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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想把无主地卖给他们,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就得伪造地契,好在他们都不识字。
  伪造地契的关键,在于伪造官印,私造官印一事,只有郑、魏、萧、三家的当家人知道,为了卖无主地,他们不会告发郑丰年。
  少数几个识字的年轻小辈,才不会关心外来人的地契是不是真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二次出现问题。
  但是他不确定,地契造假到底是不是萧明允告诉王叶子的,他怀疑的依据只是萧明允识字,今日又刚买了田,手里有正规的地契,可万一不是,问出来就等于不打自招。
  把贫地当成良田卖给萧家,骗了十四两银子的那张地契,也是假的,那块地也是无主地,那个时候,萧父萧母也很信任郑丰年。
  钱已经要了回来,他们一直想着把日子过好,就没有多想。
  可是郑丰年心里门儿清,东西一直放在萧家是个隐患,实在没想到萧明允能活过来。
  萧明允说,除了今天签的那张地契,再没有别的了,意思是他不会说出去?
  谢澄安揉了揉眼睛:“明允,谁呀?”
  萧明允:“你丰年哥,为了大家的安全,巡村来的,天热,叫我们小心火烛,”小郎君还没睡醒,抱住,别摔了。
  郑丰年:……
  他这么说过吗?有意思。
  谢澄安走路还摇摇晃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腔:“谢谢丰年哥,我们会小心的,”打了个哈欠,再揉一揉眼睛。
  许是因为谢澄安医好过他的祖母吧,郑丰年对谢澄安的防备心,没有那么重。
  虽然他很希望谢澄安能够跟郑丰收在一起,这样他爹死的时候,郑家的家产就全是他的。
  但这婚也不是谢澄安能做主的,郑丰年竟然没有因为萧明允活过来,而怪罪他。
  谢澄安比郑丰年小了十来岁,丰年哥、丰年哥、比亲弟弟叫得还亲。
  郑丰年:“那就好,快去睡吧。”对萧明允:“改天吧,出来久了,怕幺儿哭闹,地契既是重要的东西,就好好保管,最好不要逢人就说,免得有人心生妒忌。”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谋财害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郑丰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天这么黑,还是别去河边了,当心脚滑。”
  萧明允:“郑兄放心,我们绝不会给村长添麻烦。”
  表面上是说,他们绝不会在晚上玩水,万一掉进河里,给村长添麻烦。
  但他想让郑丰年接收到的信号是,他绝对不会把地契造假的事情说出去。
  锋芒逼人又识得大体,混过朝堂的,就是比某些愣头刨子强,萧明允的意思,郑丰年接收到了。
  但是,他不会允许如此大的威胁存在于世,今天不能再动手了,如何除掉这座茅草屋里的人,他得另费一番心思。
  谢·夹子音·澄安:“知道了丰年哥,我们就在院里凉快,丰年哥慢一点,”还挥了挥手。
  小破院距离三家村大部分人居住的地方很远,这里没有什么人烟,一到夜里就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虫儿不叫的时候,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关上门谢澄安就两眼清明,从门缝里看着郑丰年走远了,才拉着萧明允回了屋,感情刚才的瞌睡都是装的。
  谢澄安:“他和你说什么了?”
  萧明允如实相告。
  谢澄安:“丢东西肯定是假的,穿戴整齐说明他根本没睡,没睡是因为要招待人,招待谁呢?王叶子去找他要说法。”
  穿戴整齐是因为,郑丰年把溅上血的衣裳烧了,重新换了一件,不过,谢澄安的分析也没有错。
  谢澄安:“不晓得他二人是怎么说的,但郑丰年知道王叶子知道地契是假的了,也知道王叶子来过咱家了,他是来观察咱们的。”
  谢澄安对三家村这几个名人,还是挺了解的,也听说过一些不太好的传说,给萧明允讲两个。
  一个是周素云的丈夫,深更半夜进山砍柴,结果被野兽吃掉了半个身子的故事。
  一个是儿子落水,母亲去救,母亲落水,父亲去救,结果一家人都命丧小河的故事。
  早年间,三家村经常有男娃失踪,孩子多的家庭,在附近找一找,找不到就算了,家里还有很多活儿要干。
  孩子少的家庭即便报了官,也不全指望官府,自己也天南海北地找。
  最终花光了全部的积蓄,从此一蹶不振的情况也不是没有,郝英上台以后,孩子失踪的事才渐渐少了。
  萧明允:“好,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和他说话,你也别太担心了,王叶子回家不也是那个方向?他不一定是去找郑丰年了。”
  睡吧。
  好。
  看到萧明允半夜抄书,谢澄安以为他是在做梦,所以他还不知道萧明允的秘密。
  睡了没一会儿,谢澄安就推了推萧明允,萧明允也在装睡,他把谢澄安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谢澄安在尝试,把银针扎进袖箭的箭头里,传说能让人丧失某方面能力的银针。
 
 
第49章 三家村有僵尸来袭
  夜色微凉,耳边只有风吹树梢的沙沙声,窗沿上系着的防蚊虫的香囊,一摇一缕香。
  萧明允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当初怎么没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扔掉?
  萧明允:“安郎?”
  谢澄安把手往背后一藏,小身板却挡不住桌子上的箭匣,和散落在地上的银针。
  谢澄安:“别动!”
  萧明允:……
  谢澄安:“有毒。”
  萧明允:……
  小郎君不想他失去那方面的能力、意思就是想和他往那方面发展!
  萧明允:“你打算用这个对付郑丰年?”
  谢澄安:“不能说是对付,只能说是防备。”
  心蹦蹦蹦的,做坏事被爹娘发现的时候有多紧张,他现在就有多紧张。
  萧明允:“这箭头虽然是木质,但质地极其坚硬,想把银针扎进去谈何容易?不如直接把毒浸在箭头上,不要银针了。”
  谢澄安:……
  毒不是那么好制的。
  萧明允:“这柄袖箭,射程只有五米,五米之内,他能看不见是你搞得鬼吗?好多天都没有练习,打得准吗?”
  “一下打不中,两下打不中,三下他就把你拎起来了,这个法子行不通,还很危险。”
  不该说那句找东西的话了,该为郑丰年巡村一事,撒个更精致的谎的。
  谢澄安噘着不服的小嘴,萧明允仗着胳膊长,伸到不情不愿的谢澄安的背后,把袖箭没收了。
  萧明允:“人家已经有儿子了,断子绝孙药震慑不到他的,不如来点软骨的、化血的、烂肉的。”
  谢澄安:“断子绝孙药?”
  谢澄安分不清萧明允是比他还狠,还是觉得他的办法不行,在嘲笑他。
  萧明允:“这针不是师父给你的?”
  谢澄安:……
  师父是给过他几根浸着断子绝孙药的银针,叫他扎萧明允的,但是他没有那么狠,所以早就换成了瞌睡药。
  瞌睡药?舍不得他那方面的能力!小郎君早就觊觎他的美貌了,一定是!要不是今晚另有要事,他立刻就把小郎君办了。
  萧明允:“老实交代,是不是老早就想睡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谢澄安:“才没有、别乱动、走开!痒、莫挨老子!睡了睡了。”
  都什么时候了,萧明允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虽然他心情低落的时候,萧明允总是会想办法哄他开心,但是这次不一样。
  人们不是生活在阳光下,而是生活在黑暗不屑一顾的地方。
  人们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去集市的路上,找小伙伴的路上,他们不认识黑暗,不了解黑暗,不知道黑暗会从哪个方向,会在哪个时刻看向他们。
  若是没有看上,他们就能凭借着黑暗的仁慈,照常生活,一旦看上了,只一眼,就能让他们坠入深渊,永无光明之日。
  人们是该祈祷阳光降临?还是黑暗永远对他们不屑一顾?
  他们被郑丰年盯上了,怎么就搞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离这个字,变得烫嘴,无忧无虑的贵公子,大概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吧,话说,萧明允不觉得他很恶毒吗?
  萧明允从背后,把谢澄安一整个抱住,咬着他的耳朵,说:“别怕,有我在。”
  小郎君怎么会恶毒呢,小郎君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人,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怕谢澄安睡得不踏实,萧明允给他施了个昏昏欲睡咒。
  今天晚上他有正事要办,没办法一直陪着谢澄安,醒来以后发现他不在,谢澄安会担心的。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如果没有人开导,就很容易钻牛角尖。
  郑丰年独自走着夜路,突然看见月光下,十分扎眼的血迹。
  一滴,两滴,朝着他家的方向延伸而去,看来,措施没有做好。
  可是想抹去这些血迹,太费功夫了,郑丰年蹲下身子,用大拇指去抹青草上的血。
  一滴,两滴,三滴,郑丰年的烦躁值哐哐暴涨,萧明允去哪儿凉快不好,偏偏提到河边。
  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萧明允会不会是想支走他?好有时间去报官?
  消散的担心重新聚拢,包括地契造假的事,这件事如果捅出去,他们一家都得玩完。
  郑丰年不确定是不是萧明允告诉王叶子的,可是他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更不想把把柄留在聪明人的手里,萧明允今天不说,明天不说,以后呢,会不会用这个威胁他?
  长这么大,三家村还没有人能威胁到他,既然拿不准,那就杀了吧。
  获了罪回来的,朝中上下无一人替他们求情,他们没有要好的朋友。
  大半年了,萧家本族根本没有打算认,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不会有人替他们报官的,就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消失吧。
  半个时辰以后,估摸着里面的人睡沉了,郑丰年便往破院的墙根处,洒了好几壶灯油。
  他随便找了一根干枯的茅草,轰的一声,引燃了熊熊大火,脚印一扫,不会有人知道他来过。
  从军打仗多年,郑丰年的小动作,萧思谦很快就察觉到了,可是萧明允拉住他,摇了摇头。
  外面明明火光冲天,可是院子里却感受不到一丝灼热,萧明允早就用法术灭了火,又施了个障眼法,萧思谦把手伸进了大火,发现这火果然是假的。
  被萧思谦盯得有些心虚,萧明允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就是不看他哥。
  萧思谦:“我不管你这术法是从哪儿学来的,只一点,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能以损伤自身为代价。”
  萧明允睁着一双乖乖眼,说:“哥,你放心,我不会的。”已经损伤过了,这是补偿呢。
  小·就是它搞的鬼怎么了·天爷双手抱胸,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夜色微凉,耳边只有风吹树梢的沙沙声,窗沿上系着的防蚊虫的香囊,一摇一缕香。
  火舌很快就吞没了那座破败的院子,郑丰年终于可以像往常一样,睡个安心觉了。
  萧明允却提起了笔,解决四个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是事情不能这样解决。
  “王叶子们”要的不是郑丰年的命,是田地,是被骗了的钱,是合法的凭证,合法凭证只有衙门能办。
  筑阳县被郝英治理得很好,总体来讲,这位县令是好评多过差评的,他每天晚上都睡得很香,伺候他的小厮额头冒着汗,叫了好半天。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扎在枕头里面的箭,郝英那个汗毛啊,一下就立了起来。
  那个汗,一下就冒了一身,那个脑袋,一下就清醒了,那个、那个、那个刺客呢!
  小厮:“没、没看见人……”
  冷静。
  冷静。
  冷静。
  此人箭术如此精湛,若是想要他的命,那他也没有机会睁眼了。
  郝英:“掌灯。”他要看看这位朋友,到底有什么想跟他说的。
  “三家村郑丰年私造官印,藏于卧房床下,从南往北数第六块床板之下,从西往东数第三个紫檀雕花锦盒之内。”
  郝英:……
  对郑丰年的卧房这么熟悉,难不成这人是郑丰年的相好?
  “大庆三百四十九年,第五十一号告示明文规定:三家村无主地归朝廷所有,认领无主地需向朝廷缴纳田款。”
  郝英:……
  确有这号告示。
  “郑、魏、萧、三大家族,私自进行田地买卖,郑丰年提供虚假地契,赃款共计一万两千八百六十一两。”
  “藏于卧房地下,从南往北数第二至第五、从西往东数第二至第十块地砖之间,账本藏于第一个锦盒之内。”
  三家村的土地一直是笔胡涂账,但社会总是朝着更文明、更秩序的方向发展,郝英上台以后,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他尽可能全的登记了个人名下的田产,意思就是还有一部分没有登记,甚至是很大一部分,郝英也不知道具体的数量。
  在三大家族相互包庇的三家村,这也是难以避免的,好在郝英很懂平衡,既让自己做出了政绩,又没有触动三大家族太多的利益。
  没有登记的田地如何买卖,郝英不知道,也从不过问,关键是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人因为此事告官。
  没有登记的田地如何买卖?信中有部分描述:随意要价、增设款项、以次充好、地契造假。
  帮魏家和萧家卖田,郑丰年只能从买家赚取所谓的手续费,两三百文,不多,但是朝廷根本没有这项收费。
  就算人们后来知道了,也没有精力和他较劲,大部分都算了。
  说是从卖家那儿赚取介绍费,这就多了,卖家也要挣钱,他们又团结,手续费、介绍费、田款、不管款项叫什么,反正最终都是百姓出。
  长久以来,三家村的田价比政府的规定高出四五两,原因就在这儿,他们说这里的田就是这个价,觉得贵可以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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