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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小将军(GL百合)——绝对不吃鸳鸯锅

时间:2024-05-17 08:10:45  作者:绝对不吃鸳鸯锅
  语气轻缓, 好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般。
  还是与长公主待久了,说话做事中,总是透着长公主的影子。
  “我说,我说。”那街官赶紧磕头道。
  徐然回头示意马束记下来。转眼看了一眼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 长公主应当已经醒了。
  与马束交待写完给自己看后,便回来长公主府。
  ————
  宁晋溪也一夜未睡, 在那早市所见之事,打破了她对晋国的认知,她以为晋国早已经没有这般疾苦。
  可是当那画面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尤其是自己吃过他们用来解馋的小吃食时, 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无能感。
  这些是大臣与各府郡不曾写在折子上的, 只有自己亲身体验过才会体会百姓的苦, 可是想改变,且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叹了一口气, 将夜里写的治国策全部置于烛火上烧掉,这些东西,现在还不能见世,希望皇兄可以助一臂之力。
  刚准备下楼时,徐然跑上来了。
  “姐姐,也一夜未睡?”徐然见宁晋溪身上还是昨日的衣服。  “嗯,在想一些事。”宁晋溪笑着回道,也瞥见了徐然眼下的乌青,自己应当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清楚了吗?”徐然也不去问想什么事,只是问想清楚没有。
  “还未。”宁晋溪回道。
  徐然闻言上前拉着宁晋溪的手,下楼,边走边说道:“那去用过早饭,再好好睡一觉,醒来便会有头绪了。”
  宁晋溪跟在徐然身后,看着徐然拉着自己进去朝阳里,朝阳晒在两人肩上,徐然还转过头来冲着自己笑,是之后三年支撑着宁晋溪独自与太子做着抗争。
  徐然知晓宁晋溪为何这般,昨日那树叶粑自己吃着都觉得刮喉咙,作为长公主,晋国的主人,看到自己的子民生活得与自己想象的模样不同。
  “姐姐,今日便休息一日吧。”徐然看宁晋溪眼下的青色忍不住说道。
  “好啊,你同我一起吧。”宁晋溪今日本就无甚大事,在府里休息一日也好,徐然昨夜熬了一宿,今早能回来,应当是已经招了。
  两人一同沐浴后,一直睡到午后,马束来请徐然过去时,才起来。
  ————
  看着太子出现自己府上,徐然心里暗自翻着白眼,太子身后的季子路自认友好的和徐然打着招呼。
  仿佛这样徐然就不知道,那几个卫兵就是季子路自己找去欺负老阿婆的,自己在以救世主的样子出现,道出太子的名号,来提高太子的民心。
  大抵是与长公主同吃同睡久了,也学会伪装了,对着太子也比以前看起来恭敬了不少。
  “臣见过太子。”徐然对着太子行礼道。
  “大将军请起。”说着虚扶了徐然一把。
  “不知太子殿下来府上有何贵干?”徐然问道,就算知道这人说为了自己办的那案子来,也要问上一句。
  太子转身看了一眼季子路,装模作样地说:“孤听子路说,你抓了几个卫兵回来,想过来看看有什么事孤可以帮上忙的。”
  太子暗示徐然,自己想知道徐然的进度,是否已经顺藤摸瓜,找到谁是背后的主推手。
  太子想保下那个推手,为了自己所用,日后登基多个人与徐然夺权。
  徐然现在的势力大到让太子忌惮的地步。
  “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只是在此事皇上只让臣与阮大人一同查办,具体的细节,不便外露。”徐然拒绝了太子的要求。
  可笑,徐然自己怎么会不知太子的打算,搬出皇帝来,太子如果想插手此事只能去皇上,可此时对皇帝只想在自己的帝王伟业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功绩。
  怎么会让太子插手,毁了自己的计划,此番太子也知去找皇帝,也是无功而返。
  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去:“那如此甚好,孤还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徐然将太子送至大门外,看着太子登上马车,季子路突然转头对着徐然说了一句:“子路羡慕大将军的惊世之才,将来定然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
  徐然闻言蹙眉道:“休得妄言,圣上龙体安康。”说着还冲着天上比了个礼。
  季子路看徐然这般机警也就歇了想让徐然在言语上得罪老皇帝的念头,不过这倒是让徐然警醒,难道老皇帝快不行。
  如果老皇帝真的不行了,自己还得早做打算,为了自己与长公主的未来,一定要牢牢地将权势握在手里。
  ————
  马束将记录的好的册子恭恭敬敬地呈给徐然时,徐然看着这厚厚地一踏,都有些惊了。
  “这么多?”徐然发出了疑问。
  “将军这才到一半,那街官还在说。”马束抬起头来回答道,徐然觉得自己能从马束那稚嫩的脸上看到委屈。
  “啧,看样子这人还是不老实。”徐然随意翻了两页看了一下,完全不再重点上,自己不在这人莫不是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再去敲打一下吧,实在不行,换人接着审。”徐然说换人的时候,马束便在心里替那街官默哀。
  徐然说的换人可不是把人换回去,再抓一个回来,而是死了再抓一个人回来接着审。
  ————
  牢内,徐然进来后,明显看到那街官浑身一震,刚刚还口齿伶俐地说着话,此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徐然将刚刚写好的记录,拿起来看了都不曾看过,直接放在火上烧了干净,“本将军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不好好珍惜,恐怕这里大门,你只能抬着出去了。”
  街官被下得浑身颤抖着,徐然这阎王的称号向来不是浪得虚名,多少世家死在了徐然手里,“我说,我说。”
  徐然这次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马束审问。
  也怪她早上离开时未曾言明,此人若是偷奸耍滑便将人打杀了,本就该杀,搜刮那么多民脂民膏。
  重新拿到那街官的证言,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地人名,徐然知道此次又将是修罗场,自己阎王的名头,恐怕会更加地深刻,深深地烙印在这些人心里。
  “按照这上面的人名全部抓起来吧,动作要快。”徐然将名单递给马束说道。
  过了今夜整个中都城里,自己的名号会再上一层楼,是好是坏,全凭百姓如何传了,不对,还有季子路那善于攻击人心的人。
  还得注意别被人浑水摸鱼了。
  ————
  当夜,中都城里上百名大大小小地官员被关押起来,如此大的手笔,让人震惊。
  翌日,老皇帝上早朝时,便发现好些人没来,刚准备发问,便有人弹劾徐然。
  “皇上,徐大将军,昨夜让中都卫抓了上百位官员,至今好些岗位无人看守,恐会引起百姓恐慌。”
  皇帝闻言,看着了眼,只见徐然眼里丝毫慌张,皇帝看着徐然问道:“徐爱卿可有话要说。”
  “回皇上,臣的确抓了许多官员,他们都是因与搜刮百姓钱财有关,他们空缺的位置,臣都有妥善安排。”徐然不急不慢地回道。
  说完还不忘看向刚才告自己状的人,此人不再名单里,应当是那个官员的好友,回头查查让他们一起团聚。
  徐然这一眼,看得那告状的官员,害怕得直咽口水,仿佛自己命不久矣,要不是昨日自己那老朋友的妻子来寻自己帮忙,自己今日也不会出这个头。
  “阮爱卿,事情这是这样吗?”老皇帝将目光转向站在后面的阮籍,自从阮籍被贬后,位置发生变化,老皇帝经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回皇上,正如徐大将军所言,抓的都是有罪的,至于抓没有抓,还得在审。”阮籍赶紧站出来说道,还故意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模样。
  此番是表情是做给那些藏在深处的推手们看的,如果谁做不住来威胁自己,那便是有好戏看了。
  “嗯,此事便继续由你们二人查办吧。”老皇帝大手一挥将此事压下去了,一旁的太子见状,连忙上前道:“父皇,儿臣也想出份力。”
  “你且有储君的事要做,一心不可二用。”老皇帝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太子,这事太子绝不能插手进来,一手替太子扫清那些污垢,二是自己需要这笔功绩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帝业里面的终章。
  等下朝后,皇帝终是没撑住晕了过去,贴身内官,赶紧去请李药师前来,顺带还通知长公主。
  等皇帝再次醒来时,长公主已经陪在皇帝身边,老皇帝挣扎着想起身,宁晋溪赶紧将人扶起。
  “父皇。”
  “溪儿,父皇老了,陪不了你多久了,你且记住晋国的江山还得靠你扶持。”老皇帝拍着宁晋溪的手说道。
  “父皇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宁晋溪握着皇帝的手说道。
 
 
第95章 
  “父皇的身体, 父皇知道,你且安心,一定要好好守住晋国的江山。”老皇帝再次强调晋国的江山, 宁晋溪也不知道老皇帝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先行答应下来。
  从宫中出来后, 长公主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 她有些不懂老皇帝对她说的话,什么晋国全靠自己。
  这如何说起, 先不说自己兄长尚存与世,就论自己女子身份, 都难以在政治上有所建树, 那到底是为何, 宁晋溪直到马车到了府上都未曾想明白。
  直到徐然出现,宁晋溪抬眼便见着徐然,满脸笑意地对着自己走来,将自己拥入怀中,难道父皇暗示自己是徐然会威胁到晋国的江山吗?
  宁晋溪想到此处, 忍不住暗自笑道:‘徐然是女子,更何况徐然对自己情根深种, 怎么可能会做出让自己难办的事来。’
  “姐姐,今日入宫,皇上可还好?”徐然问道,她想知道老皇帝是不是快死了。
  宁晋溪不疑有他, 只当徐然说随口一问, 回道:“一切安好。”
  随即牵着徐然的手, 走到寝殿内,有些疲倦地靠在徐然肩上, 徐然想抱抱宁晋溪,她能感觉到长公主有些倦意。
  “别动,让我靠着就好。”宁晋溪制止了徐然的动作。
  徐然只好作罢,牵着宁晋溪的手,十指紧扣的握在一起,如此便好,等到姐姐日后嫁给自己会更好。
  做了驸马也要手握重权,不然太子那人阴晴不定的,就算有宁晋溪在,也指不定会做些什么事来阻止自己和长公主的婚事。
  只是在老皇帝驾崩之前必须先稳住,隐藏起来,不然老皇帝的手段更加可怕,更何况老皇帝根本不在意长公主了。
  当初能对着自己说出送去北境的话,如今定然能说出指婚给其他人。
  徐然不敢保证自己到时会不会弑君事来,只是一旦自己起兵,那自己与长公主就回到如今这般恩爱了。
  徐然不敢赌,只能尽可能的安排好一切,等着老皇帝的驾崩。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宁晋溪缓过来后,想与徐然说说话,抬头便看见徐然一脸阴郁且纠结的模样。
  “我在如何处置这些贪官污吏。”徐然扯了个谎,自从那次王希央的事骗过宁晋溪后,说起谎言来,脸也不红了,气也顺了。
  “你在撒谎。”宁晋溪捧起徐然的脸说道。
  徐然震惊,姐姐是如何得知自己撒谎的,是不是王希央的事,姐姐也都知道了。
  “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耳朵会不自然的红吗?”宁晋溪手移到徐然的耳后摩擦着,惹得徐然一阵酥麻。
  宁晋溪只是炸徐然,徐然的耳朵根本就未曾红过,只是在宁晋溪的摩擦下才变得红红的,真是会拿捏徐然。
  “姐姐...”徐然讨好地叫了一声宁晋溪,谁知道宁晋溪并不想这般放过徐然,欺身上前问道:“快说,在想什么?嗯?”
  那声嗯一出,徐然觉得自己魂都没了,“在想如何娶到姐姐。”这话也不算假话,的确是在想如何娶到宁晋溪。
  宁晋溪闻言也是一愣,她摩擦着徐然的耳朵的手也不易察觉的一顿,宁晋溪回过神来问道:“有多想娶我?”
  “很想,很想娶到姐姐,要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起的。”徐然将手摊开打直比划着s述说着自己有多想娶到宁晋溪。
  “好,我一定会嫁给你的。”说着靠过去抱着徐然,徐然闻言,也是紧紧地将宁晋溪抱在怀里 。
  没什么是比长公主本人说要嫁给自己更有可信度。
  “嫁给姐姐也可以。”徐然头埋在宁晋溪的肩膀里翁声翁气道。
  “好,嫁给我,做长公主夫人。”宁晋溪宠溺道。
  ————
  翌日一早,徐然去继续办案了,宁晋溪则去寻了阮籍,那日阮籍笑着让自己也去的画面,一直在宁晋溪的脑海里浮现。
  这几日阮籍没有来寻自己,那自己便去找阮籍问清楚,按照阮籍的性子,定然是想通过自家达到什么目的。
  “师母。”宁晋溪登门拜访时,院子只有阮籍妻子正在打扫落叶,马上要开春了,冬季的叶子开始凋落,等待着开春后从新焕发生机。
  “殿下来了,快请进,我这就去叫老爷出来。”阮籍的妻子没念过什么书,为人处世带着一股豪爽劲。
  “麻烦师母了。”宁晋溪被安置在院里的一处树下落坐。
  等到阮籍从后院出来,宁晋溪赶紧起身与阮籍见礼。
  “老师。”
  “殿下。”
  随即从阮籍身后大步跨过来一人,端着热茶和炉子,正是阮籍的妻子,摆放后对着长公主一笑便离开了。
  “师母还是这般身手矫健。”宁晋溪感叹到,小时候自己想看小鸟,还是这个师母爬上树,替自己取下鸟窝给自己看,还被鸟追着啄。
  直到把鸟窝放回去后,才解脱。
  “是啊,这性子一直没变过。”阮籍也顺着宁晋溪说着,少年夫妻,自己身体羸弱,当年在乡下时全靠她支撑起来。
  “老师,那日为何带着学生去了那早市,还特意买来那树叶粑给学生吃。”宁晋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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