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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赢麻了[重生]——星宜

时间:2024-05-19 08:26:58  作者:星宜
  云栎潇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先想办法糊弄过去,他垂下眼眸,颇有些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哥哥的怯懦感,可怜兮兮地央道:“哥,此处说话不方便,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可以吗?”
  羽寒月抿着唇,许是被他这模样弄得心软,许是想到了其他什么,不方便点破,只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再看到他手腕之间绑着的黑色衣带,都将白嫩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强忍住怒气:“宋二公子,不知道栎潇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需要被你用里衣的带子这般捆绑?”
  刚发生了芷韵的那件荒唐事,现在又看到宋音尘衣衫不整的把云栎潇压在榻上动手动脚,再加上前两次的调戏,宋音歌愈发觉得宋音尘一定干了更为荒唐的事,为了避免宋氏成为更大的笑话,宋音歌厉声追问:“你老实交代,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快解开云公子的手!”
  宋音尘跪坐在榻上,侧身解开捆绑着云栎潇的衣带,轻轻瞥了眼现在垂着睫毛,咬住唇,沉默不语,完全没了盛气凌人气势的云栎潇。
  从方才的表现来看,云栎潇昨晚一定是瞒着羽寒月出去办了什么事,还没来得及换下这夜行衣,就突然在这里被羽寒月撞上了,一时编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先拖延着。
  再想到那不知真假的蛊,宋音尘决定先帮他将这个谎圆过去,后续再借这个把柄,“好好”和他聊一聊。
  宋音尘轻轻咳嗽了声:“哥,将侍卫们都遣出去。”
  宋音歌立即反应过来,如果真是荒唐事,比如“宋氏二公子非但喜欢流连烟花之地,还有龙阳之好,对象还是羽氏那位未及弱冠的少主”这样的惊天秘闻,确实不能被更多人听了去,就冲方才那一幕,他稍后还要责令这些侍卫管好自己的嘴,于是挥手让侍卫们都出去,并紧紧关上了门。
  宋音尘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蹙着眉心,态度生硬冷淡:“栎潇弟弟告诉我,我身上的梦寐暂时性解了,但往后还需要服药,因为他还未研制出完全解了这毒的解药。”
  “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我认为是他对我有成见,有意作弄我,才故意不给我完全解毒,不然为何同样中了梦寐的他,却安然无事?”
  “没想到栎潇弟弟言辞激烈,说是因为他自小服毒体质特殊,天赋异禀,还一直攻击我是废物,太过猖狂,恃宠而骄,所以我想要替寒月兄,好好揍他一顿,他今年好说也十五了,出门在外也该懂点事了。”
  羽寒月脸色十分难看,都隐隐发青:“那还真是劳烦音尘弟弟操心了,大约是我这个哥哥当的不称职,都需要旁人来替我管教弟弟了!”
  宋音尘虽不服气,但还是退了一步:“抱歉,因为芷韵姑娘昨日自尽,我心情实在不好,迁怒了栎潇弟弟,是我的问题。”
  宋音歌见宋音尘色厉荏苒,知弟莫若兄,云栎潇又穿着夜行衣,与其等到云栎潇回去后胡乱攀扯,不如现下就说个明白,不给羽氏乱扣帽子的机会:“若只是前来告知解药的事,云公子何需穿着夜行衣?”
  云栎潇一样跪坐着,搁在腿边的手指无意识地屈了一下,恰好被宋音尘看见了。
  这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张牙舞爪的小疯子,第一次露出这种不知所措的小动作,宋音尘是个怜香惜玉的,见到美人无措本能地要出手相护,不由自主地捏了捏他的手指表示安抚,又说道:“既然哥哥非要刨根问底,那我就招了,我让侍卫们将芷韵埋在后山了!但他们都不肯替我祭拜,我又在禁足,便拜托栎潇弟弟替我前去。”
  “栎潇弟弟起初懒得理我,但看在龙涎香珍贵的份上,勉强答应了这笔交易,所以才穿着夜行衣前来我的寝殿,只是想告知一下事情办妥了,并取龙涎香。”
  宋音歌一脸惊讶,随后气到拂袖:“父亲已经下令将那芷韵退回藏香阁,你竟然敢瞒天过海将她下葬!还葬在宋氏后山,你是存了心要让宋氏颜面过不去!”
  “做都做了,难不成还重新把人挖出来?我安排侍卫将她安葬在后山的山坳里,那里人迹罕至,左右也是荒废着,就当给这可怜人一座荒坟,有何不可?”宋音尘脸上带着不忿,眉宇间皆是悲戚,“如果哥哥想要将此事上报给父亲,我没有意见,所有的惩罚都冲我一个人来!”
  宋音歌平日里温文儒雅,此时被气得拔高嗓门,屋顶的瓦片都好似被震动了:“你!难怪父亲气得不见你,你实在是太荒唐了!!”
  宋音歌急忙向羽寒月作了个揖:“羽公子实在是抱歉,还请不要和我这个荒唐无脑的弟弟一般见识,至于那龙涎香,我稍后就派人送去别院。”
  羽寒月今日着实是动怒了,连表面的谦逊友善都做不到了,全然不搭理宋音歌,只是眼神冷冷地扫过床榻:“栎潇,你还想留在这床榻上到几时?”
  云栎潇抬起头,慌乱下榻,不发一言地跟着羽寒月离开了宋音尘的寝殿。
  *
  宋音尘的觅音楼离别院有一段距离,一路上羽寒月都独自走在前面,身上的威压让宋氏的下人都退避三舍,云栎潇一声不吭地跟着,心中已有对策。
  如果他推测的没错,非但可以借此圆谎,还能让羽寒月对他的感情更进一步。
  果然进了屋内后,羽寒月见他关上了门,就马上训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宋音尘的话了,他派你去做事,你就去?”
  云栎潇转过身来,头故意低着,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双手捏住夜行衣的裤缝,一副做错事委屈巴巴的样子,说话声也轻得像蚊子:“哥,我怎可能听他的指派?只是那龙涎香实在难得,小药庐里最后的一些,年前都拿去给你制了安神的熏香,现下是一点库存都没了,宋废物…宋音尘既然愿意相送,只是要求我替他跑一次后山祭拜个死人罢了,我觉得并无不可……”
  云栎潇见羽寒月提起茶壶的手一滞,面色果然缓和了几分:“我知道你对名贵草药都很有兴趣,但这龙涎香没了,为何不早些和我说?我可以派人替你去寻。”
  云栎潇噘起嘴说道:“这等小事,我不想麻烦哥哥,我吩咐医馆去寻了,只是还未曾寻到,恰好宋废物说他手里有很多…”
  羽寒月不会怀疑他有异心,但也没那么容易被糊弄,云栎潇见他倒了杯茶坐下后,抿了一口又问:“那他又为何对你动手?”
  云栎潇心头松了一些,他知道羽寒月这么问,便是信了他刚才编造的那些理由,至于为何动手……
  绝妙的谎言都是真假参半,云栎潇回答道:“因为他的毒没有完全解,确实是我故意的。”
  羽寒月放下茶盏,抬头望过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
  云栎潇收起了可怜巴巴的样子,顷刻间变得自信满满得意洋洋,连腰板都挺直了:“完全解了这个毒,对我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但他是宋氏的人,这次又不是我们下的毒,为何要给他全解了呢?”
  “这宋音尘虽然是个废物,但也是名正言顺的宋家公子,我觉着用毒牵制着他,将来对哥哥,总是有百利而无一弊吧?”
  “但他不信我的解释,认定是我有意刁难,所以我们就吵了起来,后面还动上了手,接着哥哥和宋音歌就进来了。”
  羽寒月未曾想会听到这样的答案,唤道:“…栎潇。”
  云栎潇迎着羽寒月明显动容了的眼睛,认真道:“哥哥,你放心,我不会露马脚的。在毒药方面,没人会比我懂,我说不能全解,就是不能。”
  羽寒月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双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回忆起宋音尘衣衫不整的把云栎潇按在床榻里的样子,他心头的怒火就有些难以自抑。
  他方才进入寝殿,第一眼竟真以为,宋音尘在对云栎潇用强,险些就拔剑刺了这宋音尘。
  他不允许,任何人碰触云栎潇。
  云栎潇听到羽寒月哑着嗓子道:“以后做这些事之前,先和我商量,那宋音尘风流浪荡,到处留情,不是个好人,你年纪还小,我怕你会受欺负。”
  至于是哪方面的欺负,云栎潇从羽寒月刚才妒忌和恨意交织的眼神里就已然猜到了,但他全然当作不知道。
  只是勾起唇,充满自信地说道:“哥哥不用担心,他就是一个废物,怎可能真的打过我?今日不过是我运功从后山回来体力不济,被他趁虚而入罢了!”
  云栎潇瞳孔亮如星辰,睫毛像蝶翼一般伸展,身上清冷的梅花香丝丝缕缕的侵占羽寒月的呼吸,少年这不知情爱为何物的单纯模样,让他心头的火气渐渐消散了,只剩下柔软和疼惜:“一定要和我商量,这是哥哥对你的要求。”
  云栎潇噘着嘴,故作无奈地吐出一句:“知道了。”
  羽寒月扶着他的肩膀将他转过身,往浴堂那边推:“身子还没好,又奔波了一夜,沐浴更衣完后就上榻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回金陵了。”
  云栎潇拿着里衣,听到羽寒月离开关门的声音,浴池里的水映出他的脸,瞳孔里的笑意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悲凉和决绝,还有一丝隐隐的快意:“哥哥,恭喜啊,终于知道了嫉妒为何物。”
  “恍如被置身于烈焰中炙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和酸楚,无时无刻想要占有却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只能远远看着的滋味,以后会无时无刻地侵占你的心,你要怎样去消解呢?”
  云栎潇伸出手,轻轻拨弄浴池里的水,漂亮的倒影变得扭曲而模糊,他轻笑了一声:“费尽心思博我欢心吗?”
  “太晚了,因为你早就把我弄丢了。”
  “那个无怨无悔爱过你的云栎潇,被你亲手埋葬在了那座地牢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22章 
  晨光熹微, 一点一点地吞噬广袤的天空,天色由墨蓝迅速转为浅蓝,直到烧红了漫天云朵的时候, 宋氏别院开始热闹起来。
  羽氏的车马队已经修整完毕, 今日就是他们回金陵的日子了。
  羽寒阳抱着一个暖手炉从屋内出来,见着云栎潇以后就止不住地挑衅:“若按照先前的计划,我们早已到了金陵,也不知道是因为谁而拖延至此!”
  云栎潇抱着双臂,凤眼浅浅掠过这个五短三粗的蠢货,满脸的不削,淡淡回了一句:“宋公子中毒后的第二天, 整个映天山就解除了禁制,只要想走, 随时可以走, 没人绑着二哥的腿脚,让你留在这里。”
  “既然想留下看笑话, 那就别抱怨耽误了回程的时间。”
  云栎潇见羽寒月和羽寒星从屋内出来, 便全然忽略了羽寒阳,向他们走去。
  羽寒阳面对云栎潇是又气又怂,既想挑衅云栎潇,又不敢真的上前和他理论,毕竟断了一臂的经历实在太过惨痛, 只能低低骂出一句:“小野种惯会牙尖嘴利,我看那毒就和你脱不了干系!”
  说完以后还怕被云栎潇听见,挟私报复, 飞快地钻进了马车内。
  羽寒星身着一身浅蓝色长裙配白色棉袄,圆圆的脸蛋上挂着笑, 她跟着母亲常年礼佛,气质像空谷幽兰,温柔恬淡,见云栎潇过来,就关切地问道:“栎潇弟弟身子可大好了?我从寒月那里听闻你也中毒了,实在是太惊险了。”
  因为上次挨羽雷鞭的时候,羽寒星曾经帮忙求情,才避免了羽老太太继续行刑,不然云栎潇不死也会变成一个废人,是以云栎潇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态度温软地回答:“多谢姐姐关心,已经无碍了。”
  羽寒星望了眼院内的车马:“这回金陵长路漫漫,路上闲来无聊,宋氏主母和我母亲曾经是闺中密友,这次准备了很多礼物让我带回去给她,我自己又添了好些映天山独有的胭脂水粉和衣裳,无处安放就都安置在我的马车上,所以这回程路上,我可否和你们兄弟俩同坐一辆马车?”
  羽寒月和云栎潇对视一眼,羽寒星因为母亲不喜欢争权夺利,不许她参与府内的争斗,是以平日里和他们并不亲近,突然之间提出这等要求,应该是有事要和他们商量,于是羽寒月笑着答应道:“当然没问题,多一个人,我们路上也能热闹点。”
  羽氏的马车很大,三人一起也不显拥挤,羽寒月上了马车后就开始煮茶,很快空气里就弥漫出了红枣和当归的甜香。
  等茶煮好以后,羽寒月就取过两个茶盏,提壶给羽寒星和云栎潇倒上,推到他们面前后道:“这茶补气血,寒星姐姐和栎潇弟弟饮用都好。”
  羽寒星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寒月弟弟煮茶的手艺不错,这茶还挺好喝的,栎潇弟弟近日接连受伤,失血过多,确实更需要多喝些。”
  羽寒月是个不喜拖泥带水的人,见马车已经平稳行在山道上,便开门见山:“寒星姐姐是否有事要和我们商量?”
  羽寒星放下茶盏,露出一个笑容道:“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这次我有三两个小姐妹也来参加了宋音歌的喜宴,硬拉着我,要我帮忙说媒....”
  羽氏是名门世家,羽寒星平日里结交的自然也都是金陵城内的世家小姐,这些世家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次宋音歌的喜宴,难得将整个江湖名门世家的公子和小姐集合到了一起,好些平日里只是听说过名字的人,在喜宴上都对上了脸。
  羽寒月这些天也听闻了几桩已经是口头上说定了婚事,回去就备聘礼要上门提亲的美谈,是以听到羽寒星这么说以后,羽寒月便知是有哪家的小姐看上了他,所以才拜托羽寒星前来牵线搭桥。
  成亲的事,羽寒月现在还未考虑,他又轻轻瞥了瞥一边正安静喝茶的云栎潇,更不想当着云栎潇的面说这些事,于是温声婉拒:“我暂无成亲的打算....”
  羽寒星没注意到羽寒月方才思索犹疑的眼神,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云栎潇身上,听到羽寒月这么说才知道是被误会了,尴尬地咳嗽了声:“她们是想认识栎潇弟弟…”
  “噗…”云栎潇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还被呛到了,咳的整张脸和脖子通红,羽寒月急忙给他拍背顺气,又让他赶紧再喝下了几口茶,手忙脚乱一番才算是稳住了。
  羽寒星没想到云栎潇反应那么大,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是姐姐说得太直接了?”
  她又瞥了眼云栎潇变成粉色的耳朵尖,忍不住捂嘴笑,再开口的时候已经颇有了媒婆的气质:“栎潇弟弟,不是姐姐说你,这过了年下你就十六了,再过个两年该到了成婚的年龄,怎么这些男婚女嫁的平常事,听一听都还害羞?看样子寒月平时管你管得太紧,这些事上你还是要多听听姐姐的意见,以后姐姐多带你出去转转,若是有中意的姑娘,就可以提前把亲事定下来,这好姑娘可都抢手,不会在那一直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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