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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美人和系草直播后被假戏真做了(近代现代)——森琰

时间:2024-05-17 08:36:34  作者:森琰
  那就把他们都杀了。
  他眼底翻滚着一股淡淡的杀意。
  带着这股淡淡的杀意,他加快脚步,跑向了凌软前往南门的必经之路。
  凌软到底还是聪明。
  中午学校里还有人,他实在甩不脱封慈和谈朔,就干脆站在大太阳底下,把自已的衣服撕烂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跑进学生多的地方,顶着泪痕斑驳的小脸蛋,对其他学生告状。
  “救命,他们非礼我!”
  换成其他男生这么告状,没什么说服力,但他有。
  “卧槽。好漂亮的男孩子。”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干什么呢,没看见他说不愿意吗?你们也长得挺帅,为什么非要强迫别人?”
  有正义感爆棚的同学拦住了谈朔和封慈。
  凌软趁着跑了。
  路上还被保安警告了。
  “嘿——那个男同学,A大校园内禁止搞这些行为艺术,快把衣服穿上!都是研究生,要注意影响!”
  保安拿着电棍,在凌软身后追赶起来,“你不穿,我只能把你赶出A大的研究生院了!”
  “我穿,我穿,马上…”
  “站住,去保安室,我要告诉你导师!你不正经,你这是在x骚扰女同学!”
  “呜呜…我没有…”
  可怜的凌软就这么一路被追赶着,来到了南门。
  他被追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好在贺时锦这一次终于接住了他。
  “宝宝!”
  “锦哥,快跑。保安叔叔因为我衣冠不整。要抓我。”
  凌软气若游丝的靠在贺时锦怀里,央求道。
  贺时锦立刻背起他,百米冲刺的消失在了保安眼前。
  凌软被贺时锦背着,悬浮在空中、全无安全感的心脏,终于又重新落回了胸膛。
  贺时锦背着他走进A大一家复印店旁边的咖啡店。
  “我开个包间。”
  贺时锦用外套裹住凌软。
  凌软安然无恙的被他牵着。他内心的暴戾勉强消散了些。
  到了包间里面,贺时锦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凌软抱住了。
  “锦哥。”
  凌软拍拍他的背,声音闷闷的,“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家里这么大的变故,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贺时锦英气的眉紧蹙,“家里什么变故?”
  凌软不明所以的和他分开,眼角还挂着一颗刚流出来的浑圆泪珠。
  “锦哥,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所以才瞒着我的。但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那颗眼泪随着他的抽泣一抖,很快从面颊上滚落下去。
  “宝宝,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凌软从牛仔裤裤兜里摸出钱包,把里面的一张银行卡递给他。
  “这张卡里有我们直播赚来的钱。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锦哥…”
  “宝宝!”
  贺时锦提高音量,“我中午是去创业公司谈入股的事了。”
  虽然凌软一直沉浸在自已的情绪里,但贺时锦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重点。
  “我家,我本人,都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变故。是谈朔他们和你说什么了吗?”
  贺时锦的推理能力简直堪比侦探,“比如说,他们告诉你,我家破产没钱了,叫你跟着封慈?”
  “对对,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这下凌软也精神了。
  “别信。一个字都别信。根本没有的事。”贺时锦笃定道。
  “他们故意用这种话骗你的。”
  凌软的大眼睛眨了眨,还在缓慢消化这个事实,意识到了真的被骗之后,凌软像个被放掉恶气的小气球似的,抱着贺时锦长舒了口气。
  “太好了。”
  他没怪封慈和谈朔带给他的惊吓,而是发自内心的替贺时锦感到高兴。
  贺时锦低声说了句“傻瓜。”
  又去拥抱他。
  这次贺时锦终于发现凌软一直在他怀里发抖。
  “怎么了宝宝?”
  “胳膊好像脱臼了。”
  凌软疼得脸上都裹上了一层薄汗,但还是对他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我带你去正骨。”
  贺时锦立刻站起来,摸了摸凌软软塌塌垂下的胳膊,那条胳膊现在软得像面条,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好。不严重的,你别担心。应该就是脱臼了。”
  从正骨医院出来,贺时锦和凌软回到咖啡厅。
  “宝宝。对不起。”
  凌软的脸都被眼泪弄得黑乎乎的。
  贺时锦把他抱在怀里,用湿巾一点一点的帮他擦去脸上凝固的泪痕。凌软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什么也没说,也不像平时那样在被他专注的凝视时害羞的躲闪。
  就那样坐在那里,任由他直勾勾的带着一股沉坠气息的眼神,不断的拂扫过自已的漂亮脸蛋。
  晦暗不明的暴虐杀意和对凌软的爱意,如同冰火两重天似的,在他眼里矛盾的交织成两股激荡的暗流,博弈,碰撞,纠结…
  他在极力控制情绪,但偶尔他想到封慈和谈朔,又忍不住的连手劲儿都变大了。
  捏着湿巾在凌软脸上擦拭的动作也不受控制的加重了。
  在凌软的脸蛋肉被用力狠狠擦拭过,留下粗暴的摩擦痕迹时,他又如梦初醒的缩回手腕,声音极低、动作停顿的对凌软道歉。
  “对不起宝宝,刚才是不是动作太重了?”
  他揉了揉凌软脸颊上被擦得发红的地方,又很轻的吹了吹。
  “要不然你自已擦?”
  他捏着纸巾,迟疑的看着凌软。
  他对着凌软向来是索取无度,这样犹豫不决的时候很少。
  “你帮我擦就好了。不痛。”
  凌软软声撒着娇,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示意不怪他,重新把漂亮清丽的脸庞靠近戾气翻腾不止的贺时锦。
  “来嘛,就要你帮我擦。”
  凌软想帮他消除一些戾气,这些戾气憋着,迟早会出大问题,“我自已又看不见,怎么能擦到脏东西呀?你说是不是,锦哥?”
  他拉过贺时锦的手,贴上自已的脸,双手包覆在贺时锦手上,不准对方离开。
  “锦哥,你不是最喜欢看我了吗?怎么,看腻了呀?”
  他故意这样说。
  贺时锦又怎么会不懂。
  “别激我。宝宝。”
  “可我胳膊真的好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锦哥真的不管我吗?”
  “怎么可能。我哪舍得。”
  贺时锦放下湿巾,“我帮你揉揉,是这里痛吗?”
  “嗯。”
  贺时锦的手,能很容易的就把那条小细胳膊圈握住。
  他忍着心疼摸索着,凌软的表情他一刻也不敢错过。
  凌软稍微有点痛色,他就手指僵硬的停留在那如同精美瓷器似的,有种斑驳青色血管的纤细胳膊上,完全不敢动。
  凌软脱臼过的地方肿了起来,贺时锦每次触碰他肿胀发热,就会被提醒都是因为自已的失职,才会让他伤成那样,自责叫他的心脏如同油煎火烹似的。
  每次碰到那片皮肤,贺时锦都会被提醒自已到底犯了多可怕的错,每次他心脏都像是被撕扯似的,被愧疚一阵爆锤。
  “继续呀锦哥。用力点没关系的。”
  还是凌软催促,他才上了点力气的揉了会儿。
  “抱歉宝宝。这次的事都是因我而起。”
  贺时锦向他道歉,“都是我急着想把你介绍给圈子里的朋友,才会造成这种后果。下次不会了。下次我会好好筛选朋友圈的人。”
  “没事的锦哥。”
  凌软感觉他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仰起脸来问他,“锦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可以吗?就看在我受伤的份上?”
  贺时锦好不容易释放的温柔,瞬间凝固成冰冷。
  凌软见状,靠进了他的臂弯,在他怀里仰起脸来,勾着他的脖子,大长睫毛快扑闪刮搔到贺时锦脸上了。
  他抬起浓密小扇子似的睫毛,靠近贺时锦高挺的鼻梁,他知道自已这个样子很漂亮,肆无忌惮的对着贺时锦释放魅力,在对方心上煽风点火,撒娇的语调叫贺时锦的心都快化了。
  “好不好嘛老公?”
 
 
第52章 
  贺时锦眸光沉沉。
  他抽空给周骁然他们回了个微信。
  “不许撒娇。”
  凌软的撒娇实在太犯规了。
  “就撒娇。老公老公!哥哥!”
  凌软每叫一声老公和哥哥。
  贺时锦眼底的灼红都加深几分。
  “答应我吗,好不好?哥哥…”
  贺时锦不动声色,引着凌软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撒娇攻势。
  “你不答应,我可要一直叫你老公了…”
  贺时锦的桃花眼收敛情绪。
  凌软双手捧着他的脸,使劲看,就是无法从中窥见半分他的真实情绪和松口的迹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凌软叫老公把自已都叫得不好意思了。
  贺时锦瞥见手机上的时间,终于开口。
  “不行。时间差不多了。宝宝,我们去上课。”
  “锦哥,你打算怎么处置谈朔和封慈呀?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凌软主动牵住他的手。着急的拉了拉贺时锦的手臂。
  贺时锦很喜欢他,也很吃他的撒娇,如果他的撒娇都没用了,那说明事态严重了。
  贺时锦对凌软笑了下。
  那双冰冷的、眼尾上扬弧度凌厉的桃花眼,这一笑,绽出慵懒妖冶的一面。
  他眼底浮着一层不正常的血红的亢奋,那是一种野兽预备厮杀时,迫不及待的将对方撕成碎片的、势在必得的蠢蠢欲动。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所向披靡的战意。
  这战意令他的雄性荷尔蒙也暴涨到了极致。
  就连带薄汗的手臂上斑驳交错、暴凸鼓起的青筋,都有种强悍有力的性感,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无所不能的张力。
  “宝宝。吃小蛋糕吗?”
  他把手放在凌软肩膀上。
  直接回避了这个问题。
  “我带你去买?或者周末有空了我帮你做。我刚学会了做小蛋糕。”
  “不吃,锦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下午放学,宝宝就知道了。”
  贺时锦摸摸他的头发。“宝宝,别怕。”
  他腥红的眼底难得的在注视凌软时浮现出一点温情。
  “在把他们赶出A大之前,我都不会再离开你身边半步。他们谁都不会再有伤害你的机会。”
  这样的贺时锦好陌生,好危险,凌软想,可是也好迷人。
  “那你可要一直在我身边待着保护我。不可以和我分开。”
  凌软挽住他硬韧结实的手臂,“一步也不可以。”
  “好。”
  凌软和贺时锦提前抵达教室。
  凌软打开直播软件看了会,逐渐皱起小脸。
  “怎么了,宝宝?怎么又皱眉?”
  贺时锦拿自已的保温杯给凌软接了杯水回来,就看到漂亮老婆愁眉苦脸。
  “嗯?谁又惹我的宝宝不高兴了?”
  贺时锦伸手,想要抚平凌软皱着的眉,“跟我说说?”
  凌软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坐上他的大腿,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熨烫稳当的胸膛间,叫他能和自已共看一台手机。
  “锦哥,这个月本来是我们的直播间是第一名的,每个月的第一名都有奖金的。可是突然上来两个学人精。就是他们两个。
  和我们两个衣服穿得都一样,直播的内容,拍的视频,官宣的照片,都一模一样。”
  凌软说着来了火气,“就因为他们两个天天晚上都直播,现在居然把我们超过了,要抢走属于我们的奖金了。你说气不气人呀?”
  贺时锦对直播平台上的恶性竞争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凌软气鼓鼓的样子也超级可爱。
  “别气。我们今晚上去直播。把他们到嘴的鸭子给抢走。今晚刚好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他们应该以为自已的奖金稳了。
  我们上去直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宝宝觉得怎么样?”
  “好主意!”凌软转身和贺时锦击了个掌。
  “锦哥,你说我们今晚直播,走什么主题好呢?”
  “爆改怎么样?”
  贺时锦脑子转得很快,“现在爆改很流行。我们爆改一个和平时形象反差大的造型,肯定能赢。”
  “好耶。锦哥好聪明。”
  “那我们写作业吧,给晚上空点时间。”
  “好。”
  凌软从贺时锦怀里溜了下去,贺时锦把凳子拉到和他的凳子并排紧挨的地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凌软余光瞥见他的笔记本电脑屏保是一张自已的正脸照,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呀,锦哥,什么时候拍的照片?我怎么都没印象?”
  屏幕上,凌软笑得眼睛弯弯,毛绒绒的长睫毛,虽然隔着屏幕,但还是呼之欲出的透出一股直击人心的漂亮。
  那生动的模样,仿佛随时能从电脑屏幕里扑出来,扑进贺时锦的怀里叫老公。
  贺时锦把凌软拍的很漂亮,照片不论是光线还是构图,都充满了美感,照片的人与景形成了黄金比例,只是照片都能叫人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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