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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断了案,宣布了判决,知府大人便先行离开了,善后工作有官兵和文书,吉祥叩谢过章飞炎,拿了银子,就跟着萧明允走了。
  知道范克墉在担心什么,萧明允特意先他一步,离开了衙门,希望范克墉聪明一点,能看懂他先走的意思。
  从头到尾,萧明允都没有做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他只要站在那儿,章飞炎就不敢在这桩案子上出一点差错,亏欠这种东西,真的……
  做九江府知府之前,章飞炎是萧思谦的部下,农民身份入伍,骁勇善战,他受到萧思谦的赏识,一路提拔为将军。
  结党营私的罪名,不是靠一幅画就能定的,需要许多其他的证据,比如萧思谦和四皇子来往的书信,很多书信。
  书信当然是伪造的,萧思谦说话从来言简意赅,模仿他几个字,不管像不像,皇帝信了,模仿者就是成功的。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语气和惯用词,熟悉萧思谦的人都有谁?
  他的部下,曾经一起念过书、练过武的皇子们和官二代,还有因为崇拜而研究他一言一行的人,太多了,萧明允还不知道是谁。
  但是书信一事,是章飞炎揭发的,他说,萧思谦经常通过信鸽,与京中来往,就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说假,也不假,但是在风口浪尖上,每句话都能为陷害萧思谦,提供新的思路。
  信任萧思谦的人,认为那些信,是萧思谦跟家人通的书信,这再正常不过了,长年在外,会写字的人多少都会跟家人保持联系。
  设计好的人一口咬定,萧思谦是在跟四皇子联络。
  当三皇子、也就是后来的昌平王,带着人冲到军营的时候,他们果然从萧思谦的大帐里搜出了书信。
  萧明允都怀疑那些书信是他们带过去的,但是他不在现场,也没有机会调查。
  章飞炎农民出身,初入军营时大字不识,是萧思谦给他请了教书先生,让他识字,军中没有什么时间练,不可能写得那么工整。
  伪造书信的人不是章飞炎,否则,萧明允现在考虑的,就不是如何救下吉祥,而是从哪个位置开始砍。
  立于堂下之人襟怀磊落,端坐高位之人心猿意马。
  故人的眼中没有什么情绪,明明没有趾高气扬,却还是那般傲于世间万物的模样,从前是,经历变故以后还是。
  不同于令人厌恶的自负,更像是对深陷名利漩涡中的人,心生悲悯。
  没有针锋相对的言辞,没有冷光似剑的眼神,只要站在那儿,就令有愧于他的人如坐针毡。
  以至于他头上戴着的乌纱帽,颈上围着的圆领衫,身上穿着的云雁祥纹、代表着权利和地位的官服,都仿佛生了刺,添了碳,让人坐立不安。
  萧明允叫他章大哥,只有在赢了他的时候,叫他将军:“章将军好身手。”欠皮得很。
  章飞炎叫他二公子,因为敬重萧思谦,军营里的人都叫萧明允二公子。
  曾经叫他二公子的那些人,有的人因为相信萧思谦,被削了职,有人因为不表态,保全了自身。
  也有人因为添油加醋,在某些人那立了功,升了官,萧明允还不知道具体的名单。
  军营里没有勾心斗角?一起上过战场,就一定不会背叛对方?那样誓同生死的兄弟情,大概只存在于话本中。
  出身底层的人投身军营,许是为了有一口饭吃,也许是为了发给家人的补偿金,心思单纯得很。
  但是当他有机会往前迈一步、再迈一步的时候,却绝对不会犹豫。
  曾经的肝胆相照,浴血奋战,或是称兄道弟,生死契阔,都是在为自己谋前程,不能说人家错,就是回想起来,怪恶心的。
  会写几个字了?竟就当了知府,萧明允嗤了一声,当了狗腿子,飞得就是快。
  谢澄安在给吉祥处理伤口,萧明允摇了摇铃,叫伙计给他们送些吃食。
  客栈免费向天字号房客提供三餐,每天晚上都会有伙计来询问他们,第二天需不需要送餐,需要哪几餐,几人用餐。
  他们原计划买了衣裳,在外面吃的,但是作为天字号房客,临时用餐,客栈也会十分耐心地满足,但是一次性要二十碗米饭就太……
  萧明允另给了伙计二两银子,叫他看着准备,最好是九江府特色的饭菜。
  这家客栈是九江府的顶级客栈,天字号和地字号都住满了,没有大通铺。
  萧明允走了两条街,才给吉祥订好房间,保险起见,还给房间设了禁制。
  不好意思让谢澄安给他擦药,但他确实看不到后背,吉祥一边红着脸,一边找话题。
  吉祥:“少夫人长得,跟二公子说的一模一样。”
  谢澄安:“啊?”
  萧明允和吉祥分开的时候,还没有见过他。
  吉祥:“二公子说过,他夫人年龄不能比他大,个子不能比他高,身量不能比他壮,否则,他在上面就很奇怪。”
  谢澄安:……
  那啥,你家二公子可能有隐疾。
  二公子不跟他见外,什么都能说,但他是第一次见少夫人,讨论床笫之事,是不是太唐突了?
  吉祥的脸又红了一个度,他连忙找补道:“二公子还说,他夫人一定要好看,外貌得配得上他。”
  “要机灵,不能呆呆的,要懂分寸,不能口无遮拦,要善良,但是不能蠢,要求可多了,我们都担心他会打一辈子光棍。”
  谢澄安:“没说要会读书写字吗?”
  少夫人没有怪他?真好吶,又是一位宅心仁厚的主儿,人一放松,话就更多了。
  吉祥:“二公子看重人的天性,骑射和读书,这些后天的东西,都可以学,他也很愿意教。”
  “但是他本来就不爱写字,教人更麻烦,所以他说,他这辈子就只教他的夫人。”
  谢澄安:……
  只教夫人呀……
  谢澄安:“没说得是大家闺秀吗?”
  吉祥:“二公子最不喜欢大家闺秀。”
  不是大家闺秀不好,是他们那样的人家,不论公子还是小姐,都一样。
  说的话、做的动作、喜欢的东西,都一样,不喜欢的东西也都一样。
  回到家里,萧明允经常肆意妄为,被他爹揍,但是出了门,为了不给他爹和他大哥添麻烦,他跟别人一样循规蹈矩,很无趣,每天演一样的戏,很累。
  所以成亲的那天,谢澄安大骂萧二婶的时候,萧明允觉得无比的畅快。
  谢澄安:“你怎么知道我是、我的意思是说,其他人都以为我们是兄弟。”
  吉祥:“我从六岁开始,就跟着二公子了,我从没见二公子搭过别人的肩膀,也没见过二公子弯下腰和别人说话,二公子待少夫人与旁人不同,我看得出来。”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识萧明允的人,还说萧明允待他与旁人不同,谢澄安按下心中的欢喜,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
  谢澄安:“你家二公子,一直喜欢男人?”
  吉祥:“嗯,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谢澄安:“这样啊。”
  吉祥:“二公子还说了,说他夫人一定要有亮亮的眼睛,一定要很好抱,二公子单手就能把少夫人抱起来吧?”
  吉祥说着,被订房间回来的萧明允敲了一下脑袋,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挨得那么近,还都红着脸,成何体统!
  要不是能听见他们说了什么,萧明允非得把吉祥揍一顿。
  他说的不是力量上的好抱,他可不想谢澄安为了让他好抱,而节食。
  萧明允:“你少夫人不喜欢被叫夫人,你要叫他小郎君。”俯在谢澄安的耳边,说:“多多吃饭才好抱。”
  谢澄安:……
  一下就懂了呢,脸又红了一个度。
  范克墉有一点没有说错,吉祥的胃口很好,一共二十碗米饭,萧明允一碗,谢澄安一碗,其余的都是吉祥的。
  看见别人吃饭香,自己也会多吃几口?他才不是为了让萧明允好抱。
 
 
第66章 燃莲花灯,渡水中魂
  只教夫人啊……
  这句话在谢澄安的脑子里回荡了一下午,街不想逛了,灯不想买了,人参也不急着卖了。
  谢澄安:“那么多寒门学子,干着农活还要默默地背书,宁愿饿着肚子,也要省下银子买纸墨,我有这么好的条件,当然要把所有的空余时间,全都利用起来。”
  萧明允:……
  他想去买衣裳。
  谢澄安端端正正地往那一坐,十分虔诚地铺开纸,提起笔,却突然发现自己不会研墨,每次都是萧明允给他研的。
  当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他,别的通通不重要了。
  萧明允往砚台里滴了一滴清水,三指捏着墨条,朝着一个方向匀速画圆,墨汁自中心向四周漫开,就像有情人心中的爱意。
  萧明允:“想写哪个字?”
  谢澄安:“瑜。”
  萧明允:“鱼不是已经会写了?”
  谢澄安:“萧瑜的瑜还不会。”
  萧明允的嘴角就扬了起来,提笔、蘸墨、墨汁不多不少,淹没笔头三分之一。
  刮掉多余的墨汁,顺便将笔锋处理成无可挑剔的形状,横如燕尾,竖若劲松,铁画银钩,矫若惊龙。
  谢澄安的心却不在字上,它在稳健的、指节分明的手上,在额角轻洒的呼吸上,在负手而俯身的夫君那里。
  萧明允:“试试?”
  谢澄安:“啊~,这么难写……”
  萧明允握着他的手写了一遍。
  萧明允:“难吗?”
  谢澄安:“难,笔画太多了。”
  萧明允又握着他的手写了一遍。
  谢澄安:“哎呀,我忘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拐弯,横写多长啊?”
  萧明允又握着他的手写了一遍。
  谢澄安:“我又忘记顺序了,先写横还是先写竖啊?这个撇总是写不好。”
  萧明允又握着他的手写了一遍。
  萧明允:“还是难?”
  谢澄安支支吾吾的,有点不好意思再开口,好在他的老师很有耐心。
  那就把纸写满吧,写到见字如面,刻骨铭心,一直安分的小手却突然从萧明允的手中溜走。
  身高不够,凳子来凑,谢澄安一个转身,跪在凳子上,吻了萧明允。
  一句小心噎在喉咙,连同戛然而止的氧气,化成七彩斑斓的泡沫。
  却在唇与唇的缝隙中溜走,变成摄人心魄的水雾,让舍身其中的人忘了流光易逝,也忘了盛世繁华。
  一分钟以后。
  谢·气息还不太稳·澄安:“你不生气吗?”
  谢澄安害怕萧明允会因为他的作而厌烦,同时又在庆幸,在心里预演过很多遍的动作,幸好没有摔下去。
  萧明允:“你在我身上用心思,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顺势把谢澄安抱在了桌子上,跪得久了膝盖疼。
  谢澄安:“那,我要写字了。”
  萧明允:“有进步。”
  谢澄安:“什么?”是说刚才吗?
  萧明允:“时序展开。”
  谢澄安:“哦。”原来是说写字。
  萧明允:“时间还很充裕,我们再来练习一下,收而纵,蛰而伸,往而复之,郁屈顿挫,下而上之,盘旋踊跃。”
  谢澄安不懂,但是萧明允很乐意教,萧明允的字永远刚劲有力,人却不是,尤其是面对谢澄安的时候。
  像风,可以凛冽刺骨,也可以春山如笑,像雨,可以雷电交加,也可以润物无声。
  郎君尚小,不是雷电交加的时候,要轻,要仔细,徐徐图之,至不惧。
  唇部练习该当如何?收而纵,蛰而伸,往而复之,郁屈顿挫,下而上之,盘旋踊跃。
  再干涸的土地,蓄水能力也是有限的,云雨久久不散,迟早会变成泥,随同雨水沉沦,混沌一片,不分你我。
  就在谢澄安以为,他不用等到成年再圆房的时候,卖人参回来的吉祥一把推开了门:“二公子!少郎君!呃……”
  二公子站在地上,少郎君坐在桌子上,二公子搂着少郎君的腰,少郎君揽着二公子的颈子,正在……哇哦,真会玩。
  吉祥连忙捂住了眼睛,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吉祥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又打开,把捂着嘴偷笑的小黑球拎了出去。
  吉祥:“它在偷看!”
  床那么大,却非要在桌子上,真的不硌吗?
  小黑球:“啊呜!”干嘛!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放开我!我还要看!
  谢·又没成圆房·澄安脸一红,下去的时候太着急,膝盖碰到了凳子,谢澄安的眼里瞬间充满了生理性眼泪。
  萧明允:……
  想刀一人一球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是因为撞破了他们的亲密而生气,是因为他们害得谢澄安撞疼了膝盖而生气。
  萧明允给谢澄安揉了揉膝盖,才叫吉祥进来,人参和其余零碎,总共卖了二百三十两,谢澄安顺手给了吉祥一块碎银。
  自己懒得干的事,有人代劳,感觉真是不错,怪不得大户人家都要雇人。
  他不是赏的意思,是觉得别人帮了他的忙,他就应该付给别人报酬。
  吉祥:“多谢少郎君!”
  谢澄安:“那个,你别误会,我们刚才不是、”
  吉祥:“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义正词严·澄安:“我们真的没有。”模式切换成功,方才沉迷于其中的事,现在打死不承认了。
  吉祥就被萧明允赶了出去,小郎君红着脸的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萧明允给了吉祥一张符,乱画的,假的:“贴在房门上,防贼也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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