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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替身?(玄幻灵异)——町右

时间:2024-05-14 07:55:28  作者:町右
  裴松凛从未因为来历不明而对言欲有过什么别的想法,毕竟他喜欢的是言欲,又不是缀有某某身份的言欲,所以这个不重要。
  而现在,言欲主动提起了。
  “我睁眼的时候,是在一个……类似于培养舱的容器里。”言欲捕捉着自己有些残缺的回忆碎片,“我当时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很不稳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我的意识,我时而清醒时而沉睡。”
  起初的两年,他每有意识的时候,都出现在不同的场合,做不一样的事情。
  言欲曾以为自己是精神分裂之类的,但后来被人贩子专卖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短暂“错乱”片段。
  “我那时候,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看着星际海盗每天将不一样的人,生物,或者是其他东西转交,又看着被转手的‘商品’死的死,残的残,所以我只想活下去。”
  裴松凛听着他慢慢地把自己过去的心路历程说出来,心绪复杂。
  这明明是七十年前应该互相剖白的事情,为什么他现在才注意到呢?
  忍下了心头浮现的涩然,他轻笑:“所以,你在黑市里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想得到我?”
  言欲表达的意思如此,但远没有他如此自恋的直白。可是看着那双笑盈盈且热切的眼,又没有办法说不是。
  于是言欲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得到裴松凛”这个点像是他空白人生里沉沉的一个船锚,因为有了这个人,所以他才觉得自己并非漂泊无定的。
  与其说是他依恋裴松凛,倒不如说是依恋“得到裴松凛”后的归属感。
  言欲觉得自己丢失的记忆里,或许有什么东西让他产生了强烈而偏执的想法,所以他才会对“抓住”一个人而有如此疯狂的执念。
  而当裴松凛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之后,他便会不顾一切。
  裴松凛只觉得他说得每一个字都像一枚锋利而尖锐的针刺进胸口,蔓延出细细密密的疼。
  眼前的人就是如此的需要他。
  “我接受不了失去你的事实。”言欲看着他,眼神像深海,平静地阐述一件让他一度痛彻心扉的事,“我想,既然整个星际帝国给不出一个明白的答案,那我就自己查。”
  沿着裴松凛走过的路,揣测他的想法,扼杀他的敌人。
  而又在这条复仇的路上,用裴松凛曾经的痕迹填补内心的荒芜,一点点一寸寸地延长活下去的原因。
  这就是言欲选择德斯学院,选择韦佛教授的原因。
  裴松凛手腕微动,静静扣住了言欲的腰,闭上眼。
  “那幸好,我回来了。”他说,“我以后会永远留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言欲的身体颤了颤,嘴唇微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裴松凛慢慢张开眼,在他耳边轻声:“叫我的名字,言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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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053
  ◎大修◎
  言欲早在在机甲上, 看着裴松凛因为回应他的名字而精神力波动,鲜血四溢时,知道名字是他的禁忌。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但是眼前这个人能全须全尾地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他来说已经堪比梦想成真,他全然不敢再奢求更多。
  名字而已, 不念又如何,只要这个人还能活着留在他身边什么都可以。
  可是现在, 裴松凛却主动提出了他一直回避的请求……叫他的名字。
  “你……”言欲深呼吸了一口气, 有些慌张地转过脸,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你好奇,并不是想博同情或者怎么样……”
  “我知道。”裴松凛笑了,贴着他的侧脸低声,“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不需要你放低姿态去换取什么。”
  他吻过言欲的发尾, 海盐奶油味道的信息素徐徐渗出, 清甜而软绵:“我只是很想听你叫我的名字而已。”
  言欲恍惚地看着他,心里有什么被微微触动, 可是表面上他却只能故作平静:“我们现在在陌生的地盘,是安是危还不清楚,你……你是我唯一的护身符, 要是因为这点任性受了伤, 后面出事了怎么办?”
  他给的理由相当充分, 顺理成章地拒绝了这个危险的请求。
  裴松凛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盛满了琥珀的双眸裹入他如今的表情, 像是想将此刻珍藏, 在数百年后也用来回忆。
  他抬起手, 将言欲细长的指尖轻托起来,慢慢推开掌心,压到自己的胸口。
  这是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鼓动着,强而有力。
  “当你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这里会停跳一排,然后浑身的血液逆流,千万蚁噬般入骨的痛会席卷我的所有。”裴松凛嗓音低哑,“但是,我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言欲颤了一下,神情褪尽,脸色苍白。
  即便他知道裴松凛在那个时候有多痛苦,但当他真的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的时候,还是不免心惊。
  习惯?
  这样的痛,他要怎么习惯?
  裴松凛看着他的疑惑,轻笑:“我现在是一尾人鱼,伊·德曼那只老狐狸已经告诉过所有人,人鱼的血液拥有超乎想象的治愈能力。”
  “所以,在我心脏停跳的刹那,我会自我疗愈,在巨大的痛苦中又慢慢地挣扎回来。”
  他的嗓音温润而轻慢,每一个字都像是沁饱了蜜,调入耳廓中,酥酥痒痒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怦然心动呢?”裴松凛笑说,“你每叫我一次,我的心脏便为你翻天覆地地颤动一次。”
  胸膛里的震动通过指尖传到掌心,又从掌心回流到言欲的胸腔。
  他仿佛在此刻跟面前的人通感,也尝了一次那样鲜血淋漓的心动。
  言欲倏然笑了,窗外苍白雪景折射的光交织在他的眼睑,晕开了隆冬的暖。
  “你的浪漫,听起来怪吓人的。”
  裴松凛失声轻笑,迎合道:“是啊,怪吓人的。”
  冬日的夜来得很快,一晚上寒风洗礼之后,第二天目之所及处只剩下混沌苍茫的白。
  言欲的生物钟向来严谨,即便已经到来不一样的星域他还是在完成充足的睡眠后慢慢转醒。
  眼睛还没睁开,他却先抬手去摸身侧。
  掌心贴到一片微冷的空白时,心口有什么东西迅速地沉了下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惶恐,一只宽大的手便覆盖在上面。
  “我在。”裴松凛从容地回应这个小动作,“外面有点冷,把手放回去。”
  言欲轻抬眼睫,才看到他拢着厚实的外套坐在床边,正用终端处理着什么。
  而自己则被厚实的棉被包裹,一丝寒风也沁不进来。
  他轻轻用指尖揉了揉眼睫,起身抬手环住了裴松凛的腰:“不冷啊。”
  房间的恒温系统向来都开着,一点不适都没有。
  “是么?怎么我觉得有点冷?”裴松凛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回头靠在他身边,将盖在言欲跟前的被子带到肩头,紧紧抱着,“饿了么?”
  言欲摇头,看向他的手腕:“在处理什么?”
  “封洲野发过来的消息,问我们醒了没。”
  “他那么殷勤?”言欲偏头的时候,头顶的一缕发软乎乎地飘了起来,随着动作飘摇的时候格外呆萌,弥散着懒洋洋的生活气。
  裴松凛恍惚间像回到了七十年前,他们每一个共同醒来的早晨。
  “嗯,他说他们正在提前布置,过几天就是这个星球特有的节日,叫……怖夜节。”
  陌生的词汇让言欲眉心微拧:“是做什么的?”
  “封洲野说,可以类比古地球的除夕,用来辞旧迎新之类的,好像是个挺重大的节日。”
  “这就是他说的,给我们安排的欢迎仪式?”
  “也许。”裴松凛把终端靠到他面前,“他说是在附近的居民区布置,想去看看么。”
  自从进了军队之后,这些喜庆的日子言欲就基本没怎么参与过,他看着终端上的问询,沉思片刻。
  ……昨天他已经决定留下来了,那今天也没理由拒绝。
  沉思片刻,他回了个好。
  随后,一个地址便落到眼前。
  言欲看完,掀开被子起身:“过去看看吧。”
  他对这个星球确实存有疑惑,也该出去走走。
  裴松凛颔首:“好。”
  昨日落地的时候,这颗星球还是一片秋黄,而一夜过去,就像被风雪刷得一片雪白。
  微微的雪碎还在空中飘过,乘风的时候溶出一丝凛冽的寒。
  言欲洗漱之后,穿上的仍是一丝不苟的军装。无论是在T11还是在刻奇,他都是高位者,需要严肃死板的正装去装点威严。
  但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裴松凛一身湖蓝色的外套,内里衬着黑色高领毛衣,修长的黑裤收进军靴里,打眼看过去分外吸睛。
  ……像是言欲之前在海瑞斯学院当临时老师时,看到那群新生的私服打扮。
  契合审美,又紧随潮流。
  看着Omega一瞬错愕的神情,裴松凛低低失笑:“怎么了,我穿得很奇怪吗?”
  言欲这才回神,立刻别过头,轻轻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裴松凛启步往前,修长的双腿两下就走到他的跟前,轻而易举地将人逼在墙面。
  言欲:“……不太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我又不是裸奔。”裴松凛十分想得到评价,花蝴蝶似地往他跟前转,“说说看,喜不喜欢?要是觉得不好看我再换一套。”
  言欲始终克制着没有抬眸:“……刻奇的成员穿得都没这么花里胡哨,你换个低调点的。”
  “嗯……比如什么样的?”裴松凛挑眉,他穿的颜色不明亮,款式也不张扬,只不过是换了个颜色,怎么老婆就不敢直视了?
  “……没比如,”言欲视线垂落,却不由自主地往那双修长的腿上看,看多了又觉得烧得慌,含糊道,“跟我的不搭配。”
  “哦,原来是也想穿新衣服。”裴松凛点点头,早有准备般拿出一套衣服,“那你去换?”
  言欲:“……”
  他看着裴松凛手里堆叠整齐的衣服,怔了怔:“我换?”
  “嗯,需要我帮忙?”裴松凛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指尖却自觉地撩起了言欲的衣摆。
  那阵酥痒一下从接触的皮肤蹿开,连后颈的腺体都跟着痒了三分,言欲一时慌乱,直接拿住衣服:“我自己来。”
  然而等他在浴室里换下衣服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黑色的外套里裹着的,是一件酒红色的针织毛衣,即便不是明亮的色调,但在言欲身上已经过于鲜艳。
  他从来只穿黑白灰。
  在否决穿搭的刹那,浴室的门口传来了裴松凛轻轻敲门的声音:“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我之前在伊·德曼的酒会上就看到好多军官会跟他们的伴侣搭成一套,我只是突然想试试。你要是觉得不合适,不穿也可以。”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阵遗憾的语调却拖得又慢又长。
  言欲放弃的心反复几次,最后才认命般换上。
  门开,他拢紧外套,脸色十分不自然:“……为什么是红色?”
  裴松凛视线垂落的时候明显地震了一下。
  他向来知道言欲很白,却没想过酒红色能把他衬得肤如凝脂,往日的肃冷沉寂像跟那寂静的色调一同褪去,此刻的言欲颇有三分娇艳欲滴。
  特别的,好看。
  裴松凛轻声:“穿得素是为了守寡,现在不用了,就穿得喜庆些不好么?”
  反正他们也是出去过节。
  言欲嘴唇微抿。
  他是没想过裴松凛还有这种辩解的方式。
  但既然已经换上了,就没必要纠结。
  出门的时候,言欲踏进雪地里,大概是没料到雪在一夜之间堆积得那么深,他险些不稳。
  裴松凛很快搂住了他的腰,将人轻轻往怀里带。
  “小心。”说话的时候,还有渺渺的白雾从他淡色的唇前雾出。
  言欲轻轻地牵着他的衣角,像无意识般顺从他的动作:“好深。”
  “嗯,下了一晚呢。”裴松凛想到什么,轻轻地笑,“感觉可以堆雪人。”
  言欲慢慢地贴着他的颈窝,像一点一点把力量施加在他的怀里。
  裴松凛安静地抚摸着他的后脊,忽然觉得怀里的人像只小鼯鼠,扑在怀里暖暖的。
  “……好了,出发吧。”意识到拥抱太久,言欲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拢了拢自己的外套。
  因为不适应这样的打扮,所以他总觉得没什么安全感。
  裴松凛看着他的小动作,轻轻从折叠空间里拿了一条米白色的围巾。
  言欲回神时,暖绒绒的毛巾便落到他的颈上。
  他第一反应是伸手将围巾拿下来,这么多年从来就没带过那么软乎乎的东西。
  “外面很冷。”裴松凛轻轻地替他将围巾收在后颈,“凉着了怎么办?”
  他的理由太过妥帖,言欲抿着唇,只能找出个不太周全的理由:“……不好看。”
  穿红色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要是戴着这么软乎乎的东西,让刻奇的成员看到了他的脸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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