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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美人和系草直播后被假戏真做了(近代现代)——森琰

时间:2024-05-17 08:36:34  作者:森琰
  可爱。贺时锦心想,可爱到叫他想爆粗口。非常可爱。可爱到他心颤。每一个表情,都可爱到要命。
  贺时锦长指贴着电脑屏幕上凌软的笑脸,眼神里透出炽密迷恋。
  凌软不是外行人,相反他对摄影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要拍出这种精美度的照片,是要费心思的,专业摄影师也不一定能拍的出来。
  “很早之前拍的。”
  贺时锦回答,“拍了很多。选了最完美的做屏保。”
  “不给我看看吗?”
  “不给。那是我的珍藏。”
  “修图修了多久呀?把我修的这么好看,费了不少时间吧?”
  “没多久。”
  贺时锦语气淡淡,眸光却是充满炽热喜爱,“你五官哪里都好看,不需要修图。修的是后面的风景。还有光线。”
  他向来冷冰冰的,但只要看着凌软,他眼神就是冰消雪融的状态。
  和凌软相关的一切物事,都能让他迅速变脸,比翻书都快。
  凌软很喜欢被他夸,“锦哥就知道说好话哄我开心。”
  “没哄你。真的没修图。你的脸不需要修图。”
  贺时锦打开文档,“宝宝,忙正事吧。我有篇论文,写了一半,剩下的你来完成。完成后交给我,我拿去发表。你看看。”
  凌软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被这论文的学术性和含金量给震惊到了。“锦哥,你这是要…送我一篇scl?”
  贺时锦的这篇论文,分量极其重。
  以致于凌软一时之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如果这篇论文能成功发表,凌软今后在A大读研究生,几乎可以横着走。
  不论是A大研究生院的奖学金,三好生申请,还是各种去名校外派交流的机会,全部都会落在他头上。
  毫不夸张的说,这篇论文价值连城,如果是一个副教授,有了这样的学术成果,可以直接晋升成正式教授。
  “锦哥。”
  凌软手握着鼠标快速滑动,心跳越来越猛烈,他发现这篇论文的高深程度,是他们的导师也无法撰写的水准,“这篇论文,你用什么时间写的?”
  贺时锦每天都黏他黏到不行,到底哪来的时间,来写这么复杂的论文?
  “课余时间。”
  凌软打开备用文档,这里有每次文档保存的时间,他发现都是在后半夜三四点。且持续了快一个月。
  “锦哥,你每天都在我睡下之后,爬起来写论文?”
  “又不累。”
  贺时锦语气淡淡。
  “宝宝跟了我。我总得给你一个像样的定情信物吧?我考虑了很久,只有送你一篇高质量论文,才能真的改善你在A大的求学生涯。
  以后毕业了,这也可以写进简历,对你找工作有很大帮助,这样一件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
  他的语气是那样理所当然,难度这么大的一件事,在他嘴里简单和平常的仿佛他去校门口给凌软买了一块小蛋糕。
  “呜呜锦哥…”
  凌软抱住贺时锦,呜咽了起来。
  “不准哭。憋着。”贺时锦冷下脸,凶恶的打断他感动的眼泪。
  “你哭起来多漂亮自已心里没点b数?哪个男的能受得了?”
 
 
第53章 当众给凌软出气
  他声音很低,俊美的脸上满是过度克制引起的戾气。
  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之下。
  复杂的几重眸光剧烈的交织翻滚着。
  他看见凌软这个样子就想亲,但现在时机不对。
  凌软哭的时候太漂亮了。
  晶莹的泪滴成串的从白玉般的面颊上滚落,混合着感动,可怜,爱慕的湿漉漉的眼神,勾起了贺时锦心底的无限恶念。
  但现在不行的。
  想到这里,他心底上涌起一股无法压制的烦躁。
  他像个在老婆的魅力里疯狂挣扎浮沉的疯子,只能任由对凌软的那股喜爱洪水滔天似的把他淹没。
  怎么也挣扎不出个尽头。
  他对凌软的喜欢与日俱增,暴涨到了他偶尔独处时自已都会暗自心惊的地步。
  他的桃花眼深处翻滚着不甘的渴求,把感动的眼泪汪汪的老婆,给生硬的转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那张带着娇怯和纯欲,被眼泪浸染的一塌糊涂的雪白面孔被他强制性的从眼前移走后,他的心脏不甘的绞痛了几下,那是他戒断凌软时的痛苦反应。
  他好不容易才缓好,立刻来哄老婆。
  “抱歉宝宝,不该凶你。”
  贺时锦威风的时候很威风,滑跪的时候速度也很快。
  “是我不好。”
  贺时锦搂住他单薄清隽的后背,一条手臂横挡在他的脖颈间,靠在他的肩上,从身后亲密无间的和他挨着。
  “宝宝,我们做正事吧。”
  “好,锦哥。”
  凌软软软的应了声,“我写论文啦哥哥。”
  贺时锦抱着凌软,手臂从凌软腰际穿过,手从身后完全的将凌软给环住,落在电脑旁边的一本全英教材上,拧着眉头在上面勾勾画画。
  出于对凌软的爱惜,他终于让自已在占据和疼爱老婆之间,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现在他这样抱着温香软玉,也能静下心来看书了。
  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浮躁到必须把凌软欺负的哭出来才能停下。
  现在这样的状态,对他来说仍旧有些难耐,但这是个不错的开端,这样对他们长远的感情稳定很有帮助。
  凌软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腔之间,给他一种极为治愈的宁静的幸福感。
  不管他有多少戾气,凌软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宝宝有问题记得问我。”
  贺时锦看书看累了,靠在老婆白皙的后颈处,闭目养神。
  “嗯。”
  凌软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抬臂时的动作,让他的后脊有规律而轻微的晃动。
  贺时锦和他贴的是那样近,以至于他打字时身体规律的动作和节奏,对方都能和他同时感知。
  贺时锦并不觉得他打字时身体的轻轻摇晃打扰到了自已,反而他闭着眼睛不用看就能感应到凌软现在正在做的事,这让他有一种仿佛和对方共生的满足感。
  他们两个好像在做同一件事。
  凌软有一点轻微的风吹草动,他这边立刻就能感受到。
  甚至他能从凌软的停顿中感觉到对方思绪的迟疑,从而发现凌软其实遇到了问题,但是又不敢向他请教。
  “宝宝,哪里不会了?嗯?”
  贺时锦的嗓音浸着一股慵懒睡意,抱着他探过去,看他卡住的地方,为他提供最及时的帮助,“是这里吗?”
  “对…”
  “不会了为什么不叫我?”
  “我想让你休息一下嘛。”
  “再这样我生气了。我们也别说话了。知道吗?”
  贺时锦掐了掐他的脸蛋。
  凌软瑟瑟点头后,立刻得到了贺大学霸无微不至的指导。
  “这里应该这样,…”
  贺时锦只觉得甜蜜,这样拥着,即使是大脑信号传导,都未必有他给凌软服务的速度快。
  在这样的相拥之中,他不会再错过凌软的任何一点反应和需求。
  对方学习时可爱、苦闷、左仰右倒犯困的表情,也尽数都落入了他的眼中,没有一个可爱的表情能从他这里逃逸掉。
  他终于掌握了凌软的一切。
  这让他感觉沉迷。
  他每根沉睡的神经,都被这狂烈的爱意调动起来,变成了天罗地网,不动声色的将怀里的小漂亮给网罗住。
  等到凌软发现的时候,这丝丝缕缕的爱意早已如同蛛丝,深深陷入他的血肉之中,一旦想要分离开来,就会被这天罗地网牵带着切割和伤害到血肉。
  贺时锦心想,他们绝对,绝对不能分开,他要在凌软的心里生根发芽,他要和凌软的心脏长成一体,凌软想要平安健康的活着,就必须接受他的存在。
  一旦凌软想把他从心里挖出来扔掉,那凌软就只能把整颗心脏都挖掉扔了。
  他就是这样,血腥而毫无保留的爱着凌软。
  凌软需要的全部,他都会毫无保留的给予。
  作为回报,他也要凌软用少年赤诚热烈的爱意,一直爱着他。
  这样的宁静时光没持续多久,教室里陆陆续续来人了。
  凌软和他分开,预备铃响了之后,封慈,谈朔和周骁然他们走进了教室。
  封慈谈朔他们一进教室,凌软感觉贺时锦的气场都不对劲了。
  “锦哥,”凌软拍拍他的背,“放松点。”
  “我没事。宝宝。”
  周骁然他们把占座的书还给凌软和贺时锦。
  “锦哥,中午那会儿,凌软没事吧?”
  “没事。虚惊一场。”贺时锦异常平静。
  他的平静简直超出了人类的阈值,周骁然只觉得他像一台冰冷的机器。这样平静而冷酷的运转着的贺时锦,叫周骁然毛骨悚然。
  “那就好。那啥,锦哥,咱不跟傻比一般见识哈。”
  回答他的,是贺时锦死寂的眼神与毫无波动的呼吸。
  就在周骁然心里发毛的时候,封慈还不识好歹的走到了后面。
  凌软还有点害怕封慈,见他往后面走,下意识的就往贺时锦怀里躲。
  “这封哥,这是真的不怕死啊。”周骁然吐槽。
  “乖,不怕。”贺时锦搂住他。凌软的胳膊还在下意识的战栗,贺时锦当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害怕与战栗。
  这是就连贺时锦短期都无法安抚的、根深蒂固的刻在骨子里的一种心理阴影。
  “软软,你的胳膊没事吧?”封慈满脸难过,“去医院看了吗?我,我没想过伤害你,你没必要这么怕我的…”
  凌软像个被折断翅膀的小鹌鹑,把自已全部都缩进了贺时锦怀里,又把贺时锦的手拉着放在了自已背上,像是给自已上了几道双保险。
  他缩在贺时锦热意盎然的怀里,这才舒服了点。
  封慈身高185,虽然不如贺时锦,但制服凌软绰绰有余,好几次都是强行扯着凌软,拖着他,硬生生的把他往前扯弄。
  而且封慈的眼神,仿佛凌软不答应他,下一刻他就要强占凌软,这和他伪善的外表实在大相径庭。
  反观贺时锦,虽然平时好像很暴戾很可怕,但凌软很清楚,如果他真的推开贺时锦,贺时锦就是难受到把自已的头往墙上撞,去自残,也会停下来。
  “滚。”
  贺时锦哄孩子似的哄着凌软,拍了几下。
  封慈把一袋子药和吃的全放在了贺时锦和凌软他们的课桌上。
  还没走出两步,贺时锦站起来,把那袋子东西全扔到了他头上。
  “滚你妈的。”
  贺时锦搂着颤颤巍巍的凌软,当着全教室人的面,对封慈翻脸了。
  “现在就滚出教室,滚出A大。”
 
 
第54章 第一更,共两更
  凌软在贺时锦温热的衣服里颤了几下,还是探出了脸。
  “好了锦哥,封慈,你也少说两句。马上上课了。你们别闹了。”
  “该滚的人是你,不是我!”
  封慈也急红了眼,“贺时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在他面前装成什么样!要是叫他知道你是什么人,他不可能会选你!”
  教室里热闹得可怕。
  “够了封哥,做错事的人少说几句行不行?”
  “我再怎么不好,也不会特地回国,来横刀夺爱兄弟的老婆。也不会在被对方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反复纠缠,甚至用谎言把对方单独骗出去,要强迫对方。”
  贺时锦的语气要比封慈的淡得多。
  他陈述的事实也比封慈的更有杀伤力。
  果然,班里人很快议论纷纷。
  “这个封慈怎么这样?长得人模狗样的,手段这么下三滥…”
  “这种有文化的败类最可怕,连贺时锦都被他算计了,我们怎么是他的对手,就远离吧。”
  “兄弟的老婆,是凌软吧!”
  贺时锦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联合A大法学一班的全体学生,把封慈赶出去。
  至于封慈对他的指控,他完全不当回事。
  除了凌软的话能让他的情绪有起伏,其他人的话语一律被他隔绝在外,除了凌软,他不在乎任何人。
  他们双方从争吵之初,贺时锦的那股冰冷气势,就死死的压制住了封慈。
  吵架时最重要的就是气势,而封慈已经输了。
  “走吧封哥,别吵了,你又不占理。”
  谈朔把封慈给拉走了。“再吵下去,你也只会变成法学院的众矢之的。”
  周骁然他们帮忙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迅速把教室收拾整洁。
  “好了锦哥,别说了。”
  凌软也拉着贺时锦坐回座位。
  “宝宝,你看到了吧,挑事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我了解他,不斗个死去活来,他不可能对你死心。他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所以,”
  贺时锦迎上凌软担心的眼神,“这次,我要先发制人。”
  “锦哥,就不能和平解决么。”
  “没有和平解决的办法。”
  凌软还想劝他,周教授进教室了,于是凌软也只能先听课。
  下课,凌软已经把封慈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笔记本,“锦哥,我要去上厕所。你让开一下。”
  “我陪你去。”
  贺时锦也站起来。
  “你也上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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