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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断头饭往往都是比较丰盛的,为了让犯人在临死之前,少一点怨气,多一点感恩。
  这些饭菜都是淮安府里有名的大厨做的,光是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饿了一晚上的人不可能不心动,可是谢澄安要吃佛跳墙,便宜的都得一百两银子一份。
  佛跳墙是不可能有的,但是认罪书已经写好了,就等着谢澄安摁手印了。
  夜·看守·七拿出印泥,说:“饭可以不吃,但认罪书,摁了。”
  谢澄安不慌不忙地把认罪书撕了,往夜七的脸上一扔,“想杀我,你没有这个能耐。”
  认罪书没了,还可以再写,人死了,也可以趁着热让他摁手印。
  夜七有很多杀人的法子,但是想要伪造谢澄安畏罪自杀的假象,就得好好地琢磨了。
  谢澄安看上去实在不像会武的,夜七摔碎了碗,捡起一块碎片,照着谢澄安的脖子就扎了过去。
  谢澄安不躲不闪的,连眼睛都没有眨,他的脖子没事,夜七的掌骨却全都断了。
  夜七一脸不可置信,又想拎着谢澄安的头,把他往墙上撞。
  他刚碰到谢澄安的头发丝,针扎一般的疼痛就从手掌钻到了肩膀,紧接着,整条手臂就都没有知觉了。
  两击没了两条手臂的夜七,开始怀疑人生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谢澄安:“你们费尽心机谋划了这么多,怎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好奇吗?害怕吗?”
  “你最好去自首,然后祈祷孙忠全能够公正地断案,敢冤枉我一项,我就立刻把你效忠的人,扔进畜生道!”
  吓唬人么,谁还不会了,夜七一脸痛苦,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不知道是胳膊疼的,还是真的信了,谢澄安是能够左右轮回的鬼神。
 
 
第154章 谢澄安的演技出神入化
  八月的夜晚,在一年中最是明亮,靠着微弱的光亮,幽暗的牢房里也可以勉强看得见东西。
  乡试期间,来自京城的主考官会莅临各个州府,他们可能会随机考察地方上的政绩和民生。
  所有的陈年旧案,知府抓紧时间,在主考官到达以前全部判了,所以牢房里没有什么人。
  谢澄安靠着墙壁,说:“吉祥怎么样了?”
  小黑球:“他在院子里面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
  “他想出去找你,但是他刚出了巷子,就被巡逻的官兵送了回去。”
  “他又尝试着睡觉,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有精力,但是他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把他知道的说过你坏话的人全都过了一遍。”
  谢澄安:“他没事就好,明天要升堂,他会知道的,就别去给他‘报平安’了,免得他一时着急,再被抓起来。”
  小黑球:“那你打算怎么办?”
  人不是他杀的,没有了心理负担,谢澄安便又恢复了冷静。
  明天,公堂上的每个人都是他的敌人,他得好好地想一想。
  谢澄安:“夜七的手真的断了吗?”
  两年前皇家祠堂坍塌的时候,他跟着碎石块一起滚落了下去。
  要不是有镯子护着,他绝对是重伤,可是也没见撞到他的那些石板变成粉末,他也没把地板砸出个大坑。
  他一直以为镯子上的保护禁制,只能让他免受攻击,却不可以反击,可是夜七那副惊恐的样子不可能是装的。
  如果他的手臂真的断了,夜七在公堂上说出此事,那么谢澄安就更说不清了。
  小黑球:“想要把镯子当成武器,得你出动出击才行,但是你并没有用力。”
  “所以他是因为攻击你,而被保护禁制植入的痛感,一个时辰以后就会恢复。”
  保护禁制只是一个免受冲击的法阵,它没有办法判断具体的情况,所以不可能给攻击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因为不是每个“攻击”谢澄安的人都是故意的,比如人多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踩了一脚,总不能真的让对方付出一只脚吧。
  保护禁制只是在阻挡伤害的同时,把攻击会带来的疼痛反馈了回去,让对方知道自己伤到了人,好赶紧停手。
  痛感的强弱看的是对方,不小心踩了一脚,给谢澄安造成的伤害很轻,那么对方感受到的疼痛就很轻。
  夜七想要谢澄安的命,他捏着碎瓷块扎向谢澄安脖子的时候,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以他的力道,要是真的让他把谢澄安的头撞到墙上,那么谢澄安的头骨绝对跟张文通的一样稀碎。
  所以他感受到的疼痛十分的剧烈,而且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够消除。
  谢澄安:“我说要把他效忠的人扔进畜生道,看上去,这句话对他的触动挺大的,他现在一定还在怀疑人生,而且摸不清楚我的底细。”
  “但是,如果他发现他的手没断,一定又会觉得我是在故弄玄虚,球儿,他现在在哪儿?”
  小黑球:“在一条幽暗的小巷子里,靠墙坐着,抬头看着天空,脑子里倒是什么都没有想。”
  看守一:“一个人自言自语啥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看守二:“看那样儿就知道是一堆贱骨头,打一顿就老实了。”
  他们收了夜七的钱,把夜七放了进来,夜七说他是谢澄安的仆人,来给他送吃的。
  真的自然最好,若是假的,谢澄安被毒死了,那么根据经验,上司也不会怪罪他们,他们可是被刺客蒙蔽的。
  漫漫长夜,在大牢里面值夜班,多无聊啊,他们各自挑选了几样趁手的家伙,打算像往常那样找点乐子。
  主簿都说要“特别关照”的人,那一定是没权没势,没有翻案的可能了,对家反而是了不得的人,不管怎么样,他的罪名都已经板上钉钉了。
  谢澄安和小黑球可以在意识领域对话,但是周围没有别人,所以谢澄安习惯性地说了出来。
  在牢里密谋,声音能有多大?他们就是找茬,本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谢澄安小声一点,不再打扰他们就是了。
  没想到他们动真格的,谢澄安急中生智,他一脸真诚,说的也像真的一样:“这儿有这么多人呢,您看不见吗?”
  谢澄安一边听小黑球讲着,这间牢房里面发生过的事情,一边点着头,哦哦着表示听懂了。
  别的犯人被这么一番吓唬,都是赶紧讨好求饶的,两位看守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是觉得谢澄安跟其他的犯人不一样,想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
  虽然有点狠,但是对方还在等,那么谢澄安当然要把戏演下去了。
  谢澄安:“您还记得刘平吗?就是上个月,因为偷东西被关在这间牢房里面的刘平,按照律法,他双倍赔偿即可。”
  “可是您嫌他对您不够礼貌,打了他十几鞭子,又不肯为他请郎中,结果他因为伤口感染,就死在这里。”
  谢澄安说着,指了指一侧的硬板床。
  看守二看了看守一一眼,似乎是在说,原来刘平是你杀的,没想到你也干过这种事,终于被我拿住了把柄。
  看守一瞪着眼睛,挥着刀:“你别瞎说!”
  谢澄安:“还有一位叫张兴的大哥,就是他家主子杀了人,让他顶罪的那个张兴,今年五月份被关进来的。”
  “他说谢谢您给他送的那盘点心,那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点心,虽然有毒。”
  看守一看了看守二一眼,似乎是在说,原来张兴是你杀的,看来你的手里也不干净。
  看守二的头上冒着冷汗,朝左看了看,又朝右看了看,他抽出刀做出防御的姿势,说:“你是如何知道的?!”
  谢澄安:“他们就在这儿啊,您看不见吗?还有去年,因为保护妻子,失手杀死了歹徒,被判了死刑的孙飞,他说他到现在都不服。”
  “他妻子也上吊自杀了,他说,还得感谢您,在他左侧的锁骨上烙下的血印,好让他的妻子凭着这个记号找他。”
  看守二咬着后槽牙,眼睛里面露着凶光:“再乱说,我现在就砍了你!”
  谢澄安:“恐怕不行诶,这几位大哥在鬼界都练到十级了。”
  为了避免谢澄安再说出他们别的罪孽,两位看守十分默契地轮起刀就砍,可是空气中像是有堵墙似的,砍到一半他们就砍不下去了。
  谢澄安朝左边拜了拜,又朝右边拜了拜,笑笑地说道:“多谢张兴大哥,多谢孙飞大哥。”
  紧接着,就有一股力量夺走了他们的刀,在他们面前飞了两圈,然后哐当一声,扎在了他们刚才吃酒的桌子上。
  谢澄安对着空气一脸崇拜,他撒娇道:“刘平大哥好厉害!我很快就要加入你们了,到时候还要请您多教教我。”
  看守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地跑了出去,他们大喊着有鬼,有鬼。
  那些事,可不能再叫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没有再继续喊。
  只是心脏一直咚咚咚的,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大牢里了。
  哪儿有什么张大哥孙大哥,事是小黑球告诉谢澄安的,刀也是小黑球耍的,谢澄安双手抱着胸,朝着他们狼狈而逃的方向哼了一声。
  牢房里面闹鬼,是一件听上去十分合理,但是没有亲身经历,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的事,再嚷嚷就是他们心虚。
  不论是自己动手,还是给人行方便,他们用别人的命赚的盆满钵满,这次放夜七进来,不知道收了他多少银子。
  总有一些人愿意为了一个忠字,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谢澄安是不太理解,但是他可以利用。
  谢澄安:“球儿~,最最可爱、最最英俊的小黑球大人,可不可以帮人家一个忙?”
  小黑球:“好啊。”
  谢澄安:……
  这就答应了?还说要给他做一百条孜然味的油炸小鱼干呢。
  小黑球:“我听到了,一条都不能少哦。”
  小黑球这么痛快的答应,是因为不管他帮不帮谢澄安,都不会影响相关人等的命运。
  按照大庆的律法,夜七杀人本来就是死罪,主谋郝英也是死罪。
  就算他们躲过了律法的制裁,等萧明允考完试,一样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注定要死。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维护一下律法的尊严,给稀里胡涂就上了贼船的马有钱和孙忠全,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也让萧明允少造一点杀孽。
  与皇室的祠堂不同,他们所有人命运轨迹的改动,对这个世界的影响都微乎其微,所以如果小黑球愿意的话,他是可以插手的。
  在刀尖上面讨生活的人,是最不害怕鬼神的,就算真的有鬼,那他们也是最厉的那一种。
  可是在大牢里的所见,大大地超出了夜七的认知。
  出于一种奇妙的保护机制,他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旧伤复发了?或者,是他的手在挥向谢澄安之前,撞到了墙?
  夜七忍着疼痛,把手背转向了自己,可是他的手背上竟然连一丝丝的擦伤都没有。
  祠堂坍塌的那天,皇室的祖宗化身的大鹏,就是让谢澄安去报信的,谢澄安是不是真的有着不同寻常的本事?
  八月的夜晚很明亮,即便还没有到中秋,夜七却躲在墙角的阴影里,那里让他感到安全。
  一束淡蓝色的光,突然照亮了这条狭窄的巷子,郝·小黑球·芹一脸慈祥,说:“魏松。”
  夜七:“头儿?您叫我什么?”真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郝·小黑球·芹:“死了以后才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我们的杀孽太重了,收手吧。”
  夜七:“您不想让我替您报仇吗?”
  郝·小黑球·芹:“为了助昌平王夺位,杀了多少无辜的人,我们自己的心里最是清楚。”
  “谢澄安解决了天花,有功德加身,也得到了皇室祖宗的庇佑,刺杀功臣的罪孽太过深重,是我阻止了你,我也会治好你的手臂。”
  “祖宗已经答应了我,只要你肯自首,还谢澄安清白,就帮你消除业障,重入轮回,希望下辈子,我们能做一对寻常人家的兄弟。”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种话,小黑球也不爱听,但如果是为了让罪犯心甘情愿地自首,那么他也可以这样说。
  夜七:“头儿!”
  眼看着郝芹的魂儿就要走,夜七一个着急,就骨碌到了地上,手臂上的痛感尚未消除,他挣扎了半天都没有起来。
  微弱的蓝光在月色如洗的夜晚,并不引人注目,但小黑球是掐着点儿来的,他给了夜七两分钟缓冲的时间。
  时间不能给得太多,真让夜七考虑上一整晚,他就不一定会按照他们的引导去自首了。
  万一他直接自裁了,或者还是想杀了谢澄安以后,再去投奔郝芹,那也是白搭。
  两分钟就刚好,郝芹显灵的冲击还未褪去,手臂上的痛感刚刚消失,巡逻的官兵就到了。
  郝英打点了城门的守卫,却不能打点全部的官兵,涉及的人越多,就越容易出问题。
  宵禁期间躺在这样的巷子里,官兵还以为夜七是喝醉了。
  他们要把他带去府衙,等他酒醒了以后,再好好地批评教育一番。
  夜七顺从地被抓着,这醉汉还挺配合的,官兵心想,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就听到夜七说:“张文通是我杀的。”
  官兵:“你说的张文通,可是筑阳县的师爷?来送账本,却死在东城门外的那个?”
  夜七垂着眼睛,木木地说着:“是。”
  官兵:“先跟我们回府衙吧。”
  话音刚落,一柄飞刀就直直地扎进了夜七的胸口,官兵连忙去追,刺客却如鬼魅一般没了踪影,等他们回来以后,夜七已经咽气了。
  夜七已经算是忠心的了,可是还有比他更忠心的,所有反水的人都必须尽快地灭口,是他们的行为准则之一。
  昌平王的余党不止夜七一个,知道这次计划的死士也不止他一个。
  萧明允在考试,除了萧明允,没有人可以绊住夜七,迟迟未见夜七带去任务成功的消息,他们便派了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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