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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谪红尘道(GL百合)——我在找我的铁铲

时间:2024-05-26 08:38:14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宋迤震惊地回头望向她,唐蒄吓得够呛,跑开了才知道那青年的目标不是她。他大半个身子都要伏在桌上,伸长手臂抓着金先生的领口,怒不可遏地质问:“你知道她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哎呦,人都死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这时又来了个年纪大些的戴眼镜男人,他按住青年的手臂,扭头对金先生笑道,“金先生,您别放在心上。这是秀清的男朋友,一时伤心过度失了分寸,还得请您体谅则个。”
  好不容易才等那青年被后来的男人哄着走了,唐蒄终于松了口气。金萱嘉搂着金芳菲回头取笑她:“我看你以后也别再嫌弃宋姨了,你那手也是摸谁谁死。”
  唐蒄没心思管她的调侃,重新在新加的板凳上坐下。她心里发毛,满怀忧虑地问:“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以为人是我杀的?我不想一下车就被警察带走。早知道就不还宋姨钱了,要不是还钱,我就不会回这里来。”
  这番话又被宋迤抓出个错来,她立即猫头鹰般敏捷地扭头看向唐蒄,问:“你不是说是想要签名吗?”
  唐蒄没被她问住几秒,一挥手抹去自己的心虚:“我不管,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金萱嘉和苏缃低头笑了笑,宋迤盯着唐蒄没再说话。
  “那个叫卢秀清的确是活不成。”被她盯着看了半天,唐蒄的局促显而易见,宋迤最后决定说正事,“你是第一个看着她摔下去的人,有什么我们遗漏的吗?”
  唐蒄啊一声,摇头否认道:“没有。你不是检查过她身上了嘛,要不是那个剧院老板拦着,你又要把她切开了。卢秀清上车的时候是活着的还是死着的?”
  金萱嘉觉得这样的话不应该让妹妹听见,皱眉答道:“那肯定是活着的,你说话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
  唐蒄也看金芳菲一眼,小姑娘还没搞清楚情况,眨巴着眼睛望着她。她犹豫片刻措辞完毕,说:“我是想问她上车的时候是自己走进来的还是被人扶进来的,万一她是在没上车的时候……那就没人敢冤枉我了。”
  宋迤会验尸不假,察言观色的能力却不及唐蒄。她一心在查案上,直言不讳道:“想查是谁杀害了卢秀清,还是先看和她一起站过观光台的人更简单。”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最先要问的,自然是唐蒄。”
  正在偷曲奇的唐蒄猛然抬头:“又是我?”
  宋迤说得理所应当:“若她是在你走进观光台之前死的,那就是你第一个触碰尸体。有什么异常吗?”
  “没什么奇怪的啊,她背对着我,戴着围巾,绳子就挂在脖子上。”唐蒄说着,确认那青年没在看这边,侧身往旁边靠了靠,举例道,“她这样靠在墙上,要是没有墙,应该也是立得住的。可她那样要怎么站着啊?”
  金芳菲歪着脑袋问:“那个姐姐怎么了?”
  “她在外面站太久,没力气了。”唐蒄比金萱嘉还快接她的话,忧心忡忡地说,“要当着小孩面说这个吗?”
  “是是是,别说这个。”金先生发话,找了另外的话题,“蒄妹妹你也是要去牛首山?听说那里要开春了才好看,你是南京本地的,现在过去怎么样,有得玩吗?”
  “还好吧,心情放松些,哪里不好玩呢?”唐蒄一笑,“我和我朋友不到牛首山,是回老家在的村子里。”
  “哦,”金先生说,“你家不在城里?”
  唐蒄没回答,只是笑道:“这不快过年了嘛。”
  她不想继续说这个,随口敷衍几句就要告辞,金先生却叫住她,用手指着金芳菲,对身边的苏缃说:“辛苦你看孩子,叫蒄妹妹和宋迤把这次的死人事了一下。”
  苏缃像是不太情愿:“死人事?”
  “那个小明星的事情。”金先生漫不经心地说完,仿佛吓唬小孩似的地对站起来的唐蒄道,“要是不在车上把凶手逮住,等你一下车就要被警察抓去问话了。”
  唐蒄没料到他会让自己留下,金先生看金萱嘉一眼,赞赏道:“上次峮熙的事情,你们应对得很好。”
  苏缃在旁边桌上装糖的托盘里抓了一把,默不作声地将金芳菲领走了。苏缃坐在金先生旁边,她走开后金先生示意唐蒄坐,唐蒄不敢违抗,胆战心惊地坐下了。
  “我们从头到尾将这件事说一次。”宋迤说,“上车时死者骂过乘务员,不像怀有病痛。她到了座位上后稍作休息,自行走到观光台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乘务员还特意去观光台上跟她道歉,她男朋友,剧院经理和另几个人也上去过。”金萱嘉续上她的话,凑过来悄声说,“我觉得那个被她骂过的乘务员很有嫌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样羞辱,面上肯定挂不住。”
  “不是,那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呀。”唐蒄不太理解她的想法,问,“能叫那个乘务员过来问问话吗?”
  金先生招手将那个乘务员叫过来。他好像也被这件事吓着了,毕竟前不久卢秀清还生龙活虎地冲着他骂,好好一个大活人突然因为那种死法没了,实在奇怪。
  唐蒄赶在所有人出声之前说:“我听说上车的时候你和死者有冲突,你后来还去跟她道了歉,是这样吗?”
  那乘务员叫孙琦琦,名字写在胸前用别针固定的铭牌上。他谦和地回话道:“是。我对这个工作还不熟练,是在同事的陪同下去的。那时卢小姐没有接受我的道歉,但不是我杀的她,那时我同事也和她说了话。”
  宋迤问:“你道歉时是几点钟,她有什么异常吗?”
  “我不敢抬头看她,只能听见她说话。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孙琦琦面露难色,稍加思索后说,“我记得那时是列车开动十分钟后,应该是十点三十分左右。”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很快叫来那位陪他去道歉的同事,那位同事也证实了他话中的真实性。
  金萱嘉回头看被封锁起来的观光台,说:“那扇铁门把观光台挡住了,要是没有那块东西,车厢里乘客那么多,肯定会有人从车厢看到观光台上发生了什么。”
  唐蒄早就知道怀疑乘务员这条路走不通,于是想着从别的乘客身上找线索:“进过观光台的乘客有谁?”
  “谁晓得会发生这种事,根本没人留意。”金萱嘉站起来,准备立马行动,“看来只有一个个问了,我现在能确定进去过的就是她男朋友,要不要叫过来问?”
  唐蒄还记得刚才卢秀清的男朋友冲过来揪这人骂的画面,扭过头试探性地问身边的受害者:“可以吗?”
  金先生将下巴一扬,是不在乎他过不过来的意思。金萱嘉自告奋勇去挨个问话,顺便把卢秀清男朋友叫来。
  宋迤挪动到金萱嘉的位置上,看样子对现状挺满意。唐蒄觉得无所适从,坐在嫌疑人面前像个面试时的考官,严谨地说:“请向我们介绍一下你自己。”
  对方瞟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姓马。”
  唐蒄觉得话题有点难以持续下去,又问:“全名呢?”
  对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说:“我全名叫马颂。”
  “好的,马颂先生。”唐蒄想了想,还是声明道,“我们没有恶意,是想查清究竟是谁杀了卢小姐。您可以去打听一下,缀景楼的客人被毒死,就是我们破的案。”
  马颂没搭理她。唐蒄没有当面与嫌疑人对峙的经验,只知道在揪出凶手后骂人,她硬着头皮说:“您和被害者是情侣关系,今天是准备一起来观光旅游的吗?”
  马颂惜字如金,道:“是。”
  金先生跟他本就不对付,宋迤低着头,唐蒄特别想当场逃走:“嗯……您平时和她的感情怎么样?”
  马颂和卢秀清都是暴脾气,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和她的感情怎么样轮得着你问,你是警察吗?”
  正在收集嫌疑人名字的金萱嘉闻声看过来,唐蒄往后缩了缩,宋迤立即开口道:“受害者身上有外伤,真正致死的不是脖子上的套索,而是割在喉间的一刀。”
  “卢小姐是被人害死的。”宋迤缓慢地将视线挪到他脸上,“您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马颂浑身颤抖起来,他握拳在桌上用力一锤,咬牙切齿地说:“我……我当然想知道,我比谁都清楚是谁干的!这节车厢里想杀她的,想杀她的就是那个人!”
  唐蒄眼看线索出现,振奋精神追问道:“是谁?”
  “就是刚才拉我的那个人,秀清上班的那个剧院老板。”马颂两手捂住脑袋趴在桌上才能抑制住周身的颤抖,他含恨道,“他追求秀清很久了,用名利金银诱惑她,还说不跟他在一起就不给秀清登台表演的机会!”
  唐蒄震惊道:“没同意他的追求,他就要杀人?”
  宋迤没说信不信,说:“能看看您的车票吗?”
  马颂没什么隐瞒,伸手将车票递给她,补充道:“今天我是擅自来这里,秀清不知道。我听说那个人邀秀清单独出来,怕他对秀清图谋不轨,就偷偷跟着来了。”
  宋迤粗略看过一眼,然后将车票递给唐蒄。那车票是在几天前买的,信息也都对得上,不像有假。唐蒄把车票还给他,顺口问:“那个剧院老板叫什么名字啊?”
  “宁远疆。”
 
19  ☪ 平地起风波
  ◎混乱关系摩多摩多!◎
  那个被死者男友怀疑的宁远疆就是第二个要盘问的人。他比马颂识时务,看见金先生坐在旁边就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说话,只是那表情在唐蒄看来着实是没出息。
  唐蒄说:“你叫宁远疆?”
  宁远疆带着笑意点头道:“是。”
  唐蒄扭头对身旁的金先生说:“要不让您来问?”
  “我?”金先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赶忙摆手回答,“我搞不好这些,还是蒄妹妹来吧。”
  “那金先生要是有空,能去和金小姐一起探查一下凶器是不是还留在车上吗?”唐蒄怕他不乐意帮忙,又奉承道,“金先生出山,谁会不给?证据肯定手到擒来。”
  金先生有点奇怪地看着唐蒄,估计是惊讶于唐蒄有使唤他做事的胆量。等金先生挪动着肥胖的身子从座位上的小桌边挤出去后,唐蒄才重新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宁远疆:“宁先生,听别人说,您正在追求卢小姐?”
  “算是吧。”宁远疆没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笑着说,“秀清和我早就在一起了,是我追的她。”
  唐蒄一下没能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和同样诧异的宋迤交换一个眼神。她思量再三,才艰难地从脑海中捡出合适的字句来回应:“那刚刚那个马颂是干什么的?”
  “他是报社的主编,”宁远疆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就着唐蒄好奇的哪部分详细地辩解道,“他还是秀清的前男友,我觉得秀清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居然和马颂的指控对上了。唐蒄好奇地说:“原来你们是情敌啊。那他刚才过来打人,你为什么要拦着?”
  “金先生在我眼前遇险,我不能不管不顾。”兴许是为着金先生的面子,宁远疆对唐蒄说话毫无保留,“前几天金先生和叶老板说要来我们剧院看演出,能结交这两人,求都求不来。我可不敢在这种时候得罪他。”
  唐蒄问:“你和死者感情怎么样?”
  “我们感情很融洽,马颂不高兴秀清选择了我,就每天变着法儿地来打搅我们。”宁远疆一手撑在桌上挠挠脖子,为了证明他和卢秀清关系亲密,又说,“我给秀清打了条蓝宝石项链,出门的时候还戴在她脖子上。”
  卢秀清摔下去的时候,唐蒄是看见她脖子上有条东西。宋迤仔细看过尸体,项链是好好地挂在卢秀清脖子上。唐蒄又问:“除了马颂,死者还和谁关系不好?”
  “秀清的脾气经常得罪人,要不是我帮她上下打点,哪来今天这样的成就。”宁远疆说,“跟她关系不好的除了马颂,就是贺琳。贺琳和她是同学,现在在我们剧场当化妆师,两个人前天还吵过架,闹得人尽皆知。”
  唐蒄蹙眉记下这个名字,说:“就没有别的了?”
  宁远疆拖长了音调嗯一声,最后坦白道:“你平时问我我可能还能再说出几个,现在问我就想不起来了。”
  唐蒄撇撇嘴,问:“你出去的时候和死者说了什么?”
  “我跟她说,因为那种人影响自己太不值得,但是她沿途唉声叹气的,心情很沉重。”宁远疆有条不紊地回答,“她没坐多久就站到观光台外面去,我以为她是想看风景缓解一下,就没拦着她。谁晓得会出这种事。”
  看他那个鄙夷的表情,便知道话里的“那种人”指的是马颂了。唐蒄紧接着问:“那时候是几点钟?”
  宁远疆答道:“这谁会留意,我记不得了。”
  宋迤在谈话最后开口:“看一下你的车票。”
  宁远疆很是配合,不只把自己的车票拿出来,还把卢秀清放在他那里的车票也奉上了。宋迤检查后又给唐蒄看过,这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应该是同时买的。
  宋迤问:“你知道她为什么会上这趟列车吗?”
  “不知道。”宁远疆收回车票,说,“这次说坐车也是她提出来的,她也没告诉我原因。我本不想跟来,想起那个马颂会趁机骚扰她,只好陪她过来了。”
  唐蒄和宋迤又问了几个问题,答完就让他走了。金萱嘉那边还没查探完,唐蒄趁机坐到宋迤身边,偏过头小声说:“你觉得这两个人哪个是凶手?”
  “现在还看不出来。”宋迤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圈,“我在想死者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被害人已然是割喉致死了,凶手为什么还要用绳索来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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