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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哪有不弯的(近代现代)——况巡

时间:2024-05-15 09:41:32  作者:况巡
  光喝不够,剩下的水被梁星灼倒在了自己身上。
  周归与抱着他,他身上的衣服也难逃一劫。
  发热的皮肤被凉水一泼,梁星灼舒服地哼出一声,在周归与听来跟喘娇没两样,绮念充斥大脑,勾得他心浮气躁。
  “不够……还要……”
  梁星灼在周归与怀里乱动,渴望更多的冷水泼在自己身上。
  周归与几乎是在用职业操守保持理性思考。
  按理说,喝醉了会晕会吐,发热也有,但远没有梁星灼这么夸张的地步。
  周归与回想梁星灼今晚喝的酒,想着想着有了一点眉目。
  除了白酒,梁星灼今晚还喝了舅公自己酿的酒。
  自酿酒度数是个迷,除此之外,舅公酿酒还会加一些所谓的偏方,一直自诩男人喝了有奇效。
  “……”
  竟然不是吹牛吗。
  周归与神情复杂。
  怀里的梁星灼迟迟得不到回应,已经开始生气了。
  周归与身上穿的衣服弄得他好热,水也不给他,哥哥坏!
  梁星灼推开周归与,浑身无力站不起来,他索性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往淋浴间爬。
  冷水澡、冷水澡、冷水澡……
  梁星灼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全然不知道自己撅着屁股,穿着内裤和白袜子在地上爬行的样子多像一种勾引。
  周归与走上去,拦腰把梁星灼从地上抱起来,抱到淋浴间的喷头下。
  他把水温调试到不冷不热的温度才往梁星灼身上冲。
  梁星灼没力气,根本站不稳,周归与托着他的腰,让他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一手举着喷头,用水流冲洗他的皮肤。
  “有没有好一点?”
  周归与的声音又低又哑。
  梁星灼难受得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好热……又痛……”
  “痛?”
  周归与还没问他具体哪里痛,梁星灼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梁星灼握着周归与的手腕,往下,置位个那在摁。
  “哥哥……”梁星灼眉心紧蹙,痛苦地向他求助。
  通红的巴掌脸努力仰着,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被津液浸润得发亮,在洁白的牙齿下伸缩,若隐若现。
  他的痛苦和欲望都是如此明显,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周归与忍得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头马上就要冲破牢笼的困兽。
  他的猎物还在不知死活替他打开牢笼的铁锁。
  “这里好痛……哥哥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梁星灼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如同教人写字一般,一笔一划,都让他跟随。
  他是个很会教的老师。
  学生却在一笔一划中迷失了理智,开始明知故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就这样啊,揉一揉、搓一搓。”
  隔着一层纯棉外物,梁星灼带着他的手面上在摁,按压,打圈。
  教学一遍后,梁星灼嫌那外物碍事,带着周归与的手,去进钻部当从。
  梁星灼舒服地眯了眯眼,双眸迷离地哑声问:“你学会没?”
  周归与的理性全线崩盘。
  “弟弟。”
  周归与一手捏着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密密扑在梁星灼脸上。
  “知道我是谁吗?”
  梁星灼不满足于只被他掌握,动耸前向要挺,幅度有些大,部头跟周归与根那面下隔着裤子接了个吻。
  他声音含糊,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本能呼喊。
  “哥哥……哥哥救我……”
  周归与低头吻住了梁星灼的唇。
  淡淡的酒味儿钻进口腔,梁星灼从鼻腔泄出一道软绵的呼吸。
  周归与亲得很凶,舌尖抵着梁星灼的上颚,往下舔到喉咙口,梁星灼喉结猛地滚动,仿佛打了个惊颤。
  梁星灼感觉周归与的气息越来越重,嘴上霸道,手上也不温柔。
  在梁星灼快要窒息的时候,周归与才退开。
  梁星灼大口呼吸,唇瓣被亲得红肿,胸膛上下起伏。
  “怎么哭了?”
  周归与似笑非笑地问。
  梁星灼一脸迷茫,眨眨眼睛,干的。
  “我没有哭。”梁星灼不明白只是接了个吻自己嗓子怎么就沙成了这样。
  周归与松开他,手抬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细长的指节分开会拉出纤细的、透明的丝,在灯下反光。
  “撒谎。”周归与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梁星灼脸色涨红,没想好怎么回嘴反驳,周归与又吻了上来,续继去下放也手。
  淋浴的热气渐渐弥漫卫生间,玻璃水起了一层水雾。
  周归与拿起淋浴喷头冲洗自己的手。
  梁星灼低头埋在他的胸前,摸着他小声抱怨:“你怎么还没好啊……”
  他手都酸了。
  “你都不用心我怎么能好?”
  梁星灼张张唇,表情像是在说,我还要怎么用心?
  周归与关掉淋浴,轻笑一声。
  像他之前教自己一样,握着他的手。
  “握紧一点。”
  “快一点。”
  “重一点。”
  每说一句,周归与就实际教学一次。
  教学完,周归与松开他,让学生自由发挥。
  “你试试。”
  梁星灼认真照做,让他苦恼的是,教具还在变大,他越来越握不住。
  周归与忽然发狠,在他手里递了一下。
  “不许走神。”
  梁星灼这边刚完事,被周归与这一撞又冒出一些残金,他双肩发抖,眼眶红红的,这次真的哭了。
  “哭包。”
  罪魁祸首一边用他,还一边嘲笑他。
  梁星灼气不过,骂他是坏东西。
 
 
第46章 
  梁星灼体力不支, 澡没洗完就睡了过去。
  周归与由着他睡,帮他洗了澡,擦干身体, 换上干净的睡衣,把头发吹干, 再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这套流程对周归与来说并不陌生, 小时候梁星灼生病,身体虚弱没办法自理,他就是这么照顾梁星灼的。
  可小时候是生病, 今晚算什么?
  周归与回答不上来, 梁星灼尚且可以用喝醉来解释, 可是他呢?
  他清醒地记得每个细节。
  怎么开始,怎么结束, 经历了几次, 谁引诱谁迎合,谁得寸进尺, 谁意犹未尽, 一切一切全都在他脑子里,自欺欺人不了一点。
  ——毕竟, 他如果对梁星灼没有丝毫情动,只是想帮他解除痛苦,他应该送梁星灼去医院, 而不是在卫生间半推半就跟他荒唐到后半夜。
  他本应该是守住底线的人。
  周归与给梁星灼掖了掖被角,下床去卫生间收拾狼藉。
  内裤和袜子需要手洗, 深色衣服和裤子也没办法直接丢脏衣篓。
  上面沾的那些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周归与全用清水搓洗了一边,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后才往脏衣篓丢。
  卫生间的地板和墙壁,周归与也打扫了一遍,最后洗澡洗头,沐浴露洗发水的香味冲散了空气中浊重的腥味。
  全部收拾完上床躺下,周归与给手机充电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快早上六点了。
  旁边的梁星灼睡得很沉,正面朝他这边,身体蜷成一团,小小的。
  梁星灼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个睡姿,不知道是不是总缺乏安全感的缘故。
  梁星灼上初中之后,他们就很少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上次这么睡在一起还是几年去冰岛旅游。
  梁星灼不想让他多花钱在住宿上,订房间坚持只订一个。
  有时候能碰到标间,碰不到只能订大床房,梁星灼就挨着他睡。
  每次碰到只有大床房的情况,梁星灼都很开心,腻腻乎乎抱着他,说今晚又可以跟哥哥一起睡了。
  周归与纵容地说,每天订大床房也没问题。
  梁星灼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说如果那样就显得他太黏人了,每天睡觉都要跟哥哥在一起了,他需要一个台阶,像这样正好,可不是我非要跟哥哥一起睡的,是因为只剩下大床房了,这是天意。
  周归与听得一脸无奈。
  当时那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梁星灼都需要一个台阶。
  上次被他撞见在房间拆同学送的成人用品,梁星灼更是尴尬得要命,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今晚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明天醒过来,梁星灼会有多难接受。
  他该怎么给梁星灼递台阶?
  周归与毫无头绪。
  脑中一团乱麻,直到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困意压过烦闷,周归与才睡了过去。
  除夕夜大家都睡得晚,上午十点多了才起来忙活中午饭。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孩儿们也陆陆续续起床洗漱。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杨佩书也没看见周归与和梁星灼下楼来。
  她在厨房包饺子不得空,正好双胞胎,也就是周归与那俩堂弟,跟梁星灼差不多大的,俩小子进厨房找饮料喝。
  杨佩书顺嘴使唤他俩:“大周小周,你俩去叫你大哥和星星起床,这俩人都中午了还不起。”
  大周喝了口可乐,懒懒散散的:“他们饿了就起了。”
  小周附和:“就是,伯婆,饺子什么时候好啊,我都饿了。”
  他们奶奶在旁边擀皮儿,见俩孙子都犯懒,抄起擀面杖吓唬人:“两个混账玩意儿,长辈还使唤不动你们了是不是,赶紧去,否则中午没饺子吃!”
  双胞胎瘪着嘴走了。
  “唉。”俩孙子一走,他奶奶直叹气,跟杨佩书说,“嫂子,还是你家孩子省心,又有出息,看看我家这俩,简直是鬼见愁。”
  杨佩书笑道:“不至于,玩心太重而已,等收了心就好了。”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收心啊,学习成绩一个比一个差,他爸妈每个月工资大部分都养补课班了,补这不那,成绩也没见好多少,要说我当年就不该读普高,不如去技校学个修车美发的,还方便找工作。”
  说到学习成绩,免不了又绕到梁星灼身上:“归与毕业这么久了就不说了,看你们家星星,跟我们家两小子一样大,次次考年级第一,我昨天问归与,说也没给他报补习班,就跟学校上课,你说这孩子读书咋就这么厉害呢。”
  杨佩书包好一个饺子,放在盖帘上,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像是在回忆:“可能随他妈妈,我听旭东提过,余妍也是京柏医学院毕业的,跟归与同一个大学,只不过学的护理专业。”
  双胞胎奶奶惊讶道:“嚯!跟归与一个大学啊,那可了不得,余妍读书真够厉害的。”
  提到故人,杨佩书脸色有些惆怅:“嗯,她一个人把星星拉扯大也不容易,要不是当年……”话说一半,杨佩书停了下来,最后苦笑一声,“都是我对不起她,偏要去信什么算命的。”
  “别这么说,嫂子,你本意也是为了孩子好,全怪那个杀千刀的,都是他做的孽。”
  双胞胎奶奶安慰杨佩书:“再说你们家这些年照顾星星,好吃好穿地给他养着,眼瞅着都要供上名牌大学了,余妍在天有灵肯定会欣慰的。”
  “还有归与,快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不谈,天天围着弟弟转,要我说,亲兄弟都做不到这份上,真的,嫂子,别自责了,你们家对星星够好了。”
  提到周归与,杨佩书愁得直摇头:“归与真是……我跟他爷爷愁得不行,就盼着今年星星上大学之后,他能不能多放点心思在交女朋友上面。”
  双胞胎奶奶问:“星星要留在沽南本地上大学吗?”
  杨佩书思索片刻,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他成绩这么好,不上京大可惜了。”
  双胞胎奶奶愣了愣,随后附和道:“确实,回头大学毕业直接在京柏定居,这孩子绝对有大出息。”
  杨佩书笑了笑,没说话。
  另一边,双胞胎拖拖沓沓上楼叫人起床。
  “梁星灼睡的哪个房间啊?”小周问他哥。
  大周没好气:“我知道个屁。”
  “那咋叫他?”
  “去叫大哥,大哥自会去叫他。”
  “行。”
  双胞胎直奔六楼,周归与的房间。
  都是男的,双胞胎门都懒得敲,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窗帘紧闭,灯也关着,光线暗得跟晚上一样。
  还没走到床边,大周就开始说话:“大哥,伯婆叫你下楼吃午——”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小周奇怪地凑上来:“哥你怎么不叫……哎哟卧槽!”
  一米八的大床上,两个成年男性相拥而眠。
  梁星灼的头枕在周归与胳膊上,面对他侧睡,手脚向内蜷缩。
  周归与另一只手搭在梁星灼的腰上,梁星灼的上衣衣角往上跑了跑,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被周归与的手掌盖住了一大半。
  房间里暖气足,把空气烘得热热的,被子被两人踢到床脚,要掉不掉,垂着一角。
  两人明明穿着整齐,却因为亲昵的睡姿显现出一种事后的暧昧。
  青春期的男生一脑子黄色废料,没几秒钟,双胞胎瞧他俩的眼神都变了。
  小周撞了撞大周胳膊,挤眉弄眼:“哥,你说他俩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大周掏出手机,意有所指:“不好能抱着睡吗?”
  话音落,大周打开手机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人拍了好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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