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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赢麻了[重生]——星宜

时间:2024-05-19 08:26:58  作者:星宜
  三皇子常年征战沙场,将士们的兵器经过云栎潇特别配置的毒药蒸煮过后,只要见到一点血,对方就会立刻毙命,大大提升了战力,自此再无败绩,积累了赫赫军功,朝堂上无人能掩其锋芒。
  所以只要夺走或者除掉云栎潇,羽寒月就等同于被生生砍断一条臂膀,不足为惧了。
  同时还能让他和表哥如虎添翼,无人能够再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于是他先是向云栎潇表示了招揽之意,没想到这个小屁孩冷着脸,抱着双臂听完了他的一番话后,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羽寒阳几次试图招揽,甚至还专程设宴,请来表哥,以皇子的身份向云栎潇施压,他照样一丝面子都不给。
  他们便动了杀心。
  云栎潇这样的人,如若不能成为盟友,也断不能让他有机会成为敌人。
  不过虽然下定决心要杀他,但真的实行起来却并不容易。
  云栎潇虽然不是羽氏血脉,但对羽氏来说至关重要,父亲极为看重他,生怕他遇到任何闪失,所以给他配了府内最顶尖的侍卫,贴身保护他的安全,再加上云栎潇平时几乎和羽寒月寸步不离,羽寒月的武功还是整个羽氏最高强的,他们根本无法近云栎潇的身。
  至于从吃食里下毒这种方法,那更是绝无可能,他们若真能毒的到云栎潇,那云栎潇也妄称数百年来无人出其右的药理天才了。
  所以羽寒阳心里着急,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密报说云栎潇竟然独自去后山挖草药,还没有带贴身侍卫鬼针。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立刻派出一支暗自培养的杀手队伍,迅速赶往后山刺杀云栎潇。
  但是,任务失败了。
  根据唯一逃脱的刺客带回的情报,云栎潇完全没有用任何毒药和暗器,也没有设置什么陷阱,单凭一把佩刀就将其他几个人斩杀了。
  那位刺客还惊魂未定的说,如果不是亲自交过手,他绝对不会相信,云栎潇竟会有这般深不可测的身手。
  隔了几日,羽寒阳入夜刚回房,一支鲜红色的飞镖就从窗外射入,近乎是贴着他的眼睛飞过去的,尔后重重地钉在了一尺外的白墙上。
  羽寒阳惊魂未定,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走过去将飞镖尾部的书信取下来,展开是一群三只脚的猫,画得还极为传神。
  羽寒阳咬牙切齿地把书信撕烂,扔在地上还狠狠踩了几脚,他绝对肯定,那个刺客不是侥幸逃脱,是云栎潇故意放回来的!
  云栎潇这是在嘲笑他那些刺客,都是三脚猫!
  羽寒阳因此对云栎潇产生了深深的忌惮,尽管恨之入骨,但羽寒阳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但刚才那个小学徒竟然说,云栎潇快要死了!
  这天大的好事,他怎么能错过?
  他一定要第一时间看着云栎潇归西!
  *
  羽寒阳径直就向药庐走去,却被鬼针拦下了:“寒阳公子,你知道规矩。”
  羽寒阳直接一把将鬼针推开,并喝令他的侍卫制住鬼针:“跟我谈规矩?整个羽氏我就是规矩!”
  羽寒阳推开门后,屋内只见云栎潇一个人,他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头无力地垂下,衣衫散乱,敞露出来的胸口,有好几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小学徒所言非虚,云栎潇果然使用了好几次云梦缥缈,性命已经危在旦夕。
  因为心中深深埋下的忌惮,羽寒阳不敢直接冲过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在云栎潇距离半尺的地方半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下云栎潇,确认他是否真处在昏迷不醒中,他伸出手指点了点云栎潇的肩膀,还试探地叫云栎潇的名字。
  云栎潇都没有反应。
  羽寒阳这才放下心来,于是累积在心中的恼恨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他直接就伸手扇了云栎潇一巴掌,云栎潇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五指印,唇角也渗出鲜血。
  羽寒阳见他像尸体一般没有任何动静,更是来劲了,掌下虎虎生风准备再扇他几巴掌以泄心头之恨,但这一次,他的手在半空中被拦住了。
  云栎潇左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部位,缓缓抬起头来,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边的血渍,眼底浮现兴奋嗜血的光芒,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后,疯狂吐信的蛇,笑容扭曲,阴森可怖:“二哥这只手,怕是不想要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羽寒阳感受到异样,用力挣脱云栎潇的手,惊惶失措地撩起自己的宽袖,赫然发现整条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透明疱疹,里面还渐次冒出黄绿色的脓液,看起来甚为恶心恐怖,紧接着钻心的剧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死死抱住手臂满地打滚,凄厉的哀嚎。
  羽寒阳的贴身侍卫见状,大声呵斥:“云栎潇,你疯了,你竟敢对少主下毒!!”
  “羽氏家训,绝对不能伤害同族,你是想要被家规处置吗?”
  “快给少主解毒!”
  云栎潇在羽寒阳如同鬼魅般凄厉的惨叫中,面无一丝惧色的站了起来,慢吞吞地拢了拢自己散落的衣衫,唇角依然挂着笑:“我答应为羽氏研制毒药时,就立下过规矩。”
  “非我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药庐。”他一双凤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稚嫩无邪,“否则,任何后果,自负。”
  *
  羽寒阳废了一只手。
  羽氏家主羽凌威接到传信后大为震怒,快马加鞭赶回羽氏处理,他坐在大殿之上,气宇轩昂,不怒自威,天然的就让人心生忌惮。
  羽寒阳是被侍卫推着轮椅进来的,一见到羽凌威就哭天喊地:“父亲,您总算回来了!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羽寒阳是羽凌威最心爱的儿子,现在见他右臂空空如也,布料耷拉在轮椅上,心疼不已:“别急,慢慢说,我断不让你受委屈!”
  羽寒阳抽噎了几下,开始颠倒黑白:“那日我碰巧遇到了医馆的小学徒,见他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焦急的事,便拦下打探,听说云栎潇有生命危险,就立刻带着侍卫前去查看。”
  “我进到药庐以后,见他昏倒在地上,便赶紧跑过去,试图唤醒他,哪里想到他竟然会给我下毒,眼睁睁地看着我毒发,这三日里还称病闭门不出,拒绝为我解毒,硬生生地拖废了我这条手臂。”
  “文老带着整个医馆的大夫想尽各种法子,三日里不眠不休,还是无法遏制毒性蔓延,为保性命,我不得不听从文老的建议,斩断了右臂。”
  “父亲多年来都待他视如己出,如果没有父亲,他早就饿死街头被野狗吃了,如此大的恩情,他竟连一丝都不记在心上,对我下这样的狠手,他这样歹毒的人,断断留不得,谁知道下一次,他还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害我!”
  羽凌威听完羽寒阳的哭天抢地,看向了一边的云栎潇。
  云栎潇和平日里毫无二致,面容白皙精致,乌发编成几股束在脑后,一身用雪兔毛围边的靛蓝色深衣,裙摆近乎及地,修长挺拔,俊雅出尘,和羽寒阳满面涕泪,还独臂的模样这么一相比,显得后者更为残缺狼狈。
  羽凌威见他这副完好无损的样子,恨不得立刻下令把他的双手都砍下来,再扔进牢里严刑拷打,但云栎潇毕竟对羽氏来说很特殊,他的手……万不能废。
  他只能忍着抓心挠肝的怒火呵道:“栎潇,你有什么解释?”
  云栎潇听完羽寒阳的恶人先告状,面对羽凌威震怒的眼神,他低头向羽凌威作了揖,语气不卑不亢:“父亲,我自建设药庐之时就定下过规矩,非我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私自闯入,否则后果自担,生死不负。”
  “那日我在药庐调配解药,二哥未提前通报,不顾我的侍卫阻拦就擅自闯入,且在我完全失去意识之时,对我动手。”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侧脸,还略感刺痛,羽寒阳前几日打的巴掌印还未消退,“印子还在这呢……”
  羽寒阳气急插嘴辩解:“我那是看你昏迷不醒,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的,万一你被打醒了呢?”
  云栎潇挑了挑眉,神情惊讶:“原来对中毒将死之人,扇巴掌就能让对方清醒过来,恕弟弟愚钝无知,当真是第一次听说。”
  云栎潇阴阳完羽寒阳后,他回头正视着羽凌威:“我当时意识不清,只以为是进入了什么歹人,所以才下毒自保……”
  “云栎潇!”羽凌威见他没有一丝愧疚,还振振有词,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盏都晃荡了起来,殿内的下人们吓得集体跪下。
  羽凌威处在盛怒之中,胸膛剧烈起伏,深吸一口气后才再开口说话:“即便一开始是无心之失,但在知道中毒之人是寒阳以后,为什么不立即给他解毒?反而拖延至此,他是你的哥哥!”
  “羽氏最重要的家规,就是不许伤害手足同胞!”
  “无论是谁,一旦犯了就必须用最严厉的家法处置,绝不姑息!”
  云栎潇眉头微微蹙起,右拳抵在唇上轻咳了两声:“父亲,那日我所服之毒皆是无解剧毒,甚为凶险,在此之前还因为气血攻心身体有损,这几日确实处在昏迷之中,今晨才醒转过来,并非刻意拖延,不愿为二哥解毒。”
  “如若父亲还是不信,大可请文老前来,羽氏所有人的诊籍皆在医馆有详细记录,可以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羽凌威被云栎潇这番滴水不漏的话堵的哑口无言,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如同猎豹一般的眼神扫过站在他身后的羽寒月,再次回到他的脸上:“你敢说你绝对没有挟私报复?”
  云栎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腰带上解下一个绣着梅花图案的白色锦囊,置于手掌之上,举过眉心:“还请父亲先看过这个。”
  羽凌威示意边上的侍卫下去接过锦囊,立刻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羊脂玉的椭圆形令牌,上面刻着一副旭日东升的图案,雕工精致,绝非凡品。
  云栎潇见到羽凌威神色变了,才一字一句继续说道:“一年前,二哥趁我前去后山采药之时,派出一支暗卫,对我进行刺杀,有一名刺客仓皇逃跑时,不慎掉落了这枚令牌。”
  “还请父亲依据羽氏家规,公正处置,绝不姑息!”
 
 
第4章 
  羽寒阳那次刺杀没成功后,最开始忐忑过一阵子,他并不怕云栎潇将此事告诉羽寒月,因为就算羽寒月去禀报父亲,以他在父亲心里的地位,父亲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怕的是云栎潇会不会暗中下手,比如行刺他或者给他下毒,所以那段时间他几乎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府邸里,都不出去寻欢作乐了,直到母亲察觉不对劲来寝殿找他,他才把心中的隐忧说了出来。
  韶夫人听完以后,反而放心了:“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你大可不必担心。”
  “云栎潇擅长制毒,武功还高强,确实很危险,但他的软肋,也太明显了。”
  羽寒阳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犹疑地说:“母亲的意思是……”
  韶夫人轻轻放下茶盏,笑容优雅笃定:“他不会给羽寒月惹麻烦。”
  羽寒阳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母亲说的对啊!只要我出了一点问题,父亲一定会怀疑是羽寒月所为!”
  “他对其他人都冷心冷肺,但对羽寒月却是言听计从,宁愿得罪我和表哥,也要坚定的站在羽寒月身边。”
  羽寒阳想想就更觉得可笑:“这等绝世天才,却非要做一个没用的情种。”
  ……
  之后羽寒阳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哪里会想到事隔一年,云栎潇会在今天揭露这件事,还拿出了这么关键的证据!
  他平时处置物品也不仔细,加上后面因为忌惮,不敢再派人暗杀云栎潇,所以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令牌不见了。
  羽寒阳心虚地看了眼羽凌威,反应倒还算快:“父亲,这块令牌我已经丢失很久了,早就派人重新制作了一块新的,看来多半是云栎潇当时偷去了,现在拿来处心积虑污蔑我!”
  云栎潇看着羽寒阳眼神闪烁,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还紧张的握拳,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徐徐说道:“每位少主的私人令牌都是安放在自己的寝殿之中,具体位置只有自己知道。”
  “如若二哥的令牌好好安放在昭阳殿,从未拿出来过,我如何能够突破重重守卫偷窃到?况且,我偷来何用?”
  羽寒阳见云栎潇不依不饶就急了,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你身手那么好,突破重重守卫,偷一块令牌还不是易如反掌?”
  “哦?”云栎潇拉长声音,微微睁大眼睛,透着疑惑,“我在羽氏从来没有动过武,更不知道自己的身手有多好,二哥可真是奇人,能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你.....我....”羽寒阳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结结巴巴的,彻底憋不出话来了。
  这般做贼心虚的模样,三岁小孩看了都知道是他干的。
  大殿上的侍卫和下人们,看羽寒阳的眼光都变了。
  羽凌威气不打一处来:“都给我闭嘴!”
  羽凌威知道羽寒阳和羽寒月一向不睦,多半是羽寒阳想要将云栎潇收为己用,被拒绝了,所以动了杀心。
  简直是蠢货!
  羽氏从祖上开始就是锻造兵器的,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但在这几年中能够一跃成为江湖上无人能及的兵器世家,还获得了皇族的垂青,能够替皇族机构和军队锻造兵器,都是云栎潇的功劳。
  如果云栎潇没了,羽氏到哪里去找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现在看来,云栎潇一年前被羽寒阳刺杀未果后,明明都隐忍不报了,却在今天当众揭发羽寒阳背地里做的这些腌渍事,多半也是因为羽寒阳前几天趁他毒发再次动手,所以忍无可忍了。
  羽凌威寻思了半晌后,沉着嗓说道:“虽然有令牌,但毕竟没有人证,也不排除是有心之人故意掉落,为了转移视线,栽赃寒阳。”
  云栎潇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父亲……”
  羽凌威又说:“栎潇,寒阳平时和你关系是不算亲厚,但他绝对没有杀你的理由,这件事就是一场误会。”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寒阳不也因为你前几天的莽撞而断了一臂吗?他已经得到很大的教训了,回去后,你自己去寒狱司领罚20鞭,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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