段时间。”
  赫连身后的人就要向前,赫连立马抬手制止,“你们都退下。”
  “现在就放我们走!”
  “……可以。”
  赫连回头给入吴使了个眼色,入吴便将过去将楚山孤身上的枷锁都打开了。
  “除了你赫连,所有人不准跟着,要保证我们安全离开诸天!”魏庭又强调说。
  赫连咬着牙连连点头,“现在,本尊马上送你们走。”
  三人很快就出了诸天地界,确认周遭没有埋伏后,魏庭往空中抛了一块镜子,发出了刺眼的反射光。
  “你还没告诉本尊的人下落呢!”
  只见那镜子秒速就将楚山孤收入其中,魏庭一跃而进之际,将一个锦囊丢了出来。
  “!”
  赫连眼疾手快一掌将那消失得差不多的镜子打碎,镜子中的两人立马再次现身空中并重伤下坠。
  下面已经有人在等着收网了,赫连便没有追下去,而是打开了刚刚魏庭扔过来的东西。
  锦囊里面装的仅有一张纸,他迫不及待将纸打开,发现是一封落笔。
  “见字如面,当上尊见此落笔时,我已离开了诸天,恳求你我过往不究,往后也莫要再生瓜葛,也祈愿上尊莫要再来寻我,我去意已决,引楼笔。”
  ……
  “魏庭?何许人也?他为何要助你?”
  “他只说自己心有苦衷,但愿意助我一行,此事诡异,我并没有同意,待我醒来时,我人就已经出现在了与江道医你约定的地点处。”
  江水平正引着祝引楼穿过一条密道,两人谈起今日的经历都感到疑点重重,但两人也没时间去深究了,眼下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前面就是秋泉了,雨司大人出了泉水就一直往东,看到有个渡船的老伯后就上船去,他会将您送到安全的地方。”
  “好,在下明白了,劳烦江道医了。”
  祝引楼谢别江水平后,便扑通一声跳进了泉水里,顺着水流的方向奋力的往泉水下游游去。
  也不知道到底游了多久,幸好祝引楼水性好,一路还算顺利,出了水后他就远远看到了一个带着斗笠的老伯在岸边抽旱烟。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老伯便用烟管指了指自己的竹筏,示意他快上船。
  祝引楼说了句谢谢后,便拖着一身水上了竹筏。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祝引楼也懂得道上的规矩,这种渡口生意讲究的就是少说话少打听。
  天色将晚时,竹筏也靠了岸,祝引楼刚刚落地没走几步路,林子里便跳出两个人影来。
  “夫人!”八尾九头乐奔过来扑向祝引楼。
  “是你们!”祝引楼惊喜道,“你们怎么来了?”
  八尾九头各抱着祝引楼的一条腿,争先恐后道:“少主还没到,我们先来接你了!”
  “那他现在在哪呢?”祝引楼蹲下身,抓着两只小东西的手问。
  “他在这。”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祝引楼猛然回头,便看见了举着一大束五颜六色野花的柳岸。
  “闻郎!”
  祝引楼立马起身扑进柳岸怀里,恨不得这一刻能够永恒,永不分离。
  柳岸死死抱住对方,愧疚满满道:“是我不好,留下仙君一人受难了,也没来得及去接你,我……”
  “不说这个了。”祝引楼撅嘴,“过去了。”
  柳岸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却不能说不能问,他点了点头,“好,都听仙君的。”
  “这些时日,闻郎也还好吗。”祝引楼捧着对方的脸问。
  “好,只是苦了仙君了。”
  “说了不提了。”
  柳岸这才发现对方手腕上的伤口,眉头一紧问是什么回事。
  祝引楼后知后觉的收回手,心虚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到了。”
  “给我看看。”
  “回去再说吧。”
  “我要去找他算……”
  “现在不是论仇论报的时候!”
  八尾九头也立马抱住柳岸的大腿,不让他往回走,能言善道的九头抢话:“少主别冲动!现在我们势单力薄,不是寻仇的时候!”
  柳岸两手早已紧握成拳,怎么也不肯就此离开,祝引楼和九头八尾说了好些权衡利弊的话后,才慢慢说服了他。
  奂地已经被赫连发现了,一时半会是不好回去了,协商了几句后,两人一致决定还是回妖炅山,既然藏不住了,也没必要藏了。
  两人回到妖炅仿佛新客一般,不说祝引楼这个外户了,就连十几年没回过妖炅的柳岸都感觉山中面孔都陌生了。
  在谣冢半山腰上,柳岸和祝引楼择了一栋四角楼别院重新落了户,就当一切重头开始了。
  晚上,柳岸给祝引楼的伤口换药,看到那惊心动魄的刃深和肉带分离时,他脸都白了。
  无论他怎么问,祝引楼都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隐瞒,一五一十说了赫连找到了他,并将他掳回了诸天等经过。
  最后,祝引楼还惭愧提起赫连强与他不耻那件事,不知作何才能抹去弥补这一经历。
  柳岸听完,虽怒火在心、如鲠在喉,百般自责又难受,但也没有露出别样的神色,只是将祝引楼抱到了阁楼的宽台上坐下,对着皎皎明月以及怀中人说:
  “明月皎洁,并非世人眼目所定,而是明月本就皎洁,就算是白日,明月无光也无需责其身晦。”
  “此事错不在仙君,错就错在我过人不及,没有护好仙君,倘若当时我多个心眼,就不会留仙君一人受难了。”
  祝引楼偎在对方怀里,落霜般的月光披在两人身上,突然一滴水打在他手上,祝引楼微微仰头一看,是柳岸的清泪。
 
 
第106章 对峙
  祝引楼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不说了。”
  柳岸轻轻拿开对方的手亲了亲,“嗯。”
  祝引楼往对方心口的位置贴了贴,皱眉说:“怎么还是没有心跳声?”
  “没有吗?”柳岸问。
  “这里到底是不是空的。”祝引楼焦急了。
  柳岸捧起对方的脸,“想知道吗。”
  祝引楼嗯了一声,柳岸便捂住他的耳朵,轻轻衔住了他的嘴唇。
  唇齿间的拉扯交l探在步步加l深,祝引楼慢慢的就通过这个绵蜜的吻听到了柳岸那微弱的心跳声,那声音频率好像滴漏声,并没有像常人那样跳得很快。
  半晌后,柳岸放开对方的耳朵,“听到了吗。”
  祝引楼点了点头,嘴唇湿漉漉的,“很慢。”
  久别重逢的空l虚感将两人再次推到一起,柳岸一点点吻过对方白皙的后颈再绕到前面,祝引楼直坐到对方l月夸l上,一犟一笑都变成了引ll诱对方。
  空旷的阁楼地板又冷又硌,祝引楼半挂着衣衫匐在柳岸月退ll间。
  无论是手还是ll嘴,祝引楼都是那么生l涩而知识匮乏,但究其原因跟他从未有过任何经验脱不开关系。
  该说不说,祝引楼向来要强,自然是不可能给任何人做这门儿事,赫连以前常说祝引楼自诩清高也不是空口来凤的。
  而今日祝引楼给柳岸**,祝引楼自己除了觉得有些羞ll耻以外,竟然觉得倒也没有那么不堪,而柳岸光是看着就筋血沸腾了。
  小别胜新婚,当急切思念对方的身体l融合在一起时,两颗难以平静的心在得到安慰的同时,更加炙热迫切。
  ……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后,夜里准备睡下时,柳岸突然和祝引楼说兄长柳郇要找他,他要到玦陵一趟。
  祝引楼刚刚沐浴完毕,浑身还透着热起,他也没多想,只是嘱托对方早点回来。
  “恐怕是嫂子要临产了,寻我过去问些事。”柳岸解释道。
  祝引楼啊了一声,“你还会懂这些?”
  “自然是不懂的,应该是想让我找水平帮帮忙。”
  “如此,那快些去吧,别让大哥久等了。”
  柳岸恋恋不舍的和对方亲昵了一会儿后才赶忙出门。
  但柳岸到玦陵时,见到的并不是柳郇,而是符王相柳。
  “要为父同你前去吗?”相柳假寐中,侧躺在茶榻上一动不动的。
  柳岸无比严肃,“孩儿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养你没有百年也有几十年了,成天给为父惹出祸端来。”
  “是孩儿不孝,让父亲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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